第542章 鼠爪辨味尋銀屑,羽田老宅的三小時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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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的空氣帶著陳年塵埃與木頭的混合氣息,老式燈泡被赤井務武擰亮,昏黃的光暈勉強驅散角落的陰影。
    鼠鼠從工藤雪肩頭跳下,小胖爪直奔房間中央那個嵌在石壁裏的保險櫃。
    它的尺寸果然與9x9的將棋棋盤分毫不差,櫃門上雕刻的“角行”“飛車”紋路早已被歲月磨得模糊。
    “。”工藤雪按著羽田康晴說的密碼依次按下按鍵。
    “哢嗒——”
    密碼鎖芯轉動的輕響隨著密碼不斷輸入而變得愈發清晰連貫。
    工藤雪手指停留在最後一個“5”的按鍵上。
    保險櫃門緩緩向外彈出半寸。
    鼠鼠早已扒著櫃門縫隙蹦到櫃頂,小胖爪在櫃門內側胡亂摸索,尾巴尖沾著的銀粉蹭在雕花紋路裏,像撒了把細碎的星子。
    “這裏有凹槽!跟棋盒底座的形狀一樣!”它的叫聲帶著興奮,爪子摳住菱形凹槽用力一按,櫃內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悶響。
    赤井務武上前扶住櫃門,將其完全拉開。
    櫃內並非預想中的文件或設備,隻有一塊與櫃底嚴絲合縫的烏木麵板,麵板上複刻著完整的將棋棋盤,“角行”“飛車”“玉將”的棋子凹槽裏,還殘留著淡銀色的粉末痕跡。
    “浩司的心思果然縝密。”赤井務武指尖拂過棋盤上的紋路,“這不是普通的麵板,是暗門的開關。按康晴說的‘迂回困敵’走法,你試試把棋盒裏的角棋子嵌進凹槽。”
    工藤雪指尖懸在“角行”凹槽上方,眉頭微蹙,心道:[若狹留美貼身帶著那枚角行棋,此刻遠在波洛咖啡廳等候對接,眼下根本無法及時取回。]
    她轉向赤井務武的方向:“角行棋在若狹老師那裏,她今晚才會把碎片和棋子一起帶來,現在沒有原棋……”
    話沒說完,鼠鼠突然從櫃頂蹦下來,小胖爪拽著工藤雪的衣角往口袋裏鑽,尾巴尖卷出一枚泛著銀光的金屬片:“小雪!從棋盒底座掉出來的小片片,我聞著和棋盒是一個味道!”
    工藤雪指尖一頓,立刻從鼠鼠尾巴尖撚過那枚金屬片。
    在昏黃的燈光下,金屬片邊緣的紋路清晰浮現——竟是縮小版的角行棋輪廓,背麵還刻著極小的“浩司”二字,銀粉在紋路裏閃著細碎的光。
    “是浩司提前準備的備用棋子。”赤井務武湊過來看得真切,“他連‘無法及時取回原棋’的情況都算到了。”
    工藤雪將金屬片嵌入棋盤的“角行”凹槽。
    棋子底部的銀粉與凹槽裏的殘留瞬間相吸,卡入“82”的位置。
    就在棋子落位的瞬間,棋盤中央的“玉將”凹槽突然亮起淡紫色的光,與紫外線筆的光束如出一轍。
    鼠鼠立刻蹦到盒蓋上,小胖爪在暗紋處反複輕嗅:“裏麵有數據盤的味道!還有朗姆的味道,比日記裏的更濃!”
    安室透在客廳整理茶具的手微微一頓,耳中清晰傳來鼠鼠的話,他抬頭看向地下室方向,眼底掠過一絲了然:[看來羽田浩司留下的後手,比預想的更完整。]
    這時,他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一下,是貝爾摩德發來的消息:
    那位大人讓琴酒今晚突襲羽田老宅,目標是棋盒與‘es黯珀’相關線索。——verouth:苦艾酒
    安室透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擊回複,餘光瞥見赤井瑪麗正從相冊裏抽出一張老照片。
    照片上,羽田浩司舉著一枚銀質袖扣,身旁的赤井務武正笑著整理領帶,背景是倫敦街頭的波洛咖啡廳。
    “這張照片拍沒幾天,浩司就去了美國。”赤井瑪麗的聲音帶著輕不可聞的歎息,“他當時塞給務武的‘旅行紀念’,恐怕就是這枚備用金屬片的原型。”
    世良真純湊過來看照片,突然指著羽田浩司的袖口:“浩司哥袖口也有枚銀扣!跟爸的那枚好像!”
    “是一對。”羽田康晴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呼吸機的聲響柔和許多,“當年浩司在倫敦買兩枚袖扣,說要給‘最懂棋局的人’。一枚給務武,另一枚他自己戴著,後來……應該是嵌進這金屬片裏了。”
    地下室裏,工藤雪已經打開金屬盒。盒內放著三張數據盤,還有一張泛黃的便簽,上麵是羽田浩司的字跡:
    銀粉為鑰,數據為證,暗門之後,是烏丸蓮耶的罪證。
    工藤雪指尖捏著那張泛黃便簽,羽田浩司的字跡,讓地下室的空氣都沉了幾分。
    她將三張數據盤小心收進證物袋,轉頭時正對上赤井務武凝重的目光。
    兩人都清楚,這不僅是解開羽田浩司案的鑰匙,更是捅穿“es黯珀”計劃的利刃。
    工藤雪將數據盤與便簽收好。
    鼠鼠豎起耳朵,小胖爪在空氣中快速揮舞:“快出去吧,本鼠聽到客廳裏有談話的動靜。”
    工藤雪跟著赤井務武走出地下室時,客廳裏的老式掛鍾剛敲過十一下。
    安室透已經將茶具收好,指尖捏著手機,見兩人出來,他將手機揣回口袋,迎上去時眼底已褪去凝重:“地下室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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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張數據盤,還有浩司先生留下的便簽。”工藤雪將證物袋遞給他。
    鼠鼠從她肩頭跳下來,抱著草莓啃得滿臉汁水,突然豎起耳朵停下動作,小胖爪朝著玄關方向揮了揮:“小雪,別忘記問關鍵問題,你都快拋到腦後了。”
    工藤雪順著鼠鼠的提醒,指尖在證物袋邊緣輕輕一頓,抬眼時目光正好落在安室透身上。
    安室透將貝爾摩德的消息刪去,指尖還殘留著手機屏幕的微涼,見她望過來,便默契地朝玄關方向偏了偏頭,
    那裏的雕花鐵門雖關著,卻能隱約聽見風卷落葉的輕響,像是在提醒屋裏人“時間不多”。
    “若狹留美那邊,你聯係了嗎?”工藤雪的聲音壓得略低。
    鼠鼠從她口袋裏探出小腦袋瓜,小胖爪拍了拍她的手背,“本鼠剛才聞到她的味道了!就在附近,應該快到波洛了!”
    赤井瑪麗握著茶杯的手猛地收緊,茶水晃出幾滴在杯墊上:“琴酒動作這麽快?是烏丸蓮耶的意思?”
    赤井務武將日記重新鎖進抽屜,眼底凝起冷意:“大概率是。他既然能把伏特加當實驗品,就不會放任我們握著‘es黯珀’的證據。”
    工藤雪的目光直接落在安室透身上,語氣冷靜得不帶一絲波瀾:“貝爾摩德的消息裏,沒提琴酒突襲的具體時間和任務細節?比如他會帶多少人,重點要搜羽田老宅的哪個區域?”
    安室透指尖在手機邊緣輕輕摩挲,回憶著消息內容的同時,也沒忽略鼠鼠突然豎起的耳朵——那小家夥正蹲在茶幾上,小胖爪停在半空,顯然也在仔細捕捉關鍵信息。
    “她隻說‘今晚突襲’,沒給具體時間點,任務目標明確是烏木棋盒和所有與‘es黯珀’相關的線索,包括你手裏的數據盤和那本日記。”
    他頓了頓,補充道,“另外,貝爾摩德隱晦提了句‘那位大人讓琴酒全權負責,不用向朗姆報備’,看樣子是想借這次行動試探琴酒和朗姆的反應。”
    “試探?”工藤雪挑眉,紫外線筆在掌心轉一圈,“烏丸蓮耶是知道朗姆在‘es黯珀’上動手腳,故意讓琴酒避開他?那琴酒會不會趁機做手腳?比如故意拖延時間,或者提前給我們通風報信?”
    她想起之前琴酒捏碎又重新連接的竊聽器,眼底閃過一絲思索,“畢竟他連伏特加被當實驗品都沒法幹預,現在手裏握著突襲權,未必會完全按烏丸的意思來。”
    赤井務武這時從抽屜裏取出一把銅製鑰匙,放在茶幾上:“不管琴酒打什麽主意,我們得提前準備。地下室的保險櫃需要重新加固,數據盤和棋盒得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赤井瑪麗點頭,拿出手機。
    鼠鼠突然蹦到工藤雪肩頭,小胖爪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小雪,我剛才聞見安室口袋裏的手機有電流聲,好像還有另一個通訊器的味道,跟琴酒之前用的竊聽器不一樣。”
    安室透自然聽到了鼠鼠的話,壓低聲音對工藤雪說:“是我跟公安那邊的加密通訊器,剛才收到消息,伊達航他們已經在老宅附近布控,偽裝成巡邏警察,一旦琴酒的人出現,會先攔下來查身份,給我們爭取轉移時間。”
    工藤雪指尖輕點棋盒表麵的木紋,目光掃過客廳裏的眾人:“那我們分兩步走。第一步,我和安室現在把數據盤和日記送到安全屋,留真純和康晴先生在客廳穩住局麵。
    萬一琴酒提前到,就說棋盒還在我手裏,我出去買東西沒回來。    世良真純立刻舉起手,眼神裏滿是興奮:“我沒問題!雪姐放心,我會跟羽田先生演得像模像樣,絕對不會讓琴酒看出破綻!”
    羽田康晴也緩緩點頭,抱著棋盒的手穩了穩:“浩司的東西,我們一定會守住。”
    工藤雪剛把數據盤和日記放進隨身的黑色背包,鼠鼠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尾巴尖指向門口:“外麵有汽車引擎的聲音!味道跟琴酒那輛黑色保時捷不一樣,但有同樣的火藥味,應該是他的手下先過來踩點了!”
    安室透立刻起身,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果然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老宅百米外的路口,車窗貼著深色膜,根本看不清裏麵的人。“看來琴酒要提前動手了。”
    他回頭看向工藤雪,眼底帶著一絲急切,“我們得馬上走,用後門的密道去安全屋,這裏交給瑪麗阿姨他們。”
    工藤雪點頭,抓起背包的同時,把紫外線筆塞進安室透手裏:“棋盒你拿著,要是遇到突發情況,用紫外線筆照棋盒內側的編碼,能觸發裏麵的銀粉警報,公安的人能通過警報定位。”
    她頓了頓,補充道,“還有,別跟琴酒正麵衝突,你現在的身份不能暴露,要是被他認出,之前的臥底工作就全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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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接過棋盒,指尖與她的指尖輕輕相觸,帶著一絲安撫的力度:“我有分寸。你先跟鼠鼠走密道,我去引開外麵踩點的人,隨後就到安全屋跟你匯合。”
    工藤雪微微頷首:“行動前,羽田康晴先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烏丸集團、大岡家族與羽田家族是否有生意上的來往?”
    羽田康晴握著棋盒的手頓住,呼吸機的氣流聲裏摻點回憶的沉緩:“早年有過三次交集,都和‘海外技術引進’有關。第一次是烏丸集團主動接觸,想借羽田家族的棋具工坊做‘特殊木材’進口,後來我發現他們要的木材能屏蔽信號,就婉拒了。
    第二次是大岡家族牽線,說要合作開發‘智能棋盤’,結果朗姆帶著技術團隊來考察時,總盯著浩司的將棋收藏,我察覺到不對勁就終止了合作。
    第三次最隱秘,烏丸蓮耶親自上門,說想請浩司當‘文化顧問’,實際是想讓他接觸‘es黯珀’的受試人群,浩司當場以‘隻懂棋局不懂人心’拒絕,那之後,三家就沒再往來過。”
    他低頭摩挲棋盒上的木紋,語氣多了幾分悵然:“烏丸集團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大岡家族恐怕也是被他們蒙在鼓裏,隻當是普通的商業合作。
    工藤雪剛把這段信息記在手機備忘錄裏,鼠鼠突然從她肩頭蹦下來,小胖爪扒著她的褲腿往門口拽。
    不對勁!剛才那輛黑色轎車的味道又近了!而且多了兩種火藥味,跟琴酒手下常用的手槍型號一樣!”
    安室透立刻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的動作極輕——百米外的路口,那輛黑色轎車的車門已經打開,兩個穿黑色風衣的人正往老宅方向張望,領口隱約露出酒廠的銀色徽章。
    他指尖快速敲擊手機,給伊達航發去“目標出現,按b計劃牽製”的消息,轉頭時眼底已恢複鎮定:“是琴酒的人提前踩點,比貝爾摩德說的‘今晚突襲’早了三個小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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