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假麵下的同盟:當佳釀遇上假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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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鼠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烏丸衛隊的車已經拐進巷道口了!”
    安室透攥著微型攝像頭的手驟然收緊,鏽跡在指腹蹭出淺痕。他迅速拽著工藤雪和若狹留美躲進集裝箱陰影,目光掃過遠處纏鬥的兩人。
    琴酒正將朗姆按在鐵門上,指節抵著對方咽喉,完全沒察覺身後逼近的危機。
    “得想辦法讓琴酒和朗姆暫時停手,不然等衛隊到了,一們所有人都得被當成活 靶。”工藤雪指尖在通訊器上敲出“衛隊將至”的信號,發往伊達航的終端,同時用心靈感應對鼠鼠說,“查衛隊的行進路線,有沒有能繞後的岔路?”
    鼠鼠的小腦袋在係統屏幕上飛快轉動:“左邊有個貨運通道!但通道口有兩個衛兵守著,他們手裏拿的是改裝過的霰彈槍!”
    衝矢昴的聲音從斜後方傳來,他繞到集裝箱另一側,黑色連帽衫的兜帽壓得很低,隻有握著錄音筆的手指露在外麵。
    “我去引開衛兵,你們趁機把琴酒和朗姆分開。fbi的支援還有兩分鍾到,在這之前必須控製住朗姆,他手裏可能還有‘黯珀’計劃的備份數據。”
    工藤雪愣了一下,竟沒察覺到衝矢昴的移動軌跡。
    若狹留美攥著通訊器的手輕輕發抖,目光焦著在衝矢昴身上,那身影既熟悉又陌生,恍惚間竟與記憶裏的赤井務武重疊。
    安室透示意工藤雪盯著朗姆,自己則悄悄摸向貨運通道的方向。
    衝矢昴見他動作,從口袋裏摸出兩枚銀色飛鏢,指尖一彈,飛鏢打在通道口的路燈上,燈泡“砰”地炸開,巷道瞬間暗了大半。
    “怎麽回事?”衛兵的喝聲響起,腳步聲朝著路燈的方向跑去。
    安室透趁機鑽進貨運通道,很快就傳來兩聲悶響,顯然是解決了衛兵。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琴酒和朗姆。
    琴酒鬆開抵著朗姆咽喉的手,轉頭看向黑暗的巷道口,腰間的貝雷塔瞬間拔出來:“是那位大人的人?”
    朗姆趁機掙脫,踉蹌著後退兩步,目光掃過工藤雪藏身的方向,突然冷笑起來:“琴酒,你以為那位大人真會讓你活著帶實驗記錄走?他派衛隊來,是要把我們都滅口!”
    他從口袋裏摸出微型u盤,“這是‘黯珀’計劃的核心數據,你要是幫我擋住衛隊,我就把它給你,你就能救伏特加。”
    琴酒的眼神驟然變了。
    工藤雪看得清楚,他攥著槍的手微微鬆動,顯然是被“救伏特加”這句話戳中軟肋。
    “別信他!”工藤雪已戴上半遮麵的蝴蝶麵具。
    鼠鼠怕她身份暴露,早讓她換了件不起眼的外套。她從另一側繞出來,看見若狹留美默默退回車裏的身影。
    工藤雪向前踏出半步,原本清亮的聲線驟然沉下去:“朗姆,篡改實驗數據、私藏‘黯珀’備份,你以為老人家真的一無所知?”
    朗姆攥著u盤,抬頭看向出現的身影——蝴蝶麵具遮住大半張臉,隻露出線條利落的下頜,分明是隻聽令於烏丸蓮耶的“佳釀”。
    琴酒的貝雷塔瞬間調轉方向,槍口卻沒完全對準工藤雪,顯然在權衡“佳釀”出現的意圖。
    工藤雪沒看琴酒,目光直直鎖著朗姆:“老人家讓你親自調試設備,你倒好,在設備參數裏動手腳。你以為能瞞多久?”
    朗姆看向工藤雪臉上的蝴蝶麵具,喉結滾動著試圖辯解:“佳釀,你別聽旁人挑撥!我對那位大人忠心耿耿,怎麽可能篡改數據?”
    鼠鼠的聲音鑽進工藤雪和安室透的耳朵:“衛隊的車離巷口隻剩五十米,伊達航說支援被堵在高架上,得再拖三分鍾!”
    工藤雪沒接朗姆的辯解,反而朝琴酒的方向抬下巴:“琴酒,你該看看老人家給你的最新指令。”
    琴酒握槍的手頓住,餘光掃過口袋裏那烏丸蓮耶的監視還在,可伏特加的安危更讓他揪心。
    朗姆卻抓住這間隙,突然將u盤塞進衣領,轉身就想往貨運通道跑:“別聽她的!等衛隊來了,我們都得死!”
    “想走?”安室透的聲音從通道陰影裏傳來,他繞到朗姆身後,掌心的麻醉針已蓄勢待發。
    朗姆驚覺不對,從腰間摸出匕首反刺,卻被安室透側身躲過,手肘重重撞在他的肋骨上。
    鼠鼠在安室透耳邊急跳:“衛隊還有二十米!伊達航說高架上的堵點通了,支援再等一分半!”
    工藤雪趁機上前,故意用肩膀撞琴酒一下,將折疊的紙條塞進他手心。
    紙上是伏特加在實驗室裏的側影,背景裏能看見“實驗體08”的編號,那是貝爾摩德今早剛發給她的視頻截圖。
    琴酒捏著紙條,貝雷塔的槍口已徹底轉向朗姆:“把u盤交出來。”
    朗姆後背撞到集裝箱壁:“琴酒!你瘋了?佳釀是在騙你!”
    他想掏通訊器證明自己,卻沒注意到若狹留美不知何時從車裏走出來,她攥著碎玻璃,目光落在朗姆的後頸。
    衝矢昴在遠處的集裝箱頂微微俯身,錄音筆的指示燈亮得刺眼。他看見工藤雪和安室透的細微動作,卻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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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等一個既能拿到“黯珀”數據,又能讓朗姆落入圈套的時機。
    “騙我?”琴酒上前一步,槍口抵著朗姆的太陽穴,“老人家要的是聽話的狗,不是敢私藏數據、還想借衛隊滅口的廢物。”
    他瞥見工藤雪遞來的眼神裏藏著“拖延”的信號,他心下了然,故意放慢動作。
    朗姆朝若狹留美方向大喊:“你不是想為羽田浩司報仇嗎?佳釀才是幫我掩蓋真相的人!”
    他想挑撥離間,卻沒料到若狹留美隻是冷笑一聲,碎玻璃直接劃向他的手腕。
    朗姆痛呼,u盤從鬆開的手指間滑落。
    安室透一把將u盤攥在手心,同時將麻醉針射進朗姆的脖頸。
    朗姆癱在地上,意識昏沉卻沒徹底消散,盯著工藤雪的蝴蝶麵具,喉間擠出破碎的聲音:“佳釀……你早跟那位大人串通好……設局害我……”
    工藤雪沒理會朗姆的指控,蝶麵下的目光掃過巷口。
    昏黃路燈下,兩輛黑色轎車正碾著碎石子靠近,車身上“銀色烏鴉”標識在燈光的作用下閃爍著。
    工藤雪指尖抵在唇邊,用隻有安室透能聽見的音量說:“按備用方案來,你帶朗姆走貨運通道回烏丸集團總部,我來應付衛隊。”
    安室透俯身打算扛走朗姆。
    鼠鼠在他肩膀上蹦起來:“不對!衛隊的車標是反的!而且駕駛座的人……好像在摸耳機!”
    轎車後座的門突然推開,兩個穿黑色衛隊製服的人走下來,兜帽壓得極低,手裏卻沒拿常規的製式武器,反而攥著兩根金屬甩棍。左側那人抬手扯著領口,露出半截銀灰色項鏈——那是鬆田陣平常年戴的、紀念警校時光的鏈子。
    工藤雪靈光一閃,故意朝兩人抬槍:“你們遲到了,朗姆已被控製,按老人家的命令,他得被帶回總部審訊。”
    右側的人笑著,聲音壓得粗啞卻藏不住熟悉的調調:“佳釀小姐別急啊,總部那邊臨時改了路線,讓我們先把人接到這裏。”
    萩原研二悄悄朝工藤雪比了個“伏特加”的口型,又指了指琴酒的方向。
    琴酒的貝雷塔始終沒放下,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指節卻悄悄放鬆了些:[這兩個“衛隊”的動作太利落,不像烏丸蓮耶手下那群隻會用蠻力的蠢貨,更像……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
    他摸出口袋裏的通訊器,假裝要聯係總部確認,實際上是在測試信號。
    果不其然,通訊器裏隻有沙沙的雜音,顯然已被人屏蔽。
    工藤雪故意皺起眉,蝶麵下的眼神卻在給兩人遞信息,“我沒收到指令,除非你們能出示是老人家派你們來的物證。”
    鬆田陣平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折疊的紙,扔給琴酒:“物證在這,你自己看。”
    紙上沒寫別的,隻畫著伏特加標誌性的墨鏡圖案。
    琴酒捏著紙張的手微頓,收起槍:“可以,人給你們,但我要一起去。”
    他早猜到烏丸蓮耶不會輕易讓他見伏特加,這兩個“衛隊”來得蹊蹺,卻可能是唯一能見到伏特加的機會。
    萩原研二挑眉,朝安室透使了個眼色:“行啊,不過佳釀小姐得跟我們分開走,你們去總部複命,那位大人在等你匯報。”
    這是故意把工藤雪支開,避免她的“佳釀”身份在後續接觸中露餡。
    工藤雪會意,轉身朝巷口走。走兩步又回頭,看似在叮囑琴酒:“別耍花樣,老人家的眼睛盯著這裏。”
    實則是在提醒他,通訊器裏的監視還沒徹底解除,別暴露真實意圖。
    衝矢昴在集裝箱頂將一切看在眼裏,悄悄收起錄音筆。
    他摸著臉上的人皮麵具,想起兩小時前在安全屋,自己對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叮囑“審伏特加時別離開安全屋,整理口供也得留人盯著”的場景,沒成想這兩人竟直接換成衛隊製服闖進來。
    衝矢昴壓低兜帽,目光掠過兩人,又落在琴酒緊繃的背影上。
    琴酒的手始終沒離開腰間的槍,顯然對這兩個“衛隊”仍有戒心。
    衝矢昴無聲地從集裝箱頂滑下來,貼著陰影跟上去。他得盯著琴酒的動向,更要確認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會不會臨時變卦,那兩人的性子,向來不按計劃出牌。
    安室透扛著朗姆跟在鬆田陣平身後,指尖在朗姆的衣領上輕輕蹭過,確認麻醉針藥效沒失效。
    鼠鼠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他們真的是暗中協助人嗎?剛才鬆田陣平的甩棍差點碰到朗姆的頭啦!”
    安室透沒說話,隻輕輕拍著鼠鼠的背。
    他認出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卻沒有開口道破。
    琴酒跟在最後,目光始終盯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背影。他攥著那張畫著墨鏡的紙,心裏清楚,這趟行程絕不會簡單,但隻要能見到伏特加,哪怕是陷阱,他也得闖。
    工藤雪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拐角。
    若狹留美攥著碎玻璃的手緩緩鬆開,指尖的涼意卻沒散去。
    她退回到黑色轎車旁,倚著車門假裝整理衣領,目光卻在鬆田陣平與萩原研二押著朗姆離開的方向:[那兩人的步態太穩,甩棍懸在身側的角度帶著刻意的放鬆,絕不是烏丸衛隊那種常年浸在殺戮裏的緊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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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鼠的小胖爪扒著安室透的肩:“若狹留美一直盯著我們呢,她會不會發現什麽呀?”
    安室透沒回頭,隻是用指腹輕輕敲擊朗姆的手腕,確認麻醉針藥效仍在,低聲回應:“她知道分寸。”
    這話既是說給鼠鼠聽,也是在安撫自己。他清楚若狹留美對朗姆的恨意,此刻絕不會貿然打亂計劃。
    琴酒的指腹反複揉搓著紙麵邊緣,腦子裏卻在複盤剛才的細節:[佳釀遞紙條時的眼神、“衛隊”屏蔽通訊器的動作、還有那個女人藏在袖管裏的碎玻璃……這些碎片拚在一起,像是在牽著自己主動往網裏走。]
    可一想到紙條上伏特加的側影,他又壓下所有疑慮,貝雷塔在腰間貼得更緊了。
    兩輛車拐出巷道,沿著僻靜的支路往城郊開。
    鬆田陣平坐在副駕,盯著前方路況,餘光卻通過後視鏡掃向後座。
    琴酒靠在椅背上,目光卻看著安室透扛著的朗姆,沒半分放鬆。
    “朗姆的手指動了!”鼠鼠縮在安室透肩頭,小爪胖扒著他的衣領,“麻醉針藥效是不是快過了?”
    安室透垂眸,指尖輕輕按在朗姆的頸動脈上,感受著平穩的搏動,又用膝蓋悄悄頂住朗姆的小腿,見對方沒反應,才低聲回:“還能撐半小時,到地方再補一針。”
    他這話既回答鼠鼠,也故意說給琴酒聽。暗示目的地是臨時落腳點,不是烏丸集團的據點,讓琴酒稍緩戒心。
    萩原研二聞言,唇角微勾,故意放慢車速,轉頭朝琴酒笑:“琴酒先生倒是放心,我們不會動朗姆。他還得留著給那位大人問話。”
    話裏藏著的“不是酒廠的人”的信號,隻有琴酒能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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