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鼠鼠的睡前規劃與酒廠的第七批穩定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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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雪指尖在平板屏幕上滑動,將畫麵定格在伏特加側身的瞬間,他臂彎裏夾著一份黑色封皮的文件夾,邊角隱約露出“實驗日誌”的燙金字樣,桌角還散落著幾支貼著藍色標簽的試劑管。
    鼠鼠踮著小胖爪扒著屏幕邊緣,小鼻子幾乎要貼上去:“穩定劑?第七批?他們這是要批量生產什麽東西?”
    安室透放下擦杯布,俯身盯著畫麵裏實驗台的背景:“實驗室牆麵有通風管道的檢修口,影川要是想裝監控,那裏是最佳位置——既不會被日常巡查發現,又能覆蓋整個操作台。”
    他指尖點著屏幕角落,“你看這裏,管道接口處有輕微的鏽跡,說明很久沒檢修過,正好可以藏微型設備。”
    工藤雪將視頻倒回開頭,仔細聽著伏特加模糊的匯報聲,忽然停頓:“‘boss要親自檢查’這句話很關鍵。以酒廠的行事風格,能讓烏丸蓮耶親自過問的,應該不是普通。”
    她抬眼看向安室透,“影川有沒有說地下三層的安保配置?比如門禁權限?”
    “暫時沒有。”安室透收回目光,重新拿起擦杯布,“他隻提值班室的監控每小時會有五分鍾的死角,剛好夠他從通風管道溜進地下三層,但裏麵的情況還沒摸清。”
    鼠鼠直起身子,小胖爪拍著平板屏幕:“本鼠感覺酒廠的實驗提到‘穩定劑’,是不是和之前的aptx4869有關!第七批……該不會是他們又在改良藥劑?”
    杯沿的水珠順著安室透的指尖滴落。
    “你的意思是……他們要針對某個人量產改良版藥劑?”
    “隻是猜測。”工藤雪將平板還給安室透,“不過影川下次再去,得讓他留意實驗日誌裏的內容。哪怕隻拍到幾行字,或許也能推斷出他們的目的。”
    她低頭戳著鼠鼠的小腦袋瓜,“別光顧著看,記得多長點智商。”
    鼠鼠晃了晃小腦袋瓜,卻沒鬆開平板,反而把小胖臉埋進屏幕邊的陰影裏,嘟囔道:“本鼠這叫‘動靜結合’!盯著畫麵是幫你找線索,惦記點心是給緊繃的腦子‘充電’。”
    安室透將平板收回抽屜,轉身從後廚端出一碟溫好的川貝陳皮酥,瓷盤輕磕吧台的聲響打斷兩人的拌嘴。
    鼠鼠叼起一塊酥餅,小胖爪還不忘把剩下的往自己跟前扒了扒,含混不清地接話:“錄音筆好!說不定能聽到伏特加跟琴酒吵架,上次他不就因為拿錯實驗試劑,被琴酒罵得躲在走廊抽煙嘛!”
    工藤雪沒理會它的插科打諢,目光落在吧台上那碟川貝陳皮酥的糖霜上,語氣沉靜下來:“影川的身份不能暴露,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安室透將最後一隻杯子擦淨倒扣在瀝水架上,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針剛過十一點半,臨街的玻璃窗上已蒙一層薄霧,將夜色與店內暖黃的燈光徹底隔開。
    “循序漸進是最好的方式。”他轉身靠在吧台上,“但也得做好兩手準備。萬一影川被懷疑,通風管道裏的監控得有自動銷毀的觸發裝置,不能給酒廠留下任何線索。”
    工藤雪的視線看向吃得正歡的鼠鼠身上,笑意盈盈:“這種差事交給鼠鼠辦,以前有類似的事情它都是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的。你說對嗎?”
    鼠鼠嘴裏還塞著半塊陳皮酥,聞言抬頭,小胖爪忙不迭地在嘴邊抹了抹,糖霜粉末簌簌落在吧台上。
    “本鼠……本鼠當然能辦!不就是順著通風管爬進去放的嘛!”
    它挺著圓滾滾的身子,試圖擺出可靠的模樣,卻因為動作太急,差點從工藤雪的肩膀滑下去。
    工藤雪伸手托住它的小肚皮,眼底笑意更濃:“是是,我們鼠鼠最厲害了。不過你要是冒冒失失鑽進去,小心摔得屁股疼。”
    鼠鼠忙用小胖爪緊緊扒住工藤雪手機,小尾巴繃得筆直,嘴上還硬撐著:“本鼠才不會摔!上次鑽通風管找丟失的草莓醬,比這複雜十倍都沒出錯!”
    安室透眼底掠過絲笑意,轉身從吧台下方取出個巴掌大的金屬盒,輕輕放在工藤雪麵前。
    “這裏麵是定位芯片,重量輕,信號能穿透三層混凝土,剛好適合鼠鼠攜帶。”他指尖劃過盒麵的凹槽,“開關設計成按壓式,按一下啟動,再按就銷毀數據,就算被發現也留不下痕跡。”
    鼠鼠立刻湊過去,小鼻子在金屬盒上嗅了嗅,小胖爪試探著觸碰凹槽:“這玩意兒會不會硌得慌?本鼠要是帶著它爬管道,萬一蹭到管壁掉下來怎麽辦?”
    “不會。”安室透打開盒子,裏麵的設備旁還放著條柔軟的黑色織帶,“織帶能固定在你背上,鬆緊可以調,既不會勒到你,也能保證設備不會滑落。”
    “另外,錄音器續航能撐七十二小時,影川會在後天同一時間去取,你隻需要把它藏進通風管道的檢修口就行——就像藏你的點心一樣。”
    “那肯定沒問題!”鼠鼠立刻應下,小眼睛亮閃閃的,仿佛已經把任務和“藏點心”劃上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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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雪看著它那模樣,無奈搖頭,指尖輕輕捏了捏它圓滾滾的肚皮:“到時候要是因為貪吃耽誤事,時間,小心安室透把你藏的陳皮酥全收走。”
    “才不會!”鼠鼠立刻把肚皮縮回去,小胖爪緊緊抱住金屬盒,“本鼠分得清輕重!等完成任務,再吃點心也不遲——不過安室透,你得保證任務結束後,給我多留兩塊草莓醬奶酪!”
    安室透被它直白的要求逗笑,點頭應下:“好,隻要任務順利,不僅有草莓醬奶酪,我再給你做份焦糖布丁。”
    鼠鼠頓時歡呼起來,小爪子在吧台上輕輕蹦躂,差點把瓷盤裏的陳皮酥震掉。
    工藤雪忙按住它,目光轉向安室透,語氣沉:“影川那邊,你再跟他強調下,酒廠地下三層的安保肯定比我們想的嚴,哪怕有五分鍾的監控死角,也得小心。”
    “我知道。”安室透收起笑意,指尖在吧台上輕輕敲擊,“我已經跟他說過,優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實在沒機會就放棄,不用硬撐。畢竟我們現在最缺的不是一次情報,而是能長期潛伏的人。”
    他抬頭看向臨街的玻璃窗,霧氣已經凝結成細小的水珠,順著玻璃緩緩滑落。
    鼠鼠似乎沒察覺到兩人語氣裏的凝重,還在抱著盒子蹭來蹭去,小腦袋瓜裏滿是完成任務後焦糖布丁的香甜,時不時用小胖爪戳戳盒麵的凹槽,模擬按開關的動作。
    安室透抬手看著吧台上方的掛鍾,轉身對工藤雪道:“這會兒早過了閉店時間,街上霧氣又重,夜行的車都少,今晚就留在咖啡廳休息室,比單獨往公寓跑安全得多。”
    他指向吧台後方的走廊:“被褥我傍晚就曬過,還留了盞小夜燈,你帶著鼠鼠直接過去就行。後廚的點心我也收在保溫櫃裏,明早熱一熱就能吃。”
    鼠鼠把盒子塞到係統空間裏,接話道:“留在這裏好!既能守著點心,又不用走夜路——本鼠可不想在霧裏聞著草莓醬的香味,結果摔個屁股墩!”
    工藤雪看著內袋裏鼓起來的小身影,又望向安室透眼底的關切,便點頭應下:“那麻煩你了,明早我跟你一起開門。”
    鼠鼠卻趁機蹦到安室透肩膀上,“那哈羅怎麽辦?它不會沒有糧吃吧?”
    安室透側過頭,眼底浮起淺淡笑意:“哈羅的狗糧我早上就添滿了,自動飲水機也換來新水,它現在多半正趴在玄關的墊子上打盹。”
    鼠鼠支棱起耳朵,小胖爪扒著他的衣領晃動:“真的?那它會不會想我啊?上次本鼠還說它是壞狗狗來著,它居然還叫兩聲,是不是能感知到著的存在?”
    安室透指尖輕輕觸碰鼠鼠的圓肚皮,眼底笑意藏不住:“哈羅要是知道你惦記它,說不定明天會多搖兩下尾巴。不過它可嗅不到你藏在點心盒裏的奶酪味。”
    鼠鼠立刻把小腦袋瓜埋進他的衣領,嘟囔著反駁:“才不是惦記!本鼠隻是怕它餓肚子……再說它搖尾巴肯定是因為我上次給它留半塊肉幹,不是想我!”
    話雖這麽說,小胖爪卻悄悄把安室透的領帶勾得更緊,顯然是想起之前哈羅在玄關玩玩具的模樣。
    工藤雪收好桌上的點心盒,看著一人一鼠的互動無奈搖頭:“別鬧了,再晃安室透的領帶就要歪了。”
    她拎起放在吧台邊的外套,指尖剛碰到衣料,就感覺內袋裏的鼠鼠猛地拱了拱。
    小家夥不知何時又鑽了回去,正用小胖爪扒著布料往秘密武器基地的方向指。
    安室透順勢整理好領帶,從抽屜裏拿出一小袋草莓幹,“給你的‘小跟班’當夜宵,省得它半夜扒著櫃子找點心。”
    鼠鼠在口袋裏立刻支棱起耳朵,小鼻子隔著布料使勁嗅:“是凍幹草莓!安室透你怎麽知道本鼠喜歡這個?”
    “上次整理貨架,看見你把掉落的草莓幹偷偷藏進吧台下的縫隙裏。”安室透忍笑說完,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休息室,“燈已經開好了,裏麵有熱水壺,睡前可以洗個熱水澡。”
    工藤雪接過草莓幹,彎腰把鼠鼠從口袋裏抱出來放在掌心:“那我們先去休息,你也早點收工。”
    鼠鼠立刻叼起草莓幹,小短腿在她掌心蹦躂著往基地跑,還不忘回頭喊:“安室透晚安!明天記得給本鼠留熱乎的陳皮酥!”
    安室透笑著點頭,目送兩人走進基地,才轉身關掉吧台的主燈。
    臨街的玻璃窗上,霧氣已經漫成一片朦朧,隻有吧台上方的小夜燈還亮著暖黃的光,映著他指尖劃過手機屏幕的動作。
    他正給影川發消息,補充著通風管道的注意事項,末尾特意加了句:
    若發現異常,優先撤離,無需戀戰。——bourbon:波本
    基地的臥室中,鼠鼠正趴在枕頭邊啃草莓幹,小胖爪時不時蹭蹭工藤雪放在床頭的平板,屏幕上還停留在酒廠實驗室的截圖。
    工藤雪伸手把它抱進被子裏,指尖輕輕按了按它背上的金屬盒位置:“明天可不能像今天這樣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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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鼠叼著最後一塊草莓幹,含混不清地應:“記住啦!”
    窗外的霧氣還在蔓延,基地臥室的小夜燈將兩人一鼠的影子映在牆上,暖得讓人暫時忘了酒廠的陰霾。
    安室透輕手輕腳推開門。
    鼠鼠蜷在被子角,嘴裏叼著半塊凍幹草莓,爪子底下壓著盒子,呼吸輕得像絨毛。“明天起晚了,安室透肯定把陳皮酥分給客人……”
    它的夢話飄出來,小胖爪還往懷裏扒盒子,“得檢查保溫層的鎖,別被哈羅扒開……”
    工藤雪剛調好睡姿,後背就貼上帶暖意的胸膛,腰間被攬住時,能聞到安室透襯衫上的焦糖香。
    傍晚烤點心沾的,是波洛咖啡廳的味道。她指尖蹭過他環在腰上的手背,聲音帶著剛要睡的輕啞:“還沒睡?”
    “剛回複完影川的消息,順便聽了某位小先生的‘睡前規劃’。”安室透下巴抵在她發頂,呼吸掃過耳廓帶點癢,聲音壓得低,指尖輕點她身側的枕頭。
    那裏還留著鼠鼠啃剩的草莓碎屑。他話裏有笑意,掌心揉著她的腰腹,安撫工藤雪剛被擾到的情緒。
    工藤雪唇角微彎,側身轉過來,撞進安室透眼底的暖光裏。
    她往他懷裏縮了縮,臉貼在他襯衫上,聲音輕得像呢喃:“明天要早起見瑪麗阿姨,先睡吧。”
    “睡吧,我在。”安室透收緊手臂,把她抱得更緊,下巴蹭過她的發頂,掌心一直貼著她的腰腹,穩穩護著她。
    夜色漸深,窗外的霧氣還在玻璃上漫開,房間裏隻剩三人平穩的呼吸聲。
    鼠鼠抱著金屬盒酣睡,偶爾嘟囔句點心的夢話;安室透的心跳沉穩,透過襯衫傳到工藤雪耳中,成了最安心的催眠曲;工藤雪靠在他懷裏,眉頭徹底舒展,把酒廠的陰霾暫時拋在腦後,漸漸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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