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注意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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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過窗欞時,汪瑾軒從懷中拿出下午剛剛默寫好的一個冊子。
"給你。"
邀月眉間凝著霜,卻在觸及汪瑾軒手中冊子的瞬間,睫毛輕輕顫了顫:"這是什麽?"
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卻難掩尾音裏不易察覺的疑惑。
"移花接木。"汪瑾軒將冊子塞進她掌心,觸到她微涼的指尖時故意頓了頓,"放心,是完整版本。邊角批注是我這些年的心得——雖然被迫改修葵花寶典後,也沒怎麽練過了。"
他說得隨意,眼底卻藏著試探的光。
邀月垂眸盯著封麵上蜿蜒的雲紋,喉間泛起莫名的酸澀。
她想移花宮失傳近百年的秘籍。
"就這麽輕易給我?"
"當然。"汪瑾軒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掃過她耳畔,"你可是我的娘子。"
"閉嘴!"邀月猛地後退半步,卻撞進他含笑的眼。
那冊子被強行塞進懷中,緊接著頭頂傳來輕柔的觸感——汪瑾軒修長的手指正穿過她的銀發,動作熟稔得仿佛做過千百遍,"別總板著臉,對皮膚不好。"
"所以你是在嫌我老?"邀月反手扣住他手腕,寒玉般的指尖卻在觸及他脈搏時微微發燙。
她看著汪瑾軒驟然睜大的眼,莫名覺得痛快,卻沒發現自己唇角已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沒...沒有!"汪瑾軒慌亂的樣子逗得她輕笑出聲。
此刻的他全然沒了平日裏運籌帷幄的模樣,倒像個被捉弄的少年。
邀月伸手揉亂他的發,故意擺出大姐大的架勢:"小弟弟,秘籍我收下了。以後姐姐罩你。"
話音未落,手腕已被反扣。
汪瑾軒欺身而上,兩人鼻尖幾乎相觸,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泛紅的臉頰:"怎麽,回了大虞就想賴賬?"
那雙眼裏盛著狡黠的笑意,卻在邀月慌亂掙紮時悄然轉為溫柔。
"你...你靠太近了!"邀月偏頭避開他灼灼的目光,耳尖紅得像要滴血。
推拒的動作落在汪瑾軒眼裏,倒更像欲拒還迎的撒嬌。
汪瑾軒忽然安靜下來,垂眸凝視著她泛紅的眼眶,語氣也變得認真:"你還沒回答我,準備什麽時候走?"
邀月渾身一僵,強裝的鎮定瞬間瓦解:"你怎麽知道..."
"移花宮大宮主失憶委身於我。"汪瑾軒指尖輕輕擦過她泛紅的耳尖,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這種消息若是傳回江湖,你以為陰司的人會坐視不理?
本來我與陰司就已經屬於不死不休了,再加上得知你還活著的消息。。。"
他頓了頓,自嘲地笑了笑。
“你當,陰司能坐的住?”
邀月突然逼近,身上的雪鬆香混著淡淡的藥味將他籠罩:"弟弟,我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話雖狠絕,卻在觸及他眼底的傷痛時,心髒猛地抽痛。
回應她的是一個猝不及防的吻。
汪瑾軒的唇帶著溫熱的酒氣,輕輕覆上她顫抖的唇,在她怔愣的瞬間,低聲呢喃:"嘴硬的小貓咪..."
邀月猛地推開汪瑾軒,臉頰燒得滾燙,仿佛能蒸騰起霧氣。
她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卻不敢與他對視:“休得胡來!”
話音未落,便轉身欲走,銀鈴步搖在發間叮當作響,像是她紊亂的心跳。
汪瑾軒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透過廣袖傳來,燙得她渾身一顫。
“邀月,”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我之間,當真隻是逢場作戲?”
空氣瞬間凝固,唯有窗外的蟬鳴聒噪地打破寂靜。
邀月盯著他交疊在自己腕間的手指,喉間泛起苦澀。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這些日子經曆的種種過往,他為她包紮傷口時的心跳,還有方才夜市裏那偷來的溫柔時光……
“放開。”她別過臉,聲音卻沒了往日的冷硬。
汪瑾軒非但沒鬆手,反而將她拉得更近,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突然輕笑出聲:“好,我放。但走之前,得把東西還我。”
“什麽?”邀月下意識摸向懷中的《移花接木》秘籍。
下一秒,汪瑾軒的唇再次落了下來。
這次不再是淺嚐輒止,而是帶著幾分霸道與急切。
邀月先是一僵,繼而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開,卻漸漸沒了力氣。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兩人身上,將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良久,汪瑾軒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氣息交織。
“這才是該還的。”他啞著嗓子說。
邀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在他眼底看到了從未有過的認真與深情。
她突然想起移花宮的規矩,想起自己背負的使命,心又冷了下來:“汪瑾軒,我是移花宮大宮主,注定與你……”
“注定怎樣?”汪瑾軒打斷她,“注定相忘於江湖?邀月,你我皆是江湖人,何必被這些規矩束縛?”
邀月怔怔地看著他,心底那道冰封已久的防線,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她突然想起師父對自己說的一句話:“情之一字,傷人傷己,卻又讓人甘之如飴。”
或許,她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陷進了這張名為“情”的網,再也無法自拔。
“汪瑾軒,……”邀月還要嘴硬。
但是汪瑾軒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好啦,走之前別這麽殺氣騰騰的了。”
窗外,夜色漸深,蟬鳴依舊。
“那個朋友,您伉儷情深,我們懂,”角落裏傳來一陣哄笑,身著靛藍短打的青年晃著酒葫蘆站起身,歪斜的步子帶翻了腳邊的矮凳,“但是你們能不能回家膩歪?這是酒樓!!!能不能理解一下我們單身狗的心情?”
滿堂嘩然中,邀月周身的雪鬆香陡然凝作寒意。
她袖中銀針尚未出鞘,掌心已騰起幽藍真氣,青玉鐲隨著揮掌的動作撞出清響。
那青年瞳孔驟縮,隻覺一股磅礴氣浪撲麵而來,但是青年也同時出掌抵擋。
桌案上的酒盞被震得跳起三寸高,酒水潑灑在他前襟,洇出大片深色。
“真霸道,這酒樓怕不是你們家開的!”青年漲紅著臉,剛拔出隨身長劍,一道寒光突然抵住他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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