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致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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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小就是個特殊的孩子,八歲父母殺人被捕,我變成了孤兒,之後親人拋棄我。一般的孩子失去父母之後,可能會有爺爺奶奶,叔叔 伯伯 姑姑 舅舅 阿姨 姥姥 姥爺成為他的監護人,而我則被送進了孤兒院,在父母被抓、被執刑之後世上再無別的親人。
    我在孤兒院讀書的那些年,每一天都像在對抗時間的賽跑。
    學習對我來說是未來的唯一希望,就像一座山壓在了我的心頭上,我為了學習,我付出了比同學更多的時間,那些年,我幾乎忘記了如何笑。
    我憑借著自身的勤奮努力,學習成績一直是班裏的佼佼者。
    在孤兒院讀書的那一會兒,我品學兼優,老師和同學都說,天涯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一點害怕與人交流,有的時候光顧著學習,飯都忘了吃,有的時候,說話簡直比蚊子還小,從來沒有看過天涯笑。
    這就是同學和老師對我的評價。
    有一天中午放學,回到了孤兒院。
    孤兒院有一位孤兒喊到了我,
    天涯。
    咱們老師找你,讓你快去辦公室一趟。
    哦,我知道了。
    我答應了一聲。
    心裏想,老師找我幹什麽呢?
    不知道他們找我是好事,還是壞事。
    先去了再說吧。
    走進辦公室,我們孤兒院讀書的科長坐在辦公桌的正中央,旁邊還有幾位老師。
    科長,你好。
    老師們好!
    毒辣的科長開口說話了,
    天涯,最近你表現不錯,值得表揚。
    聽說你在學校的學習成績非常的好,上個學期考試還考了第1名。
    希望你以後再接再厲,初中高中乃至今後的大學,你都能夠是這個成績。
    今天叫你來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你的家人來探望你了,一會兒就到了。
    當時我很吃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一臉的凝重,誰會來探望我呢?
    會是誰呢?
    當年父母殺人被抓,我的親人沒有一個人收留我,但凡有一個人管我,我也不至於會被送進孤兒院。
    我都已經進孤兒院了,誰會來看我?
    難道是之前來過的姨家的姐夫?
    還是……
    我心裏不停的在問自己。
    我怎麽想也想不到是誰,會來孤兒院探望我。
    發什麽愣呢?
    科長
    對不起,剛才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是誰來看我呀,科長。
    來了你就知道了。
    正當這時,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我看到從外麵走來兩個中年婦女。
    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們走進辦公室那一刻,我才看清,
    原來是我的姑姑和嬸嬸。
    多年不見,我差點沒有認出來。
    我的姑姑高高的個子,大大的眼睛,一條很長的細眉,下麵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烏黑的頭發,長長的臉蛋,長的很漂亮。
    姑姑小的時候對我很好,每一次去他們家的時候,都是熱情的招待我。總是把好吃的拿出來給我吃,在我父母出事的那段時間,在他家的時候,他還親手給我做過棉衣棉褲。
    我的嬸嬸個子不算很高,瘦瘦小小,身材勻稱。
    是一個樸實的農民,穿著樸素,信仰基督,蠟黃的臉,因為常年在地裏幹活而變得蠟黃,頭上常圍著頭巾,他可是風裏來雨裏去,能說會道,性格就如同農家裏的辣椒,火辣辣。
    你們二位就是他的親人吧?
    科長這個時候問道。
    我是他們的科長,我姓德。
    德科長,你好。
    我的老姑,上前與科長握了握手。
    這位是他的二嬸。
    二嬸在一旁點了點頭。
    親人相聚,你們敘敘舊吧。
    科長說道。
    當時的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麽樣的心情。
    反正就是心裏很不舒服。
    龍啊,在孤兒院這些年還好吧!
    有沒有人欺負你?
    在這裏能吃飽嗎?
    能不能穿暖?
    我低著頭沒有作答。
    在一旁的科長和老師,看我沒有吱聲,隨即說道。
    你的親人問你話呢?
    你怎麽總是低個頭?
    在孤兒院裏邊,你不是很能耐嗎?
    這個時候怎麽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麽去回答。
    我感覺眼前的他們對我很陌生,我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這是你的家人,你不認識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科長看到我的樣子,在一旁很是不高興.
    你仔細看一看,這是你的親人。
    你這是什麽態度?
    說話……
    我抬頭望向科長,我說什麽?
    沒什麽好說的。
    哎呀,有什麽態度?
    科長要發作。
    但是奈何親人在我身邊,壓了回去。
    這個時候,我的姑姑打破了僵持的局麵。
    我是你的姑姑呀,他她是你的二嬸兒。你不記得了嗎?
    你為什麽不認我們呀?
    孩子你難道失去記憶了嗎?
    是不是還是怪我們沒有管你,把你送進了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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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理解你,失去了依靠,失去了至親,覺得生活一下子塌了,沒有了任何的溫暖,難過痛苦一段時間,但是你都來孤兒院好幾年了,難道還沒有從那個痛苦當中走出來?
    這孩子是怎麽了?
    什麽情況?
    不知所措的望向我們的老師和科長。
    我的二嬸在一旁,問到我們的科長。
    嗬嗬……
    我低著頭笑了起來。
    笑中帶著無奈和苦澀,還有一種用言語無法形容的複雜心情。
    我的親人在一旁輕歎道:
    看來,他是真不想認我們。
    大侄兒,
    你還記得我嗎?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我頓時哽咽了,胸口沉沉的,抬頭望向我的姑姑,眼角不自覺的流淌出了淚水。
    自從我走進了孤兒院的一天,我就發誓這個世上再無親人,但是當我看到他們來看我這一刻,我的心不自覺的卻被融化了。
    說起來到孤兒院,我真要感謝他們了。
    這一切可都是他們給我的。
    眼淚不受控製的簌簌而下,劃過我帶著刀疤的臉龐。
    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我的衣襟上,我的眼睛用力一閉,扭過臉,飛速的抬手用衣袖擦去了淚水。
    龍兒,別哭!別哭了!
    下一秒,我的姑姑便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將我緊緊的擁在懷中,用手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
    輕聲的安慰我。
    我和你的嬸嬸來看你了,你別哭了。
    我咬著嘴唇,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抖,哽咽著眼淚流得更凶狠。
    別哭了。
    我的二嬸,在一旁抬手用衣袖幫我擦拭著淚水。
    喃喃低語的換
    喊著我的名字。
    龍啊,龍啊。
    你怎麽還哭啊?
    應該快樂才對,不是嗎?
    孤兒院這環境多好啊。
    不比咱們農村好上百倍千倍萬倍嗎?
    在這裏讀書有國家,
    還有這麽多的老師和科長。
    都像你父母一樣。
    你應該隻有笑容,燦若山村桃花的笑容。
    我擦去了淚水。
    這樣就對了,哭腫了眼睛,瞧你,怎麽去見人。
    我的姑姑隨即對科長說道:
    好長時間沒見到這個孩子了,我們想帶他出去買點衣服,帶他吃點好吃的。
    您看……
    科長擺了擺手。
    去吧。
    記得,晚上6點之前把他送回來。
    還有,天涯。
    你應該堅強一點。
    哭什麽呀?
    你不是很能耐嗎?
    學習好。
    打架好。
    樣樣你都好……
    這時候我一聽我感覺不對勁,科長好像在我親人麵前,在說我的壞話。
    有諷刺的意味。
    龍啊,你還打架呀?
    在一旁的姑姑,急忙的問到了我。
    當時我心裏想。
    媽的,你個老狐狸。
    在親人麵前告我的狀。
    無所謂了,壓根我都不在乎。
    我的生死和他們都沒關係。
    這比其他的還重要嗎?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會來孤兒院看我,更沒有想到的是,一見麵就讓我痛哭了一場。
    我覺得我的眼淚在多年以前早已經流幹了。
    哪怕是長江水,哪怕是黃河水。
    就這樣我的姑姑和二嬸兒向孤兒院的領導請了假。
    把我帶出了孤兒院。
    在路上,親人問我。
    這些年,你在孤兒院過得還好嗎?
    幾年不見又長大了很多。
    好像變得更懂事了。
    我麵無表情的回答了三個字。
    我很好
    ……
    你們還好吧!
    哎呀,年紀大了。
    我和你二嬸的身體都不好。
    你的二叔身體也不行了,這幾年。
    我們就是想來看看你。
    很想來看看你,好幾年前就想來了。
    但是由於家裏農活特別忙。
    忙著種地,忙著養牛。
    看到你在孤兒院挺好的,而且聽說你的學習成績非常好。
    我們就放心很多。
    我冷笑了一句。
    哈哈。
    在孤兒院挨欺負嗎?
    我沒有吱聲……
    心裏想,挨欺負又如何?
    不挨欺負又如何?
    你們能幫我什麽?
    還不是要靠自己去忍受去解決。
    去麵對。
    我來孤兒院挨打挨欺負,因為疊軍用被疊不好,不讓我睡覺,不讓我吃飯。
    因為看我年紀小,他們就把衣服和鞋子都讓我來洗和刷。
    洗不幹淨,刷不幹淨,把我舉起來往地下摔。
    從2樓將我推下,差點摔死。
    他們把我拽到廁所,逼我吃屎。
    如果不是因為我半夜拿準備好的油筆,鉛筆。
    把班長的臉部和頭部紮成了篩子。
    如果不是我拿事先準備好的砍刀砍了欺負我的善良偉。
    一次一次的掙紮和反抗。
    我想此時的我還會被人欺負,被人打,被人罵,被人辱。
    這些我和你們說又有什麽用呢?
    龍兒,在想什麽呢?
    如果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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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姑姑。
    我沒事。
    在孤兒院挺好的。
    我們之間需要說“謝字嗎?
    我一路無語。
    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走,去給你買點衣服。
    二嬸在一旁說道。
    其實,我們都很想你,你是不是一直記恨著我們當年沒有管你啊?
    我沒有回答。
    無論怎麽回答,我都感覺蒼白無力,沒有必要。
    我的姑姑和嬸嬸帶我去商場買了幾件衣服,還有鞋子。
    一些水果。
    回來的路上拎著大包小裹。
    那天下午忽然天空變得陰暗了起來,忽然打了幾個響雷。
    讓我覺得好煩躁。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沒有打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邊走邊聊著。
    忽然感覺心裏有點不舒服,堵得慌。
    忽然閃起了閃電。
    把陰暗的天空照亮了起來。
    顯得非常的滲人。
    快走,快走要下雨了。
    姑姑和二嬸拉著我的手。
    忽然間下起了大雨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雨來的很急,去的很快。
    我們找到個地方避雨。
    忽然間不下了。
    奇怪,這雨來的太急了。
    我們繼續,在返回孤兒院的途中。
    我的姑姑對我說了一句話。
    臉色很沉重。
    龍啊,我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個消息,不好的消息,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男子漢大丈夫,答應姑姑不要流眼淚。
    一定要冷靜。
    你先答應我,我再說。
    其實我猜到了,一定是和我父母有關的消息。
    你說吧
    姑姑!
    我的姑姑看向了我的二嬸。
    我的二嬸在一旁對我姑姑說道。
    還是由你來說吧。
    你的父母……
    他們
    ……
    你快說呀,我急忙的追問道。
    他們被執行了……
    不可能,前段時間我還問我的老師了呢。
    他們頂多無期。
    他們會從監獄回來的。
    你們騙我。
    我不解的看著我的姑姑。
    姑姑哽咽著,他的眼眶裏蓄滿了淚珠。
    真的走了,你爸媽真沒了。
    你們還在逗我是吧?
    怎麽會呢?
    龍兒,你別難過了。
    二嬸在一旁安慰我。
    走的時候,還惦記你呢。
    人總有一天會死的,你的父母隻是提前走了而已。
    夠了,你們別說了。
    我的淚珠像掉了線的豆子似的,砸了下來。
    但我聽到這個消息,晴天霹靂的消息。
    我淚如雨下,心裏充滿對父母無盡的思念和眷戀。
    我用盡全力呼喊著
    媽媽、爸爸。
    你們為什麽要拋棄我?
    我恨你們……
    孩子你別這樣,在一旁的姑姑抓著我的胳膊。
    去年就想來告訴你了,怕影響你的學業,一直沒有來。
    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要告訴你。
    孩子你要堅強,不要太悲傷。
    他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我們要好好活著,生活要繼續。
    不要放棄自己。
    我們很心疼你,失去親人的悲痛。
    雖然他們不在了,但是他們的愛會一直陪伴著你。
    夠了,別說了。
    你要冷靜接受事實,你不能垮掉。
    仿佛天都塌下來了,我握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身體直發抖。
    我的父母槍斃,你們為什麽不接我回去看一眼?
    讓我見最後一麵。
    為什麽?
    他們盯著我久久不能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丟掉了手中他們給我買的衣服和鞋子。
    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路狂奔,摔倒在地。
    我用手不停的捶打著土地。
    口裏不停的念念有詞,為什麽老天會如此的對待我?
    媽媽。
    爸爸。
    你們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啊?
    你們回來吧。
    我聽你們的話。
    你們走了我怎麽辦呢?
    難道你想讓我一個人在這個世上孤零零的嗎?
    忽然間天空又下起了雨,雨水打在了我的臉上,早就已經分不清是淚還是雨了。
    聽老人說,一個人走了不久喊他他會回來。以前我認為這些都是迷信,但隻要父母能回來,我寧願這是真的。
    但是,
    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姑姑把我攙起,那個時候我幾乎昏厥了過去。
    他們把我帶到了孤兒院的醫院。
    給我檢查了心髒,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我躺在病床上,隱隱約約聽到醫生說。
    這孩子就是聽到你們說他父母槍斃這個消息,太激動了。
    才會導致這種情況,沒什麽大礙。
    讓他靜靜躺一會兒吧,回去以後。
    我的姑姑把我攙回到了自己的班級1樓的11班。
    我的班員見狀,立馬給我打了水。
    天涯,怎麽了?
    他們將我扶在床上。
    躺著下來。
    很多孤兒,前來看我。
    你們都是他的好朋友,勸勸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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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姑姑,對其他孤兒說道。
    我不吃不喝,我不敢相信我父母已經去世這個消息。
    沒有聽到父母被執行消息之前,我還抱有一絲希望,父母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
    這回我的希望被破滅了,被打破了。
    再也沒有人幫我補衣服了。
    再也沒有人……
    想著想著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河水湧了出來。
    那一天我沒有吃飯,什麽都沒有做。
    我的姑姑和二嬸當晚沒有走。
    而是在班級陪著我。
    夜晚了,其他的孤兒都入睡了。
    楊婷,楊蓉兩姐妹安慰了我半天也回去睡覺了。
    心裏想,如果此時的班長還在就好了。
    他一定會告訴我,要堅強一點。
    他一定會鼓勵我。
    他一定會
    ……
    我坐在了床頭上,向窗外望去。
    姑姑,你們走吧。
    謝謝你們來看我。
    孩子……
    你睡一覺吧。
    你們睡吧。
    今晚的星星真美
    下午下了一場雨,晚上就晴天了。
    天上又多了兩顆星星。
    你們說哪兩個是我的爸爸媽媽呢?
    大侄兒。
    你的媽媽爸爸還在。
    他們在天堂裏守護著我們,
    他們還沒有走遠,他在天堂看著我們呢。
    不要傷心了,要不然你的父母看到你這個樣子,會更難過的。
    我用手指著天空的一顆星星。
    你看那顆星星是不是我的媽媽呢?
    龍兒,
    你別這個樣子。
    我們也很難過,但是你還要堅強活下去,讓你的爸爸媽媽即使在天堂裏。也不用為我們操心那麽多,讓他們去天堂裏享福。
    我知道了,我不傷心,要是父母知道我這個樣子,會難過,他們就不開心了,我要讓我的父母即使在天堂裏也快樂我知道了。
    雖然他們去世了,但他們還在我身邊活在我的心中,即使我今後遇到再大的困難,他們還是陪著我的,所以我要堅持下去好好學習讓他們在天堂也為我驕傲。
    此時一幕幕,8歲之前的畫麵湧入眼前。
    此刻的我就像一個活死人。
    對周圍所有的人和事都不再感興趣。
    龍兒。
    我和你二嬸給你買的衣服我記得拿進來了。
    怎麽不見了?
    我記得放在床底下了。
    我擦了擦眼淚。
    看了看四周。
    沒想到擺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東西,竟然被其他孤兒給我惦記上了。
    當時也沒有監控,屋裏也不可能安監控。
    畢竟不是監獄和看守所。
    趕緊去找老師,我的姑姑很著急對我說。
    算了,姑姑。
    找也沒有用。
    沒有證據,沒有監控。
    何況,此時的我沒有心情去穿什麽新衣服,算了算了。
    我回來的時候,很多孤兒進班級來看我。
    人很多很雜。
    有的人是真關心我。
    有的人還恨我呢。
    有的人是來看熱鬧。
    所以就有人惦記上,你們給我買的新衣服和吃的。
    什麽都不想要。
    我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想一會兒,我的爸爸和媽媽。
    我的姑姑聽我這麽說,也沒有在追問。
    隻是有點心疼,買的那些新衣服和吃的。
    我在一旁安慰我的姑姑。
    在孤兒院這種事情很正常。
    太正常,不要放在心上,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我的奶奶她還好嗎?
    我問到了我的姑姑我奶奶的狀況。。
    你的奶奶還好,如果身體好的話,他就來了這一次。
    但是他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奶奶特別的想你,特別特別的想你。
    是啊,我奶奶對我非常非常的好。
    到現在我還沒有忘記他給我烙的大油餅。
    掛在脖子上。
    ……
    轉眼來到了第2天。
    姑姑和嬸嬸就要走了。
    當時我站在孤兒院的大廳,握著他的手。
    你們真的要走了嗎?
    還是說有點舍不得了。
    謝謝你們來告訴我這個消息。
    是我們不好,做的不夠。
    別那麽說,我還記得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你還幫我做棉衣棉褲了呢。
    在我傷心的時候還曾經安慰我。
    鼓勵我。
    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的。
    但是……
    話到嘴邊就咽了回去,你們要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我已經長大了。
    那我們走了。
    你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
    在孤兒院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走吧。
    我對姑姑和嬸嬸揮了揮手。
    眼淚又一次的從眼角裏流淌了下來。
    ……
    屈原曾說,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人生的路是漫長的,在漫長的路途中,我們漸漸成長,學會了堅強。
    這是我在課本裏看到的。
    學會自立自強,才會走好生活中的每一步。
    人生路很漫長。
    我痛了很久很久。
    直到後來,我才決心一定要走出陰影,麵對那明日高高升起的太陽。
    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麽的坎坷,我都會繼續堅持走下去,永不放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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