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一次苦水後的久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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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4名同學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送完最後一個同學小花,我一個人走在昏暗的路燈下,不知道為什麽,從醫院走出來的我心情特別的低落,看到昔日我最敬愛的老師變成那個樣子,我的心很痛很痛,因為我本來就是個孤兒,在我的生命裏對我好的人屈指可數,除了我父母出世以後遇到的那位許媽媽,再不就是我進入孤兒院以後,碰到的那些好姐姐還有同桌,再後來被富商領養到湖南長沙,富商阿姨對我很好,到如今我又返回了東北這座城市讀書,除了賀叔叔,就是學校的老師對我很好了,昔日的老師關係處的最好的老師,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心裏真的很難過。
我坐在了路燈下的馬路牙子上,心裏無比的難過,在醫院我見到了人世間最沉重的痛苦。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月亮掛在離我幾丈遠的高樓之上……
此時我坐在路燈下的馬路牙子上,腦海裏始終在回放著班主任老師,宣布這個不幸的消息……
同學們,你們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你們的曆史老師已經不能夠來給你們上課了,在練習那門功夫的時候被人舉報,警方得知後實施抓捕破門而入,你們的曆史老師情急之下打開窗戶從4樓一躍而下,為了保住生命下體已經被截肢,在醫院搶救……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站了起來,怕賀叔叔擔心我那麽晚還沒有回去,我決定往家的方向走,但是我沒有打車,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行走著,我一個人逛大街吹著微風,走著走著,我走到了一個歌廳的門口,我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他們站在歌廳門口穿的裸露,一個女人上來向我搭訕。
小帥哥,這麽晚了還在大街上,進來玩會兒吧。
話音剛落,另外幾名女人立馬拽住了我的胳膊,就差強行的將我拖進歌廳了,我抬頭看一下她們,大概有30多歲的樣子。
帥哥咋不說話呢?
幾個人的出來玩兒吧。
你看不到就我自己嗎?
你看我身邊還有別人嗎?
我這麽一說,她明顯愣了一下。
咱家的姑娘長得都不賴,跳舞喝酒搖骰子樣樣行,還有唱歌也不錯的,你點什麽歌他一般都會唱想不想進去消遣一下呀?
走嘛,進來吧。
邊說邊拉著我的胳膊,我一把甩開了。
對不起,我沒錢。
我還著急回家,我是實驗中學的學生。
那幾位小姐聽我沒錢玩,立馬就鬆開了我的胳膊。
一臉嫌棄的看了看我。
我從來沒去過那個地方,那年我剛讀初三,當年大街上非常的亂,當年的社會治安非常的不好。
我繼續往前走,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最不喜歡熱鬧的地方,而我喜歡一個人呆著靜靜的,放空自己或者大哭一場,我走進了一家路邊的超市,正在營業的超市。
老板,給我來兩瓶啤酒。
沒錯,那是我人生第1次喝啤酒……
我左手一個啤酒瓶子,右手一個啤酒瓶子,左一口右一口,沒有人能懂我的傷悲,也沒有人能懂我的狼狽,此時的我好孤獨,好像感覺,全世界隻剩下了我一個人走在馬路上,我從小就不是一個喜歡戴著麵具去活著的假麵,我很厭煩那些隻會說奉承話的人,每一天都戴著假麵具,但是這個社會上又有多少人不這樣呢?
我一個人在馬路邊上安靜的喝著人生的第一口啤酒,從8歲父母殺人被捕再到執行,我被親人無情的送進了孤兒院,那些年幾乎耗盡了我所剩無幾的眼淚,當我快喝完第2瓶啤酒的時候,我已經迷迷糊糊了,畢竟那是我人生第1次的啤酒,我晃晃悠悠的繼續往前走,已經很晚了,都半夜了,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麽人和車了,我感覺我喝多了,不是感覺喝多了就是已經多了當時,人喝多了酒容易失態,大腦不受控製,我經常聽大人講起,做出的事情甚至令自己都匪夷所思,當年在富商阿姨家的時候,富商阿姨經常酒局喝多,而我此時想起了他,感覺好迷糊,差點把馬路當床,但是我還有一點清醒,我就繼續往家的方向走。
我終於找到了家門。
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怕吵到正在熟睡的賀叔叔,我一個人悄悄的走進了臥室的房間。
那一天,從醫院出來心情很不好,那是我生平第1次喝酒消愁,那一年我剛讀初三,路過昏暗的客廳,我看見另一個臥室還在亮著燈。
回來了?
嚇了我一大跳,原來賀叔叔因為我沒回來,一直沒有睡覺。
我剛把手搭在我臥室的門把手上,賀叔叔……
回來了?
三個字就傳到了我的耳朵裏,我輕聲的嗯”了一聲。
老師看到了?
我看到了,我給老師買了100個土雞蛋,還有一些20種左右的水果,我和4名同學去的三名男同學和一名女同學。
他的下體已經被截肢,當時我們班級的小花女同學,嚇得都叫了出來。
賀叔叔走了出來,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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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怎麽這麽紅腫?
你哭了?
你身上怎麽有這麽大的酒味?
賀叔叔問我。
身上的酒味太濃,即使我在外麵喝的酒
依然,深深的酒味和散發出的味道沒有散去。
我沒有否認。
我承認自己喝了酒,但是沒有去酒吧ktv歌廳,而是自己在馬路上喝了兩瓶啤酒。
你難道不知道小孩子不能喝酒嗎?
你說實話,是不是拿你自己手裏的錢被別人騙去了酒吧ktv?
我真的沒有去叔叔。
像你這樣的孩子,可不能邁向那種地方,更不能沾上酒。
你要好好學習,不能辜負我和你的史阿姨呀。
你經常跟我說,你媽媽活著的時候也經常來和你講,一定要好好學習出人頭地證明自己,你難道不應該努力證明自己去奪回屬於曾經屬於自己的那些東西嗎?
你告訴我你父母去世之後,那些有爸有媽的孩子,包括那些大人總是對你指指點點,背後議論你,戳你脊梁骨,說你的父母是殺人犯,說你也是一個禍害,說你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沒娘教的野孩子,那些人難道沒有激勵你嗎?
還有後來你被送進了孤兒院,剛進孤兒院的你那麽小受欺負,不隻是語言的侮辱,還會暴打你,你付出了那麽多,所以你跟我說那個時候你懂了,隻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王道,隻有你掌控自己的生死的時候,他們才會尊重你,懼怕你,所以你不得不一步一步往上爬,包括學習也是,當我們比別人優秀的時候,比別人強的時候,俯視眾生的時候,這一切來之不易。
賀叔叔話音落下,我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我為什麽自暴自棄呢?
孩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老師對你很好,她變成了那個樣子,你難過。
你要振作起來,那是不得不麵對的現實。
我忽然有點聽明白了賀叔叔的意思。
看你自己都喝成了什麽樣子,快把自己喝成了一堆爛泥了,我看這麽晚了都半夜了,你怎麽還沒回來,你再不回來我就出去找你了,我真的想生氣,踹你一腳,你的富商石阿姨知道你這樣喝酒,她一定會被氣死的,趕緊進屋衝個澡,睡覺,明天還要繼續讀書呢。
說完,賀叔叔轉身變回到了臥室。
今夜,我天涯嚐試了人生中的第1杯酒,第1瓶啤酒。
感覺真的是奇妙無比,我原本以為借酒消愁,但是我覺得根本就消不了車。明天一覺醒來,隻能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2天去學校讀書的時候還感覺頭暈乎乎的,自從去醫院看了我的曆史老師之後,好長時間精神萎靡不振,都沒有心思去聽別的老師講課。
那天,周末休息,我跟賀叔叔請了假和幾名同學去市場閑逛。
在去商場的路上,我很開心。
在路上我和同學說說笑笑,這位同學叫大傻子,他總是哈哈大笑。
他也可開心了,我們一邊走一邊欣賞著路旁的風景。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商場的門口,我一看商場的門口。
哇塞,好大的一個商場,好多年沒有回來了,沒想到變化還是蠻大的。裏麵有好多東西呀,我們倆就像兩隻小雞一樣嘰嘰喳喳的叫著,我想進去看一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
我們走著走著,看到了一台電腦,那些年的電腦還是大屁股,當時我在想,買一台電腦回去該多好,大傻對我說我也想玩,可是媽媽不給我買電腦,上次我偷著去網吧被我媽媽知道了,回去扇了我好幾個耳光。
很好理解呀,因為你媽媽覺得你玩電腦會影響學習。
他聽到我這麽一說,哎呀!
也許吧,如果不觸碰這些先進的東西,將來就是個傻子。
他的這句話,確實驗證了,多年以後。
多年以後電腦普及到家家戶戶,不會玩電腦的就跟傻子一樣。
多年以後,電子信息時代網絡時代鋪天蓋地的電子產品,有的人就認為給我們帶來了很多便利,但又有人認為卻讓人與人之間心靈距離更遠,甚至認為是電腦網絡手機害了我們,人與人之間沒有感情,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手機拿著ipad一家人很少能夠進行交流的仿佛那個手機和電腦才是他最親最愛的人……
多少年後的那些人,在刷著段子看著美女,看著帥哥,看著寵物在網上購物。
或者打著遊戲……
但是當年不碰這些高科技的東西,多年以後就像傻子一樣,因為多年以後就是那個時代你不碰你就不會玩,你就不會操作,你就會被淘汰out了。
我想起了當年,曆史的朝代,晚清時候那個樣子,自己國家,咱們國家使用冷兵器的時候,人家別的國家已經大炮滿天飛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走到了賣玩具的一個地方,我看到了一把仿真手槍,特別的引人奪目,我手裏拿著一把仿真的手槍,覺得做的比較是醫生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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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對麵的攤位,那個攤位是賣當年香港明星畫報的攤位,還有一些海報。明星的海報當年非常的流行,一些港台的明星。
在攤位的旁邊,我看到了一個長相稚嫩的女孩,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
我心跳的不得了,這難道是上天安排嗎?
ta長得好像,我小時候的同學。
ta長得好像我的女同學。
ta長得好像給我做排骨的那位女同學。
真的好像好像,我仿佛想到了小學的時候我的女同桌。
我定睛一看沒錯,就是她。
是我最愛的女孩——格格。
ta是我的同桌,當年我被親人送進孤兒院,繼續讀書。
他是我的同桌,她的父母是銀行的領導,家裏條件也非常的優越。
她的母親我們沒有見過麵,但是我的同桌跟他母親講起了我的身世,他的母親得知後對我非常的同情,隔三差五的就給我做一頓排骨吃,讓他的女兒給我帶來。
我放下了手中把玩的仿真手槍,我對隨行的男同學做了一個手勢。
噓!
我走到他的麵前,我假裝不認識他,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裏那張明星海報,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蔡依林的海報。
我繼續走到她的身邊,跟她貼的很近很近,甚至幾乎挨到了肌膚。
她嚇了一跳,看著看我。
透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天涯,你是天涯嗎?
沒想到多年未見 ,她還記得我的名字,我有些尷尬的向他打著招呼。
你還好吧!
你怎麽回來了?
你不是被湖南長沙的富商夫婦收養走了嗎?
我沒有認錯吧?
你怎麽會回到這個地方呢?
當年的女同桌格格,不敢置信的質問我。
我跟她講起了那些年的點點滴滴,講起了我離開校園,離開孤兒院去富商家的經曆,還有如今現在的狀況。
大概的說了一遍。
就你自己嗎?
我問了問他。
不是一個人,姐妹在前麵,你先等一下,我先把他們打發走,我們一起吃個飯。
好啊,太好了。
能碰到我日思夜想的女同桌,此時又能與他吃個飯,但是我感覺到特別的幸福。
我也跟我一起隨行的男同學,說明碰到了一位女同學,接下來我們一起吃個飯。讓他一個人先回了家。
和我在一起的同學,臨走的時候還調侃我。
你小子重色輕友,我算是記住你了。
可別弄出什麽事兒啊。
我對他擺了個手勢,靠。
等我回到學校我打你……
走吧,我們去喝咖啡。
就這樣,我和我多年未見的女同學找了一家咖啡館,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點了兩杯咖啡,兩份甜點,仿佛時光倒流,返回到了小學時候的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逐夢想,一起嬉笑,一起打鬧……
坐下之後,我跟她講述了我的生活狀況,還跟他了解了以前在一起開心的時光,也跟他講說了,我在河南在富商家裏的所見所聞,我也聊了以後具體的打算,反正都是好朋友還是同桌還是同學,當時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一點拘謹都沒有。
格格開口對我說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曾經一起嬉戲打鬧的日子 ,你可還記得。
一晃,我們已經這麽大了,馬上初中就畢業了。
當然記得了,仿佛還在眼前。
格格,剛才在市場看到你的背影,我就感覺好熟悉,當我看到你側臉的時候我真的被驚到了,這世界真小啊,這個城市真小!
話可不能這麽說,那是因為我們有緣分再次相聚,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
有緣千裏來相聚,無緣對麵不碰頭。
對對對對對,說的太對了。
好久不見了,還好嗎?
格格聽我這麽一問,淚水就奪眶而出了,眼眶濕潤了。
哎呀,你哭什麽?
沒什麽,不自覺的。
我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了我曾經的同桌格格。
我們共度的時光,是多麽的美好啊!
當年你走的時候,同學們都很想念你,而離別卻是一把無情的鋼刀,砍斷了我們友誼的橋梁,後來我的同桌,老師又給分配了一個,他跟你沒法比,不光奇醜無比,人品很差,後來我回去和我媽媽講起了這件事情,才通過關係找到了學校的校長,又給我調了一個男同桌,反正我覺得……
她想說什麽,卻停住了。
你還記得咱們班級那個同學,有個女同學特別的張牙舞爪,他叫王柔。
我當然記得……
他特別的喜歡你,你走之後,他都哭了好幾回,還詢問你的下落呢。
聽說現在已經不在這個城市了,好像是搬走了,去了外地。
還有那位女同學叫孫雯,在我們的後桌。
你還記得嗎?他總給你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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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當然記得了,他還好嗎?
我們現在很少聯係,聽說去了齊齊哈爾市裏去讀書了。
想起了一切又一切,我的眼眶也濕潤了。
曾經的同學,早已各奔東西。
我的心裏總是五味雜陳,因為感動,因為驚訝,因為喜悅,不知道因為什麽。
天涯我現在學習一點都不好,我打算讀完初中就不讀了,我媽媽總是讓我好好學習,想讓我和他一樣去銀行工作,可是我不想去,我有我喜歡的事情要做。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
你和我不同,你從小學就是學霸,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特別的喜歡你。
她此話一說,我的臉腳都泛紅了,有點羞澀了。
你知道嗎?
雖然咱倆在一個市裏,也是難得碰到,今天那真的是緣分。
是啊,是啊!
真的不容易哦。
我記得小時候你特別的孤僻,現在在見到你,簡直脫胎換骨了。
哪裏,哪裏!
你總是說你傻傻的,但是我覺得你情商是非常不錯的,因為你的特殊身份,特殊原因,特殊經曆,當年我對你特別的癡迷。
哈哈,格格你真逗!
你還是這麽會說,我說的是真的。
今天真是個神奇的一天!
竟然能意外的遇到你,你沒有覺得此刻咱倆坐在咖啡廳,感覺這一刻時間仿佛正在倒流著嗎?
仿佛我們又回到了小學時候的時代。
你還是那個老樣子,不服輸的盡頭。
我笑了,腦海裏思緒萬千。
我承認我很激動,我看向了她。
想說出什麽,但是我卻哽咽了。
我覺得,我特殊的身份。
配不上眼前這個女孩……
你想說什麽?
他好像看出了我有話要說。
沒什麽,我把話鋒一轉。
跟他聊起了那些年的趣事,跟她了說了淘客去吃土豆片,跟他聊起了,偷偷傳遞的小紙條,跟他聊起了,她用鉛筆刀和我劃分三八線……
跟她聊起了她的母親給我做的每一頓排骨。
每一個細節都曆曆在目,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是啊,我好懷念那些年。
所以你走了以後你給我閃了一下我好久都沒有緩過來。
我也是……
這次偶遇讓我感慨萬分,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我們慢慢的都逐漸在長大,zhe份純真的友情真的很珍貴,我很慶幸能夠在今日在這次遇見你。
這段美好的經曆,我一定會永遠的記在心裏……
天涯,當初咱們班級好幾個女同學喜歡你,喜歡你學習好,喜歡你作為一個男人非常的有個性。
王柔都說了,你走了以後,王柔就跟我說了,你離開學校那一刻,他非常的後悔,非常的後悔,沒有跟你表白,後悔自己的懦弱,後悔自己的自卑,一點都不勇敢,要勇敢的話早把你追到手了。
我笑了,搞沒搞錯呀,那時候我們剛多大呀?
再說了,我一個男生。
要一個女人去追呀。
你沒聽說過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呀。
我聽說過呀。
但是,那又如何?
不管是男追女還是女追男,感情這個事情,應該是兩情相悅的呀,如果我不喜歡她。
,無論是我追他還是他追我。
我覺得,都是會十分困難。
你們很多女孩子都認為,女追男是十分容易的一件事,但事實並非如此。
如果你相信了這句話,你才是真的傻。
什麽才是紗,我覺得就是差一層窗戶紙,那窗戶紙要是捅破了。
對方就會答應下來,就必須答應下來。
或者是拒絕。
可能嗎?
我覺得,沒有把握的時候,窗戶紙還不要捅破的好。
眼前多年未見的女同桌格格,聽我這麽一說笑了。
你說的倒也是對!
其實我上學那一會兒蠻喜歡你的,你給我的那張信紙和那些明星照片,還有你最喜歡的華仔我都一直保留著。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我換了好幾個同學,但每一次我都覺得他們和你不一樣,還是一下子第一時間會想到你。
我覺得你不普通但又是很簡單。
上學的那一會兒,有一段時間我太喜歡你了,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們喜歡不知道怎麽去表達,知道你走了,離開了,被收養到了被領養到了湖南的長沙之後,才發現這件事情被我埋藏在心裏,深到我自己都不曾察覺,直到今天看見你,又激起了曾經的漣漪。
那些年不知道什麽叫喜歡,隻是心怦怦的跳。
但是現在我事先說明,我不喜歡你了。
哈哈,我吃了一口甜點,笑了。
咱們班級的王柔跟我說,他暗戀你,說你學習的時候太酷了,下課的時候誰都不理,手裏就握著一把刻刀,非常的冷,高冷。
她買的說當時的你呀,可逗了。
他在乎你的一舉一動,上課的時候經常的偷偷的瞄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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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有幾次故意和你撞個滿懷,其實都是她故意的。
但是我聽她這麽說,我就來氣,.
我有些不解的問她為什麽會生氣。
你說呢?
因為咱倆是同桌呀。
我倆相視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該回去了,有機會可以去找我玩,我家現在住在訥河雨亭公園,在咱們訥河市的中心你知道吧?
有機會我去帶你去欣賞美麗的花,還有一些孔雀天鵝,還有大雁,都是咱們珍稀動物,還可以玩一玩水上樂園。帶你體驗一下水上滑梯小船可刺激了!
謝謝你!
你幹嘛要謝我?
謝謝你當年對我那麽好,替我向阿姨問好。
不如哪一天我帶你去親自拜訪。
她話音剛落,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麽我卻不好意思去。
當時我就拒絕了。
每一次相遇,都有意義。
久別重逢,你我之間。
有的是一段緣分,緣來緣去緣深緣淺,都是上一世的注定緣聚緣散隨天意。
我們終究是無能為力。
很多的遇見,或許是上一世在佛前苦苦求了幾百年吧,能遇見的一定是久別重逢。
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找你。
我們彼此揮了揮手,擁抱了一下,感覺她的身體好軟好暖……
這一別,不知否有緣分聚在一起?
當年我們的手裏都沒有拿著手機,如果想做半年以後都使用手機微信,也許我們之間還有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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