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蘇武牧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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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6年,皇太極改國號為“清”,並逐步收服漠南、漠北蒙古。
貝加爾湖周邊主要居住著布裏亞特人,他們與喀爾喀蒙古關係密切,而清廷通過盟旗製度間接管理。
17世紀中葉,沙俄哥薩克越過烏拉爾山,侵入西伯利亞,並在貝加爾湖地區建立據點。
永昌八年即1653年,沙俄建立伊爾庫茨克,距離貝加爾湖70公裏。
永昌十一年即1666年,建立色楞格斯克今烏蘭烏德),逐步控製貝加爾湖周邊,同時控製了布裏亞特人。
石紅玉收到永昌帝的密詔,立即命令趙青飛整頓兵馬,準備收複北海地區。
趙青飛現在是蒙古都司兵馬大元帥,永昌十四年秋,趙元帥率蒙古第二第三第六三支大軍進攻北海地區。
其兵分三路第二軍連耀文部直擊北海與尼布楚。
第三軍楊虎部向西直擊厄爾口與布拉茨克。
第六軍阿爾可部從承化寺出發直擊厄西克門與漢特曼西斯克一線。
白廣恩由於年齡原因,已光榮退休,其天雄天策兩軍由李定國接管,李定國乘飛機直飛歸化城接管這兩支大軍。
短暫休整,李定國便率此兩軍乘二百輛運兵車從歸化城直接到達庫倫。
然後從庫倫出發兵分兩路,天雄軍直取北海東部城市巴翁特。天策軍直取北海西部城市烏斯季庫特。
北海地區即貝加爾湖地區有沙俄十幾個定居點加上蒙三軍和蒙六軍的攻擊地區共有三十多個定居點。
趙青飛的三個軍,李定國的兩個軍北進就是為了撥除這三十多個定居點。
其實撥除這三十多個定居點最大的困難便是行軍,在漠北行軍還好,一馬平川,也不是凍土,而到了沙俄控製地區,條件惡劣,明軍隻好讓工兵先修路再行軍,所以推進很慢。
公元前100年,蘇武持節出使匈奴,被流放到"北海"牧羊。這個讓英雄鬢染霜雪的苦寒之地,正是今日碧波浩渺的貝加爾湖。當他在湖畔齧雪吞氈時,湖岸的布裏亞特人尚以"大漢子民"自居——早在西周時期,中原王朝便以"肅慎氏貢楛矢石砮"確立了對黑龍江流域的認知,而貝加爾湖作為"丁零人"的遊牧地,始終在華夏文明的輻射範圍內。
漢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匈奴日逐王歸降,漢庭設西域都護府,其勢力範圍已抵近貝加爾湖西岸。《後漢書·鮮卑傳》記載,東漢大將竇憲曾登燕然山今蒙古國杭愛山)勒石記功,其前鋒部隊直抵"北海之濱",湖畔族群皆"稽首歸命"。此時的貝加爾湖,是中原王朝威懾漠北的戰略要地,湖畔的"骨利幹國"曾向唐太宗進貢良馬,唐太宗以其地置玄闕州,隸屬安北都護府,湖畔石碑至今留有"天可汗"的威名下。
元朝更是將貝加爾湖納入版圖核心。至元五年1268年),元世祖忽必烈設"吉利吉思等處斷事官",管轄範圍涵蓋貝加爾湖至葉尼塞河,湖畔的"益蘭州"成為屯田重鎮,出土的元代瓷器與農具,見證著中原與極北的經濟交融。明朝雖未直接駐軍,卻通過奴兒幹都司的羈縻政策,維係著對湖畔部族的朝貢體係——永樂年間的《永寧寺碑》明確記載,亦失哈巡視時,布裏亞特部首領曾"率部眾千人,獻貂皮、馴鹿"。
然而,當曆史的車輪駛入17世紀,華夏王朝的目光逐漸南移。1632年,沙俄哥薩克在貝加爾湖西北岸建立雅庫茨克堡時,明廷正困於李自成起義與後金威脅;1654年,當沙俄在湖畔修建伊爾庫茨克要塞時,南明永曆帝正流亡緬甸。曾經的"北海",在明清易代的烽火中,悄然成為哥薩克的獵場。
1643年,沙俄探險家戈洛文率隊翻越外興安嶺,首次抵達黑龍江上遊時,隨身攜帶的《西伯利亞地圖》上,貝加爾湖已被標注為"俄屬湖泊"。這群手持火繩槍的侵略者,用"貿易"作幌子,以堡壘為據點,對湖畔的布裏亞特人展開屠殺:1647年,在今色楞格斯克附近,哥薩克用火炮轟平蒙古包,將反抗的部族首領掛在船頭示眾;1652年,葉尼塞斯克總督給沙皇的奏報中寫道:"隻需三百士兵,便可征服整個貝加爾湖地區。"
此時的清廷正專注於關內統治,對極北邊疆采取"羈縻為主"的策略。1689年《尼布楚條約》簽訂時,康熙皇帝為換取北方安寧,將貝加爾湖以東原屬蒙古茂明安部的領土劃歸沙俄,史稱"棄地求和"。但這僅僅是開端:1727年《恰克圖條約》徹底劃定中俄中段邊界,貝加爾湖全境及南岸的蒙古遊牧地被正式割讓,雍正皇帝的諭旨中竟稱該湖"荒寒無用,徒費兵餉"。
當沙俄在湖畔建立"西伯利亞艦隊"時,清廷的理藩院還在統計"貢貂部落"的人口;當貝加爾湖底的石油被勘探出來時,慈禧太後正挪用海軍軍費修建頤和園。這片曾見證蘇武持節的土地,最終淪為華夏文明的"遺失拚圖",正如晚清地理學家何秋濤在《朔方備乘》中痛陳:"貝加爾者,我聖祖仁皇帝所棄之土,今俄人據之,建城屯兵,遂成遠東巨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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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加爾湖並非"荒寒無用",恰恰相反,它是上蒼賜予華夏的"資源聚寶盆"。這片長636公裏、平均深744米的湖泊,蘊藏著全球20的淡水資源,僅湖底的可燃冰儲量就相當於全球現有天然氣總量的三分之一。湖畔的森林覆蓋率達70,落葉鬆與雲杉構成的" siberian taiga",每年可吸收2.3億噸二氧化碳,被譽為"地球之肺"的北極分部。
貝加爾湖的淡水儲量達23.6萬億立方米,相當於北美五大湖總和的1.5倍。湖水透明度高達40.5米,可直接飲用的水質使其成為全球優質飲用水源地——如今日本、韓國進口的"貝加爾湖天然水",每瓶售價高達20美元。更驚人的是,湖底蘊含的地下水脈與北冰洋相連,若建設跨流域調水工程,可徹底解決中國西北幹旱問題,相當於再造一個"長江水利係統"。
湖中有2000餘種特有生物,如通體透明的"貝加爾蝦"、體長超2米的秋白鮭魚,湖畔森林棲息著西伯利亞虎、馴鹿、紫貂等珍稀物種。僅紫貂皮毛一項,沙俄每年通過貝加爾湖周邊貿易獲利就達白銀50萬兩——這相當於晚明江南五府的全年賦稅。而湖中的"貝加爾海豹",更是全球唯一的淡水海豹種群,其基因研究對治療心血管疾病具有突破性意義。
貝加爾湖周邊已探明的礦產超過70種:
能源:伊爾庫茨克州的石油儲量達20億噸,天然氣儲量15萬億立方米,相當於中國現有探明儲量的3倍。
金屬:外貝加爾地區的金礦年產量占俄羅斯的25,銅、鋅、鎢等戰略礦產儲量均居全球前十。
非金屬:湖岸的雲母礦品質全球頂尖,是製造航天儀器的核心材料;石墨儲量占全球18,可支撐全球電動汽車電池產業百年需求。
這些資源若歸華夏所有,中國將不再受製於馬六甲海峽的能源通道,稀土霸權的格局亦將徹底改寫。然而,如今貝加爾湖畔的石油鑽井機上飄揚的是三色旗,滿載礦產的列車向西駛向莫斯科,曾經的"北海明珠",淪為他人的資源提款機。
站在21世紀的門檻回望,貝加爾湖的失落是一部濃縮的華夏邊疆史。當蘇武的旌節在湖畔折斷時,他不會想到,這片讓他"羝乳乃得歸"的土地,會在千年後成為地緣政治的角力場;當康熙皇帝在地圖上劃定邊界時,更不會想到,湖底的一滴淡水,今日竟價值千金。
今天的貝加爾湖,碧波下湧動的不僅是湖水,更是資源主權的暗流。俄羅斯在湖畔修建的"貝加爾阿穆爾鐵路",將礦產輸送至歐洲;中國企業參與的"西伯利亞力量"天然氣管道,每年從湖畔輸送380億立方米天然氣至華北——這是遲到的"曲線救國",卻也是無奈的現實選擇。
或許,我們該重讀《漢書》中那段記載:"武既至海上,廩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旌節雖折,精神永存。貝加爾湖的故事,不該隻是一段曆史掌故,更應成為華夏兒女守護疆土的警示:在資源與文明的博弈中,從來沒有"荒寒無用"之地,隻有目光短淺之人。
當我們在博物館凝視那支鏽跡斑斑的漢節時,或許能聽見北海的風聲裏,還回蕩著千年前牧羊人的歎息——那是對故土的眷戀,更是對後世的詰問:若文明的疆域注定需要血與火的淬煉,我們是否做好了重拾旌節的準備?
永昌帝是穿越者,他當然知道北海地區的重要性。
當時,沙俄建設這三十個定居點,其哥薩克士兵大概有七八千人。
永昌帝殺雞用牛刀,派了五個軍七萬餘人加上後勤部隊共計二十萬人前去剿滅這七、八千人。
永昌帝考慮的不是怎麽收複這一地區,因為收複此地,趕走毛子,基本沒有懸念。
永昌帝考慮的是怎樣世世代代守住此地,不再給後世子子孫孫添加遺憾和添堵。
永昌十五年八月,經過一年的征戰,北海地區及其西部,北部地區哥薩克毛子基本肅清。
經過大小十幾場戰鬥,毛子被殲滅約有三千多人,俘虜五千多人。
這五千多人被大可汗石紅玉全部送到鄂爾多斯煤田去挖煤去了。
永昌帝下詔建立北海行省,北海行省大都督由懷節侯朱慈炯擔任,建立北海軍,其大元帥由連耀文擔任,下轄蒙軍第二軍和第三軍。
永昌帝命令李定國兩個軍及阿爾可的第六年收複鄂木斯克。
其實鄂木斯克這一西西伯利亞地區還在大明手中,這裏居住的還是準噶爾部的人。
永昌帝在此駐一個軍,由徐清統領,成立西海行省,其行省大都督由徐新謠的弟弟徐清擔任。
至此,在烏拉爾山以東地區,沙俄勢力基本肅清,大明朝廷開始在這一地區實行有效管轄。
這三個省即極北行省、北海行省、西海行省的建立,覆蓋的後世沙俄劃分的東西伯利亞、中西伯利亞、西西伯利亞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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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行省覆蓋了烏拉爾山以東的俄羅斯地區。
也就是說,永昌十五年以後,沙俄在亞洲的領土不複存。
永昌十六年春,貝加爾湖畔積雪初融。李定國於北海行省治所巴翁特城外整訓士卒,五萬精兵列陣如林:天雄軍甲胄鋥亮,長槍如林;天策軍鐵騎蓄勢,馬蹄踏碎殘冰;蒙軍第二、第三軍善用騎射,彎刀在陽光下泛起冷光;阿爾可所率第六軍熟悉極北地形,正調試新型火繩槍。校場東側,二百輛運兵車已加裝防寒氈帳,車轅旁堆著足夠三月的糧草與火藥。
“諸位可知,烏拉爾山以西是何所在?”李定國策馬巡營,聲音穿透晨霧,“那是莫斯科公國的老巢,是擄我百姓、占我湖山的豺狼窩!今日操練,不止為破敵,更為讓後世子孫知道——大明的刀,能劈碎任何敢於覬覦華夏的野心!”話音落處,五萬將士齊聲怒吼,聲震湖麵,驚起群雁。
與此同時,永昌帝在京師文華殿鋪開巨幅《西伯利亞輿圖》,朱砂筆圈住烏拉爾山脈西麓:“朕意已決,此次西征分兩路:李定國率五軍從貝加爾湖向西,直取葉卡捷琳堡;徐清率西海行省駐軍沿鄂畢河而下,夾擊托博爾斯克。”手指劃過地圖上莫斯科的位置,皇帝目光如炬,“沙俄屢犯邊疆,今次不止要犁庭掃穴,更要在伏爾加河畔立碑刻銘,讓天下皆知——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殿外忽有急報:北海軍探馬傳回消息,沙俄在烏拉爾山以西集結五萬兵力,依托堡壘線囤積火器。永昌帝冷笑擲筆:“傳令工部,速調五千架‘神威大將軍炮’至前線,再命福建水師抽調艦船,繞道北冰洋封鎖摩爾曼斯克。”轉身對司禮監掌印太監道,“著戶部再撥三百萬兩白銀充作軍需,朕要此戰過後,沙俄再無東顧之力!”
三月末,李定國在陣前祭旗。當“明”字大旗掠過貝加爾湖上空時,二十萬大軍分五路西進:中路運兵車碾碎凍土,兩側騎兵如兩翼展開,火槍手結陣推進,工兵隊隨營鋪設棧道。前鋒軍抵達安加拉河畔時,正遇哥薩克騎兵劫掠村落,天策軍統領拍馬挺槍,率三千鐵騎踏碎敵陣,將被俘的布裏亞特百姓護於陣中——這一幕,恰似千年前竇憲勒石燕然的重現。
永昌帝則秘密召見欽天監官員,在乾清宮推演星象。案頭擺著蘇武牧羊時的節杖複製品,帝王指尖撫過斑駁竹節,忽然輕笑:“昔年蘇卿持節北海,今日朕以百萬之師為節,看這天下,誰還敢說華夏無人!”殿外,宮人望見北鬥七星格外明亮,恰似五百年前永樂帝北伐時的天象。
此去西征,不僅是刀兵之爭,更是文明之役。當李定國的火炮轟開葉卡捷琳堡的城門時,隨軍的翰林院學士已備好刻碑的漢白玉——碑文中不僅要記載戰事,更要刻下《尚書·禹貢》中“朔南暨,聲教訖於四海”的章句。因為永昌帝知道:要讓這片曾失落的土地真正歸心,需讓華夏的文字與典章,如貝加爾湖的湖水般,永遠滋養這片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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