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緊急出動的涪城區靈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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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修改 第一百三十章 緊急出動的涪城區靈異局
另一邊遠在京都的明河其實已經是急不可耐了,他本是可以直接使用鬼域前往那起發生在涪城區周邊與戲曲有關的靈異事件的,但是卻屋漏偏逢連夜雨。
宴廳的五樓,背麵水中影的裏世界,他從被特殊關押在其中的馭鬼者口中知道了既定之人有關的一些信息,並且京都隻要在他一走後就會爆發出棘手的靈異事件。
所以明河也沒得選了,他要把可以使用鬼域的那個分身留在京都,當一張底牌。
然後他本尊再和那支被調遣過去的馭鬼者小隊在一起前往涪城區,可是他把分身留下也需要一些時間。
看來尋找既定之人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麻煩了,盡管不算棘手,但也是夠擾人心神了。
明河得趕快行動了,遲則生變這個道理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在宴廳五樓的背麵水中影裏世界也沒有停留太久,畢竟是荒蕪的勾連深層靈異之地的跳板。
關在裏麵的馭鬼者雖然說是罪大惡極,但華國靈異圈裏卻並不會一下子就把他們都滅了口,畢竟他們還是有價值存在的,強大的馭鬼者都是得靈異時代天地造化的寵兒。
不能保證說殺了就一定會有強力的馭鬼者可以補上來,明河已經打電話安排好了,先讓涪城區靈異局裏的野地藤馭鬼者頂上,他馬上就準備出發,畢竟還要在京都留下有鬼域的靈異分身這一後手嘛!
既定之人他聽是聽說過的,可是在他對的馭鬼者生涯裏卻是沒見過的,據當時奉玉城所留的遺言上所表達的隱晦意思就是既定之人在下一個靈異時代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而此時的落霞村村裏卻不合時宜地來了一班唱戲的人馬,並且這班人馬的目的還不是為了給村民們唱戲。
而是說什麽給已故祖先的亡魂的唱戲亡悼,說難聽一點就是要給鬼唱戲,王老柱當然是看出來了這事情的不對勁,前腳他兒子王摯才剛被那麵具架上的黑白臉譜鬼東西給嚇到後腳就來了唱戲的。
這無論怎麽想都是不對勁的,王老柱拚了命的想要阻止那班唱戲人馬的留下,可是不知怎麽的,他小兒子王摯和落霞村老少們都和著了魔一樣讓那班唱戲人馬留下。
更有甚者一些村民要讓唱戲的人馬來自己家裏吃飯,以此來好好準備一下晚上戲台上的表演。
王老柱已經覺得整個村子裏的人都不正常了,他火急火燎地來到了閻姓神婆的家裏,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閻姓神婆也走了。
王老柱此時的心也已經徹底沉了下去,他前腳才剛在在閻姓神婆家香案前和王摯待了一個晚上,到了隔天中午好不容易出去,他原以為這些件事情是就此揭過了,但在他剛想安下心來的時候卻又收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而這個電話正是涪城區官方的電話,說是什麽要他把全村村民在最短上時間疏散出去,那人是語氣很強硬,但是王老柱卻反而不吃這一套,在和王老柱溝通無果之後。
那人便說哪怕做不到也要去先通知這件事情,因為官方的疏散人員再不濟也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到那裏。
本來王老柱一開始是不相信這件事情的,可是直到他看到全村人和他小兒子王摯的異常,以及閻姓神婆也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銷聲匿跡了。
王老柱這才反應過來,他有些慌了神,畢竟普通人在這種事情麵前就是沒有反抗能力的,盡管王老柱隱隱約約猜到了些什麽,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
落霞村要出事了,原本王老柱還對這件事情抱有僥幸心理的,可是這下無論他信不信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走是肯定要走的,隻不過要帶著他的小兒子王摯一起走。
而另一邊的崇山已經在涪城區靈異分局裏準備得差不多了,不論是黃金箱子裹屍袋還是說通訊工具,甚至就連單兵應急口糧他帶上了。
但最重量級的還是崇山把他壓箱底的老本都給帶出來了,這是一大塊詭異的染血繃帶。
足足有半塊炒菜師傅穿得廚圍那麽大,這詭異的染血繃帶已經是老舊不堪了,上麵甚至還有著一個人拳頭那麽大多口子。
繃帶呈現出帶著微紅的黃褐色,上麵還長著不少黑色的黴點,這染血繃帶活像是從死去病患的身上拆下來一般,隔著老遠甚至還可以聞到一股濕抹布長久棄置後產生的渾濁臭水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這像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染血繃帶是崇山早年間去處理一起名為“消災減病的吉利鬼”靈異事件時所得到的靈異物品,在當時這染血的繃帶是纏繞在那吉利鬼的腰間的,吉利鬼正如其名,是一隻可以製造出意外並給自己上好運buff的厲鬼。
但是吉利鬼不知道為什麽被腰斬成了兩半,所以說吉利鬼腰間就纏著這種繃帶。
這繃帶上甚至還記錄了吉利鬼去治療腰斬的時間地點,隻不過這上麵的地點不存在於現實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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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個存在於靈異之地中的靈異診所,吉利鬼和好運鬼有所不同,但相同的是它和好運鬼一樣非常難纏,馭鬼者總會在要關押它的最後一步出現各種問題,不是黃金裹屍袋破洞了就是黃金箱子損壞,再或者是地麵上無緣無故地時生起遮蔽視野的沙塵暴,他和他所帶的馭鬼者小隊在處理吉利鬼是確實是沒有減員,但最終還是把吉利鬼的上半身給放跑了。
其實這染血的繃帶也不能說是一件完完全全的靈異物品吧,它是被厲鬼同化為器官的靈異載體,當時吉利的繃帶被他們想辦法拆開後吉利鬼就直接斷成了兩截,像是被掰斷的鉛筆一樣,隻不過吉利鬼被腰斬的切麵是一半平整半撕裂的。
像是惹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被砍得直接橫斷了一樣。
並且吉利鬼原本是a級起步的靈異事件,在幾十年前出現時是這樣的,但在後麵再出現在他們視野裏就是一件c級靈異事件了。
總之,很奇怪,而他原本是接私活去處理吉利鬼這起靈異事件的,但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想讓自己的馭鬼者小隊長長見識,可是最後卻落得個人多手亂,反而一不小心放跑了吉利鬼的這個下場。
其實這件事情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是匪夷所思,難道是吉利鬼知道自己要對它下手提前布局的嗎?
當然有點說遠了,言歸正傳,把話題回到王老柱身上,王老柱哪怕在閱曆豐富,膽子大也終究隻是一個常年待在村裏的老漢罷了,況且眼下閻姓神婆又不知所蹤了,王老柱也是一陣頭痛鬱悶。
想要找一個靠譜點的人都找不到,王老柱都已經是急得抽煙都沒什麽心思了,但思來想去一番後,王老柱還是決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全村人甚至連帶著他的小兒子都已經陷入一種魔怔了,他隻要一反對說不讓拿班唱戲人馬進村就遭到近乎淩遲的仇視。
太詭異了,王老柱無計可施了,畢竟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又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真正意義上怪力亂神的事。
甚至就連不久前他小兒子王摯被那詭異的黑白臉譜纏上他也隻是救子心切的恐慌罷了,而不是說像現在這樣感到無力與絕望。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上次他還可以有計可施,那就是去尋求閻姓神婆的幫助,可是這次他沒招了,全村人都和瘋了一樣,並且到現在那班唱戲的人馬他都還沒見過,仿佛這唱戲人馬是被憑空杜撰捏造出來的一樣。
王老柱越想越不對勁,這落霞村倚靠著大山,哪怕是以前村裏人所提到的祭祖也不過就是上山尋墓,燒紙焚香而已,哪裏說是要像現在一樣這麽大張旗鼓,而且還是要到祠堂裏麵晚上擺戲台。
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忽然王老柱走著走著來到了一片靜悄悄的枯草地,這枯草地像是憑空出現一樣,在王老柱家旁邊的曬穀場上。
緊接著這枯草地裏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其中肆無忌憚地行動一般,這枯草地約莫有半人高,王老柱活了這麽多年除了蘆葦蕩,還沒有看過幹地上能長出這樣怪異的枯草,這枯草像是女人幹枯的頭發一般纖細,隻不過上麵還夾雜這一些類似人血管一樣的藤蔓,甚至還從中滲出詭異的粘稠汁水。
王老柱突然被嚇得癱軟在地了,但隨著窸窣聲的逐漸變大靠近,突然半人高的枯草地裏鑽出來了幾個人影。
那幾個人影離王老柱還有一段距離,王老柱此時已經嚇得小腿肚子都打顫了。
他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徑直就起身朝著自己家的門戶跑去,可是他才剛推開門,把院子門給“啪!”的一聲合上再上鎖,緊接著想要走到裏屋喝一口水。
可是誰能想到王摯此時坐在陰暗的角落裏拿著從門框最上麵取下來的小鏡畫著臉譜,而畫臉譜都材料竟然是王摯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粗香和一團腐爛發黑的臭肉,並且此時王摯正陰惻惻地盯著他笑呢?
那嘴角近乎要咧到耳根了,甚至於是說王摯臉上的皮膚都已經被拉伸到了一種猙獰的地步。
王老柱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喘著粗氣往後退了幾步隨後就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所幸的是後腦勺沒有磕到門檻上,隻不過腦袋瓜子磕出一聲沉悶的響。
隨後王老柱眼睛一閉,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但王老柱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幸運的,因為他沒有和那些村民以及他兒子王摯一樣被蠱惑,也沒有發生什麽異常。
而另一邊的崇山等人已經通過了灰敗死寂都枯草地,直達臨時落霞村裏的,枯草地是涪城區靈異局裏在周邊留下的特殊手段。
通過把魂發草種子埋在旁邊各個村落裏,又在涪城區靈異局裏用厲鬼的軀殼培植魂發草,當要前往某個地方時就可以通過走枯草地來到達。
隻不過這枯草地並不好走,如果沒有一個像樣點的馭鬼者帶領,次一些的馭鬼者小隊就很有可能會迷失在其中,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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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相對於鄒這魂發草的枯草地確實不如就直接馬力開足驅車去,但這次靈異事件京都總部咬得很死,就是要他們火速前往,如果這事情沒做好就要問責了。
所以身為野地藤組織裏的馭鬼者崇山第一時間就做了這個決策,遲則生變,上麵很看重這起靈異事件,並且據說還有大人物馬上也會到這裏。
其實崇山也是很好奇,到底是一起什麽樣的靈異事件能夠讓京都總部裏的大人物如此關心呢?
他們剛從這枯草地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傍晚了,此時天已經是黑了大半了,崇山的身上穿著咖啡色的皮衣,上半身纏著那如同抹布一般的染血繃帶,他身後跟了幾個涪城區靈異局裏的執勤的馭鬼者。
其實他是想一個人單獨行動的,可是他隱隱約約卻還是感覺有些不穩妥,所以他也帶著幾個新麵孔的馭鬼者來了這裏,美其名曰長長見識。
而崇山這樣半步二流的馭鬼者到底在害怕什麽呢?他在接完那個紅色座機打來的電話以後就突然想起來幾十年前吳麻子臨出發前對他說的話。
圈子裏稍微大點的靈異局都會有一個紅色座機,紅色座機其實是具有一定的占卜吉凶的能力的,如果前往的靈異事件越棘手,致命,打開的安全屋裏紅色座機接通時流出的血的顏色就越反常,就比如說流出黑色粘稠的血,當時隻是他和吳麻子吃餞別餐時吳麻子隨口提了一嘴。
而在以前的年頭裏其實他也接過不止好幾次這樣的總部急信,通過安全屋裏的紅色電話座機打來。
隻不過他回想起來好像確實是沒有一次像這般模樣,並且那黑色粘稠的血在他的手上還一時半會擺脫不了,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直到他動了點真格才祛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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