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朝堂吉日有紛爭,麵相之語隱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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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上回書說到隨著百官在長安安頓下來,遷都大典的籌備工作緊鑼密鼓地展開。從場地布置到物資調配,從儀式流程到人員安排,各項事宜皆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而在這關鍵的籌備階段,確定一個良辰吉日舉行大典,成為了朝堂上下關注的焦點,也引發了一係列有趣且暗藏玄機的故事。
數日後,劉禪眼見遷都大典的籌備工作已大致就緒,便決定召集群臣,共同商議確定舉行大典的具體時日。
朝堂之上,唯有周群與張裕二人精於推演天象之術,眾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們身上。
這周群,年少時便跟隨父親潛心學習占驗天算的精妙之術。其家中庭園建有一座小樓,他特意安排奴仆每日仔細觀察天象,一旦發現雲氣呈現出災變的征兆,便會親自登上小樓,細細查看、推算。這周群過往的預言,大多都得到了應驗,其中最為著名的當屬建安七年的那件奇事。當時,越巂郡發生了有男子變成女人這一異象,周群據此推斷這是改朝易代的征兆,果不其然,建安二十五年,獻帝在曹丕的逼迫下禪讓了皇位,天下局勢隨之大變。
而張裕,在這方麵的天賦和才識更是不凡,甚至超越了周群。他不僅擅長依據天象變化來附會人事、預言吉凶,還曾有過精準的諫言。當年,他曾勸諫先帝劉備不可爭奪漢中,否則軍隊必定遭遇不利。後來的局勢發展也正如他所言,劉備雖然成功取得漢中之地,卻未能得到當地的百姓,曹操在撤退之時,將漢中可控範圍內的百姓盡數遷移了。而且,劉備派遣去攻打武都的吳蘭、雷銅二位戰將也都全軍覆沒,種種情況皆與張裕的預測完全一致。
此刻,在朝堂之上,張裕率先出列,向劉禪恭敬建議:“陛下,自古奇數為陽,而九乃陽數之極。三月初九這一日,陽氣旺盛至極,代表著蓬勃的生機與無限的活力。若於此時舉行遷都大典,不但象征著我大漢王朝如日中天,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和巨大的發展潛力,更寓意著在這新都城長安,即將開啟一段輝煌燦爛、蓬勃向上的曆史篇章,實乃大吉之日啊。”
周群見張裕如此,怎肯讓他一人獨占風頭,也急忙閃身出列,附和道:“陛下,經過此前多日的精心籌備,待到三月初九,物資調集已然充足,人員組織也更為有序,各項籌備工作完善。此時舉行大典,可確保儀式之順利進行,全方位展現我大漢王朝強大組織能力與雄厚物力基礎,彰顯我朝之威嚴。”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大多對占卜演算之術不甚了解,聽了周群和張裕的話後,雖心中或許有不同想法,但也不好貿然出言阻攔,於是紛紛閉口不言,選擇明哲保身。
楊再興站在班列之中,暗自思量著遷都大典確實還有一些收尾事宜尚未完成,此時若能有多些時日籌備,自然是再好不過。於是,他也出言附和了張裕與周群二人。劉禪見無人反對,便順勢將舉行大典的日期定在了三月初九。
散朝之後,張裕特意加快腳步趕上楊再興,對他在朝堂上的出言附和表達了深深的謝意:“楊將軍,今日朝堂之上多虧將軍出言支持,裕感激不盡。”
楊再興謙遜地推辭道:“張大人客氣了,這也是為了大典能夠順利舉行,吾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張裕在與楊再興交談之際,不經意間瞥見了他的麵相,頓時輕“咦”了一聲。楊再興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忙問道:“張大人,這是何緣故?為何這般驚訝?”
張裕神色略顯神秘,左右環顧了一下,見周圍並無太多人注意,便拉著楊再興走到一旁僻靜之處,緩緩說道:“楊將軍,吾觀將軍麵相,近日似乎要有桃花運降臨啊。”
楊再興聽後,心中猛地一驚,臉上卻仍強裝鎮定,含笑道:“張大人這是哪裏話?吾與內子恩愛多年,感情深厚,我從不在外沾花惹草,怎會有什麽桃花運呢?大人莫要取笑我了。”
張裕心思細膩如發,見楊再興這般反應,心中已然明了幾分,便接過話茬道:“將軍,是與不是,隻需伸手讓我一試便知。說不定,我這還有應對之法呢。”
楊再興聽聞,心中正為即將到來的江東之行而苦惱,不知該如何應對其中的紛擾局麵,如今聽張裕這般說,便抱著一絲僥幸心理,依言伸出了手。
張裕仔細地端詳著楊再興的手相,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將軍勿憂,此乃善緣。將軍隻需放手實為便是,不必思慮過多,一切順其自然即可。”
楊再興聽後,麵露難色,忙說道:“這……這可如何使得?張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啊。”
張裕神色鄭重地說道:“將軍,您需直麵本心啊。這份情緣,其實早在昔日便已種下,隻是將軍未曾察覺,亦或是不願麵對罷了。雖說其間曆經了諸多坎坷,但好在如今苦盡甘來,正是瓜熟蒂落之時,將軍隻管坦然接受,莫要辜負了佳人的一番良苦用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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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再興聽了張裕這番言論,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複雜萬分。恰在此時,眼尖的張飛從大殿中走出來,遠遠望見楊再興與張裕二人似乎在竊竊私語著什麽,可由於距離較遠,聽不真切。他好奇心起,便快步走上前。待走近一看,見二人這般模樣,便忍不住調笑道:“哈哈哈……汝二人這般模樣,倒真像那待字閨中的女子,在趕集時圍著卦攤詢問姻緣呢。”
楊再興聞言,有些尷尬,忙抽回手,向張飛抱拳行禮道:“三叔來了啊。”
張飛揮了揮手,笑著問道:“振武,你平日裏看著挺爽快的一個人,沒想到也信這個?這可真是看不出來啊!”楊再興聽後,撓了撓頭,不知該如何回答,便想借機辭別二人。
張裕卻不慌不忙地攤開雙手,笑著對張飛說道:“張將軍,這信與不信,全在個人一念之間。您要不也來試試?”
張飛連忙笑著擺手道:“俺老張可不信這些玩意兒,俺要回去練武了。正好,振武,咱叔侄倆回我府上切磋一番如何?俺覺得最近自己的武藝好像又精進了不少呢。”
張裕聞言,笑道:“去吧去吧,楊將軍,還請勿忘我今日所言啊。”待張飛與楊再興二人走出幾步後,張裕又故作喃喃自語道:“哎~難啦!張將軍心中所思之事,我看是難嘍!關將軍一眾子嗣英武非凡,武藝更是突飛猛進呐……”
張飛聽力極好,張裕這看似低語的話卻一字不漏地鑽進了他的耳朵裏。張飛渾身一激靈,心中暗忖:“這張裕莫不是知道些什麽?”他隨即轉身,幾個大步就來到張裕身前,一把將張裕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問道:“怎就難了?汝今日若不說出個好歹,你看俺老張不撕了你這張臭嘴!”
楊再興見狀,急忙上前勸阻道:“三叔,莫要衝動,有話好好說。”
張裕見張飛已然上鉤,卻也不害怕,反而笑著說道:“張將軍,這可不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啊!吾這有應對之法,你可願聽否?”
張飛一聽,心中一喜,忙換了一副嘴臉,將張裕輕輕放下地來,又用大手幫他拍了拍肩膀,整理了一下衣冠,陪著笑臉說道:“這……哈,先生說得哪裏話,俺老張就是這急性子,剛才多有得罪。先生若有應對之法,隻管講來。若能實現俺老張心中所想,日後必有重謝。”
說完,張飛也不等張裕開口,轉身便對楊再興說道:“振武啊,三叔這邊還有些事要與張大人好好聊聊,你剛才不是說家中還有事嗎?你還不快快回府,省得宓兒與繼祖擔心。”言罷,便不由分說地把楊再興推走了。
楊再興見此情形,也不再管兩人,轉身快步向宮外走去。還未及走遠,後方便傳來了張飛的大嗓門,楊再興啞然失笑,心中暗道:“張大人啊,今日你與三叔密談之事怕是瞞不住嘍。就三叔這大嗓門,不出幾日便會鬧得滿城皆知,到時候你就等著承受二叔的怒火吧。”
張裕望著逐漸遠去的楊再興身影,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與張飛聊完後,張裕便目送張飛離去,而後轉身徑直來到禦書房求見劉禪。
劉禪聽聞張裕來見,心中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進展,急忙將他召入書房之內,還沒等張裕行禮,便快步上前詢問道:“張愛卿,朕所托之事,你可完成了?”
張裕見劉禪那焦急的模樣,忙抱拳道:“陛下放心,臣已將陛下交代的話語,一字不差地轉述給了楊將軍。”劉禪聞言,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對張裕勉勵了一番後,便將他揮退了。
張裕走後,劉禪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興奮之情,開懷大笑起來。笑了一陣後,他才停住笑聲,喃喃自語道:“兄長,沒想到吧?似你這般英雄人物,也會被朕‘玩弄於鼓掌之間’啊,哈哈哈!”
這一場朝堂之下的微妙互動,看似不過是些日常瑣事的相互交織,實則暗藏著眾人各異的心思與溫情的籌謀。劉禪此番舉動,並非出於權謀算計,而是懷著一份別樣的心意,試圖促成楊再興與太後孫尚香之間那段不為人知的緣分。而蜀漢的未來,也在這波瀾不驚的表象之下,被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默默推動著。且看那即將到來的遷都大典,又將會為這蜀漢的舞台拉開怎樣充滿未知與期待的新帷幕。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這正是:朝堂吉日有紛爭,麵相之語隱內情。權謀暗布人心異,蜀漢風雲續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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