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日常17:1999年4月,杜王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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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往回倒數一年。
正值杜王町好季節,為了調查一件……可能說起來有點難以啟齒的事情,承太郎來到了這裏。
原本喬瑟夫也被絲吉q催促要過來,但最後還是沒敢跟承太郎出發。
至於是什麽事……
咳,私生子知道吧?
那……一個五六十歲的,名叫喬瑟夫·喬斯達的人,在甚至自己都不一定清楚的情況下,搞出來的私生子,可以想象嗎?
雖然喬瑟夫的身體還很健康,而且在開羅一戰後,他又拾起了波紋用以養生,所以狀況非常好,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到差不多的年紀就該做遺產調查。
也正是這次調查,讓承太郎驚奇地發現,喬瑟夫居然還有個私生子,就在杜王町,名叫東方仗助。
這個東方仗助,還有一件尤為特殊的經曆,據醫院記載,他在1989年一月左右,曾長期高燒持續50天,差點沒撐下來。
“五十天……”從出租車上下來,站在街邊,承太郎拿著筆記翻了翻,有些無奈。
——這個時間點,不就是埃及之旅附近嗎?
——荷莉也因為迪奧的關係而覺醒替身遭到反噬,東方仗助的狀況豈不是差不多?
所以也就是說,或許這個東方仗助也有替身的天賦,隻是沒有戰鬥的意誌嗎……
“如果是個普通人的話……也挺好的。”承太郎喃喃,收起筆記,打開了地圖,打算前往東方仗助的住址[定禪寺]看看。
另外,他這趟來,同時也掌握著一個罪犯的信息。
就在喬瑟夫用念寫找出意外的東方仗助同時,另有一個就在杜王町附近活躍的罪犯,片桐安十郎,也被喬瑟夫同步念寫了出來。
1964年出生於杜王町,12歲時襲擊某對約會中的情侶,犯下首樁強盜案和強奸案,此後陸續犯下多樁強奸殺人罪而過著牢獄生涯。
本名片桐安十郎,因名稱綽號也被叫做安傑羅。
原本這家夥應該是死刑,然而,在喬瑟夫的念寫上,卻出現了替身的黑影。
這說明,這家夥很可能不會死,而是會從監獄逃脫。
事實也正如此,就在承太郎準備前往杜王町的時候,片桐安十郎越獄事件,登上了新聞頭條。
意識到情況可能會有點糟糕,甚至這位名叫東方仗助的私生子……從關係上是承太郎舅舅的私生子,也可能會有危險,承太郎快馬加鞭,趕了一趟加急的飛機,才在幾天內抵達了杜王町。
原本因為絲吉q生氣而被說教、被絲吉q強硬推著來杜王町的喬瑟夫,順便就借口承太郎很急不方便,躲在了英國家裏。
倒是有另外一人,因為好奇,後一步趕了過來——當然,這是後話。
此刻,大廣場上,承太郎看著地圖,實話說,有些頭疼。
杜王町是典型的小城鎮,因此各個街道間的小路比較錯綜複雜,從大廣場到定禪寺,走大路的話得繞圈,但走小路的話,承太郎又不熟悉。
無奈,收起地圖,承太郎抬頭望去,尋找著哪位路人可能能提供幫助。
正在這時,“撲通”一聲,腳下似乎撞到了人。
沒有絲毫停頓,白金之星閃身出現,一瞬間托住對方,順手將飛散的包整理好。
承太郎接過包,上前兩步,抱歉地遞出去:“不好意思,不小心撞到你了。”
“誒?”
來人身高不高,滿臉茫然。
——剛才他是被撞到了吧?但是……誒?到底有沒有被撞到啊?
“不會撞迷糊了吧……”承太郎輕聲道,微微皺眉,打算將對方送去醫院看一看。
聽見承太郎的呢喃,少年連連擺手:“啊不用不用,我隻是在發呆!沒事的!”
“這樣嗎……看你穿著應該是學生吧,熟悉這附近嗎?我想問問定禪寺在哪裏?”承太郎於是順勢問道,“定禪寺16。”
既然是這裏的學生,那就應該是本地人吧?
“定禪寺……坐那邊的公車就好,一會兒就到。”少年點了點頭,伸手指向廣場另一側,那邊有個車站。
“謝謝。”承太郎扶帽,微微彎腰道謝,再次打量少年,看他的確沒事,便準備離開。
也就是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喂,讓一讓。”
“啊,是!”少年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見是幾個高年級的學長,隻能快速後退兩步。
“噢……原來是新生啊。”看了看校服,學長中領頭的一個咧開嘴笑了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廣瀨康一,學長!”廣瀨康一說著,就要遞出自己的學生證,卻被學長拒絕。
“別給我,沒啥用。”他道,眼神打量廣瀨康一一番,看著廣瀨康一不像能摸零錢的家夥,再加上態度的確不錯,便點了點頭,“算啦,這次算了,下次別擋路。”
“是,學長!”廣瀨康一完美執行對校霸學長的特攻“招式”,彎腰行禮,直到幾位學長走開,才鬆了口氣地直起身來,後知後覺地發現承太郎還沒走開。
“這位先生,沒事的,你不是學生,也不是本地人,他們不會找你的。”
“承太郎,空條承太郎。”看著廣瀨康一臉上的善意,承太郎輕輕點頭,道。
“啊?”廣瀨康一一愣,有些茫然。
承太郎隻能又說道:“這是我的名字,我應該會在定禪寺待一段時間,有事的話可以來找我。”
“噢!謝謝!”廣瀨康一禮貌地道謝,倒是沒有真的想麻煩承太郎的意思。
他轉過頭去,有些緊張地看了眼那幾個校霸學長,為其他新生感到擔憂。
4月,正是杜王町的中學開學的時候,這裏又是幾個公車集中的停靠車站點,想必會有不少新生被他們盯上吧……
“喂!你,就是你,你蹲在那幹嘛呢?!”
“誒?”
也正是廣瀨康一擔心的時候,越擔心什麽,就來什麽。
隻見一名少年蹲在廣場中間的水池邊,不知在做什麽,便已被幾名校霸圍了起來。
承太郎壓了壓帽簷,投去一個淡淡的注視,默默停下腳步。
——如果這幾個校霸不止是口頭霸淩,而是要動手的話,那他也有理由插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