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0章 無畏擒龍(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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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嶺的雪比洛陽城的更烈,聚靈池的冰麵凍得發脆,我用鎮魂鏡往冰上照,金光裏浮出些遊動的影子——是“巳”字令的靈寵青鱗,正往池底的淤泥裏鑽,鱗片上的紋路與白靈背包裏的青花瓷瓶嚴絲合縫。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冰麵鑿,冰屑飛濺裏突然露出個黑黢黢的洞口,洞裏飄出股腥甜氣,是青鱗的血混著安魂花的香。
“胖爺我就說這冰下有東西!”老油條踩著冰洞邊緣的碎冰往下跳,水深剛沒過膝蓋,淤泥裏的靈魚突然往四周散開,露出下麵的青銅台,台麵上的凹槽正好能放進“巳”字令。令牌剛嵌進去,池底就傳來“咕嚕”聲,青鱗從淤泥裏鑽出來,嘴裏叼著半片銅鑰匙,與我們帶的半片一碰,“哢嗒”拚成完整的鑰匙,鑰匙柄上的蛇紋突然活過來似的,往青花瓷瓶的方向遊去。
白靈把瓷瓶往青鱗麵前晃了晃,瓶塞自動彈開,裏麵的化煞液化作條金色的蛇,與青鱗纏繞在一起,青鱗的角上突然長出新的紋路,是“午”字令的馬形——地支令的覺醒果然在延續。池底的淤泥裏冒出無數氣泡,是地脈靈體在慶祝,氣泡炸開的地方浮出些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午”字令的總和,顯然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故意藏的。
“看來得去趟漠北。”我撿起碎片往鎮魂鏡上拚,鏡麵映出三百年後的漠北草原個穿皮袍的小夥子正騎在匹長翅膀的馬上,手裏舉著“午”字令,令牌上的馬紋與草原的河流重合,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夕陽映得發紅,旁邊的姑娘舉著銅鈴,鈴音裏混著小望的鈴音,在草場上蕩出漣漪。“白衣姐姐說,那馬是漠北地脈的靈寵,三百年前的鎮煞司用它傳遞地支令,咱們的‘午’字令得留半塊馬骨給他們。”
小望的銅鈴掛在池邊的古樹上,鈴音被雪花裹著,往地脈深處鑽得更急了“地脈靈體說,三百年後的‘午’字令主人能聽懂馬語,他們正在找漠北的‘地支令祭壇’,祭壇的石門需要‘午’字令和咱們留的馬骨才能開。”他指著青鱗的背鰭,那裏嵌著半塊馬骨,紋路與“午”字令的凹槽嚴絲合縫,“原來青鱗早就替咱們收著了。”
池底的青銅台突然旋轉起來,台底的暗格彈出個水晶球,球裏的影像讓我們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正在漠北馴馬,他的身後站著個年輕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完全重合——是爺爺的外祖父!“咱們家的守護血脈早就連著漠北了。”我摸著水晶球,球裏的年輕人突然抬頭,對著我的方向笑了笑,舉起手裏的“午”字令碎片——與我腰間的碎片嚴絲合縫。
聚靈池的冰麵突然裂開,是青鱗在往池外遊,尾巴掃過的地方,冰屑在雪地上畫出“午”字令的路線圖,終點的位置畫著個燃燒的火把,旁邊標注著“需用守脈心燈之油點燃”。老油條往背包裏塞了兩捆炸藥“胖爺我順便去漠北草原看看,讓那長翅膀的馬也見識見識胖爺的厲害!”他突然指著水晶球的底座,那裏刻著行小字,是吳承安的筆跡“馬性烈,需以安魂花養之,三百年後見花如見故人”——字跡旁邊畫著朵小小的安魂花,花瓣裏藏著顆五角星。
離開聚靈池時,青鱗突然往我們的方向噴水,水花在雪地上凝成個冰雕,雕的是“巳”字令和青鱗的模樣,冰雕的底座刻著我的名字,旁邊留著三行空白——是給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留的位置。“胖爺我的名字得刻在最顯眼的地方!”老油條往空白處撒了把龍鱗粉,粉末在冰雕上凝成個模糊的輪廓,“三百年後他們來刻字時,就知道前輩有多威風。”
往漠北去的路上,地脈的震動越來越頻繁,路邊的石頭上滲出些青黑色的黏液,是被煞氣汙染的地脈精氣。白靈往黏液上撒了把安魂花粉,黏液突然化作群金色的蝴蝶,往漠北的方向飛,蝴蝶翅膀上的紋路是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隻蝴蝶的翅膀還是空白的。
路過秦嶺分舵時,分舵的石牆上突然滲出些金色的汁液,在牆上畫出血煞殘魂的新弱點第七節脊椎上有塊白色的鱗片,是三百年前玄滄的伴生鱗,當年鎮煞司校尉用它封印了煞氣的行動力。汁液裏浮出個模糊的人影,是吳承安正往鱗片上貼符紙,符紙的紋路與鎮魂鏡的中心完全重合——顯然是給我們留的“破煞符”。
漠北的草原一望無際,雪地裏的馬蹄印往深處延伸,蹄印的形狀是“午”字令的馬紋,印泥裏嵌著些金色的粉末——是地脈靈體的指引。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蹄印最密集的地方挖,雪下的凍土突然裂開,露出塊青石板,板上的紋路是“午”字令的總和,中央的凹槽裏刻著“地支令祭壇”,旁邊的小孔正好能放進青鱗背鰭上的半塊馬骨。
馬骨剛嵌進去,青石板就發出“哢嗒”的聲響,下麵的暗格彈出個木盒,裏麵裝著個青銅馬哨,哨身的紋路是十二地支令的馬形,哨口的材質是玄滄的龍鱗,吹響時,遠處的草原突然傳來馬嘶,雪地裏的積雪開始震動——是地脈靈寵在回應。白靈拿起馬哨往草原深處晃了晃,匹長翅膀的白馬突然從雪霧裏奔出來,馬鬃上纏著紅布,布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顯然是在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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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得用哨子控製它。”白靈將馬哨係在腰間,白馬突然屈膝跪地,翅膀上的鱗片與哨子產生共鳴,在雪地裏映出“未”字令的位置,就在南疆的竹海裏,旁邊畫著隻長角的羊,羊嘴裏叼著半片銅鑰匙——與我們手裏的半片正好成對。“白衣姐姐說,三百年後的‘未’字令主人正在竹海找鑰匙,他們的羊寵能在竹節裏呼吸,是竹靈用露水喂大的。”
祭壇的四周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霧氣,是輪回樞紐的煞氣順著隱脈鑽出來了!我往霧裏撒了把滅煞粉,粉末遇霧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氣發出痛苦的嘶鳴,在火焰裏扭曲成馬的形狀,顯然是在模仿靈寵的靈力。鎮魂鏡的金光往煞氣上照,煞氣突然潰散,露出下麵的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未”字令的羊紋——正是地支令覺醒的下一環。
老油條往白馬背上扔了塊安魂花餅,餅屑在馬嘴裏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往南疆的方向飄去,光點裏的馬影往竹海的方向飛——是在給竹靈報信。“胖爺我猜南疆的羊寵肯定愛吃安魂花籽,等咱們到了,給它帶兩斤當見麵禮。”他舉著工兵鏟往祭壇深處走,那裏的雪地裏露出塊石碑,碑上的刻字是“未”字令的口訣,最後一句被風雪磨得模糊,隻留下“竹靈芯……”三個字。
石碑下的暗格裏藏著個陶甕,甕口的紅布上繡著五靈守護陣,打開一看,裏麵裝著些透明的液體,是竹靈的汁液,標簽上寫著“可解百種竹毒”。老油條往嘴裏倒了口,咂咂嘴說“跟胖爺我泡的安魂花酒一個味兒!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也是個懂行的。”
小望的銅鈴突然在祭壇頂端響了起來,鈴音穿過雪霧,往南疆的方向蕩去,遠處的竹海裏傳來回應,是地脈靈體的共鳴。我們爬上祭壇的高台,發現這裏的石桌上擺著套嶄新的地支令,顯然是留給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的,旁邊的紙條上寫著“‘未’字令的羊寵藏在竹海最粗的竹節裏,需用竹靈芯和半片銅鑰匙喚醒”。
“看來還得去趟南疆。”我把紙條折起來塞進懷裏,石桌的抽屜裏藏著張竹海地圖,標注著最粗的竹節位置,旁邊畫著羊寵的樣子,羊角上的琥珀裏嵌著“未”字令的碎片——正是我們要找的下一塊。
白靈的玉佩往地圖上一貼,紅光映出三百年後的竹海個穿草鞋的姑娘正往竹節裏塞竹靈芯,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竹光映得發亮,旁邊的小夥子舉著拚完整的銅鑰匙,鑰匙剛碰到竹節,竹節就“啪”地裂開,裏麵的羊寵突然探出腦袋,羊角上的琥珀與我們的“未”字令碎片產生共鳴,在竹海裏形成道金色的光柱——與我們祭壇的光柱在紅光裏重疊。
“他們正在重複我們的步驟。”我摸著鏡麵上的虛影,姑娘突然抬頭往鏡麵裏看,對著我的方向笑了笑,舉起手裏的“未”字令——與我們石桌上的令牌嚴絲合縫。鏡麵外的白馬突然發出愉悅的嘶鳴,翅膀上的鱗片泛著金光,像是認出了新主人。
祭壇的地麵突然劇烈震動,是“午”字令在覺醒的征兆!青銅馬哨的哨音與白馬的嘶鳴產生共鳴,草原深處的積雪突然融化,露出下麵的地脈河流,河裏的金色光點順著水流往南疆的方向漂——是地脈靈體在給“未”字令的覺醒鋪路。
離開漠北時,白馬突然往我們的方向甩了甩尾巴,馬鬃上的紅布飛出來,落在我的手心,布上的紋路裏多了些新的符號,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繡的。“白衣姐姐說,這紅布能在煞氣裏發光,三百年後的‘午’字令主人靠它躲過了好幾次危險。”白靈將紅布係在我的手腕上,紅布突然收緊,在皮膚上映出個淡淡的馬形印記——是地脈靈體的祝福。
往南疆去的路上,白馬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翅膀上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像無數個小小的鎮魂鏡。老油條扛著工兵鏟在雪地裏大步流星,“胖爺我得先去吃碗手抓羊肉,就著安魂花酒喝,再買兩斤竹靈芯當幹糧,竹海的路可不好走!”
小望的銅鈴在背包裏輕輕作響,鈴音裏混著地脈靈體的絮語“它們說三百年後的羊寵能預測煞氣的動向,‘未’字令的新主人正在教它畫五靈守護陣,陣眼的位置總是留著個小小的空位——是給更遙遠未來的守脈人留的。”
我望著南疆的方向,能感覺到地脈傳來的期待,像無數雙手在等著我們的到來。鎮魂鏡的鏡麵裏,更遙遠的未來正浮現出新的靈寵,有會算數的猴,有能尋寶的雞,每隻靈寵的身上都纏著紅布,布上的紋路是曆代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個名字的位置,正慢慢浮現出新的輪廓。
草原的風卷著雪花往南飄,白馬的嘶鳴與遠處的竹濤聲交織,歸墟的龍吟順著地脈氣流傳來,極北的冰原亮起藍光——所有的聲音都在說,地支令的覺醒還在繼續。老油條突然指著天邊的晚霞,那裏的雲彩拚成個巨大的“未”字,“胖爺我就說這趟沒白來,連老天爺都在給咱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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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故事,會在十二地支令的傳承裏繼續,在地脈靈寵的陪伴裏延伸,在守脈人的腳步裏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南疆的竹海綠得發沉,最粗的竹節需要三個人合抱才能圍住,竹身上的紋路是“未”字令的羊形,節疤的位置嵌著些金色的粉末——是竹靈芯的碎屑,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肯定在這裏埋過東西。我用鎮魂鏡往竹節上照,金光裏浮出個蜷縮的影子,是“未”字令的靈寵羊崽,正往竹節深處鑽,羊角上的琥珀與白靈背包裏的“未”字令碎片產生共鳴。
“吳畏,你看這竹縫裏卡著啥!”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從竹林深處跑出來,褲腳沾著竹屑,“胖爺我在最粗的竹根下刨著個銅匣子,鎖眼的形狀跟你那‘未’字令的羊角一模一樣。”他把個鏽跡斑斑的匣子扔在竹蔭下,匣身的浮雕是五靈守護陣,陣眼的位置空著,顯然在等“未”字令的碎片激活。
碎片剛貼上鎖眼,銅匣就“哢嗒”一聲彈開,裏麵鋪著層墨綠色的絨布,放著半片銅鑰匙,鑰匙柄上的花紋是羊形——與我們從漠北帶來的半片正好成對。鑰匙拚合的瞬間,最粗的竹節突然發出“哢嚓”的聲響,竹身往左右裂開,露出裏麵的羊崽,羊崽嘴裏叼著塊鎮魂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申”字令的猴形——正是地支令覺醒的下一環。
白靈的玉佩懸在羊崽上方,紅光在琥珀裏流轉,映出三百年後的景象個穿藍布衫的小夥子正往羊崽嘴裏塞竹靈芯,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竹光映得發亮,旁邊的姑娘舉著銅鈴,鈴音裏混著小望的鈴音,在竹海裏蕩出雙重漣漪。“白衣姐姐說,這羊崽是竹海地脈的靈寵,三百年前的鎮煞司用它看守竹靈芯,咱們得把羊崽的伴生草留給他們——草籽就在羊崽的絨毛裏。”
小望的銅鈴掛在竹節的斷口處,鈴音被竹葉裹著,往地脈深處鑽得更歡了“地脈靈體說,三百年後的‘未’字令主人能聽懂羊語,它們正在合力找‘申’字令的靈寵,那猴崽藏在竹海最高的竹梢上,手裏攥著另一半銅鑰匙。”他指著羊崽的絨毛,那裏藏著些金色的草籽,紋路與“未”字令的凹槽嚴絲合縫,“原來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們得留半把草籽給他們種。”
竹林的西頭突然傳來“嘩啦”聲,是竹枝斷裂的動靜。我們衝過去時,發現斷裂的竹枝後麵露出道暗門,暗門上的鎖是用竹靈芯和十二地支令的材質鑄成的,鎖孔裏嵌著些青黑色的粉末——是竹海煞氣的殘留物,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安魂花汁封過。老油條往鎖孔裏撒了把安魂花粉,暗門“吱呀”一聲開了,裏麵的石台上擺著個青銅鼎,鼎耳的紋路是竹節形狀,鼎底的灰燼裏嵌著塊“申”字令的碎片。
“這鼎裏燒的是啥?”老油條剛要伸手去摸,就被白靈攔住了“白衣姐姐說,裏麵是‘醒竹香’,三百年前用竹靈芯和守脈人的指甲灰煉製的,點燃後能讓沉睡的竹靈蘇醒。你看鼎沿的刻字,是吳承安的筆跡——‘慎用,恐驚竹海靈脈’。”她的玉佩往鼎裏一探,紅光與灰燼裏的碎片產生共鳴,映出三百年前的場景吳承安正往鼎裏放草籽,旁邊的校尉舉著“未”字令,羊崽的祖先正往他手裏塞竹靈芯。
羊崽突然往竹林最高的方向咩咩叫,羊角上的琥珀往竹梢的方向亮,竹梢的晃動幅度越來越大,顯然是猴崽在上麵回應。老油條往背包裏塞了兩捆炸藥“胖爺我爬樹最在行了!當年在邙山掏鳥窩,沒誰比得過我!”他往竹身上釘了個鐵爪,抓著藤蔓往上爬,竹梢的積雪被震得紛紛落下,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猴崽正蹲在竹梢上,手裏的銅鑰匙在陽光下閃著金光。
“下來!給胖爺我當寵物!”老油條在竹梢上晃悠,猴崽突然往他手裏扔了個野果,野果在半空炸開,果汁裏浮出“申”字令的地圖,標注著“需用猴崽的伴生果和鎮魂鏡碎片激活”,旁邊畫著隻蹲在石頭上的猴子,手裏舉著“申”字令,石縫裏嵌著些金色的粉末——是地脈靈體的指引。
猴崽見我們舉起鎮魂鏡,突然抱著竹梢往竹林深處蕩去,尾巴掃過的竹葉在地麵上拚成個五角星,每個角的位置都埋著顆伴生果,果實的紋路是“申”字令的猴形。小望撿起顆伴生果,往嘴裏塞了口,果肉的汁液在舌尖化作股清涼的氣,順著喉嚨往地脈深處鑽——是竹靈芯的靈力在打通守脈人的感知,眼前突然浮出無數個畫麵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在教猴崽辨認煞氣,爺爺的父親在竹海畫陣圖,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竹梢上追猴崽。
“地脈靈體在給我們開天眼!”小望指著畫麵裏的塊巨石,“那石頭後麵肯定有‘申’字令的祭壇!”我們跟著猴崽往巨石的方向走,石頭上的青苔裏嵌著些青黑色的粉末——是輪回煞氣的殘留物,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安魂花封過。白靈往青苔上撒了把草籽,草籽突然發芽,根須往石縫裏鑽,巨石“轟隆”一聲滾開,露出後麵的祭壇,祭壇中央的石台上擺著個青銅盤,盤上的凹槽正好能放進“申”字令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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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剛嵌進去,青銅盤就旋轉起來,盤底的暗格彈出個水晶球,球裏的影像讓我們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正在祭壇上馴服猴崽,他的身後站著個年輕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完全重合——是爺爺的叔祖父!“咱們家的守護血脈早就連著竹海了。”我摸著水晶球,球裏的年輕人突然抬頭,對著我的方向笑了笑,舉起手裏的“申”字令碎片——與我剛拿到的碎片嚴絲合縫。
祭壇的四周突然亮起綠光,是竹靈在發光,照亮了岩壁上的無數個竹洞,每個洞裏都藏著根竹靈芯,最深處的竹洞裏嵌著塊鎮魂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酉”字令的雞形——顯然地支令的覺醒還在繼續。老油條往祭壇上扔了塊安魂花餅,餅屑在綠光中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往竹林外飄去,光點裏的猴崽影子往歸墟的方向跳——是在給玄滄報信。
“胖爺我猜玄滄那老夥計肯定認識猴崽的祖先,說不定當年還一起打過煞氣!”他舉著工兵鏟往竹洞的方向走,那裏的竹壁上刻著“申”字令的口訣,最後一句的刻痕裏嵌著些金色的粉末——是未來守脈人的血,他們正在續寫這段口訣,“這口訣得刻在最顯眼的地方,三百年後的小家夥看到,就知道誰是前輩!”
竹洞的最深處,猴崽突然用爪子指著塊石壁,石壁上的紋路是“申”字令和猴崽的模樣,紋路的交匯處藏著個木盒,裏麵裝著十二枚竹哨,哨身刻著對應的地支,“申”字哨的哨口是用猴崽的趾甲做的,吹響時,竹林裏的猴子突然集體從樹上跳下,往祭壇的方向鞠躬——是地脈靈體在行禮。小望拿起“申”字哨往猴崽的方向晃了晃,猴崽突然從竹梢上跳下來,蹲在他的肩膀上,往他手裏塞了顆伴生果,像是在示好。
“看來得用哨子控製它。”小望將“申”字哨係在腰間,猴崽的尾巴突然卷住他的手腕,尾巴尖的毛與哨子產生共鳴,在地麵上映出“酉”字令的位置,就在極北的冰原上,旁邊畫著隻叼著銅鑰匙的金雞,雞腳上的鱗片與“酉”字令的紋路嚴絲合縫——是我們要找的下一塊碎片。
離開竹海時,羊崽突然往我們的方向頂了頂,頭上的琥珀往竹節的斷口處貼,竹節的內壁突然亮起綠光,映出“酉”字令的激活方法“需用金雞的伴生羽和守脈心燈的燈油,在極北的冰原祭壇點燃,方能喚醒‘酉’字令的靈力。”白靈往羊崽的絨毛裏撒了把安魂花粉,“白衣姐姐說,三百年後的金雞正在冰原上等我們的伴生羽,它們的祖先和羊崽的祖先曾是戰友。”
極北的冰原比想象中更冷,雪地裏的雞爪印往深處延伸,印泥裏嵌著些金色的粉末——是地脈靈體的指引。白靈的玉佩往雞爪印最密集的地方貼了貼,紅光突然往冰麵下鑽,冰麵裂開的地方露出塊青石板,板上的紋路是“酉”字令的雞形,中央的凹槽裏刻著“地支令祭壇”,旁邊的小孔正好能放進猴崽尾巴上的伴生羽。
伴生羽剛嵌進去,青石板就發出“哢嗒”的聲響,下麵的暗格彈出個銅製的雞籠,籠裏的金雞正撲騰著翅膀,雞腳上的銅鑰匙與我們從竹海帶來的半片正好成對。鑰匙拚合的瞬間,金雞突然停止撲騰,往我們的方向咯咯叫,雞嘴裏的鎮魂鏡碎片掉出來,碎片上的紋路是“戌”字令的狗形——地支令的覺醒還在繼續。
總舵的方向突然傳來銅鈴的急促聲響,是小望在示警!鎮魂鏡的鏡麵裏,三百年後的冰原上,個裹著獸皮的姑娘正往祭壇上貼符紙,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冰光映得發亮,旁邊的小夥子舉著“酉”字令,令牌上的雞紋突然裂開,煞氣正從裂縫裏鑽出來——是輪回煞氣突破了冰原的封印!
“必須加快速度!”我往冰原的祭壇扔了塊鎮魂鏡碎片,碎片穿過時空的界限,落在小夥子的腳邊。他撿起碎片的瞬間,“酉”字令突然從他懷裏掉出來,與碎片產生共鳴,在冰原上爆發出金光。姑娘突然往鏡麵裏看,對著我的方向點了點頭,舉起手裏的銅鑰匙——與我們掌心的鑰匙同時亮起。
極北的冰原突然劇烈震動,是“酉”字令在覺醒的征兆!金雞的伴生羽與守脈心燈的燈油在祭壇上燃起綠色的火焰,火焰裏浮出無數守脈人的影子吳承安舉著鎮魂鏡,爺爺握著守脈令,白靈的先祖搖著銅鈴,老油條的太爺爺扛著工兵鏟,每個影子的手裏都舉著對應的地支令,在冰原上圍成個巨大的圓圈。
鎮魂鏡的鏡麵裏,更遙遠的未來正浮現出新的靈寵,有會尋寶的狗,有能負重的豬,每隻靈寵的身上都纏著紅布,布上的紋路是曆代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個名字的位置,正慢慢浮現出新的輪廓。老油條往冰原的雪地裏插了把工兵鏟,“胖爺我的鏟子得在這兒留個記號,三百年後的小家夥看到,就知道前輩來過!”
白靈的玉佩往冰原的深處照去,紅光映出“戌”字令的靈寵在雪地裏奔跑,狗爪上的銅鑰匙往冰原的祭壇方向跑——是在等我們的“戌”字令碎片。小望的銅鈴在背包裏輕輕作響,鈴音裏混著地脈靈體的絮語“它們說十二地支令全部覺醒時,地脈會形成新的守護網,網眼裏的每個節點,都住著守脈人和他們的靈寵。”
我望著極北的冰原深處,能感覺到地脈傳來的催促,像無數雙手在推著我們往前走。鎮魂鏡的鏡麵裏,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給金雞喂燈油,金雞的翅膀上突然長出新的紋路,是“戌”字令的狗形——地支令的覺醒還在繼續,守護的故事還在延伸。
這故事,會在十二地支令的共鳴裏繼續,在地脈靈寵的陪伴裏延伸,在守脈人的腳步裏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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