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0章 屍易無限(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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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野在太平間整理遺體時,指尖突然觸到一片異樣的冰涼——不是屍體該有的僵硬冷意,而是像浸在冰水裏的滑膩觸感。他掀開蓋在3號停屍櫃遺體上的白布,看到一張青灰色的臉,死者是三天前送來的無名流浪漢,當時屍檢報告明明寫著“自然死亡,屍體腐敗程度二級”,可現在對方的手指竟微微蜷曲著,指甲縫裏還沾著新鮮的黑泥。
“奇怪。”林秋野皺眉,剛要伸手去探鼻息,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護士小周抱著病曆本跑進來,臉色發白:“林醫生,不好了!昨天送來的那個車禍死者,停屍櫃的鎖被撬開了,人……人不見了!”
林秋野心裏一沉,趕緊跟著小周去查看。2號停屍櫃的櫃門敞開著,裏麵空蕩蕩的,隻有地麵上留著幾滴暗紅色的液體,湊近聞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土腥味。他蹲下身,用棉簽蘸取液體,發現顏色比普通血液深很多,而且黏稠得像漿糊。“這不是普通的血跡。”他將棉簽放進證物袋,“趕緊聯係張警官,就說這裏可能發生了屍體盜竊案,而且……”他頓了頓,想起3號櫃裏那具異常的遺體,“而且可能不止一起。”
張警官帶著警員趕來時,太平間已經被封鎖。技術人員在2號櫃周圍提取到幾組陌生腳印,腳印上沾著的泥土成分和林秋野發現的黑泥一致,都是城南亂葬崗特有的腐殖土。“亂葬崗?”張警官摸著下巴,“那裏幾十年前就沒人用了,怎麽會有新鮮泥土?”
林秋野突然想起三天前接流浪漢遺體時的細節:當時死者的衣服口袋裏,除了幾張皺巴巴的零錢,還有半張被撕碎的黃符,上麵畫著奇怪的符文,當時他以為是流浪漢撿來的廢紙,沒太在意。“我去拿那個證物。”他快步跑回辦公室,翻出證物袋裏的黃符,剛要遞給張警官,窗外突然閃過一道黑影,太平間方向傳來一聲尖叫。
眾人衝過去時,隻見3號停屍櫃的遺體已經坐了起來,青灰色的手正掐著小周的脖子,小周的臉憋得通紅,手腳不停掙紮。林秋野趕緊抄起旁邊的不鏽鋼推車,朝著遺體撞過去。遺體被撞得後退幾步,鬆開了手,小周癱倒在地,大口喘著氣。
“開槍!”張警官大喊著,警員們紛紛掏出槍,子彈打在遺體身上,卻隻留下幾個小洞,暗紅色的液體從洞裏滲出,遺體毫無反應,反而朝著他們撲過來。林秋野突然想起爺爺生前說過的話:“對付走屍,要用陽氣重的東西,比如桃木、朱砂,或者用火燒。”他趕緊對張警官說:“子彈沒用,快找桃木和朱砂!”
張警官立刻讓警員去附近的古玩店借桃木劍,林秋野則跑回辦公室,翻出醫用酒精和打火機。等他拿著酒精回來時,遺體已經抓傷了兩個警員,正朝著太平間門口走去,似乎想逃出去。林秋野趕緊將酒精潑在遺體身上,點燃打火機扔過去。火焰瞬間燃起,遺體發出一陣刺耳的嘶鳴,身體開始冒煙,動作卻絲毫沒有減慢,反而更加瘋狂地朝著門口衝去。
就在這時,一個穿灰色道袍的老人突然出現在門口,手裏拿著一把桃木劍,劍身上塗著朱砂。老人朝著遺體揮劍,桃木劍刺進遺體的胸口,遺體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燃燒,最後化為一堆黑灰。“多謝道長出手相助。”林秋野鬆了口氣,朝著老人道謝。
老人擺擺手,臉色凝重:“這不是普通的走屍,是被人用邪術煉製的‘養屍’,養屍人應該就在附近,要是不盡快找到他,還會有更多的屍體變成養屍。”他指了指地上的黑灰,“你們看,這些灰裏有黑色的蟲卵,這是‘屍蠱’,養屍人用屍蠱控製走屍,讓它們聽從命令。”
林秋野蹲下身,果然在黑灰裏看到幾個黑色的小蟲子,正朝著太平間的角落爬去。他趕緊用酒精燒死蟲子,抬頭看向老人:“道長,您知道養屍人在哪裏嗎?”
老人掏出一張地圖,指著城南亂葬崗的方向:“我剛才在亂葬崗看到有邪氣衝天,應該是養屍人的據點。不過那裏陰氣很重,養屍人肯定布置了很多陷阱,我們得做好準備再過去。”
張警官立刻召集警力,準備前往亂葬崗。林秋野則留在醫院,處理受傷的警員和小周。等他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天空下起了小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土腥味。他剛要開車去亂葬崗,手機突然響了,是妹妹林晚打來的,聲音帶著哭腔:“哥,不好了!我在出租屋裏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人,他手裏拿著個黑色的盒子,裏麵好像裝著屍體,我好害怕!”
林秋野心裏一緊,趕緊問:“你現在在哪裏?有沒有鎖好門?”
“我在臥室裏,門鎖了,他還在客廳裏!”林晚的聲音越來越小,電話裏傳來一陣敲門聲,“哥,他在敲門!”
“你別出聲,我馬上就到!”林秋野掛了電話,立刻開車朝著妹妹的出租屋趕去。路上的雨越下越大,視線模糊,他好幾次差點撞到路邊的護欄。等他趕到出租屋樓下,看到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路邊,車裏沒有人,車門敞開著,地上留著幾滴暗紅色的液體,和太平間裏的一樣。
林秋野握緊手裏的桃木匕首——這是剛才道長給他的,快步跑上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客廳裏空無一人,隻有地上留著幾個黑色的腳印,朝著臥室的方向延伸。他輕輕推開臥室門,看到林晚縮在床角,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臥室的窗戶敞開著,窗外的雨絲飄進來,落在地上。
“晚晚,別怕,我來了。”林秋野走過去,抱住妹妹,“那個黑衣人呢?”
林晚指著窗戶:“他從窗戶跳下去了,手裏還拿著個黑色的盒子,盒子裏好像有東西在動。”
林秋野走到窗戶邊,朝著樓下望去,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地上的雨水在泛著漣漪。他掏出手機,給張警官打電話,告訴他們養屍人可能在他妹妹的出租屋附近出現過,讓他們過來支援。
等張警官和道長趕到時,出租屋裏已經被仔細搜查過,除了黑色的腳印和幾滴暗紅色的液體,沒有其他線索。道長用羅盤在屋裏檢測了一下,臉色變得更加凝重:“這裏的陰氣很重,養屍人應該在這裏停留了很久,而且他身上帶著的養屍,可能已經成熟了,要是讓他把養屍放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林秋野想起妹妹剛才說的黑色盒子,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道長,養屍人會不會把養屍藏在盒子裏,然後帶到其他地方去?”
道長點點頭:“很有可能。養屍需要吸收陰氣才能成熟,養屍人肯定會把它們帶到陰氣重的地方,比如墓地、廢棄的醫院,或者……”他頓了頓,“或者是太平間,那裏有很多新鮮的屍體,很適合養屍吸收陰氣。”
林秋野心裏一沉,趕緊對張警官說:“我們得趕緊回醫院,太平間裏還有很多遺體,要是被養屍人盯上,後果不堪設想!”
眾人趕緊開車回醫院,路上的雨還在不停地下,道長突然指著窗外:“你們看!”遠處的天空中,有一股黑色的邪氣朝著醫院的方向飄去,像是一條黑色的帶子,在雨中格外顯眼。“養屍人已經去醫院了!”
等他們趕到醫院,太平間裏已經一片狼藉,幾個停屍櫃的櫃門被撬開,遺體不見了蹤影,地上留著很多黑色的腳印和暗紅色的液體,牆角處還有幾個黑色的蟲卵,正在慢慢孵化。“不好,養屍人把遺體帶走了!”林秋野大喊著,朝著醫院門口跑去,希望能追上養屍人。
可剛跑到門口,就看到幾個青灰色的身影朝著他們走來,正是太平間裏失蹤的遺體,它們已經變成了養屍,眼睛裏泛著紅光,朝著眾人撲過來。道長趕緊揮舞著桃木劍,朝著養屍衝去,桃木劍刺進養屍的胸口,養屍發出一陣慘叫,身體開始燃燒。張警官和警員們也紛紛掏出桃木匕首,朝著養屍攻擊。
戰鬥持續了約莫半個時辰,養屍終於被全部消滅,可眾人也都累得夠嗆,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道長看著地上的黑灰,歎了口氣:“這些隻是初級養屍,養屍人肯定還在煉製更強大的養屍,我們得盡快找到他的據點,不然等他煉製出‘屍王’,就再也控製不住了。”
林秋野想起道長之前提到的城南亂葬崗,對張警官說:“我們現在就去亂葬崗,不能再等了!”
張警官點點頭,讓警員們收拾好裝備,準備出發。林晚擔心哥哥的安全,也要跟著去,林秋野拗不過她,隻好讓她待在警車裏,不要下車。
車隊朝著城南亂葬崗的方向駛去,路上的雨漸漸停了,天空中露出一輪殘月,月光灑在地上,泛著詭異的白光。亂葬崗位於城南的郊區,周圍是一片荒地,地上布滿了破舊的墓碑和白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車隊在亂葬崗附近停下,道長拿著羅盤,朝著亂葬崗深處走去。眾人跟在後麵,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白骨和陷阱。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一個黑漆漆的山洞,洞口周圍畫著很多詭異的符文,符文裏滲出黑色的液體,滴在地上發出“嗒嗒”的聲響。
“養屍人的據點應該就在裏麵。”道長壓低聲音,“裏麵陰氣很重,大家小心,養屍人可能就在裏麵等著我們。”
林秋野握緊手裏的桃木匕首,跟著道長走進山洞。山洞裏一片漆黑,隻有道長手裏的桃木劍發出微弱的紅光,照亮了前方的路。走了約莫十分鍾,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放著一個黑色的棺材,棺材周圍畫著個巨大的陣法,陣法裏用紅色的液體寫滿了符文,像是鮮血。
棺材旁邊,站著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手裏拿著個黑色的盒子,正是林晚之前看到的那個。男人看到他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要等很久才能湊齊‘祭品’呢。”
“你就是養屍人?”林秋野怒視著男人,“你為什麽要煉製養屍?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很多人?”
男人笑了笑,打開黑色的盒子,裏麵裝著十幾個黑色的蟲卵,正在慢慢孵化:“我隻是在完成主人的命令,隻要煉製出屍王,主人就能複活,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會變成我們的天下!”他將盒子扔在地上,蟲卵裂開,裏麵爬出黑色的屍蠱,朝著眾人爬去。
道長趕緊揮舞著桃木劍,劍氣將屍蠱切成兩半,黑色的液體從屍蠱裏流出來,落在地上發出“嗤嗤”的聲響。“別跟他廢話,趕緊毀掉棺材,阻止他煉製屍王!”道長朝著林秋野和張警官喊道。
林秋野和張警官趕緊朝著棺材衝去,男人卻突然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朝著他們刺來。林秋野用桃木匕首擋住,匕首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哢嚓”的聲響。張警官趁機朝著棺材撲去,想要推開棺材,可剛碰到棺材,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摔在地上。
“沒用的!”男人冷笑著,“這棺材是用百年陰沉木做的,上麵刻著‘養屍符’,隻有用活人獻祭,才能打開棺材,放出屍王!”他朝著林晚的方向望去,“那個小姑娘看起來不錯,正好可以用來獻祭!”
林晚在警車裏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發抖,想要開車逃跑,可車子卻怎麽也發動不起來。男人朝著警車走去,想要抓林晚,林秋野趕緊追過去,用桃木匕首刺向男人的後背。男人慘叫一聲,轉過身,朝著林秋野撲來,兩人扭打在一起。
道長趁機朝著棺材扔出一張黃符,黃符貼在棺材上,發出一陣耀眼的紅光,棺材開始劇烈搖晃,裏麵傳來一陣“咚咚”的聲響,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裏麵敲打棺材。“快,用陽氣重的東西攻擊棺材,就能毀掉養屍符!”道長朝著張警官喊道。
張警官趕緊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地上的艾草,朝著棺材扔去。艾草碰到棺材,瞬間燃起大火,棺材上的養屍符開始慢慢融化,裏麵的敲打聲越來越響,像是屍王快要出來了。
男人看到這一幕,變得更加瘋狂,他推開林秋野,朝著棺材衝去,想要阻止大火。林秋野趕緊爬起來,追上男人,用桃木匕首刺進男人的胸口。男人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融化,最後化為一灘黑色的液體,消失在地上。
大火越來越旺,棺材上的養屍符終於被燒毀,棺材蓋“哐當”一聲打開,裏麵躺著一具渾身漆黑的屍體,正是屍王!屍王睜開眼睛,眼睛裏泛著紅光,朝著眾人撲來。道長趕緊揮舞著桃木劍,朝著屍王刺去,桃木劍刺進屍王的胸口,屍王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燃燒,可很快又從大火中走出來,變得更加瘋狂。
林秋野看著眼前的屍王,心裏充滿了絕望——他們已經用完了所有的陽氣重的東西,該怎麽才能打敗屍王?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爺爺生前留下的一本筆記,裏麵寫著:“屍王最怕的是至親之人的血,用至親之人的血灑在屍王身上,就能徹底消滅屍王。”
林秋野看著妹妹林晚,心裏做了個決定。他朝著林晚跑去,用桃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掌,將鮮血灑在桃木劍上,然後朝著屍王衝去。桃木劍刺進屍王的胸口,屍王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融化,最後化為一堆黑灰,消失在地上。
眾人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林秋野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掌,心裏終於鬆了口氣——終於打敗屍王了。可就在這時,山洞突然劇烈搖晃起來,頂部的石塊開始往下掉,道長大喊著:“快離開這裏,山洞要塌了!”
眾人趕緊朝著山洞外麵跑去,剛跑出山洞,山洞就“轟隆”一聲塌了,裏麵的陣法和棺材都被埋在了碎石下麵。林秋野看著坍塌的山洞,心裏卻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事情還沒有結束,養屍人的主人,可能還在某個地方等著他們,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降臨。
林秋野捂著流血的手掌,看著坍塌的山洞揚起漫天塵土,血腥味混著腐殖土的氣息鑽進鼻腔,讓他一陣反胃。道長走過來,從袖袋裏掏出一小包止血粉遞給他:“這是用艾草和朱砂磨的,能止血還能驅邪,你趕緊敷上。”
林秋野接過止血粉,剛要拆開包裝,警車裏突然傳來林晚的尖叫。他心裏一緊,快步跑過去,隻見林晚指著車窗外,臉色慘白:“哥,你看那裏!”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亂葬崗深處的樹林裏,隱約有幾點綠光在閃爍,像是有人舉著燈籠在走動。張警官立刻讓警員們掏出槍,警惕地朝著綠光的方向走去。道長掏出羅盤,指針在綠光的方向瘋狂打轉,盤麵邊緣甚至滲出了黑色的霧氣——這是陰氣重到極致的征兆。
“不對勁。”道長的聲音發顫,“屍王已經被消滅了,這裏的陰氣不該這麽重,除非……”他頓了頓,臉色變得更加凝重,“除非養屍人的主人已經來了。”
話音剛落,樹林裏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像是很多人在同時說話,又像是隻有一個人在模仿不同的聲音。一個穿白色長袍的男人從樹林裏走出來,他的臉被兜帽遮住,手裏拿著一根黑色的拐杖,拐杖頭雕成骷髏頭的形狀,骷髏的眼睛裏閃爍著綠光。
“你們毀了我的養屍人,還殺了我的屍王,真是好大的膽子。”男人的聲音沙啞,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不過沒關係,我還有很多‘素材’,很快就能煉製出更強大的屍王。”他揮了揮拐杖,樹林裏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響,十幾個青灰色的身影從樹林裏走出來,正是之前被養屍人帶走的遺體,它們已經變成了更強大的養屍,身上布滿了黑色的紋路,眼睛裏泛著紅光。
“不好,是‘強化養屍’!”道長大喊著,揮舞著桃木劍朝著養屍衝去,“它們的皮膚比普通養屍硬很多,桃木劍可能刺不穿,得用火燒!”
張警官立刻讓警員們拿出打火機和酒精,朝著養屍扔去。酒精碰到養屍,瞬間燃起大火,養屍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燃燒,可很快又從大火中衝出來,朝著警員們撲去。一個警員躲閃不及,被養屍抓傷了胳膊,傷口處瞬間變得青黑,像是被毒素感染了。
“快用止血粉!”林秋野趕緊跑過去,將止血粉撒在警員的傷口上,傷口處的青黑漸漸褪去,警員的臉色也稍微好了些,“止血粉能暫時壓製毒素,我們得盡快找到解毒的辦法。”
男人看到這一幕,冷笑著說:“沒用的,我的養屍身上有‘屍毒’,普通的藥物根本解不了,除非用我的‘屍解藥’,不然你們的人很快就會變成養屍的一部分。”他揮了揮拐杖,養屍們變得更加瘋狂,朝著眾人撲來。
林秋野握緊手裏的桃木匕首,朝著男人衝去:“你把解藥交出來!”男人輕輕一閃,躲到了養屍的後麵,養屍們紛紛擋住林秋野的去路。林晚從警車裏拿出一把桃木劍,朝著養屍刺去,雖然她的力氣不大,但桃木劍上的朱砂也能對養屍造成一定的傷害。
戰鬥持續了約莫一個小時,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盡,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強化養屍卻還有很多,而且越來越強。道長看著眼前的景象,歎了口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找到男人的弱點,不然遲早會被養屍耗死。”
林秋野突然注意到,男人的拐杖頭一直在閃爍綠光,而且每次綠光閃爍,養屍們的動作就會變得更快。“我想我找到他的弱點了!”林秋野大喊著,朝著男人的拐杖指去,“他的拐杖在控製養屍,隻要毀掉拐杖,養屍就會失去控製!”
道長和張警官立刻會意,朝著男人的拐杖衝去。男人趕緊揮舞著拐杖,想要擋住他們的攻擊,可道長的桃木劍還是刺中了拐杖頭,骷髏頭瞬間裂開,綠光消失,養屍們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像是失去了動力。
“不!我的拐杖!”男人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朝著道長撲來,想要奪回拐杖。張警官趁機掏出桃木匕首,刺向男人的胸口,男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身體開始快速融化,最後化為一灘黑色的液體,消失在地上。
養屍們失去了控製,動作變得更加緩慢,眾人趁機用火燒,很快就將養屍全部消滅。林秋野走到男人消失的地方,發現地上留下了一個黑色的盒子,裏麵裝著幾瓶綠色的液體,應該就是“屍解藥”。
“太好了,我們有解藥了!”林秋野拿起盒子,朝著受傷的警員跑去,將解藥倒在他們的傷口上,傷口處的青黑很快就褪去,警員們也恢複了力氣。
道長看著地上的黑灰,歎了口氣:“這個男人隻是個小角色,他的主人肯定還在某個地方,我們得盡快找到他,不然他還會派更多的人來煉製養屍。”
林秋野想起男人剛才說的“素材”,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說的‘素材’,會不會是指城裏的人?要是他把城裏的人變成養屍,後果不堪設想。”
張警官點點頭,臉色凝重:“我們得趕緊回城裏,加強巡邏,確保城裏人的安全。而且,我們還要調查這個男人的身份,看看他的主人到底是誰。”
眾人收拾好東西,朝著城裏的方向駛去。路上,林晚靠在林秋野的肩膀上,小聲說:“哥,我好害怕,要是以後還有更多的養屍來怎麽辦?”
林秋野摸了摸妹妹的頭,輕聲說:“別怕,有我和道長、張警官在,我們會保護好你的,也會保護好城裏的人。不管遇到什麽危險,我們都會一起麵對。”
回到城裏時,天已經亮了。街道上的人還不多,隻有幾個早起的環衛工人在打掃衛生。張警官立刻安排警員們在城裏各個角落巡邏,尤其是醫院、墓地和廢棄的建築,防止養屍人再次出現。林秋野則帶著屍解藥回到醫院,給受傷的警員和之前被養屍抓傷的小周換藥。
道長拿著男人留下的拐杖碎片,在醫院裏四處查看,像是在尋找什麽。林秋野走過去,問道:“道長,您在找什麽?”
道長皺著眉頭,說:“這個拐杖碎片上有很濃的陰氣,而且還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我好像在哪裏聞到過。”他頓了頓,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三十年前,我在一座古墓裏見過類似的氣息,當時古墓裏有很多養屍,而且還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在守護古墓,他們的標誌就是骷髏頭拐杖!”
林秋野心裏一沉:“您是說,這個男人和三十年前的那個組織有關?”
道長點點頭:“很有可能。那個組織叫‘養屍教’,專門煉製養屍,想要用養屍統治世界。三十年前,我和幾個道友一起毀掉了他們的古墓,以為他們已經滅絕了,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而且比之前更強大。”
張警官走過來,聽到他們的對話,臉色變得更加凝重:“要是養屍教真的還存在,我們得盡快找到他們的總部,不然他們還會給城裏帶來更多的危險。”
林秋野想起男人留下的黑色盒子,裏麵除了屍解藥,還有一張地圖,地圖上標記著一個地方——城西的廢棄工廠。“道長,張警官,你們看這張地圖。”林秋野將地圖遞給他們,“這會不會是養屍教的總部?”
道長接過地圖,仔細看了看,說:“這個廢棄工廠我知道,三十年前是養屍教的一個據點,後來被我們毀掉了,沒想到現在又成了他們的總部。我們得趕緊過去,不能讓他們再煉製養屍。”
眾人決定立刻前往城西的廢棄工廠。林晚擔心哥哥的安全,也要跟著去,林秋野隻好讓她待在警車裏,不要下車。
車隊朝著城西的廢棄工廠駛去。廢棄工廠位於城西的郊區,周圍是一片荒地,工廠的牆壁已經斑駁,窗戶上的玻璃碎得隻剩下框架,門口掛著塊生鏽的鐵皮牌,上麵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車隊在工廠附近停下,道長拿著羅盤,朝著工廠裏麵走去。眾人跟在後麵,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陷阱。工廠裏麵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地麵上散落著很多黑色的蟲卵和白骨,角落裏堆著幾個黑色的棺材,棺材上刻著詭異的符文。
“這裏果然是養屍教的總部!”道長壓低聲音,“你們看那些棺材,裏麵肯定裝著正在煉製的養屍,我們得盡快毀掉它們,不然等它們成熟了,就再也控製不住了。”
林秋野握緊手裏的桃木匕首,朝著棺材走去。可剛走沒幾步,工廠的深處突然傳來一陣“咚咚”的聲響,像是有人在敲打棺材。一個穿黑色教服的男人從深處走出來,他的臉上戴著個骷髏頭麵具,手裏拿著一根黑色的拐杖,正是養屍教的人!
“你們終於來了,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男人的聲音沙啞,“我的主人已經煉製出了‘屍皇’,隻要屍皇成熟,就能統治整個世界,你們誰也別想阻止!”
他揮了揮拐杖,工廠裏的棺材紛紛打開,裏麵的養屍爬出來,朝著眾人撲去。這些養屍比之前遇到的強化養屍更加強大,身上的黑色紋路更加密集,眼睛裏的紅光也更加耀眼。
道長趕緊揮舞著桃木劍,朝著養屍衝去,桃木劍刺進養屍的胸口,養屍發出一陣慘叫,身體開始燃燒,可很快又從大火中衝出來。張警官和警員們也紛紛掏出武器,朝著養屍攻擊,可養屍的皮膚實在太硬,普通的武器根本傷不到它們。
林秋野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裏充滿了絕望。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爺爺生前留下的一本筆記,裏麵寫著:“屍皇最怕的是‘陽氣珠’,陽氣珠是用百年陽石煉製的,能發出強大的陽氣,徹底消滅屍皇。”
林秋野趕緊對道長說:“道長,您知道哪裏有陽氣珠嗎?我們需要陽氣珠來消滅屍皇!”
道長皺著眉頭,說:“陽氣珠很稀有,我隻在關帝廟的鎮邪井裏見過一顆,不過那顆陽氣珠已經被封印了,想要取出來,需要解開鎮邪井的封印,而且會釋放出裏麵的邪氣,很危險。”
林秋野堅定地說:“不管有多危險,我們都要去試試!不然等屍皇成熟了,整個世界都會有危險!”
張警官點點頭:“我同意,我們現在就去關帝廟,取陽氣珠!”
男人看到他們要走,趕緊揮舞著拐杖,讓養屍們擋住他們的去路:“你們別想走!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裏,成為屍皇的養料!”
林秋野、道長和張警官奮力抵抗養屍,掩護其他警員和林晚撤退。可養屍實在太多,他們很快就被包圍了,身上也都帶著傷。就在這時,工廠的外麵傳來一陣警笛聲,是支援的警力到了!
支援的警員們拿著火把和桃木武器,朝著養屍衝去,養屍們害怕火把,紛紛後退。林秋野趁機帶著道長和張警官衝出包圍,朝著工廠外麵跑去。
眾人坐上警車,朝著關帝廟的方向駛去。路上,林秋野看著窗外,心裏充滿了擔憂——他們能順利取出陽氣珠嗎?就算取出了陽氣珠,他們能打敗屍皇嗎?一場更大的危機,還在等著他們。
警車在清晨的街道上疾馳,車窗外的梧桐葉還沾著露水,卻沒人有心思欣賞。林秋野握著方向盤的手滿是冷汗,後視鏡裏,城西工廠方向的天空已經泛起淡淡的黑霧——那是養屍教釋放的陰氣,正隨著風朝著市區蔓延。副駕駛座上的道長反複摩挲著桃木劍,劍身上的朱砂符文在顛簸中微微發亮,像是在預警即將到來的危險。
“關帝廟的鎮邪井在後院,封印用的是百年前的‘鎖陰陣’。”道長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凝重,“想要取出陽氣珠,必須先破陣,可陣眼一旦被觸動,井底鎮壓的邪祟就會趁機出來,到時候我們腹背受敵。”
林晚坐在後座,懷裏緊緊抱著之前從沈宅廢墟裏撿來的引魂鏡,鏡麵突然閃過一道紅光,映出廟內的景象——幾個穿黑色教服的人正圍著鎮邪井,手裏拿著桃木釘,似乎在破壞封印。“不好!養屍教的人已經去關帝廟了!”她驚呼著,指著鏡麵,“他們想先搶走陽氣珠!”
張警官立刻掏出對講機,讓附近巡邏的警員火速趕往關帝廟支援,自己則掏出手槍,檢查彈匣:“我們得趕在他們破陣前攔住,要是陽氣珠被搶走,屍皇一旦成熟,就真的沒人能擋了。”
警車剛拐進關帝廟所在的小巷,就聽到裏麵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接著是一陣淒厲的尖叫。林秋野趕緊停車,和眾人一起衝進去。廟門已經被炸毀,院內一片狼藉,幾個警員倒在地上,身上滿是黑色的抓痕,顯然是被養屍所傷。鎮邪井周圍圍著五個穿黑色教服的人,他們手裏的桃木釘已經釘進了鎖陰陣的陣眼,井底傳來陣陣“咚咚”的聲響,像是有什麽東西要鑽出來。
“住手!”林秋野大喊著,掏出桃木匕首朝著最近的一個教徒衝去。那教徒回頭一笑,臉上戴著骷髏頭麵具,手裏突然甩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林秋野躲閃不及,粉末撒在臉上,瞬間感到一陣灼燒般的疼痛,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是‘屍粉’!”道長趕緊衝過來,掏出一張黃符貼在林秋野的額頭,“快閉氣,這粉末沾到皮膚就會腐蝕,吸入肺裏就完了!”他揮舞著桃木劍,朝著教徒們砍去,劍身上的符文亮起金光,教徒們紛紛後退,不敢靠近。
張警官趁機扶起倒地的警員,讓他們撤到安全地帶,自己則舉著槍,瞄準教徒:“放下武器,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教徒們卻絲毫沒有畏懼,反而從懷裏掏出黑色的盒子,打開後裏麵爬出幾隻屍蠱,朝著眾人爬來。道長趕緊扔出一把艾草,艾草碰到屍蠱,瞬間燃起大火,屍蠱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很快就被燒成了灰燼。“這些人已經被屍蠱控製了,沒有自主意識,隻能殺了他們才能阻止。”道長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桃木劍再次揮出,刺穿了一個教徒的胸口。
那教徒慘叫一聲,身體開始快速融化,最後化為一灘黑色的液體,其他教徒看到這一幕,變得更加瘋狂,朝著眾人撲來。林秋野的視線漸漸恢複,他握緊桃木匕首,和張警官一起,朝著教徒們發起攻擊。戰鬥持續了約莫二十分鍾,五個教徒終於被全部消滅,可鎖陰陣的陣眼已經被破壞,井底的聲響越來越大,黑色的霧氣從井口冒出來,隱約能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在霧氣中閃爍。
“快用陽氣珠!”道長突然大喊著,縱身跳到井邊,“我來守住井口,你們趕緊下去取陽氣珠,再晚就來不及了!”他從懷裏掏出一把朱砂,撒在井口周圍,霧氣碰到朱砂,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暫時被壓製住。
林秋野和張警官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順著井壁上的石階往下爬。井底一片漆黑,隻有陽氣珠發出的微弱白光在遠處閃爍。兩人深吸一口氣,朝著白光的方向走去,越靠近白光,周圍的陰氣就越重,皮膚也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終於,他們看到了陽氣珠——它被放在一個黑色的石盒裏,石盒周圍刻著複雜的符文,顯然是用來鎮壓陽氣珠的。張警官剛要伸手去拿石盒,井底突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響,無數隻黑色的蟲子從牆壁的縫隙裏鑽出來,朝著他們爬來。“是‘噬魂蟲’!”林秋野趕緊掏出桃木匕首,朝著蟲子砍去,“這些蟲子靠吸食陽氣為生,一旦被它們纏上,陽氣就會被吸幹!”
張警官也掏出桃木匕首,和林秋野一起,朝著噬魂蟲砍去。可蟲子實在太多,很快就爬滿了他們的腳腕,兩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身體也變得越來越虛弱。“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警官咬著牙,“你去拿陽氣珠,我來擋住它們!”
林秋野點點頭,忍著寒意,朝著石盒衝去。他掏出桃木匕首,撬開石盒,取出陽氣珠。陽氣珠剛一到手,周圍的陰氣瞬間消散,噬魂蟲也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紛紛退回到牆壁的縫隙裏。“成功了!”林秋野大喊著,拿著陽氣珠,和張警官一起,朝著井口爬去。
剛爬到井口,就看到道長正和一個巨大的黑影戰鬥——那是一隻被邪祟附身的石獅子,它的眼睛裏泛著紅光,爪子上滿是黑色的霧氣,正朝著道長撲去。“道長,我們來幫你!”林秋野舉起陽氣珠,珠子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石獅子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融化,最後化為一灘黑色的液體,消失在地上。
道長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幸好你們及時回來,不然我真的撐不住了。現在,我們得趕緊去城西工廠,阻止屍皇成熟!”
眾人不敢耽擱,趕緊坐上警車,朝著城西工廠的方向駛去。路上,林秋野看著手裏的陽氣珠,珠子的光芒越來越亮,顯然是感應到了屍皇的陰氣。“屍皇肯定已經快成熟了,我們得加快速度!”他握緊陽氣珠,心裏充滿了緊張。
終於,他們到達了城西工廠。工廠裏的黑霧已經越來越濃,隱約能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咚咚”的聲響,像是屍皇的心跳聲。林秋野、道長和張警官小心翼翼地走進工廠,裏麵一片漆黑,隻有工廠中央的黑色棺材發出微弱的紅光,棺材周圍圍著十幾個教徒,他們正在念著詭異的咒語,棺材上的符文也越來越亮。
“就是現在!”道長大喊著,揮舞著桃木劍,朝著教徒們衝去。林秋野和張警官也趕緊跟上,陽氣珠發出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工廠,教徒們看到白光,紛紛後退,不敢靠近。
棺材裏的屍皇似乎感應到了陽氣珠的存在,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哮,棺材蓋“哐當”一聲被掀開,一具渾身漆黑的屍體從棺材裏爬出來——它的身高有三米多,身上布滿了黑色的鱗片,眼睛裏泛著紅光,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巨斧,正是屍皇!
“你們終於來了!”屍皇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裏傳來,“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今天,我就要用你們的陽氣,徹底成熟,統治整個世界!”它揮舞著巨斧,朝著眾人撲來。
道長趕緊揮舞著桃木劍,朝著屍皇的胸口刺去,可桃木劍剛碰到屍皇的鱗片,就被彈開,劍身上甚至裂開了一道縫。“好硬的鱗片!”道長驚呼著,趕緊後退。
張警官舉著槍,朝著屍皇的眼睛開槍,子彈打在屍皇的眼睛上,卻隻留下一個小小的印記,屍皇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哮,揮舞著巨斧,朝著張警官砍去。張警官躲閃不及,被巨斧的餘波掃中,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張警官!”林秋野大喊著,舉起陽氣珠,朝著屍皇扔去。陽氣珠在空中劃過一道白光,正好落在屍皇的胸口,珠子瞬間嵌入屍皇的身體,屍皇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燃燒,黑色的鱗片紛紛脫落,露出裏麵的血肉。
“快,用桃木劍刺它的心髒!”道長大喊著,再次揮舞著桃木劍,朝著屍皇的胸口刺去。林秋野也趕緊掏出桃木匕首,跟著刺去。桃木劍和桃木匕首同時刺進屍皇的胸口,屍皇發出一陣絕望的咆哮,身體開始快速融化,最後化為一灘黑色的液體,消失在地上。
眾人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可就在這時,工廠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地麵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黑色的霧氣從口子中湧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霧氣中傳來:“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太天真了……屍皇隻是我的一個分身,真正的我,還在等著你們呢……”
霧氣漸漸散去,一個穿白色長袍的男人從裏麵走出來,他的臉終於露了出來——正是之前被林秋野打敗的養屍人!他的眼睛裏泛著紅光,手裏拿著一根黑色的拐杖,拐杖頭的骷髏眼睛裏閃爍著綠光。“沒想到吧?我還活著。”養屍人的聲音帶著詭異的笑容,“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
他揮了揮拐杖,地麵上的黑色液體開始匯聚,漸漸形成了十幾具養屍,這些養屍比之前遇到的任何養屍都要強大,身上的黑色紋路更加密集,眼睛裏的紅光也更加耀眼。“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裏!”養屍人冷笑著,朝著眾人撲來。
林秋野、道長和張警官趕緊站起來,握緊手裏的武器,準備迎接新的戰鬥。雖然他們已經筋疲力盡,但為了守護這座城市,守護身邊的人,他們必須堅持下去。而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