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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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蕭時宴這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夏時錦渾身都在抗拒他的觸碰。
    在蕭時宴欲要扯開她腰間束帶時,她用力按住了那隻大手。
    “嗯?”
    隻聽蕭時宴發出低沉的一聲警告,示意她將手挪開。
    而夏時錦仍倔強地按著那隻手不動。
    蕭時宴挑眉質問:“你就是這麽報恩的?”
    “換個報恩法子行嗎?”
    夏時錦軟聲商量:“我可以幫皇叔賺銀子,賺很多很多的銀子,行嗎?”
    蕭時宴被逗笑了,霸道地親了下那張討價還價的嘴。
    “本王不缺銀子。”
    夏時錦可憐巴巴地又求:“那我給皇叔當奴婢,洗衣做飯煮茶,行嗎?”
    蕭時宴笑道:“本王隻缺床上侍奉的婢子,做嗎?”
    “......”
    夏時錦沒了輒,無奈問他。
    “我已是嫁過人的女子,皇叔好好一個大男人,去找個黃花大姑娘不香嗎?非要上趕子當綠毛龜?”
    身上之人胸腔輕顫,蕭時宴喉間悶出幾聲輕笑來。
    他戲謔道:“那阿錦頭上的毛,豈不是比本王的還要綠?”
    “畢竟,皇上可是後宮佳麗三千!”
    “你我不當鴛鴦,當對綠毛龜侶也不錯。”
    夏時錦又言:“強扭的瓜不甜。”
    蕭時宴回:“人餓急了,哪還管瓜甜不甜,填飽肚子最重要。”
    “......”
    說什麽他都能頂回來,夏時錦無言以對。
    見勢,蕭時宴動手去扯夏時錦的衣衫。
    夏時錦黔驢技窮,隻能拳打腳踢來表達態度。
    然,一個弱女子又豈能抵過人高馬大、且一身武藝在身的人。
    衣裙、肚兜依次被扯掉,雙手也被蕭時宴用束帶綁在了床頭的木欄之上。
    夏時錦雙腳亂蹬亂踹,蕭時宴卻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腳按在他的身體兩側。
    長有薄繭的大手忽輕忽重地摩挲著她的腳踝,觸感粗糙且溫燙。
    蕭時宴跪坐在那裏,低聲討理。
    “救秦野前,你親口承諾會當本王的人,如今秦野得救,阿錦卻想過河拆橋,著實有些無賴。”
    委屈湧上心頭,夏時錦紅了眼。
    “蕭時宴,求你放過我吧。”
    蕭時宴卻道:“休想。”
    “皇叔今日不是說,我要什麽都應我嗎?”
    眉眼不以為然地輕挑,蕭時宴壞笑反駁:“阿錦都能反悔,本王為何不能?”
    俯身吻去夏時錦臉上剛剛流下的鹹澀淚珠,蕭時宴柔聲細語道:“別哭,過了今夜,以後什麽都應你。”
    雙手緊扣纖細白皙的腳腕,蕭時宴俯身吻了下去。
    夏時錦倒吸一口涼氣。
    她偏頭咬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來防止自己淪陷,並將所有低泣嚶嚀都咽到了肚子裏。
    好像隻有這樣,她才能保住自己對愛情的忠貞。
    夜很長,夜裏的蕭時宴很溫柔。
    他所有的動作和親吻都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讓人感到不適。
    而極致的討好,也讓人沒法不紅溫。
    腦中煙花炸了一波又一波,盡管夏時錦不想,可還是無法控製。
    蕭時宴起身湊到夏時錦的耳邊,撫著她溫燙緋紅的臉,與她耳鬢廝磨。
    夏時錦冷臉罵他。
    “混蛋。”
    蕭時宴卻不為之惱怒。
    他邪魅一笑,輕聲喃喃道:“是啊,時宴是阿錦的混蛋。”
    伸手替她順走粘在唇角和麵頰的碎發,他湊過來吻她的唇,將她的體香一點點還給她。
    夜很長,這次輪到了蕭時宴的主場。
    燭火搖曳,身上的人揮汗如雨,不知疲倦。
    強壯勁瘦的身體上肌肉虯結,紋理清晰可見,凸起的青筋在肌膚上蜿蜒曲折,勾勒著十足的力量感。
    迷離的目光落在那寬闊的胸膛之上,夏時錦為了忽略體內的情欲,開始細細地瞧著蕭時宴身上的刺青。
    床帳輕晃,她的視線如有實質,依次掃過每一個字,也掃過蕭時宴的每寸肌膚。
    紅唇輕啟,她試圖用念經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念:“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念到此處之時,蕭時宴解開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一同低聲誦起了心經。
    “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蕭時宴這麽跟著念,夏時錦便又不想念了。
    她偏過頭看向帳外的燭火,麵無表情地催促著。
    “你快點,這麽久,都不累嗎?”
    似是跟她對著來,蕭時宴拖了許久才了事。
    事後,蕭時宴叫了水。
    他抱著夏時錦在浴桶裏同浴。
    夏時錦神色懨懨地趴在浴桶邊緣,目光空洞地盯著一處發呆。
    左右生米已煮成熟飯,她也懶得再掙紮反抗,任由蕭時宴替她清洗身子,時不時地又抱著她親幾下,她卻像具毫無知覺的屍體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翌日,蕭時宴最先醒來。
    一睜眼,便能瞧見心心念念的人躺在他懷裏,那種欣悅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溫軟在夏時錦的頭頂落下,他輕撫她的臉,可手卻凝滯在了那裏。
    蕭時宴緊忙用手摸了摸夏時錦的額頭,又用唇瓣感受了一下她的體溫,發現她燒得異常地厲害。
    定是他昨夜把她折騰得狠了,夜裏泡澡時又不小心害她著了涼。
    “阿錦。”
    蕭時宴起身,輕聲喚她。
    沒了被子和胸懷的遮護,夏時錦身子瑟瑟蜷縮,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聲:“好冷......”
    見她眉頭緊皺的痛苦模樣,蕭時宴不禁後悔起來,隻怪自己昨夜失了分寸。
    他握住夏時錦的一隻手,幾指指腹精準地搭在她腕上的脈搏。
    須臾,蕭時宴眉頭緊擰,眸底閃過異樣的神色。
    似是不確信,他又診了片刻的脈。
    滑脈替替,往來流利,盤珠之形,荷露之義,正是......喜脈之兆。
    蕭時宴神色凝重地看向夏時錦。
    萬萬沒想到,夏時錦她竟有了身孕。
    孩子的父親是誰,蕭時宴不猜,也知道是誰。
    給夏時錦蓋好被子,蕭時宴起身寫了副方子,叫來梁勉後,命他速速去藥房按方子買幾副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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