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滴血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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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凡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白玲拉住,靠牆站著,讓一行人在麵前路過。
    這回,那陳將軍未曾搭理他,而是朝著他攙扶的婦人細聲安慰道:“福仔福大命大,相信一定會沒事發生的,大概人已經齊了……”
    後麵的話,江凡聽不到了。
    看著夫婦兩人的背影,他內心嘀咕道:“我靠!丟的孩子,不會就是這將軍的兒子吧?怪不得,這麽大動幹戈,整個警局都在忙這事,看來那郝平川真沒說錯,認上親就飛黃騰達了。”
    正想著,耳邊一句接著一句的“江凡弟弟”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
    “奶奶好!”江凡不再多想,朝著那個尚不知名諱的貴婦人乖乖問了一聲好,再向著那小女孩回應了幾聲。
    禮數到位了,也省得些麻煩。
    雖說以他這年歲,就算不叫也沒有什麽問題。
    “你這個小家夥,怎麽又到這裏來了?你媽媽帶你過來的?”貴婦人掃了周圍一圈,沒發現熟悉的身影。
    “領導,他也是走丟的孩子之一,是被局裏的同誌接到這裏來的。”白玲解釋一句。
    江凡默默閉上準備鬼扯的嘴巴,幽怨地看了旁邊的白玲一眼。
    他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又被一句話送回去了。
    這下子自然是跑不了了。
    兩分鍾後。
    空曠的室內廣場,小孩子的哭聲此起彼伏,吵得人耳朵發疼。
    至少,江凡較為敏銳的感官是不太受得了的。
    很奇怪,小孩子要是聽到別人哭,盡管他根本就沒有什麽事,但是仍舊會跟著別人一起嚎。
    這作為警員訓練的場地就是如此。
    二十多名警察,愣是拿這群哭嚎的三歲小孩沒有辦法。
    隻能連哄帶騙地讓這群三歲小孩安分一點,用糖,用好吃的,用玩具,什麽手段都有。
    還有些人焦急地進出,給這些孩子把屎把尿,換起了褲子。
    整個訓練場也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然而陳將軍那對夫婦,卻是好像聞不到一樣,已經開始逐一去辨認那些孩子。
    看著這一幕,江凡蹲到地上,無聊地拿起一根竹簽,在地上畫起了圈。
    偶爾抬頭看一眼情況。
    他能清楚地看見那對夫婦兩人表情逐漸變得嚴峻。
    既然他也被帶過來,證明這陳茂勳的兒子也是在三年前丟的。
    總之,與他撿來的時間就算不一樣,也不該偏離太多。
    當時嬰兒的模樣,至多就是三五月份。
    這樣辨認,能辨認出來什麽東西?
    難不成是他們兒子身上有胎記之類的。
    想到這裏,江凡心中的大石頭也就落地,他身上可沒有任何胎記,整具身體上光滑得像一件白色瓷器。
    他便沉下心思,在地上畫起了圓圈。
    趙漾漾也好奇地蹲在他邊上:“江凡弟弟畫的雞蛋好像啊,栩栩……如生,對,就是栩栩如生。”
    江凡:“……”
    這麽會撩小朋友,可你丫的也才五歲耶!
    還有我這是正兒八經的圓圈,不是雞蛋。
    抬頭找了一圈,發現那貴婦人已經湊到那對夫婦身邊,正在說些什麽。
    而那對夫婦邊上,也多了兩個警察。
    江凡記得他們兩人,他們是和周立一樣的模擬畫像師。
    看著邊上也沒有什麽警衛,軍人在警戒。
    出於好奇心,江凡隨口唬弄了幾句趙漾漾,也悄悄靠近了幾步。
    聽得他們在交談。
    侯建國:“陳將軍,既然孩子當初身上沒有疤痕和胎記,那我們就檢查一下所有的孩子,排除掉那些有胎記的,這樣速度能加快一點。”
    婦人:“不行,我不放心,胎記和淤青分得清嗎?萬一有人看走眼了怎麽辦?”
    陳茂勳:“你們警局準備好這些孩子的食宿問題,費用從我的工資裏麵扣,不夠我再補。”
    侯建國:“陳將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貴婦人:“我聽說古代有滴血認親的法子,要不試試?這孩子沒有半點特征,也不好辨認啊!”
    江凡看著這模樣,一個孩子翻來覆去檢查了二十來分鍾,仍舊沒有停止的跡象。
    反而陳茂勳吩咐起警衛員,去請人來照顧孩子和調來衣食住行的物資,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
    江凡瞬間就麻了。
    他精力充沛得用不完,在這裏無所事事待一會兒,就已經渾身不自在了。
    要是在這裏待上十天半月,等著慢慢辨認,他得瘋掉。
    尤其是聽到貴婦人談到滴血認親的法子,他再也坐不住,小聲打斷道。
    “滴血認親的方法是假的,出處是宋代一個著名的法醫學家宋慈所撰寫的《洗冤集錄》中的滴血驗親法。西方科學早就證明這方法是假的,隻要是同一種血型就能相融。”
    這話一出,圍著的幾人瞬間都沉默了。
    現如今,普遍社會麵的科學認知都很少,別說是知道滴血認親的不靠譜了,就連知道滴血認親這事的人都極為稀少。
    貴婦人微微皺眉,詢問道:“小家夥,我可是在一些很出名的書上,見過滴血認親這種古法可以辨別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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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餘人也朝著江凡看來。
    頂著幾人的目光,江凡也不膽怯,直言道:
    “滴血認親,是把孩子的血液與疑似父母的血液放在一起,觀察是否能夠融合。
    與其類似的,還有滴骨驗親,將生者的血液滴在死人的骨骸上,若血液能滲透入骨,就證明兩人是親屬關係。
    可這兩樣都是假的,我隻是不想讓你們白費力氣。”
    陳茂勳安慰一下身側的婦人,隨後也追問道:“孩子,你是怎麽知道的?西方科學可不是萬能的,古法能夠傳承下來,自然有他們的道理。”
    “很簡單,做個實驗就知道了。”
    江凡信誓旦旦道:“這裏這麽多人,而血型遺傳隻有abo式普遍三型,我們滴一點血,看看有多少人能融在一起就行了,這裏應該沒有那麽多父子母女的關係吧?”
    實踐出真知。
    從群人聽得懵懂的表情來看,就知道現在國內肯定還沒有血型鑒定技術。
    不過,想來應該也快要出現了。
    江凡在首都圖書館那邊,讀到一本奧地利維也納大學出版的書籍,裏麵提及到他們在輸血技術取得了重大進展。
    不出意料,這邊的醫學體係也會研究到這方麵。
    “這孩子說得有道理,這裏這麽多人,試試就知道了。”貴婦人想了一下,還是幫江凡說了一句話。
    結果很明顯,也很迅速。
    侯建國身先士卒,第一個戳破手指滴了一點血,隨後又一名警察滴了一滴血,然後……就融了。
    很是意外,沒想到隨便一試便把謊言戳破。
    那個舊警察是南方來的,和侯建國年齡相仿,絕不可能是父子關係。
    侯建國人都麻了,這下子算是好心辦壞事,還是辦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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