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曝光了兩人的關係。
    周圍等待結果的人，還以為易中海傍上關係，表情剛剛緩和上一點。
    江凡就已經開口：“這位老同誌，你以為我時間很多，有空在這裏和你浪費，如果不想配合工作，請你去和安排你們工作的領導同誌申請調離。”
    這話一出，易中海臉色都綠了。
    進退兩難。
    他倒是想要反駁回去。
    雖說來到這紅星軋鋼廠，隻要不犯大錯誤，不至於被開除。
    但是領導想要給他們穿小鞋，在工作上適當為難他們，還是沒有絲毫的問題了。
    打碎牙齒隻能往肚子裏麵吞了。
    易中海聲音低沉：“我叫易中海，六級鉗工，在廠裏主要做的……”
    易中海越說，臉色越黑。
    江凡沒有多管，他也知道易中海覺得惡心，但他就是想故意惡心對方。
    看著易中海難受得一批的表情，江凡內心無比舒適，等到對方講述完所有的東西。
    江凡擺擺手，連話都沒說，示意易中海去到一旁，別礙著別人報告。
    然後他又看見了，易中海的臉色更黑了，與鍋底有得一拚。
    江凡視若不見。
    繼續讓後麵的人打報告。
    很快，也輪到了賈東旭。
    看賈東旭的模樣，臉上表情雖然不好看，但是有易中海在前麵當前鋒，他顯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當賈東旭開口：“我……”
    半句話都還沒說完，江凡擺擺手道：“不用介紹了，二級鉗工，我知道。”
    雖說他的態度上沒有多大的問題。
    其餘邊上的人也沒聽出話中的意思。
    可賈東旭就不同了。
    他聽出來了羞辱，江凡擺出的態度，根本就不重視他，就好像他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一樣。
    隨便他怎麽去做，江凡都不在乎。
    這比自己要去給對方匯報工作，還要更加難受。
    賈東旭站定在原地，瞪著江凡，一言不發。
    江凡卻像是趕垃圾般，讓他走開：“下一個，下一個，我們的任務有點重，沒空浪費時間了。”
    ……
    中海，會議。
    當今，國內的糧食是一個極為嚴峻的問題。
    可以說，現在出台的所有政策，都是為了這個提議而服務。
    但是，糧食生產得再快，也要一年半載的時間。
    遠水救不了近火，這一年時間，又要死亡不知多少人？
    因此，隻能靠進口糧食，來解決目前的危機，不，應該說是緩和。
    但是有一個同樣嚴峻的問題，也擺在麵前。
    那就是外匯和製裁。
    先談外匯的問題，沒有外匯，怎麽跟別人買糧食？這一下就堵死了所有的路。
    而製裁的問題，國家麵臨著國際上的封鎖和禁運。
    沒有幾個國家肯與華國談及糧食進出口的交易。
    連談都不肯談，更別說要進口大量的糧食，以此來解決國內的危機了。
    李丞相敲了敲桌子：“我們與加拿國小麥局、澳大國小麥局、琺國路易達孚公司、米國邦吉集團的接洽過程，都不是很順利，他們表示，他們現在在國際上的壓力也不小。”
    會議上有一人舉手發問：“難道就沒有一個好消息嗎？”
    李丞相繼續道：“當然還是有的，邦吉集團表示，他們設立在吧黎的分公司，可繞過他們國家的監管，向我們提供少量的非他們本國產的糧食。”
    “可這杯水車薪啊！”坐於第一個位置的人，搖頭道。
    李丞相沉默片刻，這才繼續說道：“加、澳兩國的態度有點模糊，還有待商議，爭取到他們糧食出口的可能性也不小，但是……”
    李丞相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了出來：“就是外匯的問題，我們重新積累起來的外匯，不足以支撐我們競爭過其他需要糧食的國家。”
    “這事情，各位同誌應該都清楚，今天召集的會議，大家有什麽意見，就盡管提。”方才那個人繼續說道。
    這話似乎是一錘定音。
    會議室裏的聲音就變得大了起來。
    “南粵羊城那邊的文物出口貿易，應該可以嚐試重新開放。
    羊城靠近港島，門澳地區，本地有許多販賣古董店商人，外國訪華團都在貢獻這外匯。
    與其讓那些商人偷偷摸摸得了便宜，不如我們將那些重複和價值一般的文物，定製一個出口標準，然後通過有組織、有計劃地作特許出口，為國家爭取外匯。”
    1957年，國家便下令停止文物出口。
    但是還是有不少的不法商人，為了龐大的利益鋌而走險。
    在羊城這些口岸與港島來往。
    這來自南粵的領導說完，其餘人都陷入了沉默。
    現在就麵臨一個問題，是要保文物，還是要保人口。
    李丞相第一個出聲表態：“人重要，就算曆史文物再有研究價值，那也沒有天底下的百姓重要。
    人活著，以後國家富強，我們大可以通過外匯將東西重新買回來。”
    他敲定了主意。
    很多人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以人為本，紛紛讚同起來。
    所以也沒出現什麽波折。
    許久沉默的陳茂勳，也在此時發聲，他再次說出雜交水稻和小麥的事情。
    是要賣出這份專利，換取大量的外匯。
    還是說要投入一筆資金，再對這些高產量的水稻生產，國家自己推廣下去。
    到了這種層麵，所有的決策，都要通過商量決定，而非想當然的獨自拍板決定。
    這場會議，討論的東西，與江凡如今遇到的問題，幾乎無限重合。
    他要發明的東西。
    幾乎是沒有一樣是生產給國人使用的。
    不是江凡崇洋媚外，而是國內太窮了，經濟發展不起來。
    現在絕大多數人都在隻掙紮在溫飽線上，哪裏能帶動經濟的發展。
    唯有靠外力打破了。
    江凡要生產的是，國外沒有的東西，吸引國外前來購買，賺取外匯，能大幅解決目前遇到的困難。
    可理科生、技術員不足、產量不夠、產能問題又是一座座的攔路虎。
    這同樣是短期內難以解決的問題。
    除非……能夠吸引來外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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