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積壓事件徹底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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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會死得更早!
畢竟,因為江凡的原因,都不知道比原劇多了多少個插曲了。
就好比,秦淮如跟秦家村的關係,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麽水火不容。
否則解釋不通秦京茹一開始來投奔秦淮如的時候,姐妹二人表麵上的關係還很融洽。
帶著胡思亂想,江凡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大早。
江凡就被一陣大呼大叫給吵醒。
出去一瞧,聲音是前院傳來的,還伴隨著幾道哭聲,仔細一聽,像是楊瑞華的哭聲。
大早上的哭喪呢!難不成剛回來一天時間,就東窗事發,要重新被送到鄉下去了?
簡單清洗一下,江凡拿了一件外套,想了想,還是拿了個口罩戴上。
這東西是他在江鶴的研究所順的。
有些時候用得上。
院裏的易中海和賈東旭,咳得跟要死一樣,再加上詞條的提醒,他還是需要預防一下。
多半是傳染病的緣故。
否則,就算是賈東旭拿上槍支彈藥,威脅程度也絕對比不上一頭血屍,不可能給他帶來什麽大的危險。
來到前院。
突然看見人群當中的易中海,江凡感到些許的意外,這個老家夥不複之前的病懨,反而是麵色紅潤,雖然白發多了不少,但是看起來精神頭還是不錯的。
至於賈東旭,則是沒看見影子。
路過中院的時候,賈家房門緊閉,要是沒猜錯的話,賈張氏也還在睡覺。
目光放在大哭大鬧的楊瑞華身上。
她身前還站著幾個派出所的民警。
“怎麽會這樣?老天爺是不是瞎眼了,還是我們得罪了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女同誌,你冷靜一下,這不是還沒出大事嗎?人在醫院又沒生命危險,你們還是趕緊湊齊一下手術費,否則拖延時間耽誤的是病人。”
聽著楊瑞華和民警的對話。
江凡一開始還以為真是東窗事發,細聽一下,好像不是想象當中的情況。
怎麽突然就去醫院了,誰去的醫院,還要做手術?
掃了一眼,楊瑞華和她幾個孩子都在場,那麽出事的,就隻有閻埠貴了。
楊瑞華繼續哭訴道:“他那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不是有人害的他,你們抓到凶手沒有?”
那個民警苦口婆心道:“女同誌,你好像還是不理解我的意思,我剛才不是已經向你解釋很清楚了嗎?
你報案的閻埠貴失蹤,我們找到他以後,他自己已經交代清楚了,就是在八月二十七號晚上的時候,他從秦家村出發,途中不舍得開手電筒。
想借著月亮的光回四九城,在莊稼村北麵十裏地的地方摔到坡下,昏了過去,在二十八號晚上的時候,莊稼村的李成財有人發現了他,這才把他送回來城裏醫院。”
楊瑞華語氣稍顯急促說道:“是不是那個莊稼村的李成財害的我家老頭,怎麽好端端就會摔到坡下了呢?”
那個民警都無奈了,繼續重複道:“女同誌,你好像還是不理解……”
江凡瞧見這一幕,也都無語了。
這分明就是想要訛人,想找個替罪羔羊連臉都不要了。
他也聽明白了,敢情是閻埠貴這幾天都沒回來,晚一天回來的楊瑞華她們趕緊報了案。
畢竟在這個年代,被野獸吃了,被人殺了都有可能。
然後今天就得到了閻埠貴的消息,是摔傷了被人送到了醫院。
但是江凡有個問題,他們這些人從秦家村回來,都沒見到掉溝裏的閻埠貴嗎?
見楊瑞華根本聽不懂人話,民警把醫院的地址留給了院裏的劉海中,隨後就離開了,根本不和楊瑞華在這兒攪和。
很快,院裏有人安慰起了楊瑞華,有人勸她趕緊去醫院跑一趟,看看那手術到底是怎麽回事?
楊瑞華抽泣半天,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各位鄰居,手術費肯定不少,你們能不能先借我們家一點錢?我保證很快就還給你們。”
話音落下,院裏所有人全陷入沉默。
楊瑞華拉著劉海中:“二大爺,我知道你人最熱心腸了,我家老閻和你關係最好了,求求你借我們家一點錢,我們真的一點兒都沒有了……”
劉海中把寫著地址的那張紙塞給了閻解成:“你幫你媽拿著。”
同時,他極力地想抽回手,但是卻被死死抱住,隻能裝成一副有苦楚說不出的模樣:“瑞華,你聽我說,先鬆開我,不是我不幫你,而是,而是我…我…”
劉海中眼睛提溜一轉,頓時亮了起來:“而是我前幾天把錢借給東旭了,他當時說要翻三倍還我們,我就把錢都借給他們了,剩下一點,也在昨天疏通關係的時候……”
劉海中搓搓手指頭,作出一個數錢的動作:“反正都是用光了。”
江凡在楊瑞華說要借錢的時候,也覺察出來不好。
等會肯定會有麻煩。
聽見劉海中這解釋的時候,他已經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回家鎖了個門,重新回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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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牆,繞著中間的人走。
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悄悄離開了大院。
當楊瑞華把目光放在其餘人身上的時候,得到的回應基本上與劉海中類似。
“對啊對啊!我們把錢都借給賈東旭了,現在身上根本沒有錢可以用!”
“三大媽,你要找的話,就隻能找賈東旭了,他前幾天才拿到了五萬塊。”
“這話說得對啊!我們怎麽把院裏幾個萬元戶給忘記了,他們指縫裏麵漏出來一點,都夠頂的上我們全副身家了。”
不知道是誰提的這一嘴。
禍水直接引到了一直沒說話的易中海身上。
麵對著所有人的目光,易中海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們看我幹什麽?我不怕告訴你們,我都沒找到那個葛專員,十萬塊我還沒拿到手。何況閻埠貴之前……”
他說一半突然停下來了。
想說的無非是之前幾天他朝著閻埠貴借錢的時候,慘遭對方拒絕了。
別說現在沒錢了,就算真拿到了十萬塊,他也不可能會借給對方。
何況現在連老婆的贖身錢都沒有,張翠蘭連戶口都沒能轉到附近的小鎮上,也跟著人一起回來了。
多半還要出事。
易中海想都沒想,把手就往人群當中一指:“你們還不如朝江……”
他頓時一愣:“咦!江凡呢,他剛才不還在這裏站著嗎?”
正當眾人尋找江凡的身影時,一道聲音從垂花門的方向傳來。
“各位早上好啊!大早上就這麽人齊。”孫二瘸子拄著拐杖停在門口,瞧見眾人的神色,他眉頭微微皺起:“我這是來得不是時候?怎麽鄰居街坊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啊!”
孫二瘸子掃過一群不熟悉的麵孔,最終目光還是落在易中海身上。
停留了一小會兒,他似乎是覺得不太好,又看向了劉海中。
見四下無聲,根本沒人接上他的話茬,孫二瘸子“嗒嗒嗒”的走到劉海中的邊上:“我沒記錯的話,您是劉大爺吧,你們全在這門口這一塊幹啥呢?”
其餘人也被孫二瘸子給吸引住目光。
特別是去秦家村的那群人,根本就不認識這張麵孔,不由得跟其餘人打聽起來。
劉海中拱拱手道:“不敢當,不敢當,張專家,您叫我劉海中就行了,這院裏……”
……
“汪汪汪!”犬吠聲接連不斷。
江凡走到門房處,探頭往裏麵看去,也不知道門房老頭跑去哪裏了。
見禿尾巴黃狗兩天不見,就好像不認得他了。
江凡用腳尖踢出一塊地上碎石,砸在對方腦袋上,黃狗這才委屈巴巴扭頭回狗窩。
叫聲似乎是驚動了屋內的人。
隻見之前那個小胖墩,挑開門簾走了出來,與他對上視線以後,臉色一變,轉頭又鑽進了廂房。
一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鬼一樣,肯定是心裏有鬼。
江凡快步趕了上去,撩開簾子一看,屋內群人正手忙腳亂收拾著麻將桌,滿屋烏煙瘴氣,地上隨處可見的瓜子皮和煙頭,一股頭油味撲麵而來,讓人直犯惡心。
“我給你們三分鍾,收拾幹淨到前麵空地等我。”
江凡記住這群家夥的麵孔,扭頭就走了出去。
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副場景是預料之內的,所以也沒多麽生氣。
反正這些蛀蟲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來到左廂房,一腳便把門踢開,動靜驚動了裏麵鼾聲如雷的一群鹹魚幹,有幾個人是睜開惺忪眼睛,往他這裏瞧了一眼,然後扭頭就睡了過去。
有些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翻個身,撓個癢,然後又繼續打呼。
江凡端起旁邊的一個洗腳盆,裏麵的水還沉澱著一層黃褐色的汙垢,猛的朝裏麵的架子床潑去。
要知道,四九城大清早的天氣還是偏冷的。
這一盆洗腳水下去,嘩啦一聲,上麵被潑到的人猛的坐了起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罵娘聲早就此起彼伏。
“你媽的,哪個不要命的雜種潑老子水。”
“有種別跑,看老子不打死你,算你命硬。”
“我幹你祖宗十八代。”
江凡把洗腳盆直接砸了過去。
撞在架子床上,幾倍於常人的力量,把洗腳盆砸得粉碎,碎片飛濺開來,甚至能劃破人的皮膚。
這一下子,算是給屋子裏麵的人弄清醒了。
“江凡,你幹什麽?你這是在欺淩我們!我們要向上麵舉報。”劉工連連呸了幾聲,吐出進嘴裏的洗腳水,剛才他張著嘴巴打呼,而且水大半全是朝著他這邊來的。
現在口腔裏麵滿滿的臭味。
“隨便你,這是你的權力,現在都給我滾出來……”江凡轉身離開,又先後去了後麵的幾間廂房耳房,還有最後麵的倉庫。
無論是在工作的,還是在吃喝玩樂睡覺的,全部都被他揪到院子空地。
這些人分為幾個團體。
一目了然。
劉工被潑水的那群人圍在一塊,紛紛叫罵著要向上級打報告,絕對不會放過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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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劉工,他扯著嗓子大喊道:“各位同誌!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合作抗擊不公,姓江的這個新來的所長,仗著手上有一點兒權力,就肆意妄為,我們絕對不能允許……”
打麻將的那些家夥聚成一團,此時紛紛看向激情演講的劉工。
還有一群在後院吃早餐吹牛逼的家夥聚成一團,大部分都是麵生的,江凡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此時的表情就顯得有些猶豫,他們互相眼神交流,似乎是在決定著如何站隊。
“你們想要去告,隨便你們,大門就在那塊,隨便你們走,記得把曠工那一項給我勾上。”
江凡目光冷冽,盯緊還在張口鼓動眾人的劉工。
當然,沒有什麽卵用。
這家夥是個老油條,而且是打心眼裏麵不怕江凡。
被這麽一威脅,劉工直接瞪了回來,梗著脖子道:“曠工?老子怕你說老子曠工,大不了工資不要了,老子也要打倒你這個敗類領導,絕對不能給你把好端端一個研究所搞得烏煙瘴氣……”
在麵生那堆人群當中的李衛國,推了推眼鏡,突然也強撐著聲音說道:“劉工,你不要亂給所長扣帽子,昨晚你領著人在東廂房喝酒劃拳,一群人差點把機器給燒了,是誰把研究所搞得烏煙瘴氣,誰心裏清楚!”
江凡沒想到李衛國也有硬氣起來的一天。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想通了,李衛國被自己強硬綁上自己這艘孤立無援的船,隻要事情曝光,他就沒有了退路。
或者說,隻要他這個所長被搞走了,李衛國絕對待不下去,也得跟著走人。
“誒呦喂!李衛國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劉工臉色一青,咬牙瞪著李衛國:“有些人給你丟幾塊骨頭,你就向他搖尾巴!賤不賤啊?”
砰——
說得興起的時候,一個搪瓷缸砸在他的額頭。
本來就暈乎的劉工,略顯得臃腫的身體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到地上。
旁人趕緊扶著他,關心掛念的聲音此起彼伏。
“劉哥,您沒事吧?”
“劉老大,是那個小子打你!”
劉工摸了摸額頭,摸得指尖全是血,他氣得胸膛直起伏:“小雜種,你敢打我,真以為你是所長就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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