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妮聽到她這話，連忙擺擺手。
    “別這麽說，待遇不待遇的，咱們不都得靠自己抓機會嗎？”
    “老板挖你過來，總不會就讓你幹看著吧？他沒給你安排點啥？”
    張曉菲聽到她這問題，歎了口氣。
    “安排是安排了，讓我看劇本，跟著學戲份，說機會得自己抓。可我看他那意思，估計沒把我當回事。”
    “哪像你，簽完合同還能跟老板告別，還能留下來看他演戲。”
    張佳妮聽到她這話，愣了一下：“告別是順帶的，我就是想多看看老板怎麽演戲，學點東西。”
    “你沒聽寧寧說嗎，他演戲那功夫，值得咱們學。我剛拿了角色，總得有點長進，不能讓老板失望。”
    張佳妮轉過身，拍了拍張曉菲的肩膀。
    “你也別覺得自己不行，老板既然把你挖過來，肯定有他的打算。咱倆都是新人，慢慢來唄。”
    張曉菲聽到她的安慰，心裏一暖，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慢慢來吧。我就是有點不甘心，覺得老板對我沒你那麽上心。”
    “不過想想也正常，你這效率多高，我哪比得上。”
    她這話半開玩笑，可那份複雜卻漸漸散了。
    張曉菲跟張佳妮聊著，感覺這丫頭雖然手段厲害，心思卻不壞。
    比起劉思思她們那股高高在上的勁兒，她反倒更像個能聊得來的夥伴。
    張曉菲和張佳妮並肩朝拍攝區走去，片場的喧鬧聲像潮水一樣湧來。
    燈光在頭頂閃爍，映得整個空間亮堂堂的。
    兩人找了個角落站定，離拍攝區不遠不近，正好能看清韓青的身影。
    張曉菲低頭理了理衣角，像是想起了什麽，忍不住開了口。
    “佳妮，我跟你說個事兒，剛才可把我尷尬死了。”
    “我想著跟老板套套近乎，就跑過去問他能不能單獨聊聊，結果他直接拒絕了，說讓我自己先學著點，別老指望他帶著。”
    她有些懊惱，吐槽自己的莽撞。
    張佳妮聽到這話，笑出聲來。
    “你傻啊，這種事當麵提，哪有不碰釘子的？”
    “你剛來，哪能這麽直接跟老板提單獨聊啊，得避著點嫌，別讓人覺得你太急功近利了。”
    張佳妮帶著點教訓新人的架勢，可那份真誠卻讓張曉菲聽不出半點惡意。
    她頓了頓，又接著補了一句。
    “老板這人看著好說話，其實心裏有杆秤，你得慢慢摸他的脾氣，別一上來就撞牆。”
    張曉菲聽到她這話，心裏一激靈，像被點醒了似的。
    她之前隻想著抓住機會靠近韓青，卻沒想過這圈子裏還有這麽多講究。
    張曉菲朝張佳妮笑笑：“你說得對，我是太急了點。以前在申騰那邊，天天跑龍套跑得腦子都僵了，壓根沒想過這些彎彎繞繞。”
    “我還以為老板既然挖我過來，總會多關照我幾句，沒想到這麽現實。”
    她頓了頓，又接著問：“佳妮，你在這兒混得比我順，要不你教教我唄？”
    “我怕自己再這麽莽下去，別說角色了，連站的地方都沒了。”
    張佳妮聽到她這話，哈哈一笑。
    “教你？行啊，反正我剛來也沒啥姐妹，你要是願意聽，我肯定不藏著掖著。”
    “咱倆都是新人，多搭把手總沒錯。”
    張佳妮朝拍攝區努努嘴：“不過教你之前，咱們先去看老板演戲吧。他那功夫，我昨天聽寧寧吹了一路，今天總算能親眼瞧瞧。”
    “學點真本事，比啥都強。”
    她很是興奮，像個剛拿到糖的小孩，迫不及待想跟人分享。
    張曉菲聽到她這話，點了點頭。
    “那就先看戲，反正我今天也沒別的事。老板要是真有寧寧說得那麽厲害，我學點皮毛也夠用了。”
    她的心裏生出點期待。
    張曉菲跟張佳妮並肩站在角落，目光齊齊朝拍攝區投去。
    韓青這會兒已經站在了指定位置，戲服的長袍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腰間的寬帶係得隨意卻不失氣勢。
    宋小飛在監視器後喊了一聲開拍，整個片場瞬間安靜下來，隻剩機器運轉的低鳴。
    韓青一開口，台詞像流水一樣淌出來，低沉卻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掂過分量砸進耳朵裏。
    張曉菲站在旁邊，看著他站在那兒，像是整個人都融進了角色，連空氣都跟著他的節奏走。
    她本來還覺得韓青對她不冷不熱，心裏多少有點失落。
    可這會兒看著他在鏡頭前發光，整個人像是被鍍了層金，心裏那點小情緒瞬間被驚豔衝散了。
    她忍不住低聲感慨：“佳妮，你看老板這演技，真是跟發光似的，我以前跑龍套的時候，從沒見過這麽抓人的表演。”
    張佳妮聽到她這話，點了點頭，眼睛卻沒離開韓青半分。
    “可不是嘛，我聽寧寧吹得天花亂墜，還以為是誇張，現在一看，比她說得還厲害。”
    “你看他那氣場，連群演都被他帶得跟換了個人似的。”
    張佳妮頓了頓，又接著道：“我跟他聊的時候，就覺得他氣勢不一般。”
    “現在看他演戲，才知道啥叫真本事。咱倆能跟他學到一點半點，這趟就不白來了。”
    張曉菲聽到她這話，心裏一動，忍不住接過話頭。
    “氣勢是真強，我以前在申騰那邊，見過不少演員，可沒一個像老板這樣，一開場就讓人挪不開眼。”
    “你說他這演技，是怎麽練出來的啊？我跑了兩年龍套，連台詞都背不順，他這張口就來，跟玩兒似的。”
    張曉菲像個剛入行的小白，恨不得把韓青的能耐全掏出來學一遍。
    “怎麽練出來的？我哪知道，估計是天賦加苦功吧。你看老板站那兒，群演都不敢喘大氣，這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做到的。”
    “我跟老板聊的時候，他還挺耐心，現在一上場，氣場全開，跟換了個人似的。”
    張佳妮像在回味休息室裏的場景，她接著道：“不過你說得對，他這張口就來的本事，真不是咱們能隨便學的。”
    “我拿了角色都覺得慌，怕自己演不好，你呢？”
    張曉菲聽到她這話，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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