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追逃征途風波湧,愛侶攜手破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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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密集的雨點在防彈玻璃上敲出鼓點般的聲響,每一下都震得人耳膜生疼。
祁風將戰術目鏡的裂紋精準地對準平板電腦,二十七張通緝令在視網膜投影中如同破碎的拚圖般裂解重組,那閃爍的光影在他眼中不斷跳躍。
孫警官的手指在全息鍵盤上輕快地敲擊,藍色的漣漪在指尖蕩漾開來,他沉穩地說道:"他們的量子信道殘留坐標指向貨運碼頭。"
"不對。"祁風眉頭緊皺,抬手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記憶回溯帶來的灼痛如尖銳的針一般紮入神經,讓眼前的監控畫麵開始閃爍不定,畫麵的光影在他眼前晃得人頭暈。
七天前的銀行轉賬記錄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那個戴勞力士水鬼的會計,表盤在燈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反光裏映著海鷗造型的霓虹燈,那霓虹燈五彩的光芒在他記憶中格外鮮明。
嚴悅的指尖輕輕劃過三維地圖,犯罪心理側寫模塊立即在虛擬沙盤上標注出紅點,她冷靜地分析道:"他們需要定期補充低溫保存的量子芯片,舊城區隻有三家黑市醫療站能達到 196c的保存條件。"
特警隊的磁懸浮裝甲車如猛獸般撞碎雨幕,車身濺起高高的水花,那水流飛濺的聲音在暴雨中格外響亮。
此時,祁風正將神經連接線插入後頸,冰冷的觸感順著脖子蔓延開來。
記憶宮殿的青銅門在意識深處轟然開啟,發出沉悶而厚重的聲響,仿佛古老的巨獸蘇醒。
三百米外便利店監控裏那個模糊的身影,漸漸與半年前走私案中消失的醫療器械經銷商重疊,那模糊的影像在他腦海中逐漸清晰。
"東南巷,化糞車。"祁風突然扯掉滴著冷凝水的呼吸麵罩,冷凝水順著臉頰滑落,冰涼刺骨,他大聲喊道:"他們用液氮運輸車偽裝成環衛車輛!"
嚴悅的瞳孔突然收縮,犯罪地理畫像係統在她虹膜上投射出蛛網般的交通線,那線條的光影在她眼中閃爍。
當技術科破譯出集裝箱的北鬥定位碼時,十七輛偽裝成冷鏈車的裝甲載具已經衝破跨海大橋的收費閘口,車輛呼嘯而過的聲音震耳欲聾。
"聲東擊西。"孫警官憤怒地砸碎戰術平板的全息投影,碎片飛濺的聲音清脆刺耳,量子計算機殘留的糾纏態突然在指揮車儀表盤上具象成血色警報,那刺眼的紅光讓人心裏一緊。
三個街區的監控畫麵同時跳轉為嚴悅上周的腦部核磁共振影像,那些被篡改的海馬體區域正滲出詭異的熒光,那熒光散發著幽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祁風反手扣住嚴悅顫抖的手腕,嚴悅的手腕冰涼且顫抖不已,記憶回溯能力不受控地穿透她鎖骨下的醫用傳感器。
破碎的畫麵如鋒利的鏡片紮入神經——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正在往她腦幹植入銀色的納米蟲,手術室裏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牆上的電子鍾顯示著二十年前的日期。
"別看!"嚴悅突然扯斷神經同步器的光纖,嘴角溢出的血珠在暴雨中蒸騰成淡紫色的霧氣,那霧氣帶著一絲血腥的味道。
二百米外的立交橋下,戴著仿生麵具的逃犯正將液氮罐裝入漁船,罐體表麵的冷凝水卻違背物理規律地向上流動,那冷凝水流動的樣子讓人覺得詭異至極。
當特警隊的電磁網籠罩碼頭時,祁風看到了那個永生難忘的細節:逃犯後頸的刺青在雨中顯影成《國際空間站維護協議》的條款編號,而嚴悅悄悄擦掉了鼻血,將含有神經阻斷劑的注射器藏回戰術腰帶。
在調查案件的過程中,祁風他們發現銀行監控裏有個一閃而過的身影,手裏拿著的文件上似乎有趙女士名字的縮寫。
同時,在一份走私人員的通訊記錄裏,提到過一個戴翡翠耳環的女人。
夜色吞沒最後一道警笛時,趙女士舉著被暴雨浸透的訴狀衝進指揮車,雨水順著她的頭發和衣角不斷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她的翡翠耳環在探照燈下泛著詭異的磷光,那磷光如幽靈般閃爍,索賠金額精確到小數點後六位的數字,竟與量子計算機殘留的糾纏態頻率完全一致。
嚴悅的指尖深深掐進祁風的手背,指甲嵌入皮膚的疼痛讓祁風微微皺眉,那些旋轉的銜尾蛇圖騰突然在她視網膜上組成拓撲警報。
當第一個液氮罐在爆破中升騰起藍色火焰時,火焰燃燒的熱浪撲麵而來,烤得人皮膚生疼,所有人都看到了火焰裏緩緩成型的、屬於二十年前的警徽圖案。
暴雨在指揮車頂棚敲擊出急促的鼓點,趙女士攥著泛黃的銀行流水單,翡翠耳環的磷光在監控屏幕折射出詭譎的波紋,那波紋在屏幕上扭曲變形。
她塗著丹蔻的指甲劃過全息投影中的賬戶餘額,數字突然扭曲成斐波那契數列。
“我的養老錢在量子賬戶裏蒸發了!”她憤怒地將戰術平板摔向防彈玻璃,平板破碎的聲音在指揮車內回蕩,索賠金額的尾數突然與指揮係統警報頻率產生共振,震碎了孫警官眼鏡上的增強現實圖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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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伸手接住迸濺的玻璃碎片,尖銳的玻璃劃破手掌,掌心血珠滲進戰術手套的納米纖維,那絲絲的疼痛讓他眉頭一皺。
記憶回溯帶來的刺痛讓他突然看清趙女士耳環內側的熒光標記——那分明是上周查獲的走私芯片同款硫化物。
“三天。”他將警徽拍在浸濕的訴狀上,金屬徽章接觸紙麵的瞬間,量子計算機殘留的糾纏態突然在物證袋裏具象成倒計時,“七十二小時後專案組賬戶會收到第一筆返還資金。”
嚴悅的犯罪心理測謊模塊突然發出蜂鳴聲,那尖銳的蜂鳴聲讓人心裏一緊,她按住鎖骨下跳動的醫用傳感器,看著趙女士罵罵咧咧離開的背影,心裏隱隱有些擔憂,在祁風掌心快速寫下“腦電波異常”的摩爾斯電碼。
祁風等人在處理完趙女士的事情後,根據之前的線索,迅速將目標鎖定在舊港區,於是立即展開行動。
舊港區彌漫著海藻腐爛的刺鼻氣息,讓人聞之欲嘔,十二架警用無人機組成的量子雷達網正在掃描生鏽的集裝箱,無人機嗡嗡的飛行聲在空氣中回蕩。
在接近冷庫的路上,特警隊員發現一些廢棄的電子設備,上麵有電磁脈衝裝置改造的痕跡。
孫警官突然捂住右耳植入式通訊器:“冷鏈車的北鬥信號在 3 號碼頭分解成二十七組加密坐標!”
祁風將神經同步器插入後頸,記憶宮殿裏突然湧現出二十年前的緝毒案卷宗。
那些發黃的現場照片中,海洛因包裹方式與此刻液氮罐的冷凝水紋路驚人相似。
他猛然扯斷數據線:“查 1997 年港務局改建圖紙!”
暴雨中的追捕突然陷入詭異的靜謐,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聽到雨水滴答滴答的聲音。
當特警隊撞開地下冷庫的鉛門時,一股冰冷的寒氣撲麵而來,凍得人臉頰生疼,三百具液氮罐正在自動噴淋係統下緩緩旋轉,罐體表麵的冰晶凝結成《空間站維護協議》的星圖,那星圖在冷光下散發著幽冷的光芒。
嚴悅的虹膜識別係統突然報警——這些排列組合竟與她上周被篡改的腦部影像形成量子糾纏。
“小心電磁脈衝!”孫警官的警告遲了半秒。
所有警用設備同時黑屏的瞬間,冷藏鏈頂部的全息廣告牌突然播放起趙女士的索賠聲明,她耳環的磷光在暗處化作導航光束,直指跨海大橋方向。
祁風踹開應急照明電源時,記憶回溯的灼痛讓他踉蹌著跪倒在地,膝蓋磕在冰冷的地麵上,疼痛難忍。
嚴悅一直對自己腦部影像被篡改的事情憂心忡忡,時常會不自覺地按住太陽穴。
此時,她脖頸後的手術疤痕突然在冷光中顯影,那些銀色的納米蟲圖案與集裝箱的防偽編碼完美契合。
他摸到戰術腰帶裏溫熱的神經阻斷劑,突然明白這場貓鼠遊戲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寫下序章。
淩晨三點的證物室彌漫著液氮蒸發的白霧,那白霧冰冷潮濕,祁風將涉案的量子芯片舉過頭頂,芯片表麵傳來絲絲涼意。
市政廳的探照燈穿透百葉窗,在證物台投射出細密的柵欄陰影,那陰影隨著燈光微微晃動。
芯片表麵的生物塗層突然開始剝落,露出用納米雕刻的空間站對接密碼,那密碼的線條在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們的醫療艙需要定期補充液態氦。”嚴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手中平板顯示著全市液氮運輸車的紅外成像圖,“但所有合法購買記錄都顯示……”
突然響起的刺耳警報打斷了分析。
孫警官撞開防爆門時,指揮中心的全息沙盤正在上演詭異一幕:三十七個紅點同時出現在跨海大橋、垃圾處理廠和婦幼保健院的冷庫,每個坐標都散發著與趙女士耳環相同的磷光,那磷光在沙盤上閃爍不定。
祁風抓起突擊步槍的瞬間,記憶宮殿的青銅門轟然洞開。
七天前銀行監控裏那個模糊的倒影,此刻終於與嚴悅醫療檔案中的手術記錄重疊——戴著勞力士水鬼的會計,表盤反光裏正是二十年前給她做腦部手術的診所!
當第一縷曙光撕破雲層時,追擊小隊在汙水處理廠截獲了偽裝成化糞車的液氮運輸車。
逃犯為了防止芯片落入警方手中,啟動了自毀機製,該機製與醫療艙的某個關鍵程序綁定,一旦醫療艙的運行受到威脅,芯片就會自動降解。
然而撬開罐體的瞬間,所有人瞳孔中都映出絕望的熒光——價值三億的量子芯片正在自動降解程序下化作藍色塵埃,罐體內壁用凝血書寫著嘲諷的數學公式:e 的 iπ 次方加 1 等於 0,那血色的公式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嚴悅一直擔心自己腦部的問題,此時突然按住劇烈抽痛的太陽穴,她的腦部影像篡改警報與芯片降解進度條形成完美同步。
祁風扯下滴著冷凝水的戰術目鏡,在徹底黑屏前最後捕捉到一組坐標,那串數字竟與他警號的後六位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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