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神秘地圖啟新程,愛侶齊心破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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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月光如銀色的綢帶在青銅軸件上緩緩流淌,泛起一層幽冷的光澤。
    嚴悅輕輕轉動發簪,刹那間,地下室裏原本無形的氣流仿佛被一隻神秘的手塑造,發出輕微的“呼呼”聲,帶著絲絲涼意拂過眾人的臉頰。
    祁風凝視著懸浮在幽綠色磷光中的管網模型,三小時前嚴悅父親遇害現場那血腥而恐怖的殘影,如同鬼魅般殘留在他的視網膜上。
    法醫報告裏缺失的第四根肋骨折斷時那清脆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此刻在他的耳蝸深處不斷回響,讓他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這裏。"趙教授的鋼筆尖重重地戳向雲紋標記,墨水在羊皮紙上迅速洇開,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墨點。"明代沉船的位置,去年水下考古隊在..."老人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祁風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液氮瓶表麵正迅速浮現出細密的冰裂紋,那裂紋相互交織,勾勒出與博物館藏品圖鑒完全不同的青銅器紋樣,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陳警員突然高高舉起戰術手電,強烈的光束如利劍般穿透三層陶器機關,在斑駁的牆麵上投射出環環相扣的齒輪陰影,齒輪的輪廓在光影中顯得格外猙獰。
    嚴悅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緊張和不安。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那些陰影,突然,她認出了那些陰影組成的圖案,正是父親書房被洗劫那晚,地板上殘留的煤灰印記,那印記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對。"祁風的手指顫抖著按在隨脈搏跳動的紅點上,超憶症帶來的劇烈神經痛讓他眼前一陣發黑,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你們看河道走向..."他蘸著冷汗在粗糙的桌麵上畫出扭曲的線條,那線條如同蜿蜒的蛇,隨著他的動作逐漸延伸。
    當第七道折線完成時,嚴悅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那些線條正在緩緩重組為某種生物肋骨的形狀,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縱著它們。
    趙教授猛地推開椅子,發出“哐當”一聲巨響,他的老花鏡撞在青銅軸件上,迸出一串耀眼的火星。"荒唐!
    這是考古不是刑偵遊戲!"老人顫抖的手指間,半張泛黃的論文草稿緩緩滑落,祁風在眩暈中勉強看清頁眉的日期——正是嚴父遇害前三天,那日期仿佛是一個不祥的預兆。
    此前就隱隱感覺到地下室和羊皮紙散發著一種奇異的能量波動,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嚴悅突然將液氮瓶傾倒在羊皮紙上,急速凝結的冰晶發出類似骨骼碎裂的脆響,那聲音清脆而尖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在低溫的刺激下,羊皮紙仿佛被激活了一般,磷光線條開始在低溫中重新排列,原本的管網結構竟如幽靈般漸漸褪成背景,浮現出覆蓋其上的暗紅色脈絡,像極了法醫室牆上的人體血管分布圖,那脈絡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是地下暗河。"陳警員的聲音帶著金屬共振般的回響,在寂靜的地下室裏顯得格外響亮。
    他手中的陶器配件不知何時已組合成羅盤形狀,那羅盤在他的手中微微顫動,仿佛有生命一般。"這些紅色應該是..."話音未落,博物館深處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那聲音沉悶而厚重,仿佛是大地的歎息。
    戰術手電照過去時,隻看到林館長跌坐在碎陶片堆裏,手中攥著半截刻滿密文的青銅管,密文在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祁風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記憶回溯帶來的信息洪流如潮水般向他湧來。
    在這混亂的記憶中,三年前結案報告裏的某個細節突然清晰起來——三十八件"已銷毀"證物的編號,與此刻懸浮在空中的管網節點完全吻合。
    祁風心中一驚,他開始仔細思索案件的全貌,根據以往的案件經驗,他意識到證物編號與管網節點的吻合絕非偶然。
    這些證物可能是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線索,而管網節點或許代表著某種地理位置或者特定的場所。
    在這些證物的背後,很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坐標或許就是這個陰謀的核心所在。
    當他試圖串聯這些數字時,後頸突然傳來玉璜的刺痛,那刺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恍惚間他看到嚴父的血跡在證物清單上暈染出新的坐標。
    “嚴悅,我感覺這些證物編號和新坐標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可能是找到真相的關鍵。”祁風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堅定。
    "需要驗證。"嚴悅突然將發簪尖端刺入機關鎖孔,金屬摩擦聲裏混著她低不可聞的哽咽,那哽咽聲中包含著痛苦和決心。
    齒輪轉動的刹那,所有人手表指針突然開始逆時針旋轉,發出“哢哢”的聲響,牆麵的血管脈絡圖劇烈抽搐,仿佛有生命一般,最終定格成七十年前日軍要塞的結構剖麵,那剖麵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祁風在劇痛中抓住即將消散的記憶殘片——張老板被捕時,領口別著的蜘蛛形胸針,複眼排列方式與此刻地圖上的紅點閃爍頻率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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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訊室單向玻璃的反光裏,那個文物販子的冷笑突然有了新的含義,那冷笑仿佛是對他們的嘲諷。
    "準備聲呐探測儀。"祁風扯下浸透冷汗的戰術背心,青銅玉璜在月光下泛著詭異幽光,那幽光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召喚。"通知水警封鎖三號碼頭,我要..."話音戛然而止,嚴悅的銀針已經刺入他風池穴,檀香味的暖流緩緩流入他的身體,暫時壓住了記憶回溯的副作用。
    陳警員突然舉起正在接收訊號的平板,屏幕上的加密文件正在自動解密,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當最後一道防火牆解除時,跳出來的竟是三年前被刪除的搜查令附件照片——三十八件陶器配件擺成的圖案,與此刻懸浮在空中的管網模型完美重疊,那重疊的圖案仿佛是一把鑰匙,打開了真相的大門。
    暴雨過後的月光突然變得血紅,如同一層血紗籠罩著大地,博物館穹頂傳來夜梟淒厲的啼叫,那啼叫在夜空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祁風在意識模糊前的最後一刻,看到嚴悅發簪頂端的蓮花鈕滲出血珠,那血珠如晶瑩的紅寶石,滴落在青銅軸件上竟燃起幽藍火焰,那火焰在黑暗中跳躍,仿佛是惡魔的舞蹈。
    火光中,父親警號牌上的鏽跡開始剝落,露出下麵蝕刻的防空洞坐標——正是地圖上那個正在移動的紅點最終消失的位置,那坐標仿佛是一個指引,帶領他們走向真相。
    審訊室的排氣扇在張老板頭頂投下蛛網狀陰影,祁風將證物袋推過金屬桌麵的水漬時,特意讓青銅蜘蛛胸針滑出半寸。"聽說你在緬甸賭石場救過個小孩。"他翻開案卷,指尖劃過泛黃照片裏少年脖頸的翡翠長命鎖,"去年臘月二十三,那孩子給看守所送了盒棗泥酥。"
    嚴悅的白大褂衣角掃過張老板顫抖的膝蓋,帶著手術室消毒水的寒意,那寒意仿佛是一種警告。
    她將平板電腦轉向嫌疑人,監控畫麵裏緬甸少年正對著鏡頭展示右手腕——那裏本該有塊燙傷的月牙形疤痕。
    "不可能!"張老板突然抓住胸針複眼,金屬棱角刺破掌心,鮮血如小溪般流出,"我明明..."血珠滴在證物袋上瞬間汽化,審訊室頂燈突然爆出青紫色電弧,那電弧在空氣中閃爍,仿佛是憤怒的閃電。
    祁風在強光中精準捕捉到對方瞳孔收縮的節奏,那是記憶回溯中嚴父遇害現場出現過的特殊頻率。
    嚴悅適時敲擊桌麵,節奏與三天前文物倉庫的漏水聲完全一致。
    當第七滴水珠墜地的刹那,張老板突然發狂般撕開襯衫,露出後背紋著的日式羅盤——指針正指向祁風戰術背心口袋裏滲血的玉璜,那羅盤仿佛是一個神秘的指引。
    廢棄工廠的鑄鐵大門在暴雨中鏽蝕成獸齒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陳警員調整著聲呐探測儀,屏幕波紋突然幻化成三趾爪印,那爪印在屏幕上顯得格外清晰。"磁場異常值超標七倍。"他擦去鏡片上的水霧,發現雨水在儀器外殼蝕刻出與青銅器相同的饕餮紋,那饕餮紋仿佛是一種古老的詛咒。
    祁風按住突跳的太陽穴,記憶裏父親遇害現場的煤油燈突然與眼前的探照燈重疊,那重疊的畫麵仿佛是時光的交錯。
    當他跨過積水窪時,戰術靴底傳來詭異的吸附力,那吸附力仿佛是來自地底的力量。
    渾濁水麵下,三十八個青銅環正組成會呼吸的八卦陣,那八卦陣在水中微微顫動,仿佛有生命一般。
    "等等!"嚴悅的發簪突然在防護服內震動,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她扯住祁風背帶時,無人機傳回的熱成像圖正發生恐怖畸變,那畸變的圖像仿佛是一個噩夢。
    工廠西側牆體滲出猩紅色霧靄,那霧靄如同一團血雲,凝結成七十年前日軍軍醫的解剖圖譜,而東側通風管湧出的卻分明是新鮮的血腥味,那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讓人作嘔。
    祁風摸到腰間的液氮噴霧,金屬罐體不知何時覆滿冰晶,那冰晶在他的手中發出絲絲寒意。
    當他抬頭的瞬間,暴雨突然靜止在空中,億萬水珠折射出的微型世界裏,每個都映照出張老板後背羅盤的不同指向,那指向仿佛是一個神秘的密碼。
    嚴悅的驚喘聲中,他們同時看見某個水珠裏閃現父親警服上的編號——那數字正在玉璚表麵緩慢滲血,那滲血的數字仿佛是一個不祥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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