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倉庫決戰揭真相,全璧歸趙譜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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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風能清晰地感受到頸動脈突突跳動的強烈節奏,那急促的聲音幾乎完全蓋過了防毒麵具裏粗重的喘息聲,他甚至能感覺到血管裏血液滾燙地流動,帶來一種麻癢的觸覺。
    東北角暗門縫隙裏滲出的海腥味裹著某種發酵的酸腐氣息,那股刺鼻的味道直衝進鼻腔,讓他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無人機傳回的畫麵中,青銅器饕餮紋裏蠕動的菌絲正分泌出暗紅色黏液,那黏液的顏色如同一灘凝固的血,散發著詭異的光澤。
    嚴悅突然開口:“我之前聽老前輩說過,當年日軍在一些秘密實驗裏,用特殊的菌群和文物結合進行研究,也許這些菌群就是那時候遺留下來的。”祁風聽後,心中有了些許明悟。
    “突擊組跟我上!”他扯下被電磁網燒焦半截的戰術手套,那手套與手掌分離時,帶起一陣細微的刺痛。
    記憶宮殿裏逆向旋轉的懷表突然定格——父親犧牲前最後三秒的走針頻率。
    當陳警員手中融化的警徽編號與汙水池拚合的玉璋產生共振,三十八個青銅環突然懸浮成環形陣列,懸浮的青銅環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金屬的冷光,同時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子彈擦著林館長耳畔掠過時,尖銳的呼嘯聲讓他頭皮發麻。
    嚴悅的驚呼混著紙張撕裂聲在通訊器炸響:“菌群在模仿甲骨文筆順!”她發顫的指尖劃過平板上實時演變的血色符號,那些符號仿佛有生命一般,散發著微弱的紅光。
    那些本該滅絕七十年的培養菌,此刻正在青銅紋路裏重組出昭和十六年的軍用密碼。
    祁風踹開第三道鈦合金閘門的刹那,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刺進腦袋,讓他踉蹌著撞上鏽蝕的通風管道,那冰冷且粗糙的觸感從身體接觸處傳來。
    六百平米的地下空間豁然呈現,十二尊青銅鼎呈北鬥狀排列,鼎身饕餮紋的瞳孔隨著眾人腳步同步轉動,那轉動的瞬間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光芒閃過。
    張老板被電磁鐐銬鎖住的手腕突然迸出血線,那些菌絲竟順著鐵鏽爬進他的毛細血管,他痛苦的慘叫在空間裏回蕩。
    “十點鍾方向交叉火力!”他嘶吼著將嚴悅撲倒在青銅爵堆後麵,身體與青銅爵碰撞時,能感覺到堅硬的質感。
    子彈擦過鳳頭簪的刹那,清脆的聲響伴隨著甲骨文軌跡突然投射在滲水的混凝土頂棚,那頂棚上的水漬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
    嚴悅沾著血漬的筆記本被穿堂風掀到1937年的實驗記錄頁,泛黃紙頁上的培養皿圖案與鼎耳菌斑完美重疊,她心中一驚,暗道:“難道這一切真的和當年的實驗有關?”    破碎的懷表指針突然加速,他奪過陳警員的霰彈槍對著東南角承重柱連開七槍——每處彈孔都精準對應日軍檔案裏記載的菌群培養節點,槍聲在空曠的空間裏震得人耳朵生疼。
    嚴悅的鋼筆突然在戰術地圖上自主書寫,墨跡滲出的昭和年號讓她瞳孔驟縮:“這些文物是活體培養箱!”她撕開防護服袖口露出檢測儀,表盤數值在青銅鼎發出蜂鳴的瞬間衝破臨界值,那尖銳的蜂鳴聲讓人心裏發慌。
    祁風反手甩出電磁網罩住正在異變的張老板,菌絲撕裂皮膚的聲響中,父親警徽的殘影突然在鼎腹浮現,那殘影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載著一段曆史。
    “就是現在!”他拽著嚴悅滾進北鬥陣眼,三十八枚青銅環組成的陣列轟然墜落,巨大的轟鳴聲震得地麵都在顫抖。
    當血色玉璋完全閉合的刹那,所有蠕動的菌群同時僵直成甲骨文字符,鼎耳滲出的暗紅色液體在地麵匯成完整的警徽圖案,那液體流動的聲音如同細微的水流聲。
    硝煙散盡的倉庫突然響起潮汐聲,那聲音由遠及近,仿佛大海就在眼前。
    祁風按著太陽穴搖搖晃晃起身時,發現那些子彈孔裏正滲出帶著檀香的海水,那海水涼涼的,滴在皮膚上有一種清新的感覺。
    嚴悅沾著菌斑的指尖撫過突然靜止的饕餮紋,能感覺到那紋路的凹凸不平,瞳孔裏倒映出北鬥陣型盡頭——那裏有扇刻著雙魚玉佩浮雕的青銅門,門縫裏滲出的光斑正在地上拚出“昭和十六年特別收納”的篆體字樣。
    硝煙裹挾著青銅鏽味在倉庫盤旋,那味道濃鬱且刺鼻。
    三十八枚青銅環懸浮形成的陣列正緩緩沉降,沉降時發出低沉的嗡嗡聲。
    祁風撐著膝蓋直起身,戰術靴踩碎滿地凝結的菌斑,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那些僵直成甲骨文的血絲在日光燈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
    "全在這裏!"趙教授的聲音帶著哭腔在穹頂下炸開。
    他踉蹌著撲向北鬥陣型中央的檀木箱,老花鏡片上倒映出十二件西周玉璋的磷光,那磷光柔和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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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館長顫抖的指尖撫過鎏金銅壺的蟠螭紋,那紋路細膩而光滑,突然跪坐在滿地彈殼中嚎啕——壺口那抹沁入銅胎的朱砂色,正是當年故宮南遷時做的暗記。
    嚴悅的防護服在左肩裂開道三寸長的口子,滲血的紗布浸透了青銅鼎滲出的黏液,那黏液黏糊糊的,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她將光譜檢測儀對準鼎耳,突然拽住祁風的手腕:"這些菌群...它們在吞噬放射性物質!"儀表盤上跳動的數值讓兩人同時屏息,那些本該致命的鈾衰變曲線,此刻正沿著饕餮紋的瞳孔紋路逆向流動,那曲線閃爍的光芒如同神秘的信號。
    陳警員踹開最後半扇扭曲的鈦合金門,那門發出沉重的摩擦聲。
    強光手電掃過之處,成排的景泰藍花瓶在防彈玻璃櫃裏泛著幽光,那幽光神秘而誘人。
    張老板被電磁鐐銬鎖在承重柱上,潰爛的皮膚裏鑽出的菌絲正瘋狂啃食鐵鏽,發出沙沙的聲響,卻在觸碰到青銅鼎陰影時驟然枯萎。
    "昭和十六年..."祁風用戰術匕首挑開鼎腹的銅綠,刀刃刮擦聲裏突然迸出星火,那星火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那些被菌群蝕刻的銘文在強光下顯形,竟是滿蒙邊界某處廢棄礦井的坐標,祁風心中一動,想著這背後肯定還有更多的秘密。
    嚴悅的鋼筆突然在記事本上劃出尖銳的折線,墨跡滲透五頁紙後,竟在第六頁拚出與鼎身相同的拓撲圖案,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歡呼聲在倉庫西南角炸響。
    三名警員掀開防塵布,北宋鈞窯天青釉盤在戰術射燈下流轉出十二種霞光,那霞光絢麗多彩,讓人目不暇接。
    趙教授捧著碎成三塊的玉琮突然僵住——當拚合處的菌絲觸碰到青銅鼎蒸氣,那些五千年前的禮器裂紋竟開始自主修複,他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滿是震驚。
    “剛才菌群的一些異常變化,似乎在預示著接下來會有更奇特的事情發生。”祁風心中隱隱不安,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記憶宮殿裏父親犧牲的影像突然覆蓋現實視野。
    他踉蹌著扶住北鬥陣型的主鼎,掌心傳來的震動頻率與三年前結案報告上的彈道分析圖完美重合,那震動的感覺讓他心裏一緊。
    鼎耳滲出的暗紅色液體突然倒流,在地麵匯成全新的警徽圖案——比現行製式多了道閃電紋,祁風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難道這就是之前種種跡象所指向的關鍵?”
    嚴悅的驚呼被突如其來的海嘯聲吞沒,那海嘯聲震耳欲聾。
    所有人同時仰頭,混凝土頂棚不知何時變成了翻滾的浪濤,二十七個彈孔正在滲出帶著鹹腥味的熒光,那熒光閃爍不定,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林館長懷中的青銅爵突然鳴響,那聲音清脆而悠長,器身饕餮紋瞳孔裏浮出枚指甲蓋大小的玉印,印紐正是雙魚玉佩的陰陽雙生造型。
    祁風在眩暈中摸到鼎腹暗格,那暗格的邊緣粗糙而冰冷。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那張鎏金名片時,倉庫所有光源同時爆閃,那強烈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
    某種超越分貝計的尖銳蜂鳴貫穿耳膜,等眾人恢複視力時,北鬥陣型盡頭的青銅門已然消失,原地隻剩個冒著寒氣的正八邊形地洞,那寒氣撲麵而來,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名片在戰術射燈下泛著冷光。
    祁風用沾著菌斑的指尖摩挲背麵,看似空白的區域在鼎耳蒸汽中顯出水印——那是個由甲骨文"警"字與饕餮紋組合而成的徽記,邊緣蝕刻著三組經緯度坐標,其中兩組正是父親犧牲地和今日倉庫的位置。
    歡呼聲漸漸平息,所有人都在忙著給文物貼封條。
    祁風退到陰影裏,將名片舉過頭頂。
    鼎耳滲出的蒸汽在名片表麵凝成霜花,當第三組坐標顯形的刹那,他聽到記憶宮殿深處傳來父親配槍落地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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