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決戰基地乾坤定,正義凱旋陰霾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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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照燈射出刺眼的白光,將祁風那修長而略顯疲憊的影子狠狠釘在鏽蝕的鋼架上,鋼架上鏽跡斑斑,在燈光下閃爍著黯淡的光。
    細密的柴油雨“沙沙”地落下,順著戰術手套的裂紋,如冰冷的蛇一般滲入傷口,帶來一陣刺痛。
    艙門處逆光的身影緩緩抬起右手,腕表折射出的冷光如同一把利刃,刺得他瞳孔驟縮——那是父親葬禮上失蹤的百達翡麗古董表,表盤上的紋路在微光下隱隱可見。
    “散開!”祁風大聲嘶吼著,聲音在空曠的基地中回蕩。
    他一把拽住嚴悅的胳膊,兩人如離弦之箭般撲向集裝箱夾縫。
    緊接著,子彈呼嘯著飛來,在兩人原先站立的位置鑿出碗口大的彈孔,彈殼落地的聲音清脆作響。
    陳警員雙手用力掀開防彈盾牌,那盾牌在他的手下發出“嘎吱”的聲響。
    就在這瞬間,十二枚燃燒彈在站台炸開,絢麗的火環如綻放的花朵般升起,火焰發出“呼呼”的燃燒聲,熱浪撲麵而來,烤得人皮膚生疼。
    嚴悅迅速扯斷發帶,手指靈活地紮緊祁風滲血的小臂,納米絲在她指尖閃爍著幽藍熒光,那熒光仿佛帶著神秘的力量。
    她急切地說道:“那些記憶回溯不是副作用......”話音未落,直升機艙門甩出的電磁鎖鏈如一條黑色的蟒蛇,“嗖”地纏住她腳踝,鋼索收縮時擦出的火星如同點點繁星,點燃了地上的柴油雨,火勢迅速蔓延開來。
    祁風在火海中翻滾著,身體重重地撞上變電箱,後腰的舊傷傳來骨裂般的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著他。
    父親當年在爆炸現場最後的影像突然清晰——戴著同款腕表的手正在拆卸定時裝置,表盤倒映著黑蓮花圖騰,那圖騰如同鬼魅一般在他腦海中閃現。
    “第三片扇葉!”他聲嘶力竭地嘶吼著,扣動改裝過的92式手槍,特製子彈穿透雨幕時竟發出編鍾般清脆的嗡鳴。
    直升機旋翼第三片金屬葉片應聲炸裂,失衡的機體如折翼禿鷲般歪斜,發出“嗡嗡”的怪響,艙門處的人影卻借著鋼索蕩向輸油管道,鋼索在風中發出“嗚嗚”的聲響。
    陳警員眼疾手快,掄起液壓鉗截斷鎖鏈,“哢嚓”一聲,鎖鏈應聲而斷。
    嚴悅墜落時被祁風淩空接住,兩人在空中短暫地相擁,耳邊是呼嘯的風聲。
    兩人跌進注滿冷卻液的蓄水池,冷卻液冰涼刺骨,接觸到皮膚時帶來一陣寒意。
    熒光粒子在水中結成蛛網狀神經脈絡,如同夢幻般的畫卷。
    嚴悅突然按住太陽穴,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教授說信號幹擾源在輸油閥......”
    爆炸震落的鋼板“哐當”一聲封死退路,祁風用戴著手套的手抹掉戰術目鏡上的血汙,血汙在目鏡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記憶回溯在此刻不受控地啟動——二十年前的雨夜,父親沾滿槍油的手指正指著此刻直升機懸掛的輸油管道,而那截管道如今爬滿發光苔蘚,苔蘚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幽的綠光。
    “老陳,帶人炸開c區通風口!”祁風大聲喊道,他撕開戰術服,露出鎖骨下方隨著記憶回溯發燙的螺旋傷疤,那傷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嚴悅,幫我記住三件事——1997年香港回歸紀念幣、氰化鉀檢測試劑變色周期、還有......”
    他突然頓住。
    嚴悅染血的指尖輕輕點在他唇上,犯罪心理學專家獨有的鎮定透過相觸的皮膚傳來,讓他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
    “你在回溯父親參加畢業典禮的場景,他整理領帶時無名指戴著婚戒,但現在艙門那個人......”
    驚天動地的金屬撕裂聲如炸雷般響起,淹沒了後半句話。
    直升機殘骸撞塌輸油管支架,黑蓮花圖騰在泄露的液化氣中燃起妖異紫火,紫火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什麽秘密。
    祁風借著爆炸氣浪躍上吊車操控台,風在耳邊呼嘯而過。
    父親當年教他的摩爾斯電碼突然在操控屏亮起,那閃爍的燈光如同神秘的信號。
    “東南27度,壓強閥。”趙教授的加密通訊突然切入耳機,伴隨古董懷表齒輪轉動的雜音,那雜音如同神秘的樂章。
    “用你畢業典禮收到的鍍金鋼筆,刺入壓力表第二刻度線。”
    嚴悅攀著鋼纜蕩到祁風身邊,犯罪心理學家的白大褂早已被血汙浸透,血汙在白大褂上形成了一朵朵暗紅色的花。
    她扯開領口拽出掛著試劑管的項鏈,淡藍色液體在炮火中泛起漣漪,液體晃動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這是記憶穩定劑,但注射後你可能忘記......”
    “忘記你今早偷喝我咖啡的事?”祁風扯出個帶血的笑,針頭紮進頸動脈時瞳孔閃過數據流般的銀光,那銀光如同流星般一閃而過。
    操控屏上的壓力數值開始瘋狂跳動,父親的聲音與趙教授的指示在腦內形成雙重回聲,那回聲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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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警員的爆破組在此時炸開通風管道,颶風裹挾著熒光粒子灌入戰場,風聲和粒子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
    祁風在吊籃墜落的瞬間扣動扳機,特製彈頭精準穿透五層防彈玻璃,打碎藏在輸油閥內部的信號增幅器,玻璃破碎的聲音清脆悅耳。
    直升機突然像被掐住喉嚨的猛獸般抽搐,艙門處的人影掏出的卻不是武器——是祁風小學作文比賽的金獎證書,塑封頁在火光中映出兩個重疊的身影,那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模糊。
    “小心記憶重構!”嚴悅的警告與爆炸同時響起,爆炸聲震得人耳朵生疼。
    失控的直升機撞向冷卻塔,黑蓮花圖騰在蘑菇雲中碎裂成萬千熒光蝴蝶,熒光蝴蝶在空氣中翩翩起舞,發出微弱的光芒。
    祁風抱住嚴悅滾進檢修井的刹那,看見那個神秘人順著輸油管道滑向地底深淵,翻飛的西裝下擺露出和他鎖骨上一模一樣的螺旋傷疤,那傷疤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神秘。
    硝煙散去時,陳警員掀開變形的井蓋,井蓋發出“咯吱”的聲響。
    嚴悅正在給祁風注射第二支穩定劑,卻發現他戰術服內袋露出半截泛黃照片——是六歲生日時與父親的合影,背景裏輸油管道的編號正是此刻他們腳下鏽蝕的鋼印,鋼印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當年的冷卻劑泄漏事故......”嚴悅突然按住瘋狂閃爍的檢測儀,“根本不是意外?”
    祁風握槍的手背暴起青筋,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讓他咬碎了口香糖的鎮定劑膠囊,膠囊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響亮。
    檢修井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那轟鳴聲如同巨獸的咆哮。
    某種巨型機械啟動時的震動順著鋼架爬遍全身,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趙教授的通訊信號在此刻徹底消失,最後傳來的音頻卻帶著詭異的笑意:“小風啊,還記得我們玩過的捉迷藏嗎?”——這是父親每次藏起生日禮物時才會說的暗語。
    嚴悅突然將檢測儀轉向地麵,液晶屏上跳動的粒子圖譜竟組成黑蓮花圖案,那圖案在液晶屏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她拽著祁風退後三步,方才站立的水泥地轟然塌陷,露出布滿熒光苔蘚的螺旋階梯,階梯盡頭隱約傳來父親最愛哼的《喀秋莎》旋律,那旋律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悠揚。
    陳警員往深淵裏扔了顆照明彈,照明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嗖”地一聲落入深淵。
    躍動的火光中,無數嵌著黑蓮花紋章的培養艙在洞穴深處依次亮起,每個艙體都浸泡著與祁風容貌相似的......
    照明彈熄滅了。
    螺旋階梯在軍靴下發出空腔回響,那回響在寂靜的洞穴中不斷回蕩。
    嚴悅腕表投射的藍光掃過苔蘚覆蓋的岩壁,藍光在岩壁上反射出幽幽的光。
    陳警員突然拽住祁風的戰術背心,熒光苔蘚在他們頭頂拚出黑蓮花圖騰的刹那,三枚鎢鋼弩箭擦著後頸釘入石縫,弩箭入石的聲音清脆響亮。
    “培養艙在移動!”嚴悅的聲紋檢測儀突然報警,報警聲尖銳刺耳。
    三十米外的洞穴深處,數百個圓柱形艙體正以dna雙螺旋結構緩緩旋轉,淡綠色營養液裏懸浮的人體隨著艙體轉動睜開雙眼——每張臉都是祁風的複刻版本,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祁風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回溯不受控地撕裂神經,那種疼痛如同刀割一般。
    七歲那年住院時的消毒水味湧進鼻腔,消毒水味刺鼻難聞。
    父親站在病房門口與白大褂交談的畫麵突然清晰——那人的胸牌正是此刻旋轉艙體上的黑蓮花標誌,那標誌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保持視網膜聚焦!”嚴悅將冰涼的檢測儀貼在他後頸,液晶屏反射出洞穴頂部密密麻麻的激光發射器,激光發射器在黑暗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
    “那些不是克隆體,是記憶載體......”
    陳警員的爆破彈在穹頂炸開缺口,人造月光傾瀉而下的瞬間,所有培養艙的艙門同步彈開,艙門彈開的聲音整齊劃一。
    粘稠的營養液裹挾著複製體洶湧而出,祁風改裝槍射出的電磁網卻在半空被某種力場扭曲,電磁網扭曲的聲音如同撕裂布匹的聲音。
    “頻率共振!”嚴悅突然扯開染血的白大褂,露出腰間纏繞的聲波發射器,聲波發射器在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用你畢業典禮那天的《友誼地久天長》!”
    祁風撞碎藏在智齒裏的應急膠囊,鹹腥的鎮定劑混合著口哨聲衝出喉嚨,口哨聲在洞穴中回蕩。
    嚴悅同步按下發射鍵的刹那,複製體們突然集體捂住耳朵跪倒在地——他們太陽穴位置浮現出與祁風鎖骨相同的螺旋傷疤,那傷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陳警員趁機將塑膠炸彈塞進岩縫,衝擊波掀翻整個洞穴時,祁風看見所有複製體的瞳孔都映出同一組數字:1997.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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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香港回歸的日期!”他拽著嚴悅撲向洞穴東南角,父親藏在懷表夾層的手繪地圖突然與眼前景象重疊,那地圖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生鏽的液壓閥被92式手槍打碎的瞬間,隱藏在岩層中的主控室轟然顯現,主控室顯現的聲音如同悶雷一般。
    趙教授的身影出現在全息投影裏,古董懷表齒輪聲與係統提示音詭異重合,那重合的聲音如同神秘的咒語。
    “認知囚籠實驗進度97,最終階段啟動。”
    嚴悅的檢測儀突然顯示祁風腦波頻率與主控台同步,她撕開戰術包掏出神經阻斷劑:“他們在用你的記憶做密鑰!”針頭刺入頸動脈的刹那,祁風視網膜上滾過加密數據流——二十年前父親拆彈的畫麵被篡改成安裝炸彈的影像,那影像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爍。
    “相信我看到的!”祁風怒吼著將鍍金鋼筆插進主控台接口,嚴悅同步注射的穩定劑讓數據流出現0.3秒卡頓,卡頓的聲音如同機器故障的聲音。
    陳警員掄起消防斧劈開防彈玻璃,藏在量子計算機深處的生物芯片暴露在硝煙中,玻璃破碎的聲音清脆響亮。
    祁風鎖骨下的傷疤突然灼燒般劇痛,父親的聲音在腦內炸響:“打碎冷凍艙!”92式手槍的子彈穿透七層防護罩時,整個洞穴響起嬰兒啼哭般的警報聲,警報聲尖銳刺耳。
    嚴悅撲倒祁風的瞬間,爆燃的冷凍液將主控室凍成冰晶世界,冷凍液爆燃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
    硝煙散盡時,陳警員從融化的操作台摳出半塊芯片,芯片在他手中閃爍著微弱的光。
    嚴悅的檢測儀掃過冰封的計算機殘骸,突然定格在某個波形圖:“他們截取了你的記憶回溯頻率......”
    祁風用染血的戰術手套擦去芯片表麵冰碴,黑蓮花圖騰在應急照明下泛著金屬冷光,那冷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神秘。
    芯片背麵的微型投影突然啟動,父親的身影出現在飄雪的全息影像裏,腕表時間顯示卻是爆炸案發生後的第三年,那影像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模糊。
    “小風,當你看到這段錄像......”父親的聲音被突然切入的俄語警報打斷,嚴悅的翻譯器捕捉到關鍵坐標:“北緯48°43",東經2°45"。”
    陳警員突然用鑷子夾起芯片邊緣的金屬碎屑:“這是法國警用追蹤器的材質!”
    洞穴深處傳來鋼筋混凝土坍塌的悶響,祁風將芯片貼近戰術目鏡。
    放大五百倍的畫麵顯示出一串隱藏代碼——正是他六歲生日照片背景裏,輸油管道上的腐蝕編號,那編號在畫麵中顯得格外清晰。
    嚴悅突然按住他顫抖的手腕,犯罪心理學專家向來鎮定的聲音帶著金屬共振:“這些培養艙的電路板......印著國際刑警三年前報廢的裝備編碼。”
    祁風將芯片收入證物袋時,一束晨光恰好穿透坍塌的洞穴頂棚,晨光在洞穴中灑下一片金黃。
    光柱中漂浮的塵埃組成黑蓮花圖案,在觸及芯片表麵時突然扭曲成世界地圖的輪廓,七個紅點正在不同國家的首都閃爍,那紅點在地圖上顯得格外醒目。
    陳警員腰間的衛星電話突然響起加密頻道提示音,嚴悅的檢測儀捕捉到異常波動:“是量子加密信號!”
    祁風握緊泛黃的老照片走向出口,父親在合影裏的笑容被晨光鍍上金邊,那笑容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溫暖。
    芯片在證物袋裏突然發出蜂鳴,投射在岩壁上的亂碼逐漸拚湊成俄文單詞——“3дpaвctвynte, cыhok”你好,兒子)。
    坍塌的洞穴外響起直升機轟鳴,卻不是警用頻段的識別信號,直升機轟鳴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嚴悅突然將檢測儀轉向天空,液晶屏上的粒子圖譜正與芯片波動形成共振,那共振在液晶屏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要下雨了。”祁風扣緊戰術目鏡,芯片在掌心烙下滾燙的蓮花印記,那印記在他掌心顯得格外清晰。
    廢墟深處傳來混凝土碎裂聲,半截刻著法文標誌的導彈殘骸刺破晨霧,彈體上1997年的生產編號正在晨光中滲出血珠,那血珠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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