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芯片秘鑰初尋路,警探齊心破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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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風的指腹緩緩摩挲著證物袋邊緣,那光滑的觸感從指尖傳來,芯片表麵的蓮花烙印,如同熾熱的炭火,在皮膚上灼燒般發燙,那滾燙的溫度仿佛要穿透皮膚,深入骨髓。
    晨霧如鬼魅般裹挾著鐵鏽味,鑽進鼻腔,那股刺鼻的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嗅覺空間,遠處直升機旋翼撕裂空氣的轟鳴聲越來越近,那尖銳的聲響好似一把利刃,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三分鍾內撤離!"他反手將芯片塞進戰術背心的暗層,餘光瞥見陳警員正用衛星電話向總部發送坐標,那衛星電話在晨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發出輕微的按鍵聲。
    岩壁上俄文投影在晨光中逐漸褪色,最後那個"cыhok"的尾音化作電子亂碼消散在風裏,那電子亂碼如閃爍的星星,在空氣中瞬間消失不見。
    嚴悅的檢測儀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那尖銳的聲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液晶屏上量子波動圖譜瘋狂跳動,好似一群受驚的野馬在奔騰。"信號源在西北方兩公裏!"她將儀器轉向導彈殘骸方向,生鏽的金屬表麵滲出暗紅血珠,那血珠如紅寶石般鮮豔,正順著1997年的生產編號滴落進泥土,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轟——
    劇烈的爆炸聲在東南方炸響,那強大的氣浪撲麵而來,帶著刺鼻的硝煙味,祁風瞬間將嚴悅撲倒在地,身體緊緊貼在地麵上,能感受到地麵的冰冷與堅硬。
    碎石擦著戰術目鏡飛濺而過,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他抬頭看見三架黑色直升機懸停在斷崖上方,那黑色的機身在晨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機腹垂下的繩索上正有全副武裝的傭兵速降,繩索在風中微微晃動,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七點鍾方向扇形防禦!"祁風單手按著耳麥低吼,那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右手已經抽出配槍,那金屬的質感在手中沉甸甸的。
    陳警員帶著兩個警員翻滾到坍塌的混凝土牆後,子彈打在鋼筋裸露的斷壁上濺起一串火星,那火星如流星般閃爍,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戴著骷髏麵罩的傭兵首領突然從腰間抽出電磁脈衝器,那金屬的光澤在陽光下一閃而過,嚴悅的檢測儀屏幕瞬間爆出雪花,發出滋滋的聲響。"他們要屏蔽量子信號!"她話音未落,祁風已經如獵豹般竄出掩體,那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帶來絲絲涼意。
    超憶能力在視網膜上展開360度全息投影,三秒前掃描到的地形細節在腦海中纖毫畢現,那一幅幅清晰的畫麵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播放。
    砰!砰!
    兩顆子彈精準穿透傭兵手腕,那尖銳的槍聲在空氣中回蕩,電磁脈衝器摔在地上被祁風踢進深坑,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他旋身躲過掃射的彈道,後背撞在導彈殘骸上時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彈體裂縫裏滲出的根本不是鐵鏽,而是某種暗紅粘稠的生物組織,那血腥味刺鼻難聞,讓人作嘔。
    "小心!"嚴悅的驚呼與破空聲同時響起,那破空聲好似利劍劃破空氣。
    祁風偏頭躲過飛來的戰術匕首,刀刃擦著耳廓釘進身後的金屬殘骸,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刀柄上蝕刻的法文徽章讓他瞳孔驟縮——那是父親二十年前參與搗毀的跨國軍火集團標誌。
    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突然席卷大腦,祁風踉蹌著扶住彈體,那彈體冰冷的觸感從手心傳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恍惚間看到父親在泛黃照片裏的笑容與傭兵麵罩下的灰藍色眼睛重疊,同樣的眼尾疤痕,同樣的持槍姿勢...
    "祁隊!"陳警員的吼叫將他拉回現實。
    三個傭兵正呈三角陣型包抄過來,其中一人手持的微型衝鋒槍已經鎖定嚴悅所在的掩體,那衝鋒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劇痛化作眼底血絲,祁風咬破舌尖強迫清醒,那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
    超憶能力將0.3秒前掃描到的彈道軌跡投射在視網膜上,他抓起地上半截鋼筋甩向左側石柱,那鋼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發出呼呼的聲響。
    金屬碰撞聲引得傭兵本能調轉槍口,這半秒空隙足夠他翻滾到配電箱後扯斷電纜,那電纜斷裂時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滋啦——
    裸露的電纜砸進積水潭,高壓電流瞬間撂倒兩名傭兵,那電流聲震耳欲聾。
    第三人剛要後撤,嚴悅拋來的檢測儀精準砸中麵門,祁風的子彈已經貫穿他的戰術靴,那子彈穿透戰術靴的聲音沉悶而有力。
    "撤到地下通道!"他甩出煙霧彈,那煙霧瞬間彌漫開來,帶著刺鼻的味道,拽著嚴悅跳進被炸開的排汙管道,那管道裏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
    陳警員在濃霧中殿後射擊,突然指著某個倒地的傭兵驚呼:"那家夥背著文物鑒定儀!"
    祁風聞言猛然回頭,看見傭兵屍體旁的金屬箱印著大英博物館的標誌,那標誌在晨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記憶回溯再次觸發,父親書房裏那本《冷戰時期文物走私案》的扉頁照片突然清晰——同樣的金屬箱,同樣的加密鎖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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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悅突然握住他顫抖的手,掌心的溫度稍稍緩解了記憶過載的眩暈,那溫暖的觸感讓他感到一絲安慰。"他們在找能解讀芯片的密鑰載體。"她指尖劃過祁風戰術背心上的蓮花烙印,"這些血珠...可能是某種生物密鑰的載體。"
    地麵突然劇烈震動,傭兵竟然動用了微型鑽地彈,那震動的感覺仿佛要將大地撕裂,祁風將嚴悅推進管道拐角,自己迎著飛濺的混凝土碎塊衝出去,那混凝土碎塊砸在身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超憶能力在彈雨中織成死亡軌跡網,他像預知般閃現在每個射擊死角,直到逼近正在裝填火箭筒的傭兵首領。
    灰藍色眼睛從夜視儀後抬起時,祁風看清了那道橫貫左眉骨的疤痕。
    二十年前父親擊斃的軍火販子檔案照片在記憶中翻湧,同樣位置的疤痕,同樣帶著伏特加味道的俄語咒罵。
    "代我向你父親問好。"傭兵首領突然用生硬的中文獰笑,祁風已經扣住他裝填到一半的火箭彈。
    兩人在塵土中翻滾搏鬥時,陳警員正借著硝煙掩護摸向那台文物鑒定儀。
    當祁風用膝蓋壓碎對方喉結的瞬間,他聽見金屬箱開啟的機械聲混在爆炸聲裏,像命運齒輪咬合的脆響。
    陳警員撲進硝煙時,戰術靴底碾碎了半截斷指,那輕微的碾碎聲讓人毛骨悚然。
    他扯過傭兵屍體壓住的金屬箱,滾燙的彈殼在脖頸處烙出紅痕也渾然不覺。
    箱蓋彈開的瞬間,微型膠卷在晨霧裏泛著幽藍冷光——那是用冷戰時期情報技術封存的信息。
    "1997年的實驗日誌。"嚴悅將膠卷對著爆炸引發的火光,旋轉解碼時睫毛在臉頰投下細密陰影,"密鑰需要匹配生物電流與電磁脈衝雙重認證,最後的安全屋......"她突然噤聲,膠卷末端蝕刻的經緯度坐標正在滲血。
    祁風抹去戰術目鏡上的血汙,超憶能力將坐標投射在視網膜上。
    刺痛感從太陽穴蔓延至後頸,他看見父親書房那本地圖冊的折頁——大興安嶺北麓,代號"鵜鶘"的廢棄科研基地,被紅筆重重圈出的位置此刻正與膠卷坐標重合。
    五小時後,軍用吉普碾碎封凍的沼澤冰層,那冰層破碎的聲音清脆悅耳。
    陳警員突然猛打方向盤,車頭撞碎偽裝成白樺樹的監視器,那撞擊聲震得車身都在顫抖。
    祁風翻身躍出車廂,戰術手套摸到仍在發燙的合金殘骸:"電磁脈衝屏障,三分鍾前剛啟動過。"
    嚴悅的檢測儀掃過雪鬆林,量子讀數在某個方位形成詭異的環形凹陷。
    她撥開覆滿冰晶的灌木,鏽蝕的通風管道像巨獸獠牙刺破凍土,那凍土被刺破的聲音沉悶而厚重。
    紅色警示燈突然在管道深處亮起,映出牆壁上斑駁的俄文警告標語,那燈光閃爍的聲音微弱而神秘。
    "動態激光陣列。"祁風扯住正要探身的陳警員,超憶能力將三秒前掃描到的光斑軌跡重組成死亡網格。
    他甩出戰術腰帶上的陶瓷片,飛旋的金屬在激光束中爆成齏粉,卻在某個0.3秒的空隙顯露出頻率規律。
    劇痛伴隨著記憶回溯席卷而來。
    祁風單膝跪地,恍惚看見父親審訊室內播放的錄像——蘇聯克格勃特工用懷表校準激光頻率,表盤背麵同樣刻著蓮花烙印。
    他扯開戰術背心暗層,芯片表麵的蓮花紋路正在滲出暗紅血珠。
    "跟著我的影子移動!"祁風將血珠抹在鏡麵腕表上,折射的光斑精準刺入激光發射器瞳孔。
    當最後一道光束熄滅時,他的鼻腔已湧出溫熱鮮血,戰術背心左袋裏的硝酸甘油片被染成淡粉色。
    地下三層的氣密門轟然開啟,陳舊的氟利昂味道裹著文件灰燼撲麵而來,那味道刺鼻而陳舊。
    陳警員的戰術手電掃過牆壁,突然照亮密密麻麻的防輻射服——每件左胸都繡著褪色的"鵜鶘計劃"徽章,防毒麵具的眼部玻璃全被從內部擊碎。
    "別碰地麵!"嚴悅的尖叫遲了半拍。
    趙教授的手杖剛觸及瓷磚,整片地磚突然翻轉成蜂巢狀彈孔。
    祁風拽著老人後領滾向控製台,子彈擦過實驗服下擺,掀起的布料露出他小腿上陳舊的槍傷疤痕。
    超憶能力再次不受控地觸發。
    祁風看見父親卷宗裏那些中彈身亡的線人,彈道軌跡與此刻掃射的路徑完美重合。
    他抓起操作台上鏽蝕的鈈電池砸向通風口,短路的電火花引燃了殘留的甲烷氣體。
    爆炸衝擊波掀翻了自動機槍,陳警員趁機將解碼器插入控製麵板。
    嚴悅盯著瘋狂跳動的進度條,突然握住祁風滲血的手掌:"這些防禦係統的激活時間......正好是你父親當年搗毀軍火集團的日子。"
    警報聲驟然轉為尖銳的協奏曲,所有顯示屏同時亮起血紅色倒計時。
    祁風看著防爆玻璃外次第亮起的激光柵欄,那些交織的死亡光束在視網膜上重組成蓮花圖案。
    他擦掉鼻血,芯片在掌心燙出新的烙印。
    "這不是終點。"他按下趙教授顫抖著遞來的解密卡,看著氣密門在爆炸中扭曲成抽象畫,"是二十年前那顆子彈飛到這裏該有的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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