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莊煜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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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琋接受到艾心諾遞過來的疑惑眼神,她衝她擠擠眉,讓她繼續看。
艾心諾雖然是百思不得其解,隻有繼續看。
如果可以,她真想拿出手機好好的把前麵這段露出來,然後發給張譯,惡心他。
此地李曉燕根本不知道什麽叫羞恥,她擺了個自認為很美的姿勢,眸光含春的看著許昌華,目光落在那張俊美邪魅的臉上,不可自拔。
這可是紫醉金迷的老板,還是三市目前快要擠掉莊氏的大家族,許氏家族的繼承人。
比起張譯,可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查過,以前的許昌華可是風流倜儻,有不少女人跟在他身邊。
隻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他的腿突然就殘了,就再也沒有女人出現在他身邊。
那些女人一定是嫌棄他殘了,所以不再靠近他。
嗬,隻要她不嫌棄他是殘疾,跟在他身邊,她就可以一躍入龍門。
好好的照顧他,成為他的女人,她就是許氏的當家主母。
比起張家一個開小公司的不知道要風光多少倍。
明天就要在聖光舉行訂婚宴了,她必須在今晚拿下許昌華。
這麽一想,誌在必得的心思就更強烈了。
她見他沒有動作,便慢慢的挺起了腰,仰望著他,眸光深情,聲音百轉千回,妖嬈媚惑,“許先生……”
許昌華看著她那饑渴的樣子,心中已經是十分厭惡了。
“想成為我的女人?”許昌華突然問。
“是。我想陪著你,照顧你,愛你。”李曉燕以為他已經動搖了,便急切的再靠近一步,那雪白的胸脯就露在他的眼前。
艾心諾聽著這話,隻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寒毛直豎。
許昌華難得勾揚起了唇角,他揚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
門被推開了。
阿誠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用一層白布蓋著的,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如果我想要你身上最完美的東西,你會給我嗎?”許昌華緩緩彎下腰,桃花眼裏波光微微蕩漾,看得李曉燕心都醉了。
她根本沒有去管阿誠手上端著的東西,早已經迫不及待的衝許昌華點頭,“隻要你願意,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艾心諾聽了這話,不由縮了縮脖子。
她下意識的去看左琋,卻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層陰惻惻的笑容。
那笑,讓艾心諾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寒顫。
“很好。”許昌華抬頭看著阿誠,“把東西準備好。”
“是。”阿誠把手上的托盤放下,然後又出去了。
李曉燕一聽他要準備東西,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安全套,還有助性的工具。
也是,他身體不方便,總得需要一些東西來增加性趣。
不禁抿唇暗笑,她就知道就算是殘了,他也是有需要的。
隻要好好的配合他,讓他快樂了,讓他離不開她的技術,一切都成了。
“那個房間裏麵有張床,你洗洗幹淨,等我。”許昌華桃花眼角微挑,電得李曉燕心猿意馬。
李曉燕眼睛放亮,她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和喜悅,從地上站起來,嬌羞的衝許昌華露了個笑臉,便走向他說的那個房間。
艾心諾聽了這麽多,真心覺得自己不該再聽下去了。
她沒想到,許昌華居然真的會被李曉燕給誘惑了。
這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她看了著左琋,用眼神問:我們現在還不離開嗎?
左琋卻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好戲還沒有開始,再等一下。
艾心諾真不知道左琋這到底是在玩什麽,難不成她們倆要躲在這裏聽人家的床第之歡?
她可沒有這種癖好。
但左琋不讓她走,她也不好出去。
再者說,許昌華還在外麵,她這麽出去了,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就在她按捺住糾結煩躁的心的時候,阿誠手裏端著一個大玻璃罐,玻璃罐裏裝了液體。
這是什麽?
艾心諾心中有了疑惑。
與此同時,房間裏響起了一陣尖叫聲。
“啊……”
隻見原本春風得意的艾心諾此時花容失色的從裏麵跑出來,驚恐的看著許昌華,唇皮哆嗦著。
許昌華淡淡的看著她,聲音十分的溫柔,“怎麽了?”
再溫柔的聲音此時在李曉燕聽來,都是惡魔的聲音。
她咽著喉嚨,雙手緊握著裙擺,臉色蒼白,眼睛瞪得老大,“我,你……我,我要離開這裏!”
說罷,她轉身就往門口跑去。
隻可惜,她剛動了腳步,門就被關上了。
“事情還沒有做完,怎麽就要走呢?”許昌華控製著輪椅,靠近她。
他每近一步,李曉燕的身體就哆嗦一下,往後退一步。
她伸手抵擋,聲音顫抖,“你,你不別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艾心諾迷茫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好端端的,怎麽說變就變了?
“你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嗎?這點膽量,怎麽做?”許昌華靠近桌子,掀開托盤上的白布,裏麵居然是一排明晃晃的手術刀。
艾心諾瞪圓了眼睛,他這是要做什麽?
她詢問的看向了左琋,左琋的唇角卻輕揚著,十分的淡定。
“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錯了,我錯了!”李曉燕看著那刀子,嚇得腿都軟了。
“這怎麽行?既然都來了,怎麽能半途而廢呢?我對漂亮的女人都非常的珍重,我會把你覺得很漂亮的腿和胸切下來,泡進這裏,收藏起來。你覺得這樣不好嗎?”許昌華指著阿誠後來抱進來的那個玻璃瓶子,語氣輕飄飄的,十分的溫柔。
如果不聽這話中的內容,一定會以為他是個溫柔深情的男人。
艾心諾身體一顫,把漂亮的腿和胸切下來,泡在那個罐子裏!
我的天!
這,這許先生是有暴力傾向吧。
而且還很變態!
對,就是變態!
艾心諾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除了這兩個字,她想不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
此時她隻覺得自己的後背都一片冰涼,不寒而栗。
左琋發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側過臉一看,她的臉色一陣蒼白。
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冷汗。
也不沒有覺得多奇怪,一般人都經不起這種事情的。
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不要害怕。
艾心諾看著她,那手心傳來的溫度,這才讓她繃緊的心稍微放鬆了。
注意力再次轉向外麵。
李曉燕驚恐的搖頭,哀求著許昌華,“許先生,我,我錯了。我不該來勾引你,我不該……”
她在那間房裏看到了一張冰涼的手術床,周圍放了幾個這樣的玻璃瓶,玻璃瓶子裏居然是眼球,還有心髒,手掌,還有一種跟胸部差不多的東西。
現在腦子裏還有那些東西的存在,她頭皮發麻,心都有些攣縮。
許昌華的臉色一直都很平淡,不冷不熱,對她的哀求和道歉,他充耳不聞。
“錯了?嗬,怎麽會錯了呢?”許昌華拿著一把薄薄的手術刀,那是雙刃的,在燈光下,顯的那般的鋒利。
李曉燕聽到自己的心跳在耳邊響,她的手心都出了汗,整個人都處於快虛脫的狀態。
她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他,為什麽他要這麽對自己?
腦子快速的運轉著,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腦海裏。
難道,他是為了艾心諾那個女人才這麽嚇唬自己的?
是,一定是。
那天艾心諾開的車子裏坐著的就是他,他們之間肯定存在著關係。
而且,艾心諾還在這裏上班,這紫醉金迷又是他的,一定是艾心諾讓他教訓自己的!
一定是。
她心裏又恨上了艾心諾幾分。
嘴上說著不計較,可是暗地裏,卻讓許昌華這麽為難自己!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現在必須得離開這裏,逃出這個變態的手掌心。
知道了對方是為了什麽才這麽對她,她立刻服了軟,眼角含淚,加之被嚇得蒼白的臉,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梨花帶雨般讓人不忍傷害。
“許先生,我知道我對不起艾心諾,我不該那麽對她。我錯了!昨天,我已經跟她道過歉了。她也原諒我了,真的!”李曉燕很誠懇的說著自己的不是。
艾心諾聽後卻是一頭霧水。
她來勾引許先生,怎麽又扯上她了?
再者說,李曉燕也太多了吧。
許先生怎麽可能為了她報複她?
真是可笑!
許昌華聽了這話,隻是輕輕的挑眉。
他說:“是你來勾引我,我成全你,怎麽對扯上不相幹的人身上?”
“我知道,您一定是因為艾心諾才這麽對我的。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艾心諾做任何事情。許先生,您放過我吧。”李曉燕帶著哭腔,眼神裏帶著哀求。
“我再說一次!”許昌華突然聲音驟然冷冽,“別把你做的事強加在別人身上!今天你來我這裏,難道是別人逼你的嗎?你剛在我麵前騷首弄姿也是別人強迫你的嗎?我最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女人。”
話音一落,許昌華招來阿誠,“把她的衣服脫了,丟到外麵去。”
李曉燕一聽,整個人都懵了。
她根本來不及再說求饒的話,就已經被阿誠擰出去,隻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和哭求聲慢慢的在消失。
“戲都散場了,還不出來?”許昌華將手裏的刀丟到托盤裏,淡淡的看著窗簾後麵。
艾心諾的心一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左琋就已經撩開了窗簾,走了出去。
艾心諾也躲避不及,隻有跟在她後麵。
“這個女人,應該是今天第一個敢勾引你的女人吧。”左琋坐在他對麵,笑眯眯的衝著裏麵的那道門頷首,“裏麵還擺著那些嚇人的玩意?”
許昌華以為隻有左琋一個人在,看到艾心諾的時候,不由皺了皺眉。
艾心諾已經對許昌華有些恐懼的心理了。
那句要切掉腿和胸的話,在她腦子裏久久沒有散去。
左琋知道許昌華在想什麽,拉過艾心諾,“我無聊,所以就帶著她一起來見識你這個變態的手段。”
這個世上,恐怕也隻有左琋敢當著許昌華的麵說他是變態了。
艾心諾聽後忍不住咽了咽喉嚨,原來不是她一個人才有這種想法。
許昌華瞅了一眼艾心諾,“出去做事。”
“噢,是。”艾心諾也不敢多做停留,她見識了平日裏文質彬彬的許昌華,這會兒又見識了他的狠戾,自然是不好消化的。
得了赦令,趕緊就跑出去了。
她捂著臉口,那裏還砰砰的亂跳。
真是嚇死她了。
還好自己安分守己,不然肯定會被他當成動物一樣給解剖了。
想想都一陣寒意襲來,忍不住擺了擺頭,立刻逃似的離開了這裏。
她路過歌舞廳的時候,就看到一堆人非常的興奮。
定盯一看,隻見李曉燕的裙子被人撕開了,還有人去拉她的內衣,她整個人驚惶失措的捂著胸口,可是內褲也有人在扒。
手忙腳亂,十分的狼狽。
她看了一會兒就走了,這人是活該。
天亮了就該跟張譯訂婚,偏偏跑來想攀龍附鳳。
隻可惜,遇上了變態許先生。
哼,不得不說,還真是解氣。
她懶得再看,便回到了辦公室。
。
“你為什麽要讓她看見?”許昌華等艾心諾走後,忍不住質問左琋。
左琋並沒有因為他的質疑而生氣,而是直勾勾的看著他,輕笑著問,“你現在心裏想著什麽?”
“我沒有想什麽。”許昌華不再去看她的眼睛。他隻是不希望有些不相幹的人知道他有這種行為。
“你肯定害怕她知道你有這種變態的手段吧。”左琋揚眉,“你在意你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就是說,你在意她的想法。”
許昌華皺眉,“嗬,笑話!”他怎麽可能在意一個保姆的想法。
況且,他的形象,不需要去刻意維護。
左琋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吧。你不用太在意我的看法。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許昌華瞟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
左琋回過頭看著來人,有些意外,隨即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怎麽來了?”
“已經快十二點了,該回去休息了。”莊煜徑直走向左琋,眼神都沒有在許昌華身上落下過。
“我原本也準備回去了。”左琋撇嘴。
許昌華卻是白了她一眼。
左琋當作沒有看見,拉著莊煜說:“好不容易來一次,坐下喝杯酒再走。他這裏可藏了些好酒。”
“一會兒要開車。”莊煜提醒著她。
“好吧。”左琋無奈的聳肩,“那我們走吧。”
說著,便拉著莊煜的手,站起來。
走了兩步回頭對許昌華說:“麻煩你讓阿誠把你的好酒送到我家。”
許昌華皺眉,這女人什麽時候這麽厚顏無恥了?
或者說,他跟這女人的關係什麽時候好到她能直接開口問他要東西的地步了?
左琋被莊煜擁著走出這私人包廂,臉色並不是那麽的好看。
“你幹嘛臭著臉?”左琋踮著腳尖湊在他耳邊問。
“以後晚上不允許一個人在外麵。”莊煜側過臉,很認真的看著她。
左琋撇嘴,“這是我的地盤,我得來視察工作呀。”
“我是說,你不可以一個人。一個人,懂?”莊煜強調。
“懂懂懂,你就是想跟我一起出來玩嘛。”左琋嬉皮笑臉,“反正我們都在了,要不我們去賭場那邊瞧瞧去?”
這夜場很大,包含了所有玩的一切活動。
隻要是玩的,放飛自我,釋放壓力,讓人心情愉悅的活,都有。
莊煜看著她眼裏的綻放的光芒,不忍拒絕。
便同意了。
“真好!”左琋衝著他的臉就吧唧了一口。
莊煜被她突如其來的吻給親的有點發呆。
還沒有緩過神來,她就已經拉著他穿過了幾個走廊,然後走進了電梯,又出了電梯,便到了一片安靜的地方。
“你對這裏輕車熟路。”
“當然。這地方我可是花了一天才摸透的。”左琋一直牽著他的手,在燈火通明的走廊裏穿梭著。
這裏沒有人,是真正的後門。
除了內部員工,其他人都是走另一條通道的。
終於,左琋停在了兩扇大門前,就不動了。
“怎麽了?”
“你好久沒有出現在大眾麵前了。”左琋考慮到他不再是莊氏的繼承人,來這裏玩的不乏以前認識的一些公子哥,他出現在這裏,肯定會聽到一些不好的話。
莊煜哪裏不明白她在想什麽。
她這是在擔心自己,怕被流言蜚語中傷。
輕歎一聲,握著她的肩膀,“如果連點嘲諷都不能接受的話,那我這心理素質,你不覺得太差了嗎?”
左琋聽後不由點頭,“你說的對。咱們又沒有做錯什麽事,幹嘛要跟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啊。”
“這就對了。”
左琋見他真的沒有一點點在意,心才鬆了下來。
剛才她興奮過頭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從出事後,他就很少出門。
不是直接去x會所,就是在家裏抱著電腦。
漸漸的,這些人都快忘記了他莊煜,隻記得莊氏集團現任的總裁,莊家現任繼承人,夏明燁了。
這種落差過大,要是換成了其他人,指不定因此而抑鬱。
好在她的男人卻是越挫越勇。
這點小小的挫折,對於他來說,隻是促使他變得更加強大的催化劑。
這麽一想,瞬間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挽著他的手,按下密碼鎖,推門而入。
裏麵真是別有洞天,所有的賭博設施都齊全,每一桌都圍滿了人。
這裏跟一樓不一樣,一樓玩的隻是發泄壓力或是想釣個凱子落是搭個女人。
但三樓,玩得則是身家。
能上三樓的人,都是些富家子弟。
有些公子哥因為在這裏玩一夜,身家被輸得精光。
有些豪門少爺在這裏玩一夜,可以身價翻倍。
所以,在這裏賭的是運氣。
一不小心,就什麽都沒有了。
人很多,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左琋和莊煜。
“要不要玩一把?”左琋衝他挑眉。
“我現在可是窮光蛋一個。”莊煜在人群裏,倒是看到了幾個熟麵孔。
左琋碰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罩著你。”
說著,便去換了籌碼,交給他。
莊煜拿著籌碼撇嘴。
這時,有工作人員走上來在左琋的耳邊附語,然後快速的離開,沒有人發現。
左琋揚了揚眉,臉上的笑容更堪。
“什麽事這麽開心?”莊煜目光不善的盯著那個工作人員,居然敢跟她靠的那麽近!
“走,帶你去個好地方。”左琋拉著他就穿過各桌,又走向了另一扇大門。
莊煜此時就被個孩子一樣,任由左琋拉著他。
大門外有兩個穿白襯衣打著領結的工作人員,看到左琋和莊煜,便對他們彎腰行禮,然後推開了門。
兩人進去後,門再次被關上。
之前如果那是大雜燴的話,這裏就是精致之地。
用金碧輝煌的來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偌大的吊燈,桌椅沙發都綻放著黃金般的耀眼光芒。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有人麵無表情,但是眼裏掩飾不住的欣喜往外泄。
有人故作淡定,但那雙眼睛裏滿滿的浮躁不安,整個人都是繃緊的。
“看到沒?熟人。”左琋擠眉。
莊煜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在玩21點的牌桌上看到夏明燁。
此時他抽著雪茄,整個人看起來春風得意,嘴上叼著雪茄,歪著嘴,拿起桌上的牌,唇角掛上了得意的笑容。
果然,他的牌點大於對家。
又贏了不少錢。
輸了的人都暗自搖頭,看著夏明燁手邊堆得滿滿的籌碼,眼睛都快紅了。
“夏先生,好手氣啊。”就在夏明燁臉上掛滿得意的笑容之際,左琋走出去,站在他對麵,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夏明燁看到左琋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在看到她身邊的莊煜時,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
手指夾著雪茄,輕笑,“真是巧啊。”
“是有點巧。”左琋直接坐到他對麵,莊煜也坐下。
夏明燁見狀,眼裏掩飾不住的譏諷,“我說莊煜,你可是不喜歡這種地方的啊。怎麽缺錢缺的厲害嗎?也想來這裏贏一把,好再重要起家?”這話中的諷刺,一點也不含蓄。
在這個廳裏的人都是些有眼力見兒的,麵麵相覷,想著今晚肯定有好戲看了。
一個前任莊氏總裁,一個現任。
兩人相遇,那還不是兵戎相見的局麵?
看樣子,這前任總裁莊煜是準備在賭桌上跟夏明燁幹一把了。
“是啊。缺錢。”莊煜倒是很順著夏明燁的心意,說出夏明燁最想聽到的話。
夏明燁咧嘴笑了,“好歹你是我的堂弟,你缺錢說一聲,我可以給你在公司安排個職位。嗯……比如說,大堂保安。哈哈,你長的這麽帥,公司的員工每天上班看到你,肯定心情愉悅。他們一開心了,工作起來也一定很賣力。你說對不對?”
左琋微微眯了眯眼,夏明燁還真是囂張,敢當著他們的麵如此詆毀莊煜。
不過莊煜對此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仿佛沒有聽到他說的話。手裏拿著之前左琋給的籌碼,往桌上一丟,淡淡的看著夏明燁,“要不要玩一把?”
“就憑你這幾個籌碼?”夏明燁不屑的冷笑。
“要玩嗎?”莊煜挑眉。
夏明燁冷笑,“你這點籌碼,夠下注嗎?”
“你又怎麽知道你會把我這點給贏走?”莊煜聲音低沉而穩重,整個人透露出來的自信,讓周圍的人都不禁挺直了腰板。
特別是那些一晚上都輸在夏明燁手裏的人,恨不得莊煜可以把夏明燁輸個精光。
夏明燁摁掉手上的雪茄,雙手擱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向前傾,“莊煜,咱們就玩把大的。”
莊煜麵無表情,“你想怎麽玩?”
“輸到對方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就結束,如何?”夏明燁就是想羞辱他。
聽到這個賭注,眾人紛紛皺眉。沒想到夏明燁這麽陰險!
以今晚夏明燁的運氣來說,大有勢如破竹之氣勢。
從他最開始玩的時候,就沒有輸過。
可見他這運氣,那可是財神爺眷顧著的。
左琋安靜的坐在一旁,這種時候,她一個女人可不願意去插嘴。
“好。”莊煜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眾人暗暗驚呼,倒吸了一口氣。
不等他們反應,夏明燁就已經讓荷官發牌。
此時是他們倆個人的賭局,那些之前坐在一旁的人都離開了位置,站著一邊看著這場賭局最終誰會輸得難堪。
不少人都不太看好莊煜,卻依舊注意著他的動態。
左琋安靜的坐在一邊,不言不語。
氣氛莫名其妙的就變得緊張起來,隻有當事人絲毫不覺得有壓力。
第一局牌,是夏明燁勝。
這一點,其他人震驚之下又覺得在意外之中。
不少人看著莊煜暗暗搖頭。
肯定是輸的。
第二局,依舊是夏明燁。
第三局……
第四局……
直到莊煜桌上的籌碼還剩一個的時候,依舊是夏明燁剩。
眾人暗暗搖頭,果然是輸啊。
夏明燁看著莊煜手上的那一個籌碼,臉上都笑出了褶子,“莊煜,看在咱們堂兄弟一場,我也不想看到你輸得內褲都沒有的出去,要不,你跪下來幫我把皮鞋擦幹淨,咱們今天就結束好不好?”
這是**裸的侮辱。
旁觀者有一半因為夏明燁的這種做法而覺得惡心,還有一半人覺得十分的有趣。
畢竟莊煜也是個人物,要是真的跪在夏明燁麵前擦鞋子,真是有看頭。
左琋微微眯了眯眼,她恨不得去撕了夏明燁的那張臉。
早知道他今天運氣這麽好,她就不該帶莊煜來。
不由擔心的看向了莊煜。
莊煜接受到了她擔心的眼神,還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便再看向夏明燁,“說好了玩到最後,這半途而廢也不是我的性格。”
“嗬,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夏明燁冷笑,對荷官招手,“繼續。”
荷官再次發牌。
隻是這一次的局麵稍稍有些變化。
兩個人的第一張明牌都是a,接下來發的牌,居然也都相差無幾。
大小點就在一兩點之間。
當明麵上的牌都有了17點後,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雙方都已經停牌了,就等著開最後一張暗牌。
夏明燁衝莊煜揚眉,“莊煜,這一把輸了,你就得脫掉你的衣服了。”
看來,他很有把握贏。
莊煜全程冷著一張臉,輸了那麽多把,都沒有看到他臉色有變化。
“是嗎?”莊煜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眾人都揪著心,這一把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荷官提醒翻開底牌。
夏明華盯著莊煜,唇角帶著得意的笑容,翻開了底牌,三點。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二十點。
除非莊煜能拿到二十一點,否則,莊煜真的有脫衣服了。
坐在一旁的左琋也不由慢慢的緊握著拳頭,她也很緊張。
想在莊煜的臉上看到一點點是輸是贏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來。
他把他的表情管理的非常好,可見他的心理素質,多麽的強大。
“開牌啊。”夏明燁見他一動不動,便知道他肯定是輸了。
這會兒再怎麽淡定,也不過是裝的。
莊煜難得深深的歎了一聲,翻開底牌。
“四點!真的是四點!”有人看清後,興奮的跟自己贏了一樣。
夏明燁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站起來看著那張方片四,整個人都驚呆了。
“21點對20點,閑家贏。”荷官伸手比對著宣布。
聽到這樣的結果,夏明燁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坐下後,目光冷冽的看著莊煜,“一晚上贏一次,也是難得。”
“至少,我保住了我的衣服。”莊煜淡淡的看著他。
“嗬,繼續。”夏明燁剜了他一眼。
就像是打球到了賽點一樣,突然又扳回來了一成,眾人都不由提起了精神。
左琋提著的心,都不禁暗暗的放鬆下來。
許是財神爺不忍心看到莊煜一直輸,贏了那一次後,他就一直贏。
偶爾會輸給夏明燁一兩局。
直到夏明燁那一堆籌碼變成了莊煜的時候,夏明燁終於不淡定了。
而莊煜臉上也沒有一點贏後的喜悅和興奮,還是跟之前一般,看不出他臉上一點點多餘的表情。
他也沒有像夏明燁那樣問他要不要跪地求饒就放過他,直接讓荷官繼續發牌。
夏明燁的臉色明顯不似之前那般紅潤,他看著牌麵,眼睛都瞪直了。
不出意外的,這一局他又輸了。
牌桌上,他已經沒有籌碼了。
莊煜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讓荷官發牌。
這一次,莊煜連底牌看都沒有看,在明麵上有13點後,就直接停了牌。
“19點。”莊煜把底牌翻開後,眾人驚呼。
不驚覺得他這次有點懸乎了。
但夏明燁的臉色並沒有好太多,因為他隻有18點。
每一次,莊煜總是比他多一點。
“先脫衣服還是褲子?”莊煜贏了,也沒有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隻是平靜的問他。
就像是在問他今天心情怎麽樣一般隨意。
夏明燁根本就不想脫衣服褲子,但是賭注是他開的,現在還有這麽多人圍觀,如果他不履行承諾的話,怕是會讓人鄙視。
但他要是脫了,隻怕會讓人笑話。
明明他一直都贏的,為什麽到最後,他一直輸?
是荷官做的手腳嗎?
不可能。
莊煜沒來的時候,他可是一直贏著的。
“一件件脫是不是不好意思?”莊煜又開口。
夏明燁目光陰冷的盯著莊煜,沒有說話。
莊煜說:“再玩一局。你輸了,你一次脫光從這裏走出去,在一樓繞一圈。我輸了,一樣。如何?”
這次玩的可真大!
兩個大男人,而且還都是身份不凡。
要真是赤身**的去一樓繞一圈,臉可是丟盡了。
夏明燁咽了咽口水,在考慮著他這個提議。
如果輸了……
不,他不會輸!
他腦子迅速的轉動著,然後點頭,“好。”
“那開始吧。”
“等一下,我去洗手間。”夏明燁站起來。
莊煜並沒有阻止。
他一點也不怕夏明燁逃跑,這裏下了賭注的,要是沒有結束,就不可能走出這個廳。
很快,夏明燁再次回到座位上。
他看了一眼荷官,又說:“我要求換荷官。”
莊煜也沒有任何意見,“換。”
夏明燁沒想到他這麽爽快,心中不由冷笑。
莊煜,你就等著輸吧!
新接手的荷官是個漂亮的女人。
她站上來後,也換了牌。
“兩位,可以開始了嗎?”荷官詢問著二人。
“開始。”
兩人異口同聲。
這可是最後一局,眾人的脖子伸的老長。
但這一次,他們玩的又是另一種。
直接兩張牌,比大小。
誰拿到的兩張牌接近21點,誰就贏。
這樣比起來,更加的刺激。
當然,這也是夏明燁提出來的。
莊煜沒有意見。
左琋反而有些不安。
夏明燁敢提出這種要求,可見他是有十足的把握。
又或許……
左琋的目光落在新換的荷官身上。
牌已經發出。
一張明,一張暗。
夏明燁手上拿著k,10點。
如果他暗牌是張a的話,就擁有黑傑克。
那他就贏了。
總之,不管他的暗牌是多少點,都在10點以上。
而莊煜這邊,他的第一張牌是9點。
這明麵上,莊煜已經比夏明燁輸了一點。
除非,他的暗牌是a。
但此時他們都沒有看到暗牌,那張到底是什麽,誰都說不準。
這是最後一次,輸了,就丟人現眼。
贏了,就可以耀武揚威。
兩個人都很小心,夏明燁先看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
將牌翻開,居然是張9點。
也就是說,莊煜隻有拿到a,才可能贏了他。
一共52張牌,現在隻翻開了三張,在49張牌裏發出一張a,機率得多小。
眾人都知道。
不禁暗暗的咽了咽喉嚨,都咬著牙,深深的為莊煜捏了一把汗。
“開牌吧。”夏明燁就不信他底牌是a,根本不可能大過他的19點。
他很興奮,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莊煜丟人現眼的樣子。
莊煜平靜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揭開暗牌的一角,一點點翻出來。
冷靜淡定的將牌全部翻開。
一張紅桃a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天啦!是a。他拿到了20點!”有人已經控製不住的驚呼起來。
左琋看清楚牌麵後,總算是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夏明燁騰的一下子站起來,盯著那張牌,“不可能!不可能!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又比他大?
他明明已經跟荷官說了,這一局他必須贏,為什麽還是他輸?
不由將目光落在年輕的荷官身上。
但荷官保持工作時該有的態度,不冷不熱,以一個局外人的姿態站在一旁。
“願賭服輸。夏明燁,開始你的表演吧。”左琋覺得莊煜幹的太漂亮了。
這個夏明燁,要不是老國王從中作梗,早就被滅了。現在哪還敢這麽囂張。
夏明燁怒氣衝衝,麵目猙獰的盯著左琋和莊煜。
突然,他指著他們,“一定是你們做的手腳,是你們買通了荷官!”
“夏明燁,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要求換的荷官,你現在像瘋狗一樣亂咬是幾個意思?輸不起嗎?輸不起就不要囂張!”左琋來火了,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我告訴你,今天這個賭注要是沒有兌現的話,你休想走出這個門!”
“就是。自己開的頭,現在輸了又賴賬。擺明了就是想看別人的笑話,萬萬沒想到這笑話落在自己的頭上了。”
“出來玩就要玩得起。就種事情都輸不起,那莊氏交給這種人手裏,遲早會敗的。”
“真是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
一聲聲質疑,讓夏明燁羞憤難堪,他怒視著臉色平靜的莊煜,還有趾高氣昂的左琋。
他總覺得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現在所有人都圍著他,如果他不兌現賭約的話,怕是還真的走出這裏。
但他今天真的如賭約一樣這麽做了,他還怎麽有臉在三市混下去?
胸口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看著這些人的嘴臉,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暈過去。
這時,大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阿誠。
在紫醉金迷,所有人都知道阿誠是這裏的負責人,但不並不知道這紫醉金迷直正的老板是許昌華。
“聽說這裏有一場賭注難以兌現,老板派我來處理一下。”阿誠一眼就看出哪兩個人是主角。
他走到中間,看著夏明燁說:“夏先生,我們這裏的規矩是,隻要下賭注,就必須兌現才能離開。否則,我們會強製性的讓客人對這場賭局付出相應的代價。”
阿誠看起來十分的客氣,可他說的話,卻是那麽的狂妄。
強製性三個字,就已經讓人心生畏懼了。
一般開這種場所的人,可都是有點黑背景的。
真要敢挑戰紫醉金迷的威信,恐怕還得有點實力才行。
夏明燁沒想到紫醉金迷的人來的這麽快,他來玩,當然是已經了解到了這裏的規矩。
“當然,如果您的對家不需要您兌現這個賭約,那就另當別論。”阿誠又拋出了一句。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隻要讓莊煜不計較輸贏,他大可不必履行承諾。
左琋忍不住想要給阿誠豎起大拇指,簡直是神配合。
莊煜已經殺了夏明燁的銳氣,這會阿誠簡直就是在給夏明燁難堪。
現在夏明燁是進退兩難。
不,準確的說,他是根本沒有退路。
此時夏明燁就像是圍困之獸,人人喊打。
他緊握著拳頭,不管是脫衣巡遊,還是跟莊煜求和,他都不樂意。
“夏先生,你是要準備在這裏耗到天亮嗎?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無業遊民,一無所有,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莊煜此時靠著椅子,翹起腿,懶洋洋的。
左琋見狀,立刻去端了一杯香檳遞給他。
莊煜接過來,在女人的眼裏看到了讚揚的眼神。
香檳,一般是在慶功的時候才開的。
左琋這意思,也太明顯了。
而夏明燁的臉色,也真是太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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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上的事,小希並不了解,所以不敢詳寫,你們也不要太較真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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