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陣成驚世鎮奸邪,功成業就啟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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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宮傾斜的瞬間,湛星塵的靴底在青銅浮雕上擦出火花。
    商月瑤反手將冰魄珠拍進石壁裂縫,寒霜頃刻凍結了四散的毒鏢。"當家的!"石敢當暴喝一聲扛起斷裂的梁柱,虯結的肌肉將粗麻衣撐得幾乎炸裂,硬生生為小雲雀撐起安全空間。
    "隕星文在蠶食他們的魔氣!"老學者咳著血沫將量天尺插入地麵,布滿青苔的青銅齒輪突然逆向轉動,"星塵,坎位三尺有地脈裂隙!"
    湛星塵瞳孔映出係統瘋狂跳動的紅色數值,聲望值已跌破安全線。
    他咬破舌尖逼出清明,指間夾著的雷紋木碎屑突然迸發紫電——那些被魔影拳風掃落的玉玨粉末,竟在半空凝成二十八星宿圖譜。
    "原來如此!"他旋身避開邪陣師擲來的血符,靴尖精準踢中正在生長的鳳尾蕨。
    蓬勃的木靈之氣注入星宿圖,整座地宮突然響起編鍾般的共鳴。
    魔影裹挾黑霧的拳頭距離石敢當後心僅剩半寸,卻像撞上無形琉璃般驟然停滯。
    "給爺撓癢呢?"石敢當咧嘴大笑,額頭暴起的青筋卻出賣了他的吃力。
    小雲雀趁機將新生的止血藤纏上他手臂,沾著藥香的葉片甫一接觸傷口,竟綻放出驅散黑霧的金芒。
    邪陣師黑袍翻飛如蝠,枯指捏碎三枚骨鈴:"倒要看看你這娃娃能撐幾時!"血色陣圖與青銅齒輪同時迸發紅光,地麵裂縫中突然鑽出無數白骨手臂。
    商月瑤劍挽冰花削斷三具骷髏,卻見更多魔物正從玉玨裂紋中滲出。
    湛星塵在紛亂中閉目凝神,係統警報聲與戰場嘶吼逐漸淡去。
    識海裏浮現出昨夜推演半宿的《天工開物陣圖》,那些被老學者批注"荒謬"的設想,此刻正與遊動的隕星文完美重疊。
    "瑤兒,震位巽風!"他忽然睜眼甩出袖中墨線,浸過朱砂的絲繩精準纏住商月瑤的劍穗。
    女俠會意旋身躍起,冰魄劍氣攪動氣旋的刹那,漫天玉玨粉末突然凝成青龍白虎之形。
    魔影發出困獸般的咆哮,周身黑霧被星宿圖撕扯得支離破碎。
    邪陣師正要催動血陣,腳下突然塌陷——湛星塵早將雷紋木碎屑埋入他最初站立的位置,此刻被隕星文激活,竟在地麵形成吞噬魔氣的漩渦。
    "不可能!"邪陣師瘋狂掐訣,黑袍上的鳳凰卻開始片片剝落。
    老學者趁機將量天尺擲向陣眼,青銅齒輪咬合聲宛如龍吟,那些被魔氣侵蝕的白骨手臂突然調轉方向,反而抓住了施術者的腳踝。
    湛星塵額角滾落血汗,聲望值歸零的灼痛感讓他眼前發黑。
    但他清晰看見魔影胸口浮現的隕星烙印——正是昨夜小雲雀誤打誤撞用止血藤汁描畫的圖案。
    原來這丫頭早就...
    "就是現在!"他暴喝聲中扯斷腰間玉佩,飛濺的碎玉與雷紋木碎屑碰撞炸開幽藍電弧。
    整座地宮仿佛被無形巨手翻轉,二十八星宿圖化作金色鎖鏈纏住兩大魔頭,魔氣觸碰到正在瘋長的鳳尾蕨,竟發出油脂入火的嗶剝聲。
    商月瑤趁機扶住踉蹌的湛星塵,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少年首領精神一振。
    他餘光瞥見女俠染血的衣袂,本該纏著繃帶的左手正牢牢扣著冰魄珠——方才那看似隨意的站位,原來早將陣眼護在劍氣範圍內。
    石敢當突然發出震天大笑,原來他扛著的梁柱不知何時開滿驅魔金花,壓得魔影單膝跪地。
    小雲雀趁機拋出藥囊,各類草藥在星力催發下織成光網,將仍在掙紮的邪陣師牢牢罩住。
    青銅地宮發出悠長轟鳴,四壁浮雕的百鳥突然振翅欲飛。
    湛星塵望著逐漸成型的陣紋,忽然讀懂老學者咳在量天尺上的血痕——那竟是《魯班書》失傳已久的鎮魔符!
    地宮穹頂的青銅齒輪突然迸發七色霞光,將邪陣師扭曲的麵容照得纖毫畢現。
    商月瑤的冰魄劍穗在罡風中獵獵作響,她迎著魔氣翻湧的漩渦不退反進,劍鋒擦過湛星塵染血的袖口時,忽然屈指彈出一枚冰晶。
    "接著!"清脆的嗓音穿透金鐵交鳴聲。
    那冰晶在湛星塵掌心化作流動的星圖,竟與係統麵板上即將潰散的聲望值產生共鳴。
    商月瑤發間的銀絲帶拂過他鼻尖,裹挾著雪山冷泉特有的鬆香——那是去年中秋她獨闖冰崖取藥時染上的氣息。
    湛星塵喉間湧上鐵鏽味,係統警報聲化作尖銳耳鳴。
    但他清晰看見商月瑤轉身時飄起的發梢,那上麵綴著昨夜自己親手係上的避毒珠。
    女俠看似隨意的站位,實則將魔影追擊的路線盡數封死。
    "給老子開!"石敢當突然暴喝,肩頭梁柱上的驅魔金花竟結出碗口大的果實。
    果實墜地的悶響引發連鎖反應,小雲雀先前拋灑的止血藤突然瘋長,纏住魔影腳踝的藤蔓表麵浮現出與湛星塵袖口相同的隕星紋。
    邪陣師枯爪捏著的骨鈴突然炸裂,飛濺的碎片卻在半空凝滯——老學者不知何時爬上了青銅齒輪,染血的量天尺正卡在機關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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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花白胡須沾著血沫,渾濁雙眼卻亮得駭人:"坎位兌澤,星移鬥轉!"
    湛星塵福至心靈,指尖殘留的雷紋木碎屑劃出玄奧軌跡。
    係統麵板在他識海中轟然破碎,化作漫天星子融入《天工開物陣圖》。
    商月瑤的冰魄劍氣、石敢當的蠻力、小雲雀的藥囊、老學者的血符,此刻在星宿圖譜中交織成璀璨星河。
    魔影胸口的隕星烙印突然爆亮,那些被星力催發的鳳尾蕨穿透他周身的黑霧,在皮膚表麵綻開金色脈絡。
    邪陣師淒厲長嘯中,青銅地宮四壁的百鳥浮雕齊齊振翅,銜著光羽撞向血色陣圖。
    "破!"湛星塵並指如劍點向陣眼,商月瑤的冰魄珠同時炸開萬千冰棱。
    雙重衝擊下,二十八星宿鎖鏈發出龍吟般的顫鳴,魔影高大的身軀竟像陶俑般寸寸龜裂。
    邪陣師瘋狂掐訣的雙手突然僵住,黑袍上的鳳凰紋徹底剝落,露出內襯密密麻麻的反噬咒文。
    地宮穹頂轟然洞開,天光如瀑傾瀉而下。
    小雲雀驚喜地發現,那些被魔氣汙染的白骨手臂正在星光照耀下化作齏粉,石敢當扛著的梁柱表麵浮現出古老碑文——正是《魯班書》失傳的鎮魔篇。
    "當家的!"商月瑤突然旋身擲劍,冰魄劍擦著湛星塵耳際飛過,將企圖偷襲的最後一縷魔氣釘死在青銅壁上。
    女俠染血的指尖按在他後背要穴,精純內力如春溪化雪般注入經脈:"別逞強,呼吸跟著我的劍氣走。"
    湛星塵踉蹌半步靠住浮雕,鼻尖縈繞著商月瑤袖口淡淡的金瘡藥香。
    他望著正在消散的星宿圖,忽然發現那些光點排列竟與昨夜兩人共看星河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原來她徹夜未眠,是在用冰魄劍氣拓印星軌...
    轟隆!
    地宮東南角突然升起赤色光柱,老學者灰頭土臉地從廢墟裏鑽出來,手裏攥著半截青銅齒輪:"星塵!
    這些構件在自動重組!"仿佛印證他的話語,散落的玉玨碎片突然懸浮聚攏,在眾人頭頂拚成巨大的渾天儀投影。
    魔影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嘶吼,破碎的身軀被吸入渾天儀中央。
    邪陣師瘋狂抓撓著臉上的反噬咒文,卻在觸碰到星光的瞬間化作青煙。
    小雲雀趁機拋出藥囊,各類草藥在星力催發下凝成翠色屏障,將殘餘魔氣盡數淨化。
    "成了!"石敢當轟然放下梁柱,震得地麵金花紛落如雨。
    這個鐵塔般的漢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從懷裏摸出個裂開的酒葫蘆猛灌兩口,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原來他扛著千斤重擔時,胸口早已被魔氣蝕出三道血痕。
    湛星塵在商月瑤攙扶下起身,係統麵板重新亮起的瞬間,他瞳孔微微收縮。
    聲望值不僅回滿,數值後還多了個閃爍的金色星標。
    地宮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那些被魔氣侵蝕的青銅構件正在星光照耀下褪去鏽跡,表麵浮現出流水般的靈紋。
    "當家的快看!"小雲雀突然指著穹頂驚呼。
    渾天儀投影中浮現出連綿山脈的虛影,某處礦脈閃爍著詭異的紫光。
    老學者量天尺上的血符無風自燃,灰燼飄落處,地麵竟顯出"龍骨嶺"三個古篆。
    商月瑤收劍歸鞘時,劍柄不經意擦過湛星塵的手背。
    女俠耳尖微紅,語氣卻帶著藏不住的雀躍:"總算能找鐵匠老張打套新馬具了,上回他說..."話音突然戛然而止,她警惕地望向正在消散的渾天儀投影——某道紫光掠過時,隱約顯出半截玄鐵鎖鏈的輪廓。
    湛星塵摩挲著腰間空了的玉佩扣環,係統地圖上新增的閃爍光點與投影中的礦脈位置完美重合。
    他彎腰拾起塊溫熱的青銅碎片,上麵沾著的鳳尾蕨孢子正在發出嫩芽——或許該讓藥堂研究這些蘊含星力的植株了。
    地宮外傳來熟悉的鷓鴣哨聲,三長兩短,是負責接應的兄弟發出的安全信號。
    石敢當嚼著止血藤葉片含糊道:"俺背老學究出去,這破地方..."話沒說完就被老學者用量天尺敲了腦門,兩人鬥嘴聲驚起梁間棲息的夜光蝶,鱗粉灑落處,青銅壁上的隕星文愈發清晰。
    商月瑤突然拽了下湛星塵的袖口,在他掌心飛快劃了四個字。
    少年首領感受著指尖酥麻的觸感,抬頭望向正在重組的青銅齒輪——那些錯落的陰影,恰似礦洞深處交錯的鐵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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