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君士坦丁堡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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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天,在回君士坦丁堡的途中,一行人路過塞爾維亞。
卡捷琳娜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思念,一年未見父母,她對家人的牽掛如潮水般泛濫。
當塞爾維亞那熟悉的城牆映入眼簾,她的眼眶瞬間濕潤,催促著馬匹加快腳步。
踏入塞爾維亞王宮,卡捷琳娜一眼便望見了站在宮殿大廳中央的父母。
母親依舊溫婉,隻是眼角的淚水訴說著對女兒的牽掛,父親的背似乎也不再如往昔那般挺直,透著幾分滄桑。
卡捷琳娜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情感,飛撲到母親的懷裏,淚水奪眶而出,聲音帶著顫抖:“母親,女兒好想您。”
母親緊緊擁抱著她,同樣淚流滿麵,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仿佛要把這一年的思念都融入這輕撫之中。
而蒼老許多的父親則滿含愧疚與慈祥,靜靜地望著自己的女兒。
他深知,女兒被迫給拜占庭皇帝做小妾,雖沒想到拜占庭皇帝孤島驚為天人的將自己女兒和其他三個女人同時封為皇後,但其在君士坦丁堡對獨自麵對這一切的艱辛與對家人的思念隻有她自己知道。隻是他不知道其實他女兒在君士坦丁堡的日子過的比在塞爾維亞過的還瀟灑。
隨後,父親緩緩上前,向孤島行禮。
塞爾維亞國王米哈伊洛的聲音中帶著感激:“陛下,感謝您能讓小女成為皇後,在您身邊侍奉。您對小女的照顧,我們都看在眼裏。而且,您能打破常規,尊重女性,一個帝國同時立四位皇後,此等舉動,實乃罕見,令人佩服。”
孤島微笑著扶起老人,說道:“嶽父大人不必多禮,卡捷琳娜聰慧善良,是朕的賢內助。”
這時,塞爾維亞國王走上前來,帶領孤島走向書房,與孤島並肩而立,驅散手下,四下無人再次表達對孤島將克羅地亞奴隸交給塞爾維亞的感激之情:“陛下此舉,讓塞爾維亞的經濟迅速提升,實在是對我們莫大的幫助。如今國內勞動力充足,各項產業都蓬勃發展起來。”
孤島沉思許久,目光變得深邃而柔和,他看著塞爾維亞國王,緩緩說道:“其實,朕讓您接手克羅地亞那些流放做奴隸的百姓,其中還有更深的考量。朕的另一位皇後艾斯特拉,她本是克羅地亞的公主。她一直深愛著自己的父親,而她的父親也是一位深受百姓愛戴的君主,受其影響,艾斯特拉對克羅地亞的百姓亦是關懷備至。當初她說要讓克羅地亞百姓都消失掉,那不過是一時氣話。試想,一個願意為了百姓獻身的人,又怎麽會親手將自己國家的百姓推向死地呢?”
塞爾維亞國王米哈伊洛微微點頭,示意孤島繼續說下去。
孤島接著說道:“讓你接手,其一,讓克羅地亞的百姓來塞爾維亞,是為了他們不必長途跋涉去其他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長途遷徙,路途艱險,不知會有多少人倒在途中。其二,如果在克羅地亞再扶持一個傀儡當權者,以這個世界的認知和現狀來看,百姓並不會過得更好,依舊會在水深火熱中掙紮。而塞爾維亞相對穩定,讓他們來到這裏,起碼不會因為戰亂和當權者的壓榨而食不果腹,不至於被逼得賣兒賣女,餓死街頭。”
塞爾維亞國王聽完這一番話,心中不禁對孤島的看法和評價瞬間高了兩個檔次。
他暗自思忖,自己在麵對類似情況時,確實做不到如此周全的考量,也不會有這樣高度的領悟。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黑暗時代,大多數人隻追求眼前的利益,奉行強者為尊的法則,而孤島卻能在權力與利益的漩渦中,心懷對百姓的憐憫與責任,這份胸懷和智慧,著實令人欽佩。
而在門外偷聽的卡捷琳娜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中對孤島又多了幾分敬意與愛意,本以為想聽聽是不是孤島又要為難自己的父王沒想到聽到了令她震撼的對話。
此刻她深知,自己的丈夫不僅是一位有著雄才大略的君主,更是一位心懷蒼生的仁者。
隨後,塞爾維亞國王熱情地邀請孤島一行在塞爾維亞王宮休息幾日,以盡地主之誼。孤島欣然應允。
在接下來的幾日裏,塞爾維亞舉行了盛大的宴會,歡迎拜占庭一行人的到來。
宴會上,塞爾維亞的舞者身著色彩斑斕的服飾,在大廳中翩翩起舞,優美的舞姿和歡快的音樂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片歡樂祥和的氛圍。
塞爾維亞的貴族們紛紛向孤島和皇後們敬酒,表達著對他們的歡迎和敬意。
卡捷琳娜與母親坐在一起,享受著這難得的團聚時光。
而孤島則與塞爾維亞國王及一眾大臣們談論著兩國的未來合作與發展。
幾日後,孤島一行告別塞爾維亞,踏上了返回君士坦丁堡的路途。
卡捷琳娜雖心中滿是不舍,她與父母相擁而別,承諾會常回來看望他們,隨後可憐巴巴的望向孤島,孤島假裝沒看到轉過頭。
第42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四位皇後坐在馬車中,而孤島騎著馬,走在隊伍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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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孤島與四位皇後及數千侍衛的隊伍緩緩踏入保加利亞的土地時,這片曾經獨立的國度,如今已成為拜占庭帝國的一部分。道路兩旁,百姓們夾道觀望,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帝國皇帝的敬畏,又對這個拜占庭帝國充滿傳奇色彩的皇帝充滿了好奇。
艾麗西亞坐在華麗的馬車中,心情格外激動。
自成為皇後,隨孤島離開保加利亞後,她已許久未曾見到父母。
此刻,家鄉熟悉的風景、親切的鄉音,都讓她歸心似箭。
她叫停馬車走到孤島馬前,眼中滿是期待,輕聲問道:“陛下,我能否也可以和卡捷琳娜那樣回家看望父親母親?”
孤島看著艾麗西亞眼中的渴望,微笑著欣然應允:“當然可以,艾麗,我們陪你一同去。”
艾麗西亞聽聞,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孤島一把將艾麗西亞拉上自己的馬抱在懷中,她緊緊握住孤島的手,滿是感激:“多謝陛下。”
一行人來到艾麗西亞家中,府邸雖不似王宮那般宏偉,但也整潔雅致。
艾麗西亞的父親,如今身為保加利亞知府,早已得到消息,帶領家人在門口恭敬迎接。
見到女兒,老夫婦倆眼中滿是欣喜與思念。艾麗西亞快步上前,與父母相擁而泣。
片刻後,艾麗西亞的父親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地向孤島行禮:“陛下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孤島趕忙扶起老人,笑著說道:“嶽父大人不必多禮。”
隨後,孤島轉身看向艾麗西亞的母親,神色認真地說道:“嶽母大人朕一直想找機會向你表達感激之情。當年我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時候,您一直極力反對艾麗西亞和我在一起,但朕遇難流落在保加利亞時,若不是您及時下令不可以在保加利亞傷害我,恐怕朕早已被曾經保加利亞聯軍那位衝動將軍派出的手下殺死。”
艾麗西亞的母親望著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歎氣道:“你要感謝我的傻女兒艾麗西亞,她當時愛你愛的死去活來,是她威脅我要保護你的安全我才下的命令。”
艾麗西亞微微紅了臉,謙遜地說:“感謝母親大人。”而身旁的三個其他皇後對這段曆史倍感好奇,拽著艾麗西亞到一旁講這段故事。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孤島一行雖不舍離別,但因行程安排,不得不踏上繼續前往君士坦丁堡的路途。
艾麗西亞與父母再次相擁,眼中滿是眷戀。
艾麗西亞她的母親輕輕拉住艾麗西亞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女兒,你如今身為拜占庭皇後,代表著拜占庭的女性,一言一行都備受矚目。在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多為陛下分憂,為帝國增光。”
艾麗西亞認真地點點頭:“母親放心,女兒記住了。”
艾麗西亞的父親也接口道:“陛下,如今保加利亞已歸入拜占庭版圖,我們定會盡心盡力,為帝國的繁榮貢獻力量。”
孤島欣慰地看著他們,說道:“有嶽父嶽母這樣深明大義之人,是朕之幸,也是帝國之幸。如今保加利亞在諸位的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朕很是滿意。”
當隊伍緩緩離開時,艾麗西亞透過車窗,望著父母漸漸遠去的身影暗自傷神。
孤島離開君士坦丁堡的第43天,1075年10月1日,美索不達米亞地區劍拔弩張,麵對拜占庭的烏龜打法,塞爾柱帝國的騎兵逐漸暴躁,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組織了幾次衝鋒,皆被拜占庭陣地戰的步兵和弓箭手的配合打的損失慘重。拜占庭士氣高漲,糧草充裕武器裝備完整精良,在清北大學的研發小隊不斷的更新迭代,拜占庭帝國的步兵軍隊越來強大、
第55天,孤島回到君士坦丁堡,塞爾柱新皇帝馬利克沙一世親臨戰場,指揮騎兵繞過美索不達米亞偷襲亞細亞軍區的糧倉,結果固若金湯的拜占庭守軍給打跑了,塞爾柱帝國的糧草補給斷斷續續即將要難以為繼,塞爾柱帝國皇帝發出戰書,要求和拜占庭帝國來一場公平公正的決鬥馬步謠像烏龜一樣縮在陣地裏。
衝鋒犀牛將戰書飛鴿傳書到君士坦丁堡,孤島將看完的戰書扔到桌子上,走到窗前望向美索不達米亞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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