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衝鋒犀牛將軍薩莫薩塔的戰火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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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君士坦丁堡拜占庭皇帝孤島飛鴿傳書飛到美索不達米亞時,這場對峙已久兩個帝國終於按下了戰爭的啟動鍵。
廣袤的美索不達米亞地區宛如一片被戰火點燃的荒原。
拜占庭帝國甲胄將軍瑩瑩瑩率領兩萬精銳騎兵和步兵將軍kg、衝鋒犀牛、山兔步騎協同,五萬塞爾柱的騎兵對戰拜占庭兩萬騎兵加十四萬步兵,軍隊扇形交插穿刺與塞爾柱突厥勢力在這裏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激烈殘酷的角逐。
地處交通要衝的薩莫薩塔小城,不幸被卷入這場風暴的核心,原本寧靜祥和的生活瞬間被打破,陷入了無盡的混亂與恐懼之中。
薩莫薩塔的街頭巷尾,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殘垣斷壁隨處可見。
孩子們瑟縮在房屋昏暗的角落裏,眼睛裏滿是驚恐,往日街巷中的嬉笑打鬧聲已被徹底抹去。
商人們緊閉店門,用木板將門窗封得嚴嚴實實,往日常與拜占庭商人交易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的集市,如今冷冷清清,隻有偶爾響起的兵器碰撞聲和人們的呼喊聲,突兀地打破這片死寂。
拜占庭帝國的步兵將軍衝鋒犀牛,威風凜凜地率領著一隊拜占庭士兵進駐薩莫薩塔。
多年跟隨孤島征戰,衝鋒犀牛養成了殺伐果斷的性格,此刻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氣。
在戰場上,他就是無畏的戰神。
身披厚重且雕刻著精美花紋的鎧甲,陽光灑下,鎧甲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宛如一層堅不可摧的護盾。
手中那柄寒光閃閃的長戟,修長而鋒利,每一次揮舞,都能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
他衝鋒時,勢如破竹,勇往直前,所到之處,敵人紛紛望風而逃,恰似一頭橫衝直撞、無人能擋的犀牛,曾經擔任甲胄騎兵將軍時就是因為這個才被人起的外號“衝鋒犀牛” 。
而孤島一直強調軍隊將領都以外號相稱的原因,就是拜占庭現在的這些年輕新提拔的將軍都是家境貧寒,甚至都有孤兒,均非名門望族貴族出身,以此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在拜占庭的軍隊,隻要你有能力,都可以做將軍有所作為,淡化名門望族。
衝鋒犀牛根據君士坦丁堡皇帝及其朝堂智囊團傳來的作戰指示,在打下薩莫薩塔後進行駐軍等待後續士兵的到來,跟隨孤島的歲月裏,即便身處戰火紛飛的薩莫薩塔,衝鋒犀牛也始終秉持著學習拜占庭帝國皇帝孤島的優雅與驕傲。
閑暇之時,他總會從行囊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把孤島用裏拉琴改裝的吉他,高調的站在軍營前高高的斷牆上。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悠揚婉轉的旋律便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出來。
隻見衝鋒犀牛悶騷的站在高高的斷牆上對著下麵圍著的手下喊道:“跟我一起唱好麽?”
“好。”士兵們熱情高漲的回應著。
“一二三四,徘徊著的 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衝鋒犀牛認真的彈著孤島交給自己的平凡之路。
下麵這些士兵很多老兵都是跟著衝鋒犀牛一起經曆生死八九年,這首歌聽得都會背了。
大家一起點燃篝火簇擁著在一起高聲唱著。
“我曾經失落過 失掉所有方向,知道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歌聲慰藉著他們那顆因遠離家鄉而孤寂的心,也讓周圍的士兵們暫時忘卻了戰爭的殘酷……
當地的塞爾柱少女法蒂瑪,是薩莫薩塔一位知名工匠的女兒。
她有著一頭如黑色綢緞般柔順的長發,深邃迷人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笑起來時,那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薩莫薩塔城鎮的傳統,是在馬背上追逐自由,以勇氣守護家園。
法蒂瑪從小聽著先輩們的英勇事跡長大,那些故事如同烙印,刻在她靈魂深處,鑄就了她對這片土地深沉的熱愛與守護的決心。
當拜占庭軍隊的鐵蹄踏入薩莫薩塔,法蒂瑪的心中滿是對家園的擔憂。
她看到熟悉的街道被陌生的士兵踐踏,親人和鄰居們眼中的恐懼,內心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但她並未選擇退縮,而是勇敢地站出來,試圖保護自己的家人和家園。
按照軍事安排,衝鋒犀牛的軍隊征用了法蒂瑪家的部分房屋。
當士兵們闖入家門的那一刻,法蒂瑪的眼中燃燒著怒火,她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這些外來者。
“你們憑什麽闖進我們的家?” 她憤怒地質問。”
衝鋒犀牛聽到聲音,走進屋子,看到憤怒的法蒂瑪,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姑娘,戰爭時期,我們也別無選擇。但我們會盡量不打擾你們的生活。”
法蒂瑪冷哼一聲:“不打擾?你們已經打破了我們原本平靜的生活。”
法蒂瑪對這些外來者,尤其是身為指揮官的衝鋒犀牛,充滿了敵意。
駐軍的第三天,法蒂瑪看到 衝鋒犀牛的士兵在院子裏宰殺在薩莫薩塔搜刮來的牲畜。
她忍不住衝過去,大聲說道:“你們怎麽能這樣!也都是隻會欺負老百姓的懦夫!有本事去和薩爾住帝國的騎兵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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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犀牛走上前,解釋:“塞爾柱帝國的騎兵隻會放風箏,根本不敢和我們麵對麵真刀真槍的幹一仗。我們也想早日結束戰爭!”
但法蒂瑪根本聽不進去,轉身離開房屋,留下衝鋒犀牛無奈地搖頭。
第四天靜謐的夜晚,月光如水,灑在薩莫薩塔的每一個角落。
法蒂瑪在院子裏踱步,心中依然對這些外來者充滿怨恨。
突然,那個衝鋒犀牛又在彈著奇怪的樂器,眾人的齊聲歌唱再次引起了法蒂瑪的好奇心。
她好奇地循聲而去,看到衝鋒犀牛站在土堆上,專注地彈奏著吉他。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和圍在周邊起哄合唱的士兵顯得格格不入。
一曲彈罷,衝鋒犀牛抬起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法蒂瑪。
他微微一愣,隨即微笑著問道:“你也喜歡音樂?”
法蒂瑪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我從未聽過這樣的琴聲,它…… 它很特別。”
從那之後,法蒂瑪開始好奇這個拜占庭軍官的內心世界。
駐軍第六天,拜占庭帝國的步兵將戰線拉齊成了一條宛如被筆劃過的線一樣,筆直的將美索不達米亞地區豎切一道。
法蒂瑪單純的姑娘奔波在幫助鄰裏的路上。
她像往常一樣前往藥劑鋪,為生病的鄰居尋找草藥。
剛踏入店鋪,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簾 ——衝鋒犀牛正對著一堆草藥愁眉不展,顯然是在為挑選草藥犯難。
藥劑鋪老板本是外地藥商,在開戰的前一天就跑路了。
法蒂瑪下意識地想轉身離開,可衝鋒犀牛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她,忙開口喚道:“法蒂瑪,你來得正好,這些草藥我不太懂,你能幫我看看嗎?”
法蒂瑪猶豫了一瞬,拜占庭士兵在薩莫薩塔城鎮駐軍這些天,除了搶了百姓的牛給吃了,沒有和其他勢力一樣侵略後到處燒殺搶掠,法蒂瑪決定幫助衝鋒犀牛,雖然可能這樣做不對,她一邊翻揀草藥,一邊耐心講解:“這種草對傷口愈合有幫助,那種可以緩解疼痛。”
衝鋒犀牛假裝聽得認真,不時指著草藥提問:“那這個呢?看起來和剛才那個很像。”
法蒂瑪細致地解釋著差異,不知不覺間,兩人圍繞草藥的交流讓彼此間的距離悄然拉近。
“對了我鄰居生病了,不介意我拿一些草藥吧。”法蒂瑪將幾個需要的草藥用手撿了出來。
“沒關係你隨便拿。”
從藥劑鋪出來後,法蒂瑪回到鄰居家提著水桶前往薩莫薩塔的水井邊幫生病的鄰居打水。
此時正值用水高峰,隊伍排得老長,她剛站定,衝鋒犀牛又恰好路過。
見法蒂瑪親自打水,他不禁問道:“在你家我們不是有駐軍麽他們沒有給打水麽?”
法蒂瑪看了他一眼,無奈地說:“我家是有人給打水,不過我鄰居生病了,他家也沒有駐軍,隻能我幫他了。”
衝鋒犀牛瞧了瞧漫長的隊伍,主動提議:“這隊伍排得挺長,我幫你提水吧。”
法蒂瑪剛想拒絕,衝鋒犀牛已拿起水桶站到了隊伍中。
在等待打水的間隙,法蒂瑪忍不住問:“你們打算在薩莫薩塔待多久?”
衝鋒犀牛沉默片刻,目光望向遠方,說道:“應該很快,等收到開拔命令我們就會離開。我也希望能早日恢複和平。”
法蒂瑪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滿是對和平的期盼,卻又深感迷茫,和平,不知何時才能真正降臨。
打水歸來,天色漸暗,烏雲如墨般迅速聚攏。
轉瞬之間,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傾盆而下。
法蒂瑪和衝鋒犀牛在街頭匆忙尋找避雨之處,慌亂中跑進一座破損無人居住的房屋。
破損的房屋內雨水從破損的屋頂滴落,滴答滴答地響。
法蒂瑪找了個相對幹燥的角落坐下,衝鋒犀牛則站在一旁,望著外麵被雨幕籠罩的世界,感慨道:“這場雨,就像戰爭一樣,說來就來,讓人猝不及防。”
法蒂瑪接話道:“但雨總會停,戰爭也該有結束的時候。”
衝鋒犀牛轉頭看向她,眼神中滿是認同:“你說得對,希望那一天早日到來。”
在雨聲的陪伴下,兩人靜靜地分享著對和平的期盼,彼此的理解又在不知不覺中加深了幾分。
駐軍第八天,一個傍晚,夕陽的餘暉將薩莫薩塔染成一片金黃。
衝鋒犀牛和法蒂瑪在院子裏相遇,衝鋒犀牛說道:“你知道嗎,在拜占庭君士坦丁堡,那裏的音樂和詩歌特別盛行,我們皇帝陛下很特殊,他不是很喜歡戰爭,不過卻一直在打仗,他非常喜歡詩歌和音樂,我這把吉他就是我死皮賴臉問我們皇帝陛下要來的,這些歌也是他教會我的。你想去君士坦丁堡麽?等戰爭結束了我可以帶你去君士坦丁堡。”
法蒂瑪眼中流露出一絲向往,“聽起來很不錯,但這裏是我的家,我更愛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壤。”
此前,法蒂瑪的未婚夫阿裏,作為塞爾柱部落的勇士,懷著滿腔熱血和對家園的忠誠,毅然加入對抗拜占庭的戰鬥,離開了薩莫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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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裏身材魁梧,眼神中透著堅毅。
他在離開前,緊緊握著法蒂瑪的手,說道:“法蒂瑪,等我回來,我一定會趕走這些侵略者,讓我們的生活恢複平靜。”
法蒂瑪眼中含淚,“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我等你。”
阿裏離開後,隨著拜占庭駐軍時間的推移,衝鋒犀牛和法蒂瑪的交流日益頻繁。
衝鋒犀牛第一次有了對一個姑娘的喜歡,他相信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如果自己不主動可能會後悔一輩子!衝鋒犀牛決定主動出擊。
他派人精心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將法蒂瑪請到自己的營帳。
營帳內,燭光搖曳,桌上擺滿精美的食物。
法蒂瑪走進營帳,一臉疑惑,“你這是做什麽?”
衝鋒犀牛走上前,微微低頭,目光直視法蒂瑪的眼睛,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法蒂瑪,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但從今天起,我要讓你重新認識我。今晚,你就坐在這裏,和我一起享用這頓飯。”
法蒂瑪本想轉身離開,可在衝鋒犀牛那強勢的目光下,竟鬼使神差地坐了下來。
用餐過程中,衝鋒犀牛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見聞,言語間滿是自信與豪情,法蒂瑪不知不覺聽得入了神……
駐軍第十天,戰爭始終是塞爾柱騎射騷擾為主,法蒂瑪想去城外給受傷的村民送些物資,卻被守城士兵攔住。
恰好衝鋒犀牛路過,他立刻命令士兵放行,隨後看著法蒂瑪,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法蒂瑪剛要開口拒絕,衝鋒犀牛已經轉身安排士兵準備馬匹和物資。
在前往城外方向的路上,法蒂瑪忍不住說:“我自己可以的,不需要你跟著。”
衝鋒犀牛嘴角微微上揚,霸道地回應:“在薩莫薩塔,有我在,你不需要獨自麵對任何危險。”
一路上,衝鋒犀牛始終緊緊跟在法蒂瑪身邊,確保她的安全。
到達目的地後,他又主動幫忙分發物資,和法蒂瑪一起照顧受傷的村民,他的細心和體貼讓法蒂瑪心中對他的印象悄然改變。
回來的路上法蒂瑪在街頭看到幾個拜占庭士兵在欺負一位老人,她正要上前理論,衝鋒犀牛卻先一步出現。
他嚴厲地訓斥了那幾個士兵,然後轉身對法蒂瑪說:“以後遇到這種事,直接找我。我的士兵若有冒犯,我絕不姑息。”
說完,他拉起法蒂瑪的手,帶著她離開現場,法蒂瑪的臉頰微微泛紅,沒有掙脫。
走神的法蒂瑪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衝鋒犀牛迅速伸手扶住她。
那一刻,兩人的目光交匯,一種微妙的情感在空氣中蔓延。
法蒂瑪的臉頰微微泛紅,她輕輕掙脫 衝鋒犀牛的手,低聲說了句 “謝謝”。
從那之後,他們之間的相處多了一絲別樣的溫柔。
駐軍第十五天,君士坦丁堡朝堂之上林立兩旁的文武大臣對拜占庭皇帝孤島提出迅速開戰的建議,眾大臣中那些保守派也有些隱忍不住。
“陛下十六萬大軍對五萬大軍、優勢在我!我建議即日進軍塞爾柱長驅直入,一雪塞爾柱刺殺之仇!”皇家軍事學院校長兼朝廷吏部官員的大臣,對著拜占庭皇帝孤島深鞠一躬大聲道。
“半個月的推延讓塞爾柱的騎兵補給苦不堪言。現在塞爾柱的士兵有偷襲沒賺到便宜,士氣已經空前的低迷,傳令大軍全麵開拔。”拜占庭皇帝孤島厲聲道,傳令兵聞言迅速將指令飛鴿傳書。
法蒂瑪看到衝鋒犀牛在擦拭他的長戟,戟身寒光閃爍,映照著他專注的麵龐。
她忍不住問道:“這把戟一定跟隨你經曆了許多戰鬥吧?”
衝鋒犀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回憶,“它陪我出生入死,每一道劃痕都是一段故事。”
接著,他給法蒂瑪講述了一些戰場上的驚險瞬間,法蒂瑪聽得入神,心中對這個拜占庭軍官的了解又多了幾分。
在駐軍第十六天靜謐的夜晚,衝鋒犀牛為法蒂瑪彈奏吉他。
法蒂瑪則坐在一旁,靜靜地聆聽,待衝鋒犀牛一曲完畢,法蒂瑪開口為衝鋒犀牛講述塞爾柱的傳說。
“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祖先騎著駿馬,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馳騁。他們英勇無畏。”
法蒂瑪的聲音輕柔而動聽,衝鋒犀牛聽得入神,仿佛置身於那個古老的時代。
法蒂瑪講完後,衝鋒犀牛感慨道:“你們的傳說充滿了勇氣,和我們拜占庭的史詩有著相似之處,都在講述著為了家園和榮耀而戰。”
法蒂瑪微微點頭,“雖然我們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有些東西,或許是共通的。”
那一刻,他們仿佛跨越了文化和戰爭的鴻溝,心靈有了更深層次的共鳴。
隨著交流的深入,他們開始分享彼此的夢想。
法蒂瑪說,她希望有一天薩莫薩塔能恢複往日的和平與繁榮,人們能在這片土地上自由地生活。
在戰火紛飛的背景下,兩個敵對帝國的人如同兩顆相互靠近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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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軍第十七天,接到全麵開陣的飛鴿傳書後,傍晚拜占庭部隊出現調動,被塞爾柱帝國的斥候發現,塞爾柱帝國軍隊經過半月的集結,為了以防拜占庭的全麵開戰,想先下手為強圍點打援,遂派七千騎兵對薩莫薩塔發起了猛烈反攻。
薩莫薩塔的上空再次被硝煙籠罩,喊殺聲震耳欲聾。
作為第一梯隊領頭衝鋒的衝鋒犀牛三千拜占庭軍隊陷入了被塞爾柱七千騎兵圍攻包圍,不過久經沙場的衝鋒犀牛帶領著士兵們奮力抵抗並不畏懼。
戰場上,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法蒂瑪在城中聽聞塞爾柱軍隊反攻的消息,內心痛苦地掙紮著。
一方麵,她對衝鋒犀牛漸生情愫,可另一方麵,她的家鄉正遭受著拜占庭軍隊的占領,未婚夫阿裏還在為保衛家園浴血奮戰。
隨著戰鬥白熱化,城裏頓時發生混亂,法蒂瑪的未婚夫阿裏趁機秘密找到法蒂瑪,向她索要拜占庭軍隊的信息,得知了衝鋒犀牛將軍竟然也在薩莫薩塔,阿裏急忙索要衝鋒犀牛的行蹤信息。
法蒂瑪心中滿是糾結,最終,她在極度矛盾中,將衝鋒犀牛相貌日常的巡邏路線、經常出現在營地位置等關鍵信息透露了出去。
得到情報後,塞爾柱皇帝馬利克沙一世立刻迅速策劃了一場針對衝鋒犀牛的定點攻擊獵殺行動。
在和七千騎兵打的有來有回的衝鋒犀牛突然發現從城外又湧出黑壓壓的塞爾柱騎兵。
人數數萬,和正在拚殺的七千騎兵明顯不同,至少他們訓練有素,目標明確,隨著馬叫聲、馬蹄聲數萬騎兵直衝著衝鋒犀牛縮在營帳方向而來。
衝鋒犀牛瞬間意識到危險,他揮動著長戟。
命令身邊的士兵向左翼的山兔第二梯隊四萬步弓手請求支援,此刻明顯的針對性攻擊,讓有所察覺的眾老兵迅速有意圍在衝鋒犀牛的身邊,保護著他們的將軍。
但騎兵來勢洶洶,攻勢猛烈。
衝鋒犀牛奮力抵抗,他的長戟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將靠近的騎兵擊退。
然而,騎兵源源不斷,且個個抱著必死的決心。
一支冷箭從暗處射來,正中衝鋒犀牛的肩膀,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但他強忍著疼痛,繼續戰鬥。然而,傷勢越來越重好像冷箭上有毒,他的眼前開始模糊,最終倒在了血泊中。
而收到消息的山兔將軍率領的援軍迅速趕到。
望著趕來的步弓盾牌手,塞爾柱皇帝馬利克沙一世手中拿著長弓,望著被自己射傷的衝鋒犀牛吹響撤退的號角。
山兔帶領士兵衝擊著塞爾柱騎兵,而塞爾柱騎兵則又開始了經典放風箏,不過麵對有備而來的步弓搭配也沒有賺到什麽太大便宜。
趁兩軍作戰之時奉命回來打聽信息的阿裏偷偷潛伏回來。
他在法蒂瑪家裏看到了法蒂瑪在照顧重傷昏迷的衝鋒犀牛,心中猶如被刀割一般。
他憤怒地對著法蒂瑪質問道:“你怎麽能和敵人在一起?我在外麵拚命,你卻……”
法蒂瑪淚流滿麵,“阿裏,我…… 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但他和其他拜占庭人不一樣,他是個好人。”此刻法蒂瑪心中充滿了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告密衝鋒犀牛根本不會被偷襲。
阿裏內心五味雜陳。他對法蒂瑪的行為感到憤怒,朝法蒂瑪臉上狠狠打去。
此刻門口巡邏的拜占庭士兵聽到聲音手持武器衝進屋裏。
阿裏急忙抽出大刀朝床上的衝鋒犀牛砍去,而法蒂瑪迅速擋在衝鋒犀牛身前。
“你閃開!”
法蒂瑪不為所動隻是一味地流淚。
衝進來的拜占庭士兵和阿裏打在了一起,不多時阿裏就被拜占庭士兵血濺當場。
望著阿裏的屍體,“不!”法蒂瑪失魂落魄的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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