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貸款引發新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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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剛踏入君士坦丁堡那宏偉的宮殿,疲憊還未及卸去,便迫不及待地差人喚來了薇洛妮卡。不一會兒,薇洛妮卡款步走進大廳,她的步伐依舊優雅,可看到孤島那陰沉的臉色,心中不禁 “咯噔” 一下。
孤島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薇洛妮卡,語氣雖極力克製,卻仍透著難以掩飾的憤怒:“我親愛的工商銀行行長,皇後殿下,聽說你剛一上任,便大手一揮,貸出去 7000 萬拜占庭幣。你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幹的這件事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薇洛妮卡微微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試圖解釋:“陛下,那是我兄長的請求,塞爾柱帝國如今麵臨困境,我…… 我隻是念及兄妹之情,想著或許能幫上他們一把。”
孤島眉頭緊皺,來回踱步,聲音愈發嚴厲:“兄妹之情?你可知道,這 7000 萬拜占庭幣,他們已經大部分用來購買糧食了,現在對我們的軍隊補給和百姓生計會帶來怎樣的災難你知道麽?如今戰事吃緊,糧食本就至關重要,我們自己都麵臨著糧食短缺的風險,你卻如此草率地將巨額款項貸出,現在塞爾柱帝國將大量糧食運回國內,雖然我對外宣稱糧食能夠我們百姓食用五年,實際隻能維持幾個月的,隻是為了撫慰百姓的情緒才出此下策,現在我們該如何應對後續的戰爭?又如何保障百姓的溫飽?”
薇洛妮卡低下頭,咬著嘴唇,輕聲說道:“陛下,隻是一心想幫兄長一把。”
孤島停下腳步,看著薇洛妮卡,深深歎了口氣:“你這一念之差,已經釀成大禍。銀行的設立,本是為了盤活拜占庭的經濟,助力我們在戰爭中占據優勢,可你這貿然的決定,卻讓我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你雖是塞爾柱帝國的人,但是你現在是我的皇後,你代表著拜占庭,你要看清楚,塞爾柱帝國的百姓是人,那我們拜占庭的百姓呢?”
薇洛妮卡聞言微微仰頭,眼神倔強,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振振有詞地說道:“陛下,塞爾柱帝國如今正處艱難之際,我兄長向我求助,我怎能坐視不理?況且以塞爾柱帝國的實力,這 7000 萬對我們也不算什麽,又怎會對我們拜占庭造成如此嚴重的影響?糧食就算可以用半年的時間,這期間我們可以做很多來解決問題,但是塞爾柱現在每天都有百姓餓死他們等不來半年。”
她頓了頓,臉上竟隱隱浮現出一絲不滿:“再者說,銀行既然開設了貸款業務,幫助其他國家度過難關,日後我塞爾柱百姓和我哥哥對我們一定會感恩戴德,陛下您平日總說要為拜占庭謀長遠發展,如今這大好機會擺在眼前,您不能隻看到了風險。”
麵對薇洛妮卡還試圖狡辯,孤島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躥得更高。他雙眼通紅,怒不可遏地將手中的杯具狠狠砸在地上,“嘩啦” 一聲脆響,碎片四濺。孤島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你兄長拿 20 座城池做抵押?這跟空頭承諾有什麽區別!塞爾柱帝國如今局勢複雜,誰能保證這 20 座城池不會在瞬息之間易主?又有誰能保證,這所謂的抵押,到時候不會成為一紙空文?”
薇洛妮卡被孤島的盛怒嚇得臉色慘白,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終於忍不住慘然地哭泣起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戚:“好、陛下、孤島,如果我兄長真的欺騙了我,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抵償,這樣,夠不夠?” 說罷,她癱倒在地,泣不成聲。
孤島原本還在氣頭上,聽到薇洛妮卡這番話,火氣一瞬間熄滅。“哎,我真是服了你了嗎搞的我和十惡不赦的人一樣,別哭了都是我錯了,其實也不能全怪你,說到底還是我的問題最大。”
孤島上前,輕輕扶起薇洛妮卡,眼中滿是無奈:“別哭了寶貝都是我的錯!。” 孤島緊緊握著薇洛妮卡的手。
薇洛妮卡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看著孤島,眼中既有感動,又有一絲擔憂:“陛下,那這貸款之事……” 孤島打斷她的話,堅定地說道:“你別擔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總會有辦法解決。再說要是真的能收回來,利益還是蠻好的,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走喊上大家一起去中餐館,今天我親自下廚。”……
隨著塞爾柱帝國用貸款大肆在幾個地區采購糧食的消息傳出,君士坦丁堡乃至拜占庭各地的糧店,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平靜湖麵,瞬間泛起了層層漣漪。四個糧倉糧食補給出現間接性的補給不足,糧食的問題逐漸浮出水麵,百姓們開始隱隱感到不安,搶購糧食的風潮在一些地方悄然興起。
孤島早就料到會出現這個情況,知道若不及時采取措施,這股風潮很可能演變成一場危及社會穩定的大危機。於是,果斷地下發了限購令。
詔令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拜占庭的大街小巷,宣告著每家每戶每次隻能購買一個月的實用口糧。這一命令如同定海神針,試圖穩住民眾慌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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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士坦丁堡帝國超市門口,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手中緊緊攥著布袋,眼中滿是焦急與不滿。“不知道這次限購令要持續多久,我們會不會被餓死?”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引得周圍同樣排隊的民眾紛紛附和。
糧店老板信心十足的說道:“大娘,放心吧,我們要對我們的皇帝陛下有信心,陛下的命令,我們一同執行就行了,這麽多年陛下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們拜占庭,這是大家有目共睹,難道不是麽。”眾人聽聞,紛紛點頭默認。
不遠處,一隊拜占庭士兵神情嚴肅地巡邏著,確保限購令的執行。他們警惕的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防止有人趁機哄搶糧食。
而在皇宮內,孤島憂心忡忡地聽著各地傳來的關於限購令實施情況的報告。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應對之策,要真正解決糧食危機,還需從長計議。他在宮殿裏來回踱步,思索著如何增加糧食產量、穩定糧食價格,以及應對塞爾柱帝國這一棘手的局麵,以保障拜占庭帝國的長治久安。
孤島倒是知道袁爺爺的雜交水稻,不過自己哪有那本事,思來想去果斷做出決策。他即刻命人起草詔令,以最快速度傳達給各地知府縣令。
詔令言辭莊重且極具緊迫性,明確指示各地知府縣令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全麵統計各自轄區的種植麵積。無論是肥沃的平原耕地,還是山間小塊梯田,亦或是河畔的灘塗農田,都要精確丈量,不得有任何疏漏。同時,要詳細梳理出適合本地氣候、土壤條件生長的農作物種類,包括常見的穀物、蔬菜、豆類,以及各類經濟作物等。
各地知府縣令收到詔令後,深知此事關乎重大,關乎治下百姓的生計與帝國的穩定。他們紛紛放下手頭其他事務,迅速展開行動。組織起專門的統計人員隊伍,這些人員中有對土地情況較為熟悉的當地民兵團成員,也有經驗豐富、知曉各類農作物特性的老農。
統計人員們深入田間地頭,不畏烈日暴曬,不懼風雨阻攔。他們用簡陋但實用的測量工具,仔細丈量每一寸土地,詳細記錄數據。對於適合本地生長的農作物,他們或是向老農請教,或是查閱當地流傳的農事典籍,務必確保信息準確無誤。
在緊鑼密鼓的工作之後,各地將統計結果精心整理,以加急公文的形式快馬送往君士坦丁堡。孤島在皇宮中焦急等待,當這些凝聚著眾多人心血的報告呈現在他麵前時,他迫不及待地展開閱讀。
解決糧食危機迫在眉睫,精準掌握1200萬人口一年所需糧食量是關鍵一步。在各地知府縣令上報土地及作物信息後,孤島立刻差人緊急傳喚清北大學農業係的師生。
不多時,農業係的師生們匆匆趕來,神色中帶著幾分緊張與凝重。他們深知此次任務的重大意義,關乎著整個拜占庭帝國百姓的生計。
孤島麵色嚴肅,目光掃過眾人,開門見山地說道:“如今帝國糧食供應告急,我需要你們盡快統計出拜占庭在冊1200萬人口一年所需要的糧食總量。這任務艱巨,但至關重要,你們可有信心完成?”
師生們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堅定,齊聲答道:“陛下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隨後,師生們迅速投入工作。他們先在一間寬敞的宮殿內,將各地送來的種植麵積和適宜作物報告整理分類。教授們組織學生分工協作,一部分學生依據曆史數據、當地飲食習慣及不同作物的營養成分,估算人均每日各類糧食的合理攝入量。比如,依據拜占庭人的日常飲食,確定每人每天對小麥、大麥等穀物的需求,以及豆類、蔬菜補充營養所需的量。
另一部分學生則結合之前統計的各地土地種植情況,考慮不同作物的產量差異。他們仔細研究各地土壤肥力、氣候條件對作物產量的影響,參考以往豐年、平年、災年的產量波動,計算出每種作物在不同地區的預計畝產量。
為確保數據準確,師生們不斷討論、核對。遇到數據存疑之處,他們會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去相關地區核實。經過數日日夜不停的緊張工作,一份詳細的關於拜占庭1200萬人口一年所需糧食的統計報告終於完成。
師生們懷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將報告呈遞給孤島。這份報告,凝聚著他們的心血與智慧,也承載著拜占庭解決糧食危機的希望。
清北大學農業係的師生們完成人口糧食需求統計後,馬不停蹄地投入到各地區種植任務分配的工作中。他們深知,這不僅關乎糧食產量的保障,更關係到整個拜占庭帝國經濟與民生的穩定。
師生們以各地知府縣令上報的數據為基礎,圍坐在巨大的地圖前,仔細研究每個地區的地形、氣候、土壤條件以及現有的種植基礎。教授們一邊用手指在地圖上比劃著,一邊向學生們闡述分析思路:“你們看,北方地區氣候寒冷,土壤肥沃,適合種植耐寒且產量較高的黑麥和燕麥;而南方氣候溫暖濕潤,水源充足,水稻和各類蔬菜的種植條件得天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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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迅速記錄下要點,然後結合之前計算出的糧食需求總量,運用複雜的數學模型和豐富的農業知識,開始精確計算每個地區各類作物的種植麵積。他們考慮到不同作物輪作的需求,以保證土地肥力的可持續性。比如,在一些地區安排小麥與豆類輪作,既提高土壤肥力,又能增加糧食總產量。
對於每個地區的強製上繳任務,師生們也是慎之又慎。他們根據各地區的種植麵積、作物產量潛力以及當地百姓的基本生活需求,確定合理的上繳比例。同時,充分考慮到自然災害等不可預見因素,預留了一定的彈性空間。
在計算國家支付給農民的拜占庭幣時,師生們參考了市場上各類糧食的價格波動情況,確保支付的金額既能保障農民的利益,激勵他們積極種植,又符合國家的財政預算。
經過數天廢寢忘食的努力,一份凝聚著師生們心血的各地區種植任務分配方案終於完成。方案中詳細列出了每個地區應種植的作物種類、麵積,以及每年的強製上繳任務和對應的拜占庭幣支付金額。
他們小心翼翼地將這份方案呈送到孤島手中。此時的師生們,雖然麵容疲憊,但眼神中透露出期待與自信,希望這份方案能為拜占庭帝國解決糧食危機、實現農業的合理布局和穩定發展提供有力的支持。
孤島接過清北大學農業係師生精心製定的各地區種植與上繳任務分配方案,仔細審閱後,眼中閃過一絲篤定。他深知,這份方案是應對當前糧食危機的關鍵舉措,必須迅速落實。
於是,他立刻召來宮中信使,這些信使皆是騎術精湛、忠誠可靠之人。孤島神色嚴肅,將一疊疊封裝好的任務文書交到他們手中,鄭重地說道:“此次任務關乎帝國存亡,你們務必以最快速度將這些文書送到各地知府縣令手中,不得有絲毫延誤!”
信使們單膝跪地,齊聲應道:“陛下放心,我等定當萬死不辭!”言罷,他們飛身上馬,揚塵而去。
一隊信使朝著東方疾馳,他們的身影在廣袤的沙地與山林間穿梭,每到一處驛站,便迅速更換馬匹,繼續趕路。終於,他們抵達一個地區行政城鎮,就將文書交到知府手中。知府打開文書,看到詳細的種植任務與上繳要求,深知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召集下屬商議執行細節。
另一隊信使則奔赴塞爾維亞方向。他們沿著蜿蜒的河道,乘船而行,再換乘快馬,穿越一片片翠綠的稻田與果園。當他們將任務文書送達塞爾維亞接壤的某縣時,縣令正憂心忡忡地為糧食之事發愁。看過文書後,他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連忙組織當地鄉紳與老農,商討如何根據任務要求,合理安排農事。
隨著任務文書的送達,整個拜占庭帝國如同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各地紛紛行動起來。一場為保障糧食供應、穩固帝國根基的農業生產大行動,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轟轟烈烈地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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