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誰家的孩子饞哭了,他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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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署內堂。
    幾位鎮撫使聽完蕭隱若的話後,彼此快速交換了一個困惑的眼神。
    我們執金衛,怎麽要去跟鎮北軍比了?
    但他們最終還是將這一抹疑問咽回肚裏,垂首應諾紛紛答應下來。
    “請指揮使放心……”
    隻有楚奕不由得多看了眼蕭隱若,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跟寶寶比上了?
    頭疼哦!
    接下來。
    蕭隱若目光掃過眾人時帶著習慣性的銳利,唇線抿得緊直,開始部署接下來的計劃細節。
    一會後,她冰冷開了口。
    “其他人,還有什麽要說的?”
    楚奕想了想,認真回道:“指揮使,卑職覺得朱雀門這邊還需要再多一層部署……”
    蕭隱若並未打斷他的話,反而聽他將意見全部說後,最終選擇了采納。
    “嗯??”
    這一幕,讓那三位鎮撫使頗為驚詫。
    指揮使向來說一不二,基本上不會采納別人的意見,這楚奕還真是深受信任跟器重啊!
    同時,他們也發現章鎮撫使從始至終都沒怎麽說話,竟完全由著楚奕這年輕人主導發言,儼然一副北鎮撫使司新主之姿。
    這般年輕便開始執掌北鎮撫使司,真是後生可畏!
    “我等沒什麽要說的,全憑指揮使安排。”
    隨後。
    眾人這才躬身告退。
    其中一名鎮撫使回頭瞥了一眼還留在原地的楚奕,心底再次浮起一絲疑惑。
    不過,他並未來得及多想,隻是匆匆離去。
    很快。
    內堂隻剩兩人。
    楚奕抬眸望向案後的蕭隱若。
    卻見到她一手扶額,眉頭緊緊蹙起,眉間似有一股化不開的鬱氣。
    “聽龍哥說,指揮使今早晨起時,曾有嘔逆不適。”
    “《諸病源候論》言道,此乃肝氣犯胃之症,容卑職為指揮使疏解一二。”
    不等拒絕。
    他寬厚溫熱的掌心,已經不容分說地貼上蕭隱若後頸微涼的肌膚,精準按壓風池穴。
    “唔!”
    一股強烈酥麻如電蛇竄過脊椎,令這位冷麵判官渾身微震。
    那十年錘煉的堅韌定力,似在這突如其來的接觸下,猝不及防地產生一絲動搖。
    “你……”
    楚奕的指法獨特,不停揉撚,仿佛是在拆解一個頑固的結。
    他每撚轉一圈,她緊束的發髻便滑落一縷青絲。
    “夠了,別碰……”
    可惜蕭隱若的的警告如被揉碎的歎息,破碎地哽在喉嚨,既無力又帶著幾分倉惶。
    對此,楚奕果斷選擇恍若未聞。
    他隻是沿著那背部緊繃的督脈緩緩下行,最終在腰陽關穴處,驟然施力一按。
    “嗯!”
    蕭隱若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她指尖一鬆,紫玉雕狼毫筆“啪嗒”落地,滾出老遠。
    可隨著那指尖的按壓撚揉,一股奇異的暖流從後腰擴散,奇跡般地緩解了那份緊繃。
    “呼!”
    她緊蹙的眉頭竟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舒展開來,隻能慌忙咬唇繃住表情。
    “指揮使,還需要再揉揉。”
    趁著蕭隱若心神微懈的刹那。
    楚奕那一隻大手又迅疾如蛇般,探入她鬆垮腰衿的縫隙!
    他的指腹隔著薄薄黑綢中衣,不輕不重地按了起來。
    “衝脈鬱結,盤踞在此。”
    “卑職得罪了。”
    那掌心的熱度燙得驚人,穿透三重衣料,直直燙上她敏感的肌膚。
    “放肆!”
    蕭隱若隻覺得驚羞交加,心中生出了幾分惱火。
    一瞬間,那些積壓的情緒驟然爆發,她想也沒想的攥緊拳頭砸向他,可又突然猛地收回力。
    可惜,她的腕骨根本來不及撤回,就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抵在半空。
    “指揮使,《外台秘要》記載,鬱氣傷肝者,當疏泄衝帶二脈……”
    說著,楚奕的拇指又陷進她腰側的帶脈穴,力道強勁!
    “啊!”
    一聲短促而失控的驚呼,從蕭隱若唇齒間迸出,小腹深處隨之猛地竄起一股洶湧詭異的暖流!
    那令人萬分羞恥的麻痹感,瞬間從腰眼向下蔓延,直衝雙腿!
    她下意識並攏雙膝想閃避,卻反而將楚奕按在她腰側的手,給死死夾在了腿間!
    “哦?”
    楚奕動作一滯。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夾緊的手,濃眉微挑,發出一聲低沉的疑問:
    “指揮使,你這是何意?”
    蕭隱若被他這句話,刺得渾身一顫。
    她幾乎是在羞憤和狼狽中猛地鬆開雙腿,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和強行恢複的冷硬:
    “好了,可以了。”
    楚奕非但沒放手,反而就勢逼近身,目光灼灼地看進她慌亂閃躲的眼底。
    “指揮使,這疏通尚未完成呢?”
    蕭隱若有些惱怒的說道:“本官不用了。”
    “也不用重新站起來了?”
    楚奕反問一句。
    那句“站起來”如同一簇火種,瞬間點燃了蕭隱若骨子裏……被深埋十年的瘋狂渴望!
    羞憤刹那間被一種更洶湧、更迫切的東西壓過,幾欲要衝破所有的理智!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沉默了一瞬,最終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快點。”
    楚奕這才慢慢屈身半跪。
    他修長的手指,緩慢劃過那一條黑裙下擺,停駐在係帶緊束的羅襪邊緣。
    “指揮使,通常來說,肝氣鬱結根源仍在足三陰。”
    “因為湧泉穴閉塞,熱毒才不得泄。”
    他伸手手指,勾纏著蕭隱若素白錦襪上緣的銀絲絛帶,靈巧一挑。
    “啪嗒!”
    絲帶鬆落。
    襪口順勢下滑,堪堪堆疊在纖細的踝骨處。
    一股溫涼的空氣頓時覆上肌膚,蕭隱若足背一繃,晶瑩玉琢般的肌膚自陰影中顯露。
    其色,如新雪初融的瓷胎。
    “嘶!~”
    蕭隱若喉間,不禁溢出一聲短促的抽氣。
    她蜷縮的雪白腳趾,無意識蹭過持股已掌心粗糲的厚繭,登時激起一陣戰栗。
    “你,脫快點!”
    “好!”
    待羅襪徹底離體。
    那一隻玉足,便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燭光下。
    楚奕的眼神,瞬間變得炙熱起來。
    誰叫蕭隱若雪白的腳背繃緊如一張素弦,指節玲瓏若精心雕琢的玉豆,足跟光潔圓潤如浸過乳漿……
    誰家的孩子饞哭了,他不說!
    時至今日。
    蕭隱若若是還不知道眼前這逆臣的一些特殊癖好,那她就真的白被輕薄那麽多次了。
    她驀地咬緊下唇,知道這家夥又趁機要玩弄自己的……腳!
    所以,她有些不爽的試圖掙脫腳踝,沒曾想反被他五指如鐵箍般鉗製。
    偏偏,那滾燙的拇指又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按上自己足心湧泉穴……
    “呃!”
    蕭隱若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她的右腿猛一抽搐,足尖竟狠狠蹬在楚奕心口!
    楚奕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穩穩擒住她仍在微微顫抖的腳踝。
    “看來,指揮使下肢恢複的越來越快了。”
    蕭隱若腳趾在劇痛和難以言喻的激流中拚命蜷縮,幾乎要摳進他掌心的厚繭紋路裏。
    那一道道掌紋,此刻在她感知中如同燃燒著的溝壑。
    “那本官是不是要感謝一聲楚大人?”
    楚奕沒有回應。
    隻是當他將指尖滑向三陰交時,蕭隱若卻突然暴起,紫毫筆擲向他身後,身子狼狽後仰。
    “夠了!滾出去!”
    楚奕倒是顯得異常從容,慢條斯理的說道:“指揮使脈象浮數,顯是虛火過旺……”
    話音,突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