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以靜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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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各自準備分頭行動之時,楊繼成那銳利如鷹的目光“唰”地一下投向張天命,神色關切中又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鄭重勁兒,說道:“小師弟,你可得隨我走一趟思過崖,咱們一道去拜訪劍癡師叔。”那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件不容拒絕的大事。
張天命一聽,眼睛都沒眨一下,幹脆利落地點頭應允,轉而對著林妙妙等人,聲音溫和得如同春日暖陽,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過會兒就趕回去和你們會合。”這聲音,仿佛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瞬間安撫住了眾人的心。
林妙妙、趙磊等人一聽,趕忙對著楊繼成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禮,動作整齊劃一,那虔誠的模樣,就像是在朝拜什麽神聖的存在。隨後,他們轉身離去,腳步聲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了遠方。
直到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張天命這才撇了撇嘴,帶著一絲疑惑與擔憂開口道:“掌門師兄,那老頭不是在閉關嘛?咱們這時候去打擾,這合適嗎?感覺有點不太地道吧。”說著,他還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裏全是對打擾前輩清修這件事的顧慮。
楊繼成聽了,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身為掌門,他平日裏對劍癡那可是恭敬得很,一口一個師叔叫得那叫一個順溜,可這張天命倒好,整天“老頭”“老頭”地喊,他心裏多少有點不是滋味。不過,他還是強壓下那股不滿情緒,白了張天命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以為這事兒就那麽簡單?你這次可闖了個大禍!各派都有像劍癡師叔那樣的頂尖高手坐鎮,萬一那些老江湖氣勢洶洶地殺上門來,咱們拿什麽去抵擋?所以啊,這事兒必須得讓師叔知道,好提前謀劃謀劃,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那言辭之間,滿滿的都是對局勢的深深憂慮和謹慎態度。
再說思過崖的一處山洞裏,劍癡宛如一尊古老的佛像,靜靜地坐在那裏,周身氣息沉靜得如同平靜的湖麵,沒有一絲波瀾。自從上次張天命給他輸入鴻蒙紫氣之後,他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體內的經脈,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拓寬了,變得更加堅韌粗壯,就像一條條寬闊的大河;曾經那些晦澀難懂、怎麽都參透不了的劍招,此刻就像被一陣清風吹散了迷霧,一下子變得清晰明了;而那股被他壓製在丹田深處的強大能量,更是像一座藏滿寶藏的神秘山洞,等待著他去慢慢探索、消化吸收。隻是他心裏清楚,一旦這股能量失控,他就可能突破到化神境,可這片大陸的靈氣太稀薄了,根本養不起一位化神境的高手,到那時,他就不得不離開這片他生活了多年的熟悉土地。
就在這個時候,劍癡緩緩睜開雙眼,眼眸中閃過一道精芒,就像黑暗夜空中突然劃過的一顆流星,耀眼奪目。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心裏想著:“哼,聽這腳步聲,就知道是哪兩個小子來了。”
張天命和楊繼成踏入山洞,一股靜謐而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就像走進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古老世界。四周的石壁上,刻滿了歲月的斑駁痕跡,每一道刻痕都像是在訴說著一段段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劍癡端坐在蒲團之上,雙眼微閉,看起來既像是對二人的到來早有預料,又像是沉浸在自己那高深莫測的世界裏。
楊繼成趕忙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得像一棵蒼鬆,恭敬地行了一禮,聲音洪亮而又充滿敬意地說道:“師叔,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清修了。”那態度,謙遜得就差沒把“晚輩有罪”寫在臉上了。
劍癡緩緩睜開眼,目光如電,“嗖”地一下掃過二人,最後落在張天命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調侃道:“嘿,小子,你瞅瞅你,又闖出什麽大禍來了?”那語氣,既帶著幾分調侃,又透著對張天命的熟悉與了解,就像一個長輩對調皮晚輩的無奈。
張天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像個犯錯的孩子,把斬殺樊副宗主的前因後果,以及如今麵臨的危機,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他說得那叫一個條理清晰,情緒也隨著講述不停地起伏,一會兒氣得滿臉通紅,一會兒又愁得眉頭緊皺。
劍癡聽完,非但沒有絲毫擔憂,反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豪邁,在山洞裏不停地回蕩,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在嘲笑那些所謂的危機不過是紙老虎,一戳就破。
笑罷,劍癡猛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就像燃燒的火焰,大聲說道:“好!殺得好啊!那樊副宗主本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死了都活該。這次你可是給咱們天劍山出了一口惡氣,大大地長臉了。他們要是真敢來犯,那純粹就是自尋死路,來多少我收拾多少!”言語間充滿了對張天命的讚賞和對敵人的不屑,那氣勢,仿佛天下無敵。
楊繼成卻是憂心忡忡,眉頭緊鎖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聲音帶著幾分沉重說道:“師叔,這次來犯的勢力可多了去了,高手更是如雲,還有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老怪物,咱們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我這心裏真是七上八下的。”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深感不安,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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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癡不屑地冷哼一聲,聲音裏帶著無盡的輕蔑,說道:“老怪物?當年我在江湖上縱橫馳騁的時候,他們還在哪個角落裏埋頭苦練,估計連劍都拿不穩呢!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今能有多大能耐,能翻出什麽浪花來。”話語中滿是對那些所謂高手的輕視,仿佛在他眼裏,敵人不過是一群小嘍囉,根本不值一提。
說著,劍癡邁著大步,踱步到山洞中央,雙手負於身後,身姿挺拔得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自信滿滿地說道:“此次危機,看似凶險萬分,實則是咱們天劍山崛起的絕佳契機。要是能把來犯之敵打得落花流水,咱們天劍山在江湖中的威望肯定會如日中天,到時候,人人都得對咱們敬仰有加,咱們就是江湖中的老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和對未來的美好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天劍山稱霸江湖的那一天。
張天命眼睛一亮,就像發現了寶藏一樣,迫不及待地追問道:“老頭,您是不是已經有什麽絕妙的應對之策了?快別賣關子了,我都等不及了。”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就盼著劍癡能馬上給他指條明路。
劍癡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叫師父!這事兒還不簡單嗎?聽我慢慢給你說。”那眼神裏,既有對張天命沒規矩的嗔怪,又帶著幾分寵溺,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在對待自己調皮的孩子。
張天命趕忙湊上前,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就像一隻撒嬌的小狗,說道:“老頭,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再賣關子以後可就沒酒喝了!我這小心肝可受不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劍癡的手臂,那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好笑。
劍癡神色一凜,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他們既然想聯合攻打咱們,那肯定是各懷鬼胎,心思都不一樣。咱們就以靜製動,穩穩地坐在這兒,坐等他們上門就行。到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他們。”語氣堅定得就像磐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敵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張天命聞言,眉頭微皺,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失望,嘟囔道:“我還以為你能想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好辦法呢?這聽起來和沒說沒啥區別呀,我還當有啥大招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對劍癡的策略不太認同,心裏還在琢磨著是不是還有更好的辦法。
劍癡聞言,嗬嗬一笑,笑聲中帶著神秘的意味,解釋道:“他們看起來聲勢浩大,其實都是為了一個‘利’字。為了利益,他們肯定會各懷鬼胎,內部矛盾重重,到時候自己就先亂了陣腳。倒是那個星海派,肯定會全力以赴。要是星海派的那個老鬼敢出來,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正好這段時間我有所感悟,修為精進了不少,正愁沒人陪我練練手呢。最好聖元教的那個混元子也能過來,這次我非得讓他嚐嚐我的厲害,讓他知道我劍癡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那是實打實打出來的。”說到這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仿佛已經看到了敵人慘敗的狼狽景象,嘴角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張天命聞言,嗬嗬一笑,調侃道:“老頭,你這多少帶點私人恩怨呀!感覺你就是想找他們報仇呢。”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場有趣的鬧劇,一下子打破了緊張的氣氛,讓山洞裏的氛圍輕鬆了不少。
楊繼成這時滿臉擔憂,實在忍不住開口說道:“師叔,他們要是把所有的老鬼都喊來,那咱們可怎麽辦呀?我想想都害怕。”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對敵人的強大實力深感忌憚,身體都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劍癡聞言,麵露不悅之色,看向楊繼成,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說道:“你看看你,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哪裏像個劍修?咱們劍修講究的就是一往無前,寧折不彎。不管他們來多少人,咱們唯有一戰。大不了神魂俱滅,怕什麽?要是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修什麽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決絕,仿佛視死如歸,為了天劍山,他可以不顧一切。
楊繼成被嗬斥了一頓,頓時滿臉通紅,像個熟透的蘋果,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麽,隻能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心裏滿是愧疚和自責,怪自己怎麽這麽膽小怕事。
劍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驅趕的意味,說道:“你就趕緊去準備開戰的事宜,別在這兒瞎操心了,讓我和這小子單獨聊聊。”他揮了揮手,仿佛要把所有的煩惱都揮之而去,隻想和張天命好好商量商量對策。
楊繼成聞言,衝著劍癡鞠躬行禮,動作緩慢而又恭敬,輕聲答是,隨後轉身離開,腳步有些沉重,心裏還在不停地想著即將到來的危機,滿是對未來的擔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
劍癡看向張天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和責備,說道:“小子,說實話,你這次做的事有點欠考慮了。雖然這次咱們天劍山在天源大比中勇奪第一名,對提升咱們天劍山的威望大有幫助,以後也會吸引更多的人來咱們天劍山,咱們天劍山崛起是早晚的事兒。但是這也需要時間的沉澱和積累呀。他們正愁找不到理由來對付咱們呢,你倒好,直接把人家副宗主給宰了?你這膽子也太大了。”說到這裏,劍癡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目光緊緊盯著張天命,驚訝地問道:“小子,這樊副宗主可是已經達到元嬰境八重了,你是一個人單殺了這樊副宗主?你可別忽悠我。”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懷疑,實在難以相信張天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一個金丹境的小子居然能幹掉元嬰境八重的高手,這簡直不可思議。
張天命聞言,麵露不悅之色,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說道:“老頭,你這是瞧不起我呀?怎麽,不相信我有這本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和不服,對劍癡的質疑感到不滿,心裏想著:“我可是實打實的厲害,你居然還懷疑我。”
劍癡這時才注意到張天命的修為已經突破至金丹境三重了,他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兩個銅鈴,隨即嗬嗬一笑,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小子,你是什麽時候突破的呀?這也太讓人意想不到了。”眼神中滿是好奇和驚喜,對張天命的進步感到由衷的高興,就像自己的孩子取得了好成績一樣。
張天命嗬嗬一笑,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說道:“就是在和樊副宗主戰鬥中,被他逼得突破的。當時那場麵,那叫一個驚險,我差點就交代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戰鬥的動作,一會兒揮拳,一會兒踢腿,仿佛又回到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豐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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