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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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思過崖的山洞中,劍癡聽聞張天命詳述了斬殺樊副宗主的驚險曆程,不禁仰頭哈哈大笑,笑聲爽朗,直震得山洞四壁簌簌作響,石屑輕落。他眼中滿是讚賞與喜悅,連拍著張天命的肩膀,那手勁大得好似要將張天命拍進地裏去,口中不迭稱道:“好!好!好!果然唯有在生死相搏間,方能激發潛藏的無窮潛能,你這小子,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依我看,日後你定能成為江湖中名震四方的傳奇人物!”在劍癡眼中,張天命就像是他傾盡心血雕琢的得意作品,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張天命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略帶羞澀的笑容,隨即瀟灑而熟練地從納戒中取出一壇酒。這酒壇古樸厚重,壇身上刻著繁複的花紋,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劍癡一見,眼睛瞬間亮如星辰,恰似餓狼瞧見了獵物,又似孩童發現了絕世珍寶,迫不及待地一把搶過,動作幹脆利落,不帶一絲拖泥帶水地拍開了泥封。刹那間,濃鬱醇厚的酒香四溢飄散,迅速彌漫了整個山洞,那馥鬱的香氣,醇厚綿柔,絲絲縷縷鑽進人的鼻腔,令人聞之便沉醉其中。劍癡微閉雙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神情,由衷讚道:“好酒!這味道,簡直絕了!我感覺自己此刻能再大戰三百回合,也絲毫不覺疲憊!”言罷,他便抱起酒壇,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來,酒水順著他的嘴角肆意流淌,浸濕了前襟,他卻渾不在意,盡顯豪爽不羈的江湖豪情,那模樣,活脫脫像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張天命見狀,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可那笑容裏又藏著幾分寵溺,心裏暗自想著:“這老頭,就知道喝酒,真是拿他沒辦法。”
    劍癡一抹嘴巴,動作豪爽得如同綠林好漢劫富濟貧時的灑脫,隨後開口道:“小子,你為我療傷的那神秘靈氣究竟是何種靈氣呀?怎麽會如此神奇,不但將我體內多年積攢的暗疾全部修複,還拓寬了我的經脈,讓我受益無窮!這次,我可真是欠了你一個大人情!你可不能不告訴我。”他的眼神中滿是感激與好奇,對那神秘靈氣的探究欲望如同熊熊烈火,熾熱而急切,恰似一個充滿好奇的寶寶,非要將事情的真相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張天命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為難的神情。他輕聲說道:“老頭,你怎麽又提這事兒了,咱們之間就別再說這些客套話了。那靈氣我還真沒法告訴你,因為我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什麽靈氣。隻是此前我偶遇一位老者,他傳授我一門功法,我照著修煉之後,便產生了這種靈氣。你就別再問了,就算問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默默祈禱劍癡千萬別再追問下去,畢竟鴻蒙塔的事情太過重要,那是他絕不能暴露的驚天秘密,稍有不慎,便可能惹來滅頂之災。
    劍癡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不再強求。他突然壓低聲音,神色神秘得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特務,仿佛在分享一個足以震撼江湖的天大秘密,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如今的力量可是往昔的兩倍之多。那些宗門的老鬼們這次要是敢露頭,我定然打得他們屁滾尿流,讓他們徹徹底底知曉咱們天劍山的厲害!”說著,他揮舞著拳頭,那架勢,仿佛敵人此刻就在眼前,他要一拳將其砸個粉碎,仿佛已經看到了敵人狼狽逃竄、丟盔棄甲的模樣,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張天命聽完劍癡的話,心頭狂喜,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閃爍的璀璨星辰。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讓劍癡有了如此巨大的收獲。這下,他心裏可算是有了十足的底氣,知曉這次可以將事情鬧得更大些了。他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活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心中已然開始盤算起該如何去折騰那些平日裏囂張跋扈的宗門了。
    劍癡喝了一口酒,抬眼瞧見張天命似乎在思索著什麽,嘴角還不時微微上揚。他不禁開口調侃道:“小子,你又在琢磨什麽壞主意呢?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沒憋什麽好屁。”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好奇,對張天命的想法充滿了濃厚的興趣,仿佛在期待一場精彩紛呈的好戲開場。
    張天命嗬嗬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壞笑,說道:“老頭,按照你所說,你如今在這第三重天豈不是已然無敵手了?那咱們還怕什麽,直接橫著走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劍癡縱橫江湖、無敵於天下的豪邁景象,而自己也能跟著狐假虎威,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劍癡聞言,自信地點了點頭,臉上綻放出自信的笑容,說道:“從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我若不再壓製修為,此刻便能突破境界,達到化神境。到那時,這片大陸之上,便再無一人是我的對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與驕傲,仿佛整個世界都已被他踩在腳下,他就是那主宰世間萬物的王者。
    張天命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的神情,說道:“那我就有數了,也就是說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去找這些宗門的麻煩了,反正有老頭你給我兜底。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怎麽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劍癡的肩膀,那動作,仿佛是在向劍癡宣誓自己的堅定決心,又像是兩個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在互相打氣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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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癡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用狐疑的眼光看向張天命,問道:“小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天命哈哈大笑,說道:“沒什麽特別的意思,你都已經無敵了,也該輪到我們天劍山揚眉吐氣了,老頭你說是不是?”
    劍癡一時半會兒沒明白張天命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張天命見狀,接著說道:“老頭,我打算從明天開始,挨個去這些宗門挑戰他們的弟子。如此一來,既能快速提高我們天劍山的名氣,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我們天劍山,又能讓我們天劍山很快成為第一大宗門,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
    劍癡聽完,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山洞中回蕩:“如果他們今天不來找我們天劍山麻煩的話,那你就去找他們的麻煩。這主意不錯,既能提高我們天劍山的威望,又能讓那些宗門知道咱們的厲害。就這麽說定了,我倒是要看看什麽星海派,什麽聖元教會如何應對!小子,你這腦袋是怎麽想的呢?居然如此靈光!”
    張天命聞言,嗬嗬一笑,說道:“老頭,如果不是你已經無敵了的話,我又豈敢這樣冒險作死?我把那些宗門的弟子揍一頓以後,那些宗門的老鬼們能輕易放過我嗎?他們必然會在路上對我下手,到那個時候,就該你出手了。總之一句話,小的交給我,老的交給你,我們爺倆聯手,玩死他們!”
    劍癡聽完,連連點頭,興奮地說道:“好,我喜歡!就這樣定了,我一定要在短時間之內把天劍山帶到第一宗門的位置上來!”
    張天命也是舉起酒壇,猛喝了一口,大聲說道:“那就整!”
    兩人在思過崖上,你一口酒,我一口酒,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歡聲笑語不時在山穀間回蕩,驚起一群飛鳥,撲騰著翅膀飛向遠方。
    次日破曉,晨曦微露,天邊泛起魚肚白,柔和的光線輕輕灑落在天劍山上,為這片靜謐的山林披上了一層薄紗。整座天劍山還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鳥兒尚未開始歡唱,唯有微風輕輕拂過山林,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忽然,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由遠及近,隻見星海派的易天星帶著一眾盟友,如洶湧潮水般向著天劍山山門蜂擁而來。他們每個人麵色陰沉,周身散發著濃烈的肅殺之氣,那氣勢仿佛要將天劍山瞬間吞沒。
    易天星身著一襲黑袍,上麵繡著金色的星辰圖案,此刻在山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更襯得他麵容冷峻。他目光如炬,狠狠瞪著天劍山的山門,運足內力,大聲吼道:“天劍山的人聽著!今日若不交出斬殺我派副宗主的凶手,你們天劍山就別想在這江湖上立足!”這聲音如同洪鍾般在山穀間回蕩,驚起一群飛鳥,撲騰著翅膀慌亂逃離。
    此時,劍癡正在山洞中與張天命把酒言歡。山洞內酒香四溢,二人談天說地,好不快活。聽到洞外這聲震耳欲聾的叫罵,劍癡先是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手中把玩的酒葫蘆也頓了一下。隨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張天命說道:“來得倒快,看來今天這酒是沒法再喝下去了,真是掃興。”說罷,他站起身,周身氣勢陡然攀升,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彌漫開來,山洞中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氣勢擠壓得發出“滋滋”的聲響,連石壁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
    楊繼成在山中聽聞易天星的叫罵,心中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召集天劍山弟子,匆匆趕到山門前。他麵色凝重,看著眼前如狼似虎的眾人,強壓下內心的恐懼,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步,朗聲道:“易天星,你莫要張狂!我天劍山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他的聲音雖然堅定,但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易天星看到楊繼成,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楊繼成,少廢話,今日若不交出凶手,就別怪我星海派大開殺戒,將你天劍山夷為平地!”說罷,他身後的盟友們紛紛亮出武器,寒光閃爍,殺意彌漫。冰冷的金屬光澤在晨光下格外刺眼,仿佛預示著一場血腥廝殺即將來臨。
    楊繼成身後的天劍山弟子們雖然心中害怕,雙腿微微打顫,但依舊緊緊握著手中的劍,沒有一人退縮。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盡管麵對強敵,卻依然堅守著天劍山的尊嚴。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隻要一絲火星,就能點燃這場大戰,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強大的氣息從山上飛速掠來,隻見劍癡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裹挾著淩厲的氣勢,瞬間出現在眾人麵前。他落地時,地麵都微微震動,掀起一陣塵土,仿佛天神降臨。
    劍癡看都沒看易天星,而是轉頭對著楊繼成說道:“繼成,你退下。”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鍾般在山穀間回蕩,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楊繼成如釋重負,趕忙退到一旁,心中暗自慶幸劍癡及時趕到。他的肩膀微微放鬆,緊繃的神經也終於有了一絲舒緩。
    劍癡這才緩緩抬起頭,看向易天星,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易天星的自不量力:“易天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帶著這些烏合之眾,跑到我天劍山來撒野?”
    易天星看到劍癡,心中一驚,脊背發涼,但很快便強裝鎮定。他微微躬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劍癡前輩,我敬你是前輩,但是做事情總要講個理吧?你們天劍山的弟子張天命把我星海派的樊副宗主給殺了,這事總要給個說法吧?您也不能倚老賣老不講道理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又有著幾分不甘,眼神緊緊盯著劍癡,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鬆動的跡象。
    劍癡聞言,假裝並不知情,冷哼一聲,臉上滿是疑惑:“易天星,你說什麽,我怎麽沒聽懂,你說星海派的副宗主被我們天劍山的弟子張天命給殺了?這話說出來誰信啊?你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這是他聽過最荒謬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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