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無敵的極限戰士二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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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時指揮所內,燈光昏暗,隻有戰術地圖屏幕發出微弱的藍光。醫用輔助機在一旁低聲運轉,傳來陣陣電流和呼吸節律器的聲響。
    羅伯特·基裏曼,帝皇之子,第十三軍團的原體,此刻卻坐在一張沉重的機械輪椅上。他渾身纏滿繃帶,胸口的陶鋼護甲已被剝離修複,僅剩核心維生係統維持他那勉強恢複的身體機能。
    他的右腿仍然打著支架,左臂從肘部以下由義肢暫代。即便如此,他依舊挺直了背,眼神如冷鐵一般緊鎖在戰術地圖中央。
    戰術投影上,大片區域已經變得灰暗,代表失聯、覆滅或徹底被混沌腐蝕。而就在數分鍾前,兩個標識緩緩地從黃色閃爍變成了灰色。
    ——“星辰之爪戰團長:魯夫特·休倫——狀態:失聯。”
    ——“極限戰士第四連連長:烏利爾·文崔斯——狀態:失聯。”
    基裏曼默默凝視著這兩個圖標良久,左手緩緩握緊,指節發白。
    “……失敗了嗎。”他喃喃低語,聲音仿佛來自萬年冰原深處,冷得像是沒有感情,卻藏著令人難以承受的重量。
    他的目光移向巢都頂部的灰燼區域,那是將軍炮落點所在,他曾經所在的指揮中樞——現在,不過是一堆焦黑殘渣。
    “休倫、文崔斯……”他閉了閉眼,回憶起兩人曾站在他麵前立下軍令狀的模樣,胸中一陣抽痛。那是他極為看重的後輩——特別是休倫,那位來自星辰之爪的戰團長,不僅指揮果斷、勇敢無畏,更是帝國星區中極少數能獨當一麵的人才。
    “我該如何向李叔叔交代……”他低聲說道。
    那位曾經與他一同鎮守宇宙裂隙、如今早已退隱的老將軍,曾親手將年幼的休倫送上星際戰士試煉的飛船,把那個少年托付給了他——現在,他卻要帶著一份“可能陣亡”的報告去見那個老人?
    “他們的任務失敗了,將軍炮依然存在,巢都幾近陷落,敵人的攻勢……未減半分。”
    他痛苦地閉上雙眼,掌心卻在發顫。
    但就在這時,卡托·西卡留斯走入帳篷,右拳垂胸。
    “閣下。”
    “說。”
    “我們截獲了一個微弱的應急信號,從巢都廢墟下的舊軌道通道傳來……加密簽名屬於極限戰士第四連。”
    基裏曼猛然睜開眼睛,嘴角一動,卻沒有說出話來。他轉頭望向那片地圖區域,灰色的標記仍未恢複信號,但那一絲微弱的波動,像是寒冬中突然冒出的一點星火。
    他緩緩吸了一口氣,壓下胸腔內翻滾的希望與疼痛,聲音低沉但堅定:
    “立刻調派特遣隊,進入通道,帶回他們——”
    “無論他們是生是死。”
    ................................
    而在另一邊的戰線——
    納垢坩堝,整個星球上最醜惡、最腐敗的傷口,在那扭曲沸騰的孽變湖泊中心,一座由膿液、鐵鏽與死亡構築的巢狀巨塔直刺天穹,腐爛的風暴和嗡鳴的瘟疫蒼蠅在空中翻騰盤旋。這裏,是納垢勢力的中樞腐化節點,是混沌大軍源源不斷誕生的孽源。
    而如今,一股藍色的死亡洪流,正從地平線狂奔而來。在一輛阿斯塔特犀牛運兵車裏,萊安卓斯、加德裏爾和凱隆軍士三人正在車內坐著,等待車輛到達指定位置.........
    而在車上,加德裏爾一直盯著坐在自己斜對角,突然空降搶了自己這個年輕人副官位置的萊安卓斯........而加德裏爾的目光逐漸落在對方手甲上纏繞著的「死亡守望」鎖鏈吊墜。
    “長官,您在死亡守望服過役。”
    萊安卓斯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這個年輕後生,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吸氣).......是的。”
    加德裏爾:“那一定是莫大的榮譽。”
    萊安卓斯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嗯。”
        “和您一起服役是我的榮幸.......” 而加德裏爾立刻說到,隨後話鋒一轉:“但是,我之前查過檔案,您曾經是第二連的連隊牧師,然後您在弗拉克斯戰役之後就是失蹤了。”
    萊安卓斯:“我當時在死亡守望服役!”
    “但是也應該會有記錄的,我們極限戰士是全帝國文書工作.........”
    加德裏爾開始教條般的說道,但是萊安卓斯打斷了:“黑盾是不會有服役記錄的。”
    而凱隆立刻驚訝的問:“黑盾?難道您會摸掉您的戰團標記和顏色嗎?”
    “我願意為了這些顏色去死!”
    加德裏爾:“那您為什麽成為了黑盾?”
    “我犯下了無法挽回的大錯.........這是我的懺悔。”
    加德裏爾打破砂鍋問到底:“什麽大錯?”
    “我當著數個星際戰士戰團、星界軍部隊、國教修女會,還有神聖帝皇的禁軍副統帥、以及活聖人塞勒斯汀的麵,向「異端審判庭」的審判官指控「帝皇之友」李峰、我們「極限戰士」二連長泰圖斯、「星辰之爪」戰團長休倫、「暗黑天使」的戰團長阿茲瑞爾..........是「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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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間加德裏爾和凱隆兩個直接立正了,瞬間肅然起敬,看著萊安卓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也......太猛了........”
    ....................
    極限戰士第二連——基裏曼麾下唯一尚保持完整建製的戰鬥連隊——正在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對納垢坩堝發動致命突擊。
    但真正如雷霆般擊穿納垢防線的,不是這支整編部隊,而是早已先行突入敵陣的四人小隊。
    之所以第二連傷亡少,建製完整,是因為身為連長的泰圖斯身先士卒,第二連的戰士還沒有趕到,就被泰圖斯帶著萊安卓斯、加德裏爾與凱隆三人組成的四人小組給幹翻了
    泰圖斯,第二連連長,親手斬下不計其數的混沌惡魔首級。他披著染血的藍色戰甲,手中鏈鋸劍如烈焰狂飆,在膿瘡與粘液構成的戰壕中橫掃千軍。
    “萊安卓斯——右側!”他低吼道。
    “明白!”萊安卓斯早已衝刺而出,一柄能量斧怒劈而下,將一頭剛從膿瘡中鑽出的巨型瘟疫獸劈為兩半,腐肉四濺,卻無法沾染那藍色盔甲分毫。
    “凱隆!上麵!”加德裏爾一聲怒吼,抬手就是一枚爆裂手雷將高台上試圖噴吐瘟疫霧氣的惡魔撕碎成爛泥。
    “我看見了!”凱隆用噴火器清掃了前方一大片蟲群,火焰卷過,屍體在沸騰的黑泥中燃燒。
    四人,就像一把利刃,生生插入納垢軍團腹心。
    此時,大部隊才姍姍來遲。副連長阿切蘭率領第二連戰士正從另一翼壓製支援的敵軍,邊打邊罵:“你們這幫瘋子!連陣型都不等就敢衝上去!你們這是突擊還是送死啊?”
    通訊頻道裏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是泰圖斯的聲音:“來晚了,阿切蘭。我們剛才打贏了一場五十對四的仗,雖然是我們四。”
    阿切蘭聽著戰術圖上泰圖斯位置已經衝到了坩堝湖泊附近,忍不住罵道:“……您倒是等我們支援啊!!!”
    “放心,”加德裏爾在頻道裏說道,“他要是死了,我們都不敢活著回去。”
    而第二連的戰士聽著頻道傳來的通訊,卻隻有一聲低低的齊聲應答:“沒有您,就沒有第二連!”
    他們知道,隻要泰圖斯還活著,第二連就不會倒下。
    可就在這時——
    “轟!!!!!”
    來自後方的天穹深處,一道仿佛撕裂天地的巨響震動了整個戰場。即使身在遠離巢都戰區的坩堝外圍,第二連的戰士也清晰地看見,那巢都頂層的高塔在將軍炮的光柱中,被一瞬間吞噬。
    那是基裏曼的指揮部!
    在無線電沉寂的數秒裏,誰也沒有說話。仿佛時間靜止,戰士們的眼神透過頭盔凝視著遙遠的火光,內心有某種東西在迅速塌陷,像一道裂縫,沉重、冷酷、令人無法承受。
    “原體……!”
    “基裏曼大人!”
    “父親……我們……”
    壓抑的呼喊一個接一個地響起,來自戰場、來自空降艙、來自每一個極限戰士胸腔深處的哀嚎。他們不是普通士兵,他們是他的兒子,是他親自塑造、親自帶領衝破銀河混沌的利刃!
    這一刻,整個第二連仿佛靈魂震蕩,哪怕是泰圖斯親自訓練過的戰士,也一時間握緊了武器,卻止不住心頭的劇痛與憤怒。
    但就在所有人即將失控的一瞬間,通訊頻道中響起了一道熟悉而堅硬的聲音——
    “——冷靜。”
    那是泰圖斯。他的聲音沒有一絲顫抖,沒有憤怒、也沒有哀怨,隻有如鋼鐵般的冷靜與清醒。
    “專心自己的任務。”他重複道,“快點帶著馬蒂厄大主教和教會武裝推進。納垢坩堝是我們手頭上的目標,完成原體交給我們的命令。”
    無線電另一頭短暫沉默。
    隨後,是一聲低吼般的回應:“明白!!!”
    一瞬間,那種如潮的悲愴被扼殺在胸腔之中,取而代之的是愈加灼烈的戰鬥意誌與對使命的狂熱忠誠。
    第二連開始重新推進。
    阿切蘭站在前列,手持鏈鋸劍,回頭望了一眼遠方仍冒煙的巢都殘骸,深吸一口氣,然後咬牙低聲道:
    “你聽到了,兄弟們。”
    “我們的父親……他或許已經倒下了。”
    “但我們還活著。”
    “極限戰士……依然還在!!!”    戰吼響徹腐爛之地,藍色戰甲如鋼鐵洪流般衝向坩堝。
    而在泰圖斯小隊的最前方,他將信標插入腐化的地麵,藍色光柱升起,直刺蒼穹。
    “定位完成。”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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