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天神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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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夜驚心動魄的天地震動之後,整個山穀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翻騰的湖水在夜色中持續咆哮,仿佛在宣泄著不為人知的力量。沒有人注意到,在那洶湧的湖水中,一粒極其細小的顆粒正被水流無情地翻卷著。它小如細胞,在浩瀚的湖水中毫不起眼,卻又有著琉璃般剔透的質地,在月光的映照下,隱隱閃爍著微光,仿佛藏著宇宙間最隱秘的秘密。
    這粒神秘的顆粒隨著湖水的劇烈翻騰,身不由己地被推搡著。它時而被卷入水底的暗流,時而又被浪尖高高拋起,在這混亂的水流中努力保持著自身的存在。終於,在湖水的反複衝擊下,它被推到了湖水邊緣,靜靜地漂浮在淺灘處,與周圍的沙石為伴。
    第二天清晨,陽光如往常一樣,輕柔地灑在山穀之上,為這片寧靜的土地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然而,昨晚的異象給眾人心中留下的陰影卻難以消散。呂少曦早早起身,他的神色中帶著幾分凝重與憂慮,一夜的輾轉反側讓他的眼神中多了些許疲憊。他深知,昨晚的地震和湖水翻騰絕非尋常之事,背後或許隱藏著關乎國家命運的重大秘密。
    簡單洗漱後,呂少曦便命人請來了黃芪和君賢先生。不多時,黃芪身著一襲淡藍色的衣衫,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房間,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慮,顯然昨晚的經曆也讓她心有餘悸。君賢先生隨後而至,他依舊是那身素袍,麵容平靜,眼神中卻透著深邃的思索。
    “先生,昨晚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地震和湖水翻騰,實在是太過詭異。”呂少曦開門見山地問道,眼神緊緊盯著君賢先生。
    君賢先生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安撫的意味:“陛下,您且放心,並無大礙。這不過是天地間的一次自然異動,或許是上天在警示我們,要時刻保持警醒,勤勉治國。在這山穀之中,您和芪才人盡可隨意,不會再發生什麽意外了。”
    呂少曦微微皺眉,心中雖仍有疑慮,但君賢先生的話讓他稍稍安心。他深知君賢先生學識淵博,對天地異象有著獨到的見解,既然先生如此說,想必是有他的道理。
    “既然先生如此說,那朕便暫且放心了。”呂少曦說道,“隻是這異象雖過,但國家大事不可耽擱,我們還是繼續商討國家未來的發展方向吧。”
    君賢先生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讚許:“陛下心係天下,實乃百姓之福。”
    於是,兩人在桌前相對而坐,展開了新一輪的討論。他們的話題從邊疆的軍事防禦,到國內的民生經濟;從官員的選拔任用,到文化的傳承發展,每一個議題都關乎著新朝的興衰榮辱。呂少曦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微微頷首,君賢先生則條理清晰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兩人你來我往,沉浸在激烈的討論之中。
    而黃芪,靜靜地坐在一旁,手中捧著那本尚未看完的書。她的目光在書頁與兩人之間來回移動,一邊聆聽著他們的高談闊論,一邊在書中尋找著相關的知識和啟示。她深知,自己雖為女子,但身處這風雲變幻的時代,也應盡自己所能,為國家的繁榮貢獻一份力量。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三人身上,為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邊。房間裏彌漫著茶香和墨香,偶爾傳來的爭論聲和翻書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在這看似平靜的氛圍中,卻又暗藏著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新朝的命運之輪緩緩轉動。
    不知不覺間,已近中午。陽光愈發強烈,照得人有些慵懶。呂少曦和君賢先生終於停下了討論,兩人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和滿足。
    “陛下,今日的討論收獲頗豐,許多問題都有了新的思路和方向。”君賢先生說道。
    呂少曦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多虧了先生的指點,朕心中對國家的未來又多了幾分信心。”
    這時,一位侍從走進房間,輕聲說道:“陛下,午時已到,膳食已經備好。”
    呂少曦微微起身,對君賢先生和黃芪說道:“先生,芪才人,我們先去用膳吧,下午再繼續。”
    三人來到餐廳,簡單用過午膳後,稍作休息。呂少曦回到房間,閉目養神,回想著上午討論的內容,心中暗自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君賢先生則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查閱典籍,希望能從古代的智慧中找到更多關於國家治理的啟示。
    而黃芪,再次捧起那本書,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她時而眉頭微皺,時而輕輕點頭,仿佛與書中的古人進行著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她深知,自己的每一次學習和思考,都可能為這個國家帶來一絲改變的契機。
    午後的山穀,靜謐而祥和。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這個寧靜夏日的故事。
    在山穀的日子如潺潺溪流,靜謐而又充滿著智慧的沉澱。一連數日,呂少曦與君賢先生沉浸於對國家發展脈絡的深度探討之中。他們麵前的長桌堆滿了泛黃的古籍、詳實的輿圖以及各地呈來的政務卷宗,每一頁紙都承載著新朝的希望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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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賢先生手持朱筆,在輿圖上圈點著關鍵區域,向呂少曦闡述著邊疆防禦與商貿往來的微妙關係:“陛下,這西北之地,連接著諸多異域邦國,若能修繕道路,設立榷場,不僅能穩固邊防,還能互通有無,繁榮經濟。”呂少曦微微頷首,目光緊緊跟隨著君賢先生的筆觸,腦海中勾勒出一幅繁榮昌盛的新朝版圖。
    從農田水利的規劃,到科舉取士的細則,他們反複斟酌,力求每一項決策都能契合新朝的發展需求。呂少曦時而提出獨到見解,時而又陷入沉思,與君賢先生你來我往,思想的火花在空氣中激烈碰撞。幾日下來,新朝發展的藍圖在他們的商討中逐漸清晰,呂少曦心中的陰霾也漸漸散去,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這日,諸事商討完畢,呂少曦心情格外舒暢。夜幕降臨,山穀被月色籠罩,宛如一幅寧靜的水墨畫。呂少曦興致勃勃地找到黃芪,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芪才人,今日心情大好,陪朕去湖邊走走。”黃芪微微欠身,臉上浮現出溫婉的笑容:“能陪伴陛下,是民女的榮幸。”
    兩人沿著蜿蜒的小徑,緩緩走向湖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長了兩道相依的影子。湖邊的垂柳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像是在訴說著這山穀的寧靜與美好。湖水波光粼粼,倒映著滿天繁星,如夢如幻。
    “芪才人,這些日子,你在這山穀中可還習慣?”呂少曦打破沉默,轉頭看向黃芪。黃芪微微沉吟,眼中滿是真誠:“回陛下,這裏寧靜祥和,民女十分喜歡。而且能聆聽陛下與君賢先生的高談闊論,讓民女受益匪淺。”呂少曦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寵溺:“你聰慧好學,若生為男子,定能在朝堂上大展宏圖。”
    此時,夏夜的暑氣仍未消散,呂少曦隻覺燥熱難耐,看著眼前的湖水,心中一動:“這天著實有些熱,朕想去湖水中泡泡,芪才人可願一同?”黃芪聞言,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她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一切聽憑陛下安排。”
    呂少曦率先踏入湖中,湖水清涼,瞬間驅散了身上的燥熱。他轉身,向黃芪伸出手:“來,別怕。”黃芪猶豫片刻,還是緩緩伸出手,握住了呂少曦的手。在呂少曦的牽引下,她小心翼翼地走進湖中,湖水沒過她的腳踝、小腿,帶來一陣愜意的涼爽。
    起初,黃芪還有些拘謹,隻是站在淺水區,輕輕撩動著湖水。呂少曦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突然伸手,輕輕濺起一片水花,灑在黃芪身上。黃芪先是一驚,隨後眼中閃過一絲俏皮,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了呂少曦。一時間,湖麵上水花四濺,兩人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
    玩鬧了一陣,呂少曦漸漸靠近黃芪,他的眼神變得溫柔而熾熱。他輕輕拉住黃芪的手,將她擁入懷中:“芪才人,與你相識,是朕的幸運。”黃芪的臉頰滾燙,她微微仰頭,看著呂少曦,眼中滿是深情:“能得陛下垂愛,是民女幾世修來的福氣。”
    月光如水,灑在湖麵上,為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銀邊。呂少曦的手輕輕撫上黃芪的臉頰,兩人的呼吸逐漸交織在一起……
    許久,他們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手牽著手,緩緩走出湖水。
    此時,他們的衣衫已被湖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呂少曦看著黃芪濕漉漉的發絲和微紅的臉頰,心中滿是憐愛:“我們回閣樓換衣服吧,別著涼了。”黃芪微微點頭,與呂少曦一同沿著湖邊的小徑,緩緩向閣樓走去。
    回到閣樓,侍從們早已準備好幹淨的衣物。呂少曦和黃芪各自回房,換好衣服後,呂少曦坐在窗前,回想著剛才在湖邊的美好時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而黃芪,坐在自己的房間裏,輕撫著自己的臉頰,心中依舊回蕩著呂少曦的溫柔與深情。
    在那如夢如幻的湖邊嬉鬧之時,呂少曦與黃芪帶著滿身的甜蜜與疲憊之時。全然不知在那片他們嬉戲的湖水裏,一場悄無聲息的變故正在悄然發生。
    當呂少曦與黃芪在湖水中歡笑、追逐,盡情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時,那粒如細胞般晶瑩剔透的琉璃顆粒,在水流的裹挾下,不知不覺靠近了他們。呂少曦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竟將這粒神秘的顆粒連同自身的一些膠質物,一同推進了黃芪身體裏的某個未知之地。這一切發生得如此突然,又如此隱秘,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命運早已悄然埋下了一顆充滿變數的種子。
    第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薄霧,呂少曦便早早地起身。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與期待,新朝發展的藍圖在他心中已然愈發清晰,而昨夜與黃芪共度的時光,更讓他的心情格外舒暢。簡單洗漱後,他便前往君賢先生的住處。
    “先生,早。”呂少曦走進房間,微笑著向君賢先生打招呼。君賢先生早已起身,正在翻閱一本古籍,見呂少曦進來,連忙起身相迎。
    “陛下今日神采奕奕,想必是對新朝的未來又有了新的想法。”君賢先生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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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少曦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這幾日與先生的探討,讓朕受益匪淺。如今朕心中對新朝的發展方向已十分明晰,是時候回到京城,將這些想法付諸實踐了。先生學識淵博,謀略過人,朕懇請先生能隨朕一同回朝為官,助朕一臂之力。”
    君賢先生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陛下如此厚愛,老朽感激不盡。隻是目前老朽尚有一些俗事未處理完畢,實在無法即刻隨陛下回京。待過段時間,老朽定當前往京城,為陛下分憂。”
    呂少曦心中雖有些遺憾,但也理解君賢先生的難處:“既然如此,朕也不強求。隻盼先生能早日處理完事務,朕在京城翹首以盼。”
    隨後,呂少曦又說道:“既然先生這邊暫時無法同行,朕也不能在此久留了。今日朕便打算啟程,返回京城。”
    君賢先生聞言,神色微微一變,連忙說道:“陛下且慢。地震那日,天神曾交代,在您和芪才人離開山穀前,務必帶你們去見他一麵。陛下還是稍等片刻,老朽這就去準備。”
    呂少曦心中一驚,他想起了那日地震的恐怖場景,以及君賢先生當時的神秘言辭。他雖滿心疑惑,但也知道這其中必有深意,於是點頭應允:“那就有勞先生了。”
    君賢先生不敢耽擱,立刻開始準備供品。他精心挑選了新鮮的水果、香醇的美酒,以及象征著吉祥的糕點。隨後,他又取來香燭,仔細檢查是否齊全。一切準備妥當後,他手持供品,帶著香燭,穩步走上樓梯,朝著閣樓頂層走去。
    呂少曦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此事告知了黃芪。黃芪聽聞,心中既緊張又好奇:“陛下,這天神究竟是何模樣?我們前去拜見,可有什麽需要注意的?”
    呂少曦輕輕握住黃芪的手,安慰道:“不必擔心,有先生在,一切自會安排妥當。我們隻需懷著一顆虔誠的心,聽從先生的指示即可。”
    不多時,君賢先生派人來請。呂少曦與黃芪整理好衣冠,跟隨使者來到閣樓頂層。隻見閣樓頂層布置得莊嚴肅穆,中央擺放著一座高大的天神像。天神像麵容慈祥,卻又透著一股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君賢先生早已在天神像前擺好供品,點燃香燭。嫋嫋青煙升騰而起,彌漫在整個閣樓頂層,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氛圍。
    “陛下,芪才人,隨老朽一同參拜天神。”君賢先生說道。
    呂少曦與黃芪走上前,在君賢先生的帶領下,對著天神像行了三拜九叩之禮。他們的動作虔誠而莊重,心中滿是對天神的敬畏和對未來的期許。
    參拜完畢,君賢先生站起身來,對著天神像說道:“天神在上,呂少曦陛下和芪才人即將離開山穀,今日特來拜見。還望天神明示,新朝未來的道路該如何前行。”
    一時間,閣樓頂層一片寂靜,隻有香燭燃燒的聲音。呂少曦和黃芪屏住呼吸,緊張地等待著天神的回應。然而,許久過去了,天神像依舊靜靜地矗立著,沒有任何動靜。
    呂少曦與黃芪心中滿是對未來的忐忑與期許。香煙嫋嫋升騰,在靜謐的閣樓內繚繞不散,三人的呼吸聲在這片寂靜中都顯得格外清晰。
    就在他們滿心焦急等待天神回應之時,原本靜靜矗立的天神像毫無征兆地開始發生變化。那堅硬的材質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融化,逐漸幻化成一個栩栩如生的實體人物。隻見天神緩緩睜開雙眼,眼眸中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威嚴,他的目光如同一束穿透靈魂的光芒,依次掃過呂少曦、黃芪和君賢三人。雖然是看著三人,心裏卻想著“雖然他們認識的過程不一樣了,但結果沒有偏差,回想起以前,呂少曦被趙崇武設計圈套,打了敗仗,還受了傷,往山林裏鑽,被上山采藥的黃芪的父親救了。沒過多久傳來消息,官府知道黃芪父親做的事。呂少曦安排身邊的幾個親信保護他父親把黃芪給提前接回呂少曦的隊伍,再後來就退到這山穀裏,安營紮寨修養生息。而這次有了天神廟的參與還有君賢的幫忙,不僅提前結束戰爭,也提前坐上皇位,拯救了不少人。”
    然後對著呂少曦和黃芪說道“不用對吾行禮。”天神的聲音低沉而醇厚,在閣樓內悠悠回蕩,仿佛來自宇宙的深處,又似近在耳邊,讓人的靈魂都為之震顫。
    天神的目光掃視著呂少曦和黃芪身上,微微皺眉,說道:“吾觀汝等修行,呂少曦隻修煉到《黃經》,黃芪僅修煉《人經》。修行之路漫漫,汝等不可懈怠。”
    說罷,天神轉向君賢,神色變得莊重起來:“接下來,你將剩下的兩部修煉功法《地黃經》與《玄經》傳授給他們二人。你在這世間曆練已久,如今該回天神廟了。回去後,將外出的弟子召集回來,讓他們潛心修煉。如今天下初定,百姓需靠自身之力謀求生活,切不可過度幹預。另外,你需挑選一位副廟主,以協助你管理廟中事務。往後,你可偶爾前往皇宮,教導他們二人修煉之法;若你有心為官,欲輔佐君王治理天下,亦隨你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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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罷,天神抬手對著君賢輕輕旋轉,刹那間,奇異的光芒籠罩住君賢。呂少曦和黃芪震驚地瞪大雙眼,隻見原本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君賢,在這光芒之中迅速發生著變化。不過片刻,光芒消散,站在他們麵前的,竟是一位十七八歲的青少年。他麵容稚嫩,眼神卻透著曆經歲月沉澱的深邃,舉手投足間仍保留著君賢先生獨有的儒雅氣質。
    “這……這竟然還能返老還童!”呂少曦不禁脫口而出,聲音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歎。黃芪也是一臉驚愕,呆立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
    天神並未理會他們的震驚,再次轉身看向呂少曦和黃芪,神色變得愈發凝重:“你們需知曉,黃芪腹中的孩子,有一個乃天道。莫要驚訝,天道比吾高一級,他是創造這方世間萬物的造物主。黃芪此次懷的是雙胞胎,雖這天道並非呂少曦的血脈,但因你們二人的機緣,才會落於黃芪腹中。待孩子出生後,切不可插手任何事情,此間因果你們承受不起,一切由他自己決定便好。至於其他緣由,日後自會有人向你們解釋。”
    呂少曦和黃芪聽得目瞪口呆,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們下意識地看向黃芪的腹部,仿佛能透過層層衣物,看到那承載著神秘命運的生命。
    “若有時間,你們二人要多多修煉。待修煉至《天境》,便能如君賢一般返老還童,擁有超凡的能力。”天神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期許。
    隨後,天神又將目光投向君賢:“如今在這山穀中的六位《天境》弟子,從即日起,需對黃芪進行全天候的保護。待天道出生後,便悉心服侍,因為天道日後將是你們的主人。待他出生,你們自會知曉誰是天道。”
    “吾已言盡,不宜再在此間停留。若有要事尋吾,可在天神廟的雕像前燒香。但吾不一定會出現,若吾未現身,便說明此事並非關乎重大。”天神說完,抬手輕輕一揮,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洶湧襲來。
    隻見天神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徹底消失不見。而承載著這一切神秘的閣樓,也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開始慢慢變得透明。原本擺放整齊的供品、燃燒的香燭,以及周圍的一切陳設,都在這透明化的過程中失去了支撐,紛紛掉落一地,發出雜亂的聲響。
    君賢望著天神消失的方向,神色肅穆,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以表達他對天神的敬畏與感激。隨後,他轉身看向仍沉浸在震驚中的呂少曦和黃芪,輕聲說道:“陛下,芪才人,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說罷,君賢一手一個,帶著呂少曦和黃芪緩緩飛出閣樓。此時,山穀中的侍從和士兵們聽到閣樓方向傳來的動靜,紛紛趕來查看。他們看到透明的閣樓和散落一地的物品及書籍,都麵露驚訝之色。
    呂少曦回過神來,立刻恢複了帝王的威嚴與果斷。他對著趕來的侍從們下令道:“你們過來,將這裏整理一下。君賢先生所需之物,盡數交予他;其餘的,全部打包帶走。”
    侍從們領命後,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物品,分類整理,將君賢先生的物品單獨放置一旁。而呂少曦、黃芪和君賢,則站在一旁,看著這忙碌的場景,心中各有所思。
    呂少曦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天神的話語,他深知,從這一刻起,他和黃芪的命運將與這個神秘的天道緊密相連,新朝的未來也將因此而充滿更多的變數與挑戰。他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麽,他都要保護好黃芪和腹中的孩子,為新朝開辟出一條光明的道路。
    黃芪輕撫著自己的腹部,眼中既有對腹中孩子的擔憂與期待,又有對未來未知的恐懼。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命運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都源於那個神秘的夜晚,以及這突如其來的神諭。
    君賢看著這一切,心中明白,自己的使命也將發生重大的轉變。他不僅要傳授呂少曦和黃芪修煉功法,還要守護好黃芪腹中的天道,為天神廟和這世間的平衡貢獻自己的力量。
    在眾人忙碌的身影中,山穀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呂少曦、黃芪,將帶著天神的囑托,返回皇宮。君賢則回到天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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