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刀匠篇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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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和潮汐曆經波折,終於暫時尋得一處安身之所。然而,潮夜慘死的畫麵始終縈繞在他們心頭,複仇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燒。
數日後,當今陛下聽聞了一些關於海上紛爭的傳聞,心中對王爺的行徑有所懷疑,便下令將陸離招進宮內。陸離深知此次進宮吉凶難測,但為了尋求公正,為潮夜報仇,他毅然決定前往。
踏入金碧輝煌的宮殿,陸離心中並無半點怯意。他昂首挺胸,步伐沉穩地走向陛下所在的禦座。陛下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目光審視著陸離,神色凝重。
“你便是陸離?近日海上之事究竟是何緣由,如實道來。”陛下開門見山地問道。
陸離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講述了一遍,從王爺暗中指使潮夜追殺他們,到潮夜良心發現棄暗投明,再到最終被王爺殘忍殺害,每一個細節都不曾遺漏。
陛下聽完,眉頭緊鎖,心中對王爺的所作所為已然信了幾分。但皇家行事,講究證據確鑿,僅憑陸離一麵之詞,實在難以定王爺的罪。
“你所說雖有理,但空口無憑,可有什麽證據能證明王爺的罪行?”陛下目光銳利地看著陸離。
陸離心中一沉,他明白證據的重要性,可一路上匆忙逃亡,確實沒能留下有力的證據。“陛下,事發突然,臣一時未能保留證據,但所言句句屬實,還望陛下明察。”
陛下微微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朕會派人暗中調查此事。你且安心,若王爺當真犯下此等惡行,朕絕不姑息。”
陸離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再次叩謝陛下:“陛下聖明!臣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協助徹查此案。”
然而,就在陸離離開皇宮後不久,王爺便收到了消息。他得知陸離去了皇宮,心中暗恨,決定先下手為強,阻止陛下進一步調查。
王爺召集了自己的心腹謀士,商議對策。謀士眼珠一轉,獻上一計:“王爺,既然陸離拿不出證據,我們不妨給他製造一些‘證據’,誣陷他意圖謀反,勾結外敵。如此一來,陛下必定會先處置陸離,無暇顧及我們。”
王爺聽後,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此計甚妙!就按你說的辦。”
很快,京城內便傳出陸離謀反的謠言,大街小巷都在議論紛紛。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開始對陸離心生恐懼和厭惡。同時,王爺派人偽造了一些信件,作為陸離謀反的“鐵證”,悄悄呈遞給了陛下。
陛下看到這些所謂的“證據”後,心中大為震驚。盡管他對陸離的印象不壞,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但在證據麵前,不得不謹慎對待。於是,陛下下令將陸離緝拿歸案,關進大牢。
消息傳到潮汐耳中,她心急如焚。深知陸離是被冤枉的她,決定挺身而出,設法營救陸離。潮汐四處奔走,尋找能夠證明陸離清白的線索,同時聯絡一些正義之士,希望他們能為陸離說情。
而在大牢中的陸離,雖然身處困境,但並未放棄希望。他堅信真相終會大白,陛下定會查明真相,還他一個公道。他在獄中仔細回憶著與王爺有關的點點滴滴,試圖找出能扳倒王爺的關鍵證據。
陰雲沉沉地壓在王城上方,給這座繁華都城籠上不祥陰影。金碧輝煌的皇宮深處,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禦書房內,傀儡皇帝麵色蒼白如紙,手中握著那份對王爺不痛不癢的處罰詔書,無奈與憤懣在心底翻湧。他深知自己不過是權臣手中的木偶,稍有反抗便會粉身碎骨。而此時,忠心耿耿的陸離因試圖揭露王爺陰謀,深陷囹圄,性命危在旦夕。
與此同時,在一處隱蔽的別苑中,王爺的父親——那位曾經權傾一時的皇族長輩,正與神秘僧人相對而坐。別苑布置典雅奢華,然而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卻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
神秘僧人一襲黑袍裹身,麵容隱匿在陰影之中,唯有雙眸閃爍著幽冷光芒,宛如暗夜中的寒星。他微微前傾,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若想我繼續協助你們,即刻放了陸離。否則,這王城中的所有人,在我眼裏皆如螻蟻,殺個幹淨也無妨。”
王爺的父親身軀猛地一震,臉上露出震驚與猶豫之色。他緊握座椅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額頭上青筋微微跳動。放了陸離,無疑是放走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會對他們苦心經營的權力布局構成巨大威脅;可若是不答應,眼前這位行事狠辣、武功深不可測的神秘僧人,真有可能做出屠城這般驚世駭俗之事,到那時,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沉默在室內蔓延,空氣仿佛凝固。許久,王爺的父親艱難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大師,陸離乃心腹大患,他一心與我們作對,放了他,恐會後患無窮啊。”
神秘僧人發出一聲冷笑,猶如冰刀劃過玻璃,刺耳又寒冷:“哼,後患有我解決。但若是你不答應,今日便是王城的末日。”說罷,他緩緩站起身,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室內溫度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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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父親額頭上冷汗如雨下,心中天人交戰。他望著神秘僧人決絕的身影,仿佛看到了王城陷入血海的慘狀。終於,在巨大壓力下,他咬咬牙,艱難吐出兩個字:“好,放。”
神秘僧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重新坐下,冷冷道:“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楚定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疑惑與不甘,死死地盯著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僧人,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大師,你為什麽對陸離這麽上心?他不過是個與我們作對的絆腳石,留著他遲早是個大麻煩。”
神秘僧人微微抬眼,目光冰冷地掃向楚定,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並未立刻作答。片刻之後,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冷冷開口:“我的事,還需要你來問嗎?”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宛如一道重錘,狠狠砸在楚定心頭。
楚定被這冰冷的回應噎得一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心中雖有諸多不滿,但麵對神秘僧人的強大氣場,卻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緊咬嘴唇,將憤怒與不甘強行咽下,默默低下頭去,不敢再直視僧人的眼睛。
神秘僧人見狀,微微仰起頭,眼神望向遠方,仿佛透過這重重牆壁,看到了更為深遠的地方,喃喃自語道:“有些事,你不會懂……陸離,絕非你表麵看到的那麽簡單。”那聲音很輕,輕到楚定幾乎聽不見,但話語中的深意,卻讓整個房間的氣氛愈發凝重起來。
在王府那寬敞卻略顯壓抑的大廳裏,氣氛本就沉悶得讓人透不過氣。王爺與父親再次相見,這本該是尋常的父子相聚場景,卻因最近局勢的波譎雲詭而充滿了緊張感。
王爺身著一襲深藍色長袍,頭戴玉冠,麵色陰沉。他心中正為陸離被釋放一事惱怒不已,覺得父親此舉太過草率,壞了他們的全盤計劃。而王爺的父親,雖神色疲憊,但仍強撐著威嚴,試圖安撫兒子的情緒。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仿若隱形人的神秘僧人突然動了。隻見他身形一閃,快如鬼魅,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來到王爺麵前,猛地揮出一拳。這一拳蘊含著千鈞之力,直直朝著王爺的麵門砸去。
“砰”的一聲巨響,王爺根本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拳。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鮮血飛濺,好幾顆牙齒伴隨著血水一同被打飛出來,在光潔的地麵上彈了幾下,發出清脆卻又驚悚的聲響。
王爺的父親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麽也沒想到神秘僧人會突然對自己的兒子出手。“大師,你這是為何?!”他驚呼出聲,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
王爺躺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想要起身,嘴角掛著鮮血,眼神中滿是怨毒與不解,惡狠狠地盯著神秘僧人:“你……你為何無故對我動手?!”
神秘僧人卻一臉冷漠,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冷冷地看著王爺,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一拳,是給你的警告。收起你那些自以為是的算計,別再對陸離耍什麽花樣。否則,下次就不是幾顆牙齒這麽簡單了。”
王爺怒極攻心,滿嘴鮮血讓他的麵容顯得格外猙獰,他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個死禿驢,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來人呐,給我殺掉!”隨著他的呼喊,王府侍衛們從四麵八方湧出,個個手持利刃,眼神中透著凶悍,將神秘僧人團團圍住。
王爺的父親見狀,心中大駭,急忙伸手阻攔,大聲勸道:“不要,快退下!”可此刻的王爺已然喪失理智,根本聽不進任何勸告。
神秘僧人麵對如狼似虎的侍衛,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隻見他雙腳微微站定,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一股強大而詭異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侍衛們隻感覺一陣寒意撲麵而來,手中的兵器竟莫名地顫抖起來。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神秘僧人猛地大喝一聲,身形如電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每一次出手,都帶出一片血花。他的招式狠辣淩厲,毫不留情,所過之處,慘叫連連。
有的侍衛剛舉起長刀,便被神秘僧人一腳踢飛,重重撞在牆上,頭骨破裂當場斃命;有的試圖從背後偷襲,卻被神秘僧人反手抓住手臂,用力一擰,整條胳膊便扭曲成詭異的形狀,緊接著又是一拳轟出,胸膛塌陷,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不過片刻之間,原本威風凜凜的侍衛們便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鮮血在地麵上肆意流淌,匯聚成一條條血河。整個王府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宛如人間地獄。
王爺的父親呆立當場,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生,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而王爺此時也被嚇得臉色慘白,剛才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神秘僧人緩緩走到王爺麵前,身上濺滿了鮮血,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王爺,冷冷說道:“我已警告過你,是你自尋死路。今日不過是小小的懲戒,若你還不知悔改,下次便是你的死期。”說罷,他轉身大步離去,留下癱倒在地的王爺和滿臉驚恐的王爺父親,以及這一片慘不忍睹的血海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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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血腥彌漫的王府大堂,一片死寂之中,管家哆哆嗦嗦地從角落裏鑽了出來,強裝鎮定,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說道:“兩位大人不必擔心,這不還有小的……”
然而,他的話還未完全出口,神秘僧人連眼角都未抬一下,隨手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流如閃電般射向管家。瞬間,淒厲的慘叫聲劃破空氣,管家整個人像是被一股無形且恐怖的力量包裹,身體迅速扭曲、膨脹,眨眼間便化作一攤濃稠的血水,“噗”的一聲濺落在地,在原本就血跡斑斑的地麵上又增添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神秘僧人神色淡漠,仿佛隻是碾死了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嘴裏冷冷吐出一句:“忘了這還有條狗。”那語氣平淡得就像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王爺目睹這一幕,恐懼徹底擊潰了他僅存的心理防線,他再也顧不得什麽尊嚴,連滾帶爬地躲到父親身後,雙眼圓睜,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死死盯著神秘僧人,仿佛看到了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魔。
王爺的父親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他用盡全力才勉強穩住身形,臉上寫滿了哀求,聲音顫抖地對神秘僧人說道:“大師,求您高抬貴手,犬子不懂事冒犯了您,我一定嚴加管教,還望您饒過我們這一次……”
神秘僧人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冰冷地掃過這對父子,猶如兩道寒霜:“今日之事,隻是開端。若不想落得萬劫不複的下場,最好乖乖聽話,莫要再輕舉妄動。”言罷,他不再理會二人,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走出了這片充斥著血腥與恐懼的王府。
隨著神秘僧人的身影漸漸遠去,王府中彌漫的恐怖氣息卻絲毫未減。王爺和父親癱坐在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神秘僧人踏出王府大門後,腳步不停,徑直走到一處偏僻無人的小巷。確認周圍無人跟蹤後,他緩緩抬手,摘下了臉上那張一直遮人耳目的麵具。
一頭微微卷曲的頭發散落下來,在微風中輕輕晃動。他的眼眶周圍有著濃重的黑眼圈,像是長久未曾好好休息,更添幾分憔悴。而那臉色,白得近乎透明,毫無血色,仿佛大病初愈,又似常年不見陽光般陰森。
他微微仰頭,閉上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複剛剛在王府中殺戮帶來的情緒波動。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一小片陰影,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片刻後,他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光芒,似有仇恨,又夾雜著一絲決絕。他低聲喃喃自語道:“陸離,為了你,我已深陷這泥潭,可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要護你周全……”聲音在寂靜的小巷中回蕩,帶著一絲孤寂與悲涼。
隨後,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衫,將麵具小心地收進懷中,再次恢複了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未知的方向走去,隻留下那略顯單薄且神秘的背影,在小巷盡頭逐漸模糊 。
他微微低頭,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輕聲重複著:“因為這是我對師傅的承諾,會照顧師門當中每一個弟子。”
曾經,在師門那寧靜祥和的庭院中,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一地碎金。師傅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目光中滿是信任與期許:“孩子,日後師門興衰便多依仗你了,答應為師,一定要照顧好每一個弟子。”那時的他,年少輕狂卻滿心赤誠,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下。
誰能想到,時光流轉,風雲突變。師門遭遇諸多變故,昔日的同門情誼在利益紛爭麵前變得脆弱不堪。許多弟子或叛離,或陷入困境。而他,始終銘記著那份承諾,哪怕孤身一人,哪怕前路荊棘密布,也從未有過一絲退縮。
如今,為了保護陸離——這個被眾人視為阻礙的同門,他不惜與權貴為敵,在王府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或許會招來更多的麻煩與危險,但隻要想到師父那殷切的目光,想到那份沉甸甸的承諾,他便覺得一切都值得。
抬起頭,望著高遠的天空,他暗暗發誓:“師傅,您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定會踐行承諾,守護師門的每一個人。哪怕這世間無人理界,哪怕要與全世界為敵……”
在王朝漫長的曆史畫卷中,潮汐所在的家族宛如一顆璀璨卻低調的星辰,默默閃耀在權力舞台的邊緣。他們家族曆代都擔任皇子的劍術老師,這份殊榮傳承了一代又一代,成為家族最為獨特的印記。
潮汐的父親,劍術高超,聲名遠揚。在教導皇子們劍術時,他不僅傳授精湛的技藝,更注重培養他們堅韌不拔的意誌和勇往直前的精神。眾多皇子在他的悉心指導下,劍術日益精進,在各種場合嶄露頭角,父親也因此備受皇室敬重。
哥哥同樣天賦異稟,繼承了家族劍術的精髓。他性格豪爽,教學風格獨特,與皇子們相處融洽,亦師亦友。在他的引領下,皇子們對劍術的熱愛愈發濃厚,家族與皇室之間的紐帶也愈發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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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運的車輪無情轉動,父親和哥哥相繼離世,家族的重任毫無征兆地落在了潮汐稚嫩的肩頭。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潮汐起初也曾迷茫失措,但家族的榮耀與使命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如今,潮汐接過了先輩們的衣缽,成為皇子們的劍術老師。盡管年紀尚輕,但他憑借著紮實的劍術功底和對教學的獨特見解,逐漸在皇室中站穩腳跟。
每次踏入訓練場地,潮汐都能感受到先輩們的目光仿佛穿越時空,注視著自己。他深知,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僅關乎個人聲譽,更代表著家族的顏麵。因此,他對待每一位皇子都盡心盡力,根據他們不同的特點製定專屬的訓練計劃。
在教導皇子們劍術的過程中,潮汐也卷入了皇室內部複雜的權力鬥爭之中。不同皇子之間明爭暗鬥,都希望在劍術上超越他人,以獲取更多的關注和支持。潮汐身處其中,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平衡,不偏袒任何一方,隻為堅守家族中立的傳統,守護家族的榮譽。
他時常回憶起父親和哥哥的教誨,那些關於劍術、關於家族責任的話語,如同洪鍾大呂,在他心中不斷回響。潮汐明白,自己肩負著延續家族輝煌的使命,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坎坷,他都將堅定不移地走下去,用手中的劍,為家族開辟出一片光明的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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