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封印惡魔之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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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玄深知這是最後的機會,他傾盡所有,將已知現存的最強封印術——“太古鴻蒙封禁咒”發揮到了極致。此時,整個地獄空間都被封印陣散發的光芒填滿,那光芒強烈得如同千萬顆烈日同時綻放,刺得人睜不開眼。光芒中,閃爍跳躍,似有生命一般,它們相互交織、融合,形成了一個巨大而複雜的圖案,將陸離牢牢困在其中。
    惡魔之力瘋狂反抗,化作一道道漆黑如墨的氣柱,朝著封印陣撞去,每一次撞擊都引發一陣天搖地動的轟鳴,仿佛要將這禁錮它的力量徹底粉碎。然而,“太古鴻蒙封禁咒”不愧是最強封印術,任憑惡魔之力如何衝擊,封印陣雖光芒閃爍不定,但始終堅如磐石。
    在施展這禁忌法術的過程中,張天玄承受著巨大的反噬。他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脫落,臉上瞬間爬滿了皺紋,皮膚變得鬆弛幹癟,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幾十歲,變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的糟老頭子。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全靠著一股頑強的意誌苦苦支撐。
    終於,在一番激烈的對抗後,惡魔之力漸漸被壓製下去,陸離的身體不再被那股邪惡力量完全操控,逐漸恢複了些許清明。張天玄見狀,知道時機已到,他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艱難地走到陸離身邊。
    他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劃破陸離的手掌,鮮血湧出。張天玄又取出一卷古樸的契約卷軸,在上麵用陸離的鮮血寫下了他的名字。做完這一切後,他朝著自己的契約獸喊道:“快過來,簽訂契約!”
    那隻狼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嘴裏還不停地抱怨著:“哎呀,每次都這麽折騰,我這老骨頭都快散架了。早知道契約你這家夥這麽多麻煩事兒,當初就不答應了。”但抱怨歸抱怨,它還是依照張天玄的指示,將爪子按在了契約卷軸上。
    刹那間,契約卷軸光芒一閃,一道神秘的力量在狼和陸離之間建立起了聯係。從此,他們將命運相連,共同麵對未來的種種挑戰。而張天玄,在見證這一切後,終於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狼見狀趕緊跑到張天玄身旁,用腦袋輕輕蹭著他,焦急地呼喚:“老張!老張你醒醒啊!別嚇我!”可張天玄毫無反應,氣息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
    陸離此時雖然意識逐漸清醒,但身體依舊十分虛弱,剛剛經曆的一切讓他仿佛做了一場噩夢,腦海中殘留著惡魔之力帶來的混亂記憶。他看著昏迷的張天玄和那隻狼,心中滿是疑惑與感激,盡管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他能感覺到這兩人獸)救了他。
    “這到底怎麽回事?”陸離虛弱地開口問道。
    狼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小子,要不是老張拚了命救你,你早就被惡魔之力吞得骨頭都不剩了!現在他為了封印那股力量累成這樣,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陸離微微皺眉,努力回憶著之前的片段,心中湧起一陣後怕。他掙紮著起身,走到張天玄旁邊蹲下,仔細查看張天玄的狀況。
    “他……他不會有事吧?”陸離擔憂地問。
    “我也不知道!”狼煩躁地甩了甩腦袋,“這老家夥總是這麽不要命,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過他生命力向來頑強,應該能挺過去。當務之急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他。”
    陸離點了點頭,和狼一起小心翼翼地扶起張天玄。好在地獄中他們熟悉一處相對隱蔽且安靜的洞穴,那裏鮮少被惡魔涉足。兩人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張天玄帶到洞穴之中。
    進入洞穴後,狼負責在外警戒,以防有惡魔突然來襲。陸離則留在洞內照顧張天玄,他四處尋找草藥,憑借著模糊的記憶辨認哪些可以幫助恢複傷勢。雖然找到的草藥有限,但他還是盡力將草藥搗碎,敷在張天玄的傷口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天玄依舊昏迷不醒。陸離守在他身邊,一刻也不敢鬆懈。而狼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來查看情況,眼神中滿是擔憂。
    不知過了多久,張天玄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緊接著緩緩睜開了雙眼。
    “老張!你醒啦!”狼興奮地衝了進來,大聲喊道。
    張天玄虛弱地笑了笑:“我這是……睡了多久?”
    “沒多久,也就幾天而已。”狼嘴上說得輕鬆,可眼中的疲憊卻出賣了它。
    陸離走上前,一臉感激地說:“前輩,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
    張天玄擺了擺手:“沒事就好,你體內的惡魔之力雖然被暫時封印,但並未根除,以後還需多加小心。”
    陸離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記住了,前輩。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張天玄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我們得想辦法徹底清除你體內的惡魔之力,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尋找一些特殊的材料和方法。”
    狼在一旁插嘴道:“哼,那就趕緊行動吧,早點解決這麻煩事兒,我也好早點回去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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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玄掙紮著坐起身來,示意陸離靠近些。陸離依言走到跟前,張天玄仔細端詳著陸離的麵龐,隨後目光落在他的脖頸處。那裏此刻正浮現出一個奇特的印記,線條扭曲蜿蜒,散發著幽微且帶著絲絲寒意的光芒,惡魔之力就被封印在這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的印記之中。
    “惡魔之力被暫時封印在這個印記裏,”張天玄麵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但這封印並不穩固,更無法做到根除它,它隨時都有可能衝破束縛,卷土重來。”
    陸離伸手輕輕觸碰著脖頸處的印記,那股若有若無的邪惡氣息順著指尖傳來,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前輩,那我們究竟該如何是好?難道就沒有能徹底解決這麻煩的法子嗎?”
    張天玄微微皺眉,陷入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我也一直在思索此事。我知曉不少古老傳說與隱秘之地,可至今仍未找到確鑿能根除惡魔之力的辦法。不過,我三清觀中收藏著無數古籍道藏,興許能從其中尋得一線生機。”
    一旁的狼聽到這話,立刻不幹了,跳起來大聲嚷嚷:“回三清觀?不去不去!每次跟你回去,準沒好事兒。我可記得清清楚楚,隻要每次被你召喚出來,絕對幹的是最累最苦的活!我要回家睡覺,才不管這勞什子事兒呢!”
    張天玄無奈地看了狼一眼:“你這孽畜,平日裏好吃懶做慣了。這次若不幫陸離徹底解決這惡魔之力,日後它一旦失控,波及範圍可不止我們三個,世間恐怕都要陷入大亂。你當真忍心看到這般景象?”
    狼哼唧了兩聲,雖然滿臉不情願,但還是嘟囔道:“行吧行吧,真拿你倆沒辦法。不過說好了,這次事兒辦完,你可別再隨便使喚我!”
    陸離感激地看了狼一眼,又望向張天玄:“前輩,那就依您所言,我們即刻返回三清觀。但願能在觀中的古籍裏找到解決之法。”
    張天玄點點頭,站起身來,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眼神中透著堅定:“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出發。路途之上,大家都要多加小心。誰也不知道這惡魔之力在封印期間,會不會生出什麽變故。”
    就這樣,三人獸)踏上了返回三清觀的路途。一路上,氣氛略顯沉悶。陸離滿心憂慮,時不時摸摸脖頸處的印記,擔心惡魔之力隨時異動。狼則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跟在後麵,嘴裏還不時小聲抱怨著這趟苦差。張天玄走在最前麵,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以防有任何潛在的危險突然襲來。
    三人獸)一路奔波,終於回到了三清觀。踏入道觀的那一刻,陸離隻覺得一股古樸寧靜的氣息撲麵而來,可此刻他心中滿是對解除惡魔之力的擔憂,無暇細細感受這道觀的獨特韻味。
    張天玄帶著陸離來到一間偏殿,這裏擺放著各種陳舊的蒲團和一些落滿灰塵的器物。張天玄示意陸離站定,說道:“陸離,接下來你按我說的做。咬破你的手指,在手掌上寫一個‘狼’字。”
    陸離微微一怔,但見張天玄神色嚴肅,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咬了咬舌尖,一股血腥味兒彌漫開來,他強忍著疼痛,用帶著鮮血的手指在掌心認認真真地寫下一個“狼”字。
    “然後,將手掌用力摁在地上。”張天玄繼續說道。
    陸離依言而行,當他的手掌接觸地麵的瞬間,原本平平無奇的地麵突然亮起幾個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符文,符文閃爍不定,似在勾勒某種神秘的陣法。緊接著,一陣輕微的空間波動傳來,伴隨著一聲略帶不滿的嚎叫,狼憑空出現在眾人麵前。
    隻見狼嘴裏叼著一大塊肉,腮幫子鼓鼓囊囊的,顯然正吃得興起就被強行召喚過來了。它將肉隨意地扔在一旁,氣呼呼地瞪著張天玄:“老張,你又搞什麽鬼?早不叫晚不叫,偏偏我吃得正香的時候把我叫來!你看看,這肉都快涼了!”
    張天玄一臉無奈:“若非事情緊急,我豈會輕易喚你前來。陸離體內惡魔之力雖被暫時封印,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們此番回來,便是要在觀中尋找根除之法,少不了你的幫忙。”
    狼哼了一聲,瞥了陸離一眼:“行吧行吧,每次都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不過看在這小子也算經曆了一番磨難的份上,本大爺就勉強幫你們一把。話說回來,你們打算從哪兒開始找起?這三清觀裏的古籍雜物可不少。”
    張天玄目光在偏殿中掃視一圈,指著角落裏一座陳舊的書架說道:“我記得早年翻閱古籍時,曾在那堆藏書裏看到過一些關於惡魔之力淨化與封印的記載。我們先從那裏入手,仔細查找,說不定能有所收獲。”
    陸離點了點頭,和狼一起跟著張天玄走向書架。一場與未知的探索,就此在三清觀的這間偏殿中拉開帷幕,誰也不知道,在那些塵封的古籍裏,是否真的藏著解開惡魔之力封印的關鍵線索。
    陸離微微歪著頭,臉上寫滿了好奇與不解,澄澈的雙眸緊緊盯著對麵的人,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與探尋。他向前邁了一小步,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似乎想要抓住答案一般,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與驚訝,認真地問道:“我實在是納悶至極,您究竟為什麽能將這狼召喚出來呢?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我的契約獸根本就不是它啊。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緣由,還望您能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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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輕輕一笑,抬起手擺了擺,示意陸離稍安勿躁。他神色平和,目光中帶著幾分沉穩與淡然,緩緩開口解釋道:“小友莫急,聽我慢慢道來。這狼確實並非你常規意義上所理解的那種契約獸歸屬關係。數年前,我偶然行至一片古老而神秘的山林,在那裏遭遇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危機。當時,這頭狼也深陷其中,我們一同麵對生死困境,並肩作戰。在那場磨難中,我們彼此建立起了一種超越尋常契約的特殊羈絆。這種羈絆並非通過傳統的契約儀式締結,而是源於共同經曆生死考驗後產生的信任與默契。所以,我才能在特定的時候將它召喚而來。而你與它之間,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因為某些奇妙的機緣,產生更為緊密的聯係。”
    張天玄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帶著幾分探究,看向陸離問道:“目前為止,我送給你的那兩個契約獸,你都還未曾召喚過吧?要不現在召喚外道丸試試,她相對來說比較好說話。”
    陸離微微點頭,雖然心中還有些忐忑,但還是依言而行。他深吸一口氣,咬破手指,殷紅的鮮血滲出,在手掌上緩緩寫下召喚的符文。隨著符文逐漸成形,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開始微微震顫,空間中泛起一陣奇異的波動。
    隻見光芒一閃,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憑空出現。她頭上長著尖銳的犄角,一襲黑色勁裝緊緊包裹著身軀,凸顯出她曼妙卻又充滿力量感的身姿。手中握著一根巨大的狼牙棒,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她剛一現身,便氣勢洶洶地朝著陸離砸來,嘴裏大聲叫嚷著:“老娘是不是三令五申說過?不要隨隨便便召喚我!你這小鬼怎麽回事!” 聲音如洪鍾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嗡嗡作響。陸離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臉色一白,下意識地往後閃躲,心裏暗暗叫苦不迭,沒想到這外道丸脾氣如此火爆。
    陸離微微仰頭,望向天空,眼中滿是感慨,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對著麵前的張天玄說道:“我欠你實在是太多了,你這個看似煩人,實則無比可靠的家夥。若不是老天師您出手相助,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頓了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抬手輕撫胸口,感受著體內平穩的氣息,接著說道:“說起來,這次前來,主要就是為了修複受損的經脈以及封印一半的惡魔之力。原本以為困難重重,不知要耗費多少心力,可沒想到您竟悄無聲息地都幫我完成了。”
    陸離抬起頭,目光真摯而堅定地看著張天玄,眼神裏滿是感激與敬重:“這份恩情,我陸離銘記於心。如今心願已了,我也該回去了。家裏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處理,還有那些關心我的人在翹首以盼。” 說完,他對著張天玄鄭重地行了一禮,以表內心深處的謝意 。
    陸離二人離去後,張天玄獨自一人留在原地。他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疲憊之色,隨後緩緩閉上雙眼,開始運用係統仔細地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檢查。
    隨著檢查的深入,張天玄的臉色愈發凝重。他的經脈像是曆經了一場慘烈戰爭的戰場,多處出現了斷裂與堵塞的情況。那些原本順暢流動靈力的通道,此刻變得千瘡百孔,靈力在其中艱難地湧動,時不時還會出現紊亂的跡象,如同迷失方向的水流,四處亂撞,每一次衝擊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他的骨骼也未能幸免,不少地方出現了細微的裂縫,猶如布滿蛛網的瓷器,脆弱不堪。這些裂縫雖小,但隻要稍微用力,就可能導致骨骼徹底斷裂。肌肉組織同樣遭受重創,大麵積的拉傷讓他的身體每一處動作都伴隨著難以忍受的酸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同時紮刺。
    而他的五髒六腑,更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心髒跳動微弱且不規律,仿佛隨時都會停止;肺部像是被濃煙熏烤過一般,呼吸急促且困難,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尖銳的刺痛;肝髒部位隱隱作痛,功能明顯受到了影響;脾髒腫大,氣血運行不暢;腎髒也顯得極為虛弱,陣陣乏力之感從下半身傳來。
    一旁的狼看到張天玄這般模樣,焦急地在他身邊來回踱步,尾巴不安地擺動著。它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嗚咽聲,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老張,你這身體狀況也太糟糕了!之前為了幫那小子,你到底拚到什麽程度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咱得趕緊想辦法治療,不能就這麽硬撐著!” 狼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關切與焦急,它停下腳步,用腦袋輕輕蹭著張天玄的手臂,試圖給予他一絲安慰 。
    張天玄一臉疲憊地靠坐在一塊巨石上,目光有些空洞地望向遠方,喃喃說道:“咱們已經契約100多年了吧?”
    一直安靜趴在一旁的狼聞聲抬起頭,琥珀色的眼眸裏滿是眷戀與深情,它微微歪著腦袋,不假思索地說道:“準確時間是106年2個月零19天,上午11時37分22秒。從我們簽訂契約的那一刻起,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刻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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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玄微微一怔,沒想到狼竟將時間記得如此精準,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暖流。還沒等他開口,狼突然站起身,抖了抖身上油亮的皮毛,繼續說道:“你一共召喚過我237次。每一次召喚,或是麵臨生死危機,或是遭遇棘手難題,但不管怎樣,我們始終並肩作戰,共同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狼說著,慢慢走到張天玄身前,抬頭凝視著他,眼神裏滿是疑惑與不舍:“為什麽突然要解除契約?我不明白,難道我做得不夠好嗎?”
    張天玄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溫柔地撫摸著狼的腦袋,眼中滿是無奈與決然:“你做得很好,是我見過最出色的契約獸。隻是如今局勢複雜,陸離需要你的力量。他肩負著拯救蒼生的重任,未來的路充滿艱險,我希望你能陪在他身邊,助他一臂之力。所以,我們兩個從今天起,解除契約,你就是陸離的契約獸了。”
    狼聽到張天玄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猛地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搖頭,大聲反駁道:“不行!絕對不行!陸離已經有外道丸和鬼童丸了,他不需要我,我也不想離開你!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風風雨雨,100多年的契約怎能說解除就解除!” 它的聲音帶著顫抖,透著深深的抗拒與不舍。
    張天玄站起身來,輕輕歎了口氣,抬手摸了摸狼的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正因為我了解陸離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麽,才更需要你去幫他。外道丸和鬼童丸雖各有能力,但你身上有著他們所沒有的特質,你的忠誠、堅韌和智慧,能在關鍵時刻給陸離提供至關重要的幫助。”
    “可……可是……” 狼囁嚅著,眼眶微微泛紅,“我舍不得你啊,這麽多年,我們早已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而且,萬一我去了陸離那裏,不能好好配合,反而耽誤了他怎麽辦?”
    張天玄目光柔和而堅定,注視著狼的眼睛,說道:“你無需擔憂這些,你的實力和能力我最清楚不過。至於我,你不必太過牽掛,解除契約並不意味著我們情誼的終結。我相信,無論你在何處,我們之間這份特殊的情感永遠不會改變。陸離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他肩負著重大的使命,隻有你們齊心協力,才能度過那些艱難險阻。”
    狼低下頭,陷入了沉默,爪子不安地刨著地麵。許久之後,它緩緩抬起頭,眼中淚光閃爍,但已然多了幾分決然:“既然你心意已決,我……我願意聽從你的安排。但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要是你有什麽三長兩短,就算遠在陸離身邊,我也不會安心的。”
    張天玄微微點頭,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放心吧,我會的。你也要好好輔助陸離,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創造出不凡的成就。” 這一刻,空氣中彌漫著離別的傷感,卻也蘊含著新征程開啟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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