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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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結束了這場劍拔弩張的衝突後,紛紛散去準備休息。葉家一位名叫葉嶸的穩重族人,邁著沉穩的步伐,引領著葉清臣朝著安排好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回廊曲折,燈籠散發著柔和昏黃的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間屋子前。葉嶸輕輕推開房門,屋內的景象展露無遺。地麵鋪設著的木質地板,經過歲月的打磨,泛出溫潤而迷人的光澤,每一塊木板似乎都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正對著門的是一張雕花床榻,床榻的圍欄上精雕細琢著各種祥瑞圖案,龍鳳呈祥、鬆鶴延年,線條流暢細膩,栩栩如生,仿佛這些圖案隨時都會躍然而出。屋子中間擺放著幾張古樸的桌椅,桌椅的材質紋理清晰,散發著一種天然的質樸氣息。牆壁上掛著幾幅年代久遠的書法作品,字體或飄逸灑脫,或剛勁有力,墨香仿佛還在空氣中隱隱流轉。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陳舊卻不失典雅的韻味,幹淨得一塵不染。
    葉參跟在後麵走進房間,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屋內的每一處角落,眼神中流露出滿意與欣慰,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顯然對這個安排頗為高興。
    然而,葉清臣一腳踏入房間,臉上便露出了明顯的嫌棄之色。他皺著眉頭,鼻子微微皺起,上下打量著房間,忍不住撇撇嘴,語氣中滿是不耐:“老爸,這房間也太土太老氣了吧!瞧瞧這床榻,這桌椅,還有這些老掉牙的字畫,感覺就像從博物館裏搬出來的一樣。我實在是不喜歡,我還是出去住酒店吧。”
    他的話音剛落,原本還算平和的房間內,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一股恐怖的威壓陡然降臨,如同烏雲壓頂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葉參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平日裏溫和的雙眼此刻變得銳利如鷹,他緊緊盯著葉清臣,目光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葉參緩緩抬起頭,胸膛微微挺起,一字一頓,從牙縫裏冷冷地說道:“我的父親,一生勤勤懇懇守護葉家,在這房子裏為家族的興旺日夜操勞;我的爺爺,年輕時浴血奮戰,為葉家爭得榮耀,歸來後便在這房中休憩;我的太爺爺,更是憑借著堅定的意誌和過人的智慧,帶領葉家度過無數難關,他的一生大部分時光也是在這樣的房子裏度過。我們家人,祖祖輩輩都住在這種房子裏,這裏麵承載著葉家數不清的榮耀與傳承。你不過是葉家的後輩,才享受了幾天好日子,就開始嫌棄這嫌棄那,你憑什麽住不慣?”
    葉清臣被父親這一番話震得愣在原地,那股威壓如同實質般壓在他心頭,讓他一時間竟不敢出聲反駁。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那些想要辯解的話語怎麽也說不出口。
    葉參的眼神中既有憤怒,又飽含著失望,他看著葉清臣,繼續說道:“你以為住酒店就是享受,就是跟上潮流?可你忘了本,葉家能有今日,靠的不是這些外在的浮華,而是一代又一代人腳踏實地的努力,是對家族傳統的堅守。這看似老舊的房間,每一寸角落都凝聚著先輩們的心血。”
    葉清臣微微低下頭,避開父親那如炬的目光,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父親會因為自己這一句抱怨而如此動怒,更沒想到這些老舊的事物背後竟有著如此深厚的意義。
    沉默良久,葉清臣鼓起勇氣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羞愧,囁嚅道:“爸,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走了,我就住這兒。”
    葉參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走上前,拍了拍葉清臣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清臣,家族的傳承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它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麵麵。隻有當你真正理解並尊重這些傳統,才能擔得起葉家子弟的名號。”
    葉清臣用力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此時,葉嶸一直安靜地站在一旁,看到父子倆和解,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說道:“葉家的每一處建築,每一件舊物,都承載著曆史,希望清臣以後能慢慢體會。”
    葉清臣看向葉嶸,真誠地說:“嶸叔,我記住了。”
    葉嶸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順手帶上了房門。房間裏隻剩下葉清臣和葉參,氣氛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壓抑。葉清臣主動走到窗前,仔細端詳著窗外的景色,古老的庭院,斑駁的樹影,這一刻,他似乎感受到了這個家族深沉的底蘊。
    葉參走到床邊,輕輕撫摸著雕花床榻,感慨道:“清臣,等你以後經曆得多了,就會明白家族的這些東西是多麽珍貴。”
    葉清臣回過頭,看著父親,眼中滿是認真:“爸,我會努力去理解的。”
    這一夜,葉清臣躺在那張古老的床榻上,雖然周圍的一切依舊顯得陳舊,但他的心境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伴著遠處傳來的幾聲蟲鳴,葉清臣漸漸進入了夢鄉,在夢裏,他仿佛看到了葉家先輩們奮鬥的身影 。
    葉清臣翻來覆去,雖說心裏已然明白父親的教誨,也決定試著接受這房間,可身下硬邦邦的榻榻米實在讓他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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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不住又小聲嘀咕起來:“可是這榻榻米,真的有些睡不慣啊……”聲音雖輕,但在寂靜的夜裏還是清晰地傳進了葉參耳中。
    葉參並未睡著,聽到兒子這話,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清臣,以前葉家條件艱苦的時候,先輩們連像樣的床鋪都沒有,能有一處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已經滿足了。這榻榻米比起那時,不知好了多少倍。”
    葉清臣聽著父親的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幅畫麵:在簡陋的房屋裏,葉家的先輩們席地而睡,卻依然懷揣著對未來的希望,為家族的發展拚搏奮鬥。
    葉參接著緩緩說道:“如今我們生活條件好了,但不能忘記過去的艱辛。這榻榻米雖不像酒店的床那般柔軟舒適,可它能讓我們時刻保持警醒,不忘家族一路走來的不易。”
    葉清臣沉默了一會兒,想到自己剛才還一心想著去酒店享受,心中不禁生出更多慚愧。他坐起身來,看著父親在微弱月光下略顯滄桑的麵容,說道:“爸,我懂了,我會努力適應的。”
    葉參欣慰地點點頭,“能明白就好,家族的傳承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一輩用心去感受、去守護。”
    這一晚,盡管榻榻米依舊硌得葉清臣有些難受,但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心態,在對家族過往的思索中,逐漸進入了安穩的夢鄉。
    第二天早上,陸離睡得迷迷糊糊的,腦袋昏沉得厲害。他習慣性地朝著洗澡房走去,伸手就推開了門。
    門內熱氣蒸騰,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站在那裏。陸離瞬間清醒了大半,定睛一看,正是葉清臣!
    葉清臣剛洗完澡,正用毛巾擦拭頭發,聽到門響轉頭看來。他身上隻隨意裹著一條浴巾,結實的胸膛和腹肌線條分明,水珠順著肌理緩緩下滑。
    “你……”兩人同時開口,又都頓住。陸離一臉窘迫,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我睡懵了,沒注意……”
    葉清臣微微挑眉,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一抹弧度,“這麽冒失,要是換做別的場合,怕是要惹出大麻煩。”
    陸離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就出去。”說著,忙不迭地關上了門,心裏懊惱不已,怎麽就這麽稀裏糊塗地闖進去了,而且還是對著昨天差點動手的人,這可真是太尷尬了。
    陸離滿臉通紅,尷尬得腳趾都快摳出三室一廳了,可嘴巴卻像是不受控製一般,脫口而出:“你這身材……不愧是被稱為葉家第一美男啊!”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葉清臣微微一怔,沒想到陸離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就看到陸離的鼻子裏突然流出兩道鼻血。
    “你……”葉清臣著實有些哭笑不得。
    陸離這下更是慌亂,手忙腳亂地捂住鼻子,“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他心裏簡直亂成了一團麻,這情況實在是太詭異又尷尬了,麵對一個昨天還劍拔弩張的男人,不僅闖進人家正在洗澡的地方,還誇人家身材好,甚至莫名其妙地流了鼻血,這叫什麽事兒啊!
    葉清臣無奈地搖搖頭,隨手扯過一條幹淨毛巾扔給陸離,“先擦擦吧,別搞得一團糟。”
    陸離狼狽地接過毛巾,緊緊捂住鼻子,心裏暗暗叫苦,這次可算是把臉丟盡了,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麵對葉清臣。
    陸離手忙腳亂地捂著鼻子,滿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住啊!早有耳聞您是葉家第一美男,剛剛……實在沒忍住……”話沒說完,鼻血又湧了出來,洇紅了手中的毛巾。
    葉清臣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聲來,“瞧你這模樣,還真是有趣。”他倒是沒有真的生氣,畢竟這意外狀況實在有些滑稽。
    陸離尷尬到了極點,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我……我先出去了。”說完,像隻受驚的兔子般匆匆跑回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後,陸離一頭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滿心都是懊惱。“我到底幹了什麽蠢事!怎麽能對著他流鼻血,還說那種話,這下徹底丟臉丟到家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稍微冷靜下來。
    過了沒多久,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誰?”陸離有氣無力地問。
    “是我,葉清臣。”
    陸離心裏“咯噔”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打開了門。隻見葉清臣手裏拿著一個小瓷瓶,遞了過來,“這是止血的藥粉,塗上應該就沒事了。”
    陸離有些詫異,沒想到葉清臣居然還專門送藥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多謝……剛剛實在太失態了。”
    葉清臣擺擺手,“無妨,不過看你剛剛的樣子,不會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吧?”他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陸離臉又紅了,急忙解釋:“絕對沒有!就是……就是您身材太好了,我一時沒控製住……”
    陸離稍稍緩過神來,努力讓自己鎮定了些,看著葉清臣說道:“那個……要不一起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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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清臣微微挑眉,反問道:“葉家的早餐不好吃嗎?”
    陸離撇撇嘴,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不知道啊,葉家那些手藝好的廚子,都隻給家主和那兩位長老,還有你老爹做早餐呢。咱們這些人吃到的,也就那樣。要不咱出去吃吧,我知道有家寶藏早餐店,他家的包子那叫一個絕,保準你吃了一次就忘不了。”
    葉清臣略作思考,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好吧,信你一回。”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一同離開了葉家府邸。一路上,陸離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那家早餐店,言語間滿是期待與興奮,仿佛已經聞到了包子的香味。葉清臣則靜靜地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目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陸離。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陸離所說的早餐店。店麵不大,看上去有些簡陋,但店內卻坐滿了人,熱鬧非凡,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陸離熟門熟路地帶著葉清臣找了個空位坐下,對著正在忙碌的老板喊道:“王叔,來兩屜包子,再來兩碗豆漿!”
    老板回頭看到陸離,笑著應道:“喲,小陸啊,稍等會兒,包子馬上就好!”
    葉清臣環顧四周,看著店裏人們滿足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這家小店究竟有何特別之處,能讓陸離如此推崇。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包子和豆漿就被端上了桌。包子白白胖胖,小巧精致,褶子捏得均勻細密,透著一股誘人的麵香。葉清臣拿起一個,輕輕咬了一口,瞬間,鮮美的餡料味道在口中散開,肉香、蔥香與麵皮的麥香完美融合,口感醇厚,讓人回味無窮。
    “怎麽樣,不錯吧!”陸離一臉得意地看著葉清臣,自己也大口吃了起來。
    葉清臣微微點頭,眼中露出一絲驚喜,“確實不錯,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小店,竟藏著這般美味。”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隨意地聊著天,之前的尷尬與隔閡在這溫馨的早餐時光中漸漸消散。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隨意地聊著天,之前的尷尬與隔閡在這溫馨的早餐時光中漸漸消散。
    吃完包子,葉清臣擦了擦嘴,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遠方,陷入回憶,緩緩說道:“說起來,我之前出國留學過一段時間。”
    陸離頓時來了興致,眼睛一亮,忙問道:“哦?快給我講講,國外是什麽樣的?”
    葉清臣微微一笑,“那邊的世界和咱們這兒很不一樣。城市裏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街道上車水馬龍,科技十分發達。剛去的時候,我著實有些不適應。語言不通就是第一個大難題,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學會流利地交流。”
    陸離聽得入神,想象著葉清臣描述的場景,“那學習方麵呢,是不是也很不一樣?”
    葉清臣點點頭,“沒錯。國外的教育方式注重培養學生的自主思考和實踐能力。課堂上,老師鼓勵大家積極發言,提出自己的見解,不像我們傳統的教學模式。而且各種實驗課程和小組項目很多,需要和不同文化背景的同學合作。一開始,因為文化差異,合作過程中也鬧了不少小矛盾,但慢慢地,大家互相理解,最後都能出色地完成任務。”
    “聽起來好有意思,”陸離一臉向往,“那生活上呢,飲食什麽的習慣嗎?”
    葉清臣苦笑著搖搖頭,“飲食方麵可真是個挑戰。西餐大多講究原汁原味,很多食物的烹飪方式和口味和咱們中式料理相差甚遠。一開始,我天天想念家裏的飯菜,後來實在受不了,自己還學著做了幾樣簡單的中餐解解饞。”
    “哈哈,沒想到你還會做飯。”陸離打趣道。
    “沒辦法,被逼出來的。”葉清臣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在國外那段時間,也讓我見識到了不同國家的文化藝術。我參觀了許多著名的博物館和藝術展覽,那些精美的藝術品和獨特的文化理念,真的拓寬了我的視野。”
    陸離托著下巴,一臉羨慕,“要是我也有機會出去看看就好了。”
    葉清臣拍了拍陸離的肩膀,“以後總會有機會的。這段留學經曆讓我明白,外麵的世界很大,有太多值得學習和探索的東西。回來之後,我看待很多事情的角度都發生了變化。”
    “嗯,聽你這麽一說,我都迫不及待想了解更多外麵的世界了。”陸離眼中閃爍著光芒。
    兩人就這樣坐在早餐店裏,沉浸在葉清臣的留學故事中,不知不覺間,彼此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 。
    回到葉家後,陸離便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早餐時聽葉清臣講述留學經曆,讓他大開眼界,思緒也跟著飄飛了許久,此刻竟感到一陣莫名的疲憊。
    一進房間,他連鞋子都沒脫,便一頭栽倒在床上。柔軟的床鋪瞬間包裹住他的身軀,困意如潮水般迅速將他淹沒。很快,陸離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他仿佛跟隨葉清臣一同踏上了那片陌生又新奇的異國土地。街道兩旁矗立著風格迥異的建築,尖頂的教堂高聳入雲,鍾聲悠揚回蕩。身邊來來往往的人們說著各種聽不懂的語言,膚色各異,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獨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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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離和葉清臣並肩走著,葉清臣就像一位熟悉一切的向導,耐心地給他介紹著沿途的風景和文化。他們走進一座宏偉的博物館,館內陳列著數不清的珍貴文物和藝術品。陸離被一幅巨大的油畫吸引住了,畫中描繪的是波瀾壯闊的海景,海浪洶湧澎湃,仿佛要衝破畫布撲麵而來。
    正當陸離沉醉在這幅畫作中時,畫麵突然一轉,他們來到了一所學校的教室。教室裏的學生們正激烈地討論著什麽,葉清臣拉著陸離找了個空位坐下,也加入了這場討論。陸離努力想要聽懂他們在說什麽,卻感覺那些話語像是隔著一層迷霧,模模糊糊難以分辨。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響。陸離皺起眉頭,試圖看清聲音的來源。突然,一隻巨大的怪獸出現在眼前,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陸離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逃跑,卻發現雙腿像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陸離,陸離!”恍惚間,陸離聽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聲音由遠及近,逐漸清晰。他猛地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心跳急速。
    睜開眼,發現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原來是一場夢。陸離揉了揉腦袋,回味著夢中的種種場景,那些新奇的畫麵依然曆曆在目。他不禁心想,要是真有機會能去國外看看,那該有多好啊。
    稍作休息後,陸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決定去找葉清臣,說不定還能再聽他講講那些有趣的留學見聞 。
    陸離稍作休息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決定去找葉清臣,說不定還能再聽他講講那些有趣的留學見聞。
    他剛走出房門沒幾步,便碰到了葉家的一個族人。陸離正打算打個招呼就擦肩而過,卻沒想到這位族人主動開口說道:“陸離,你這是要找葉清臣吧?別找啦,他被你親弟弟葉煜明拉去逛街了。”
    陸離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我弟弟?葉煜明怎麽會突然找他去逛街?”
    那族人聳聳肩,一副不太清楚的樣子,“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剛巧聽到他倆在說要出門。估計年輕人嘛,都愛湊在一起玩樂。”
    陸離微微皺眉,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一方麵,他有些好奇葉煜明和葉清臣這兩人湊到一起會發生些什麽;另一方麵,又隱隱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麽。畢竟他和葉清臣才剛剛緩和關係,正想多增進增進感情呢。
    “行吧,謝謝你告訴我。”陸離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那族人說道。
    “不客氣,小事一樁。”族人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陸離站在原地,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發了一會兒呆。葉煜明這個弟弟,性格活潑好動,鬼點子特別多,也不知道這次拉著葉清臣出去,會不會闖出什麽禍來。想到這裏,陸離心裏有點不踏實,暗暗決定等他們回來後,一定要問問情況。
    無奈之下,陸離隻好轉身回到房間,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書架上的書籍,試圖打發時間,可心思卻始終飄在葉清臣和葉煜明身上,時不時走神,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各種猜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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