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孩子,別記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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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苦口婆心地好一番勸說,總算是讓他娘那顆執拗的心稍稍鬆動了一些。
    他娘坐在炕上,手裏拿著針線活兒,心裏卻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暗自思忖著:“照理說啊,兒子水生剛剛跟我說的那些話,其實我心裏頭都明鏡兒似的。這寡婦門前本來就事兒多,容易招惹是非。
    更何況這寡婦年紀輕輕的,模樣長得還挺俊俏,嘿!你別說,還真有些能耐呢,竟然能夠引領著全村的男女老少一塊兒搞手工製作,帶著大家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
    想到這裏,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讚許之色,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她接著琢磨道:“不過嘛,自古以來都說‘百善孝為先’,一個人哪怕其他方麵做得再出色,如果對公婆或者長輩不孝,那也稱不上是什麽好人呐。
    而這個寡婦王翠花,以前她家鐵柱在世的時候,鐵柱他娘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病秧子,一年到頭都隻能躺在床上,連起身都困難得很。但這王翠花倒也真是盡心盡力,照顧她婆婆那叫一個無微不至,拉屎撒尿這種髒活累活,她從來都沒有半句怨言,更不曾嫌過髒、喊過累。”
    話說那鐵柱不幸離世之後,留下了一個臥床不起且雙目失明的老母親。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村裏的寡婦王翠花不僅沒有絲毫嫌棄之意,反倒對這位可憐的老人關懷備至、悉心照料起來。
    寡婦王翠花每日不辭辛勞地為老人洗漱、喂飯、翻身,從未有過一句抱怨之詞。她用自己柔弱的雙肩扛起了這個家庭的重擔,盡心盡力地照顧著癱臥在炕上的瞎婆婆。
    更讓人驚訝的是,寡婦王翠花竟然當著全村人的麵提出了三個選擇嫁人的條件。
    第一個條件便是要自己真心喜歡那個男子;而這第二個條件,則要求對方必須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和強烈的責任心才行;至於這第三個條件嘛,就是希望男方能夠入贅到她家,成為上門女婿,如此一來既可以幫忙照看她年幼的兒子,又能一同照顧那位久病在床的瞎婆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寡婦王翠花始終如一地精心侍奉著鐵柱他娘,毫無半分懈怠。在當今這個時代裏,又有多少年輕後輩能夠像寡婦王翠花這般孝順婆婆啊!
    就連我這把老骨頭都不禁感歎:“若是哪天我的身體也垮了,想必那善良的寡婦王翠花定會如同照顧鐵柱他娘一般來照顧我的吧。”想到此處,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溫暖與寬慰。
    而且啊,聽說咱們村子裏頭居然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有一個年紀輕輕、正值青春年華的小媳婦兒,竟然狠心虐待自己的公公婆婆!不僅不給老兩口飯吃,甚至還把他們趕到豬圈裏麵去住!
    哎呀呀,你說說看,就算這樣的女子長得如同鮮花一般嬌豔欲滴,貌若天仙般的黃花大閨女又能怎樣呢?不孝敬老老實實的公婆,那可真是犯下了天大的罪過喲!
    再瞧瞧人家寡婦王翠花,那可真是沒得挑啊!這人不光心地善良,心眼兒也好得很呐,更重要的是,她特別有本事,家裏家外都能操持得井井有條。對待長輩更是孝順有加,那可是真心實意地照顧著。像這樣的好兒媳,簡直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哇!
    隻可惜嘍,她畢竟是個寡婦,總歸是有點美中不足。唉,也許這就是我兒子的命數吧。再說了,如果當初鐵柱沒有不幸離世,那麽王翠花也就不會變成寡婦啦。她要是不成寡婦,我兒子哪裏會有機會娶到她,讓她做咱家的兒媳婦呢?
    嗨,想來想去,這一切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呀,所謂天意難違嘛!得了得了,我這老婆子何必非要去充當那個惹人嫌的惡角色,平白無故地去得罪我未來的兒媳婦呢?還是順其自然吧!
    且說我那兒子水生那真心實意的模樣,簡直就是非她不娶的架勢啊!若我執意反對兒子迎娶這位寡婦,隻怕兒子這一生都難以成家立業嘍!如此一來,我又怎能當上奶奶、抱抱那可愛的大胖孫子呢?這般想來,倒不如成全這對深深相愛的年輕戀人吧!這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
    也罷,也罷,我同意啦,同意啦!”想到此處,隻見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的麵龐之上,緩緩地綻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來,就好似春日裏盛開的桃花一般嬌豔動人。
    而另一邊,一直提心吊膽的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此刻瞧見他娘的臉上總算展露出了那甜美的微笑,這下可把他給樂壞啦!
    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那顆始終懸在半空的心,也終於穩穩當當落回了肚子裏。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隻覺得壓在自己身上如同泰山般沉重的壓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種如釋重負的暢快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啊!此時此刻,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看什麽都覺得格外順眼,就連平日裏瞧不上眼的那些破舊物件兒,仿佛都變得閃閃發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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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青春年華、朝氣蓬勃的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此刻正滿心歡喜地望著自己的娘親。隻見他那和藹可親的母親,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而甜美的笑容,這讓劉水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一位身姿婀娜的寡婦——王翠花,輕盈地踏入屋內。她的手中穩穩當當地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湯,那誘人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充斥著整個房間。
    “翠花啊,娘這會兒肚子餓得咕咕叫啦,特別想吃你親自下廚為咱娘煮的那碗香噴噴的麵湯呢!快快快,好翠花,快來喂娘吃麵湯喲!”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滿臉堆笑,一邊熱情洋溢地朝著剛進門的寡婦王翠花高聲呼喊著,一邊還不忘向她俏皮地眨眨眼睛,偷偷遞去一個暗示的眼神。
    寡婦王翠花可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她僅僅隻是瞥了一眼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那興奮得如同孩子一般的模樣,心中便立刻明白了過來:看來自己與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之間的感情之事已經出現了重大轉機!想到此處,她那顆原本就歡快跳動的心,更是像小鹿亂撞似的,激動得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
    寡婦王翠花喜不自禁地加快腳步,迅速走到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跟前,然後俯下身去,溫柔親切地喚道:“娘,您剛才沒被燙著吧?瞧,我特意又重新給您精心熬製了一碗美味可口的麵湯哦。來,就讓兒媳我來伺候您老人家享用這碗飽含心意的麵湯吧。”說罷,她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麵湯,輕輕吹去表麵的熱氣後,才緩緩送到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嘴邊……
    隻見那寡婦王翠花不停的輕輕地端著那碗正冒著騰騰熱氣的麵湯,先是小心翼翼地湊近嘴邊,嘟起嘴唇輕輕地吹了幾口氣,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燙傷自己似的。接著,她又溫柔地拿起一旁的勺子,慢慢地舀起一勺熱氣騰騰的麵湯,然後極其細心地將其送到了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的嘴邊吃著,還不停的叮囑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娘,您別燙著。”
    寡婦王翠花就這樣一勺接一勺耐心地喂著劉水生他娘吃麵湯,而她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不停地拿著一條幹淨柔軟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劉水生他娘的嘴角,以防有湯汁不小心濺出來弄髒了衣服或者流到下巴上。
    這一係列無微不至的關懷舉動,讓坐在那裏的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心中充滿了感動。就在這時,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的眼眶突然濕潤了,淚水不受控製地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的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哽咽聲,那聲音聽起來既悲傷又欣慰。
    此時,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子裏,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寡婦王翠花小心翼翼、無微不至地喂著自己老娘吃麵湯的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突然瞧見母親眼角滑落的淚水時,整個人都嚇得呆住了。
    隻見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滿臉驚慌失措,眼神裏充滿了焦慮和擔憂,急忙湊上前去,聲音顫抖地問道:“娘,娘,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好的就哭起來了呢?難道是咱們做的這麵味道不行麽?不符合您的口味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立刻就再去廚房給您重新做一碗更好吃的!”話音未落,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便毫不猶豫地擼起袖子,轉身就要朝廚房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的母親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拉住了兒子劉水生,緩緩說道:“不用了兒子呀,剛才翠花喂我的這碗麵湯啊,可是娘這輩子吃過的最美味的麵湯了。
    娘之所以會流淚,不是因為麵湯不好吃,而是實在太感動了,被翠花對我的孝心所感動呀,娘萬萬沒有想到,這翠花對我這麽孝順,看來傳言都是真的,外麵都說鐵柱媳婦孝順婆婆,每天無微不至的,日複一日的,看來是真的,翠花真的是太有孝心了,而且,我之前那樣對她,而她不但不記恨我,還對我如同她新娘一樣,這孩子簡直太好了。”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花。
    接著,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他娘轉過頭來,滿含深情地望向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寡婦王翠花,語氣誠懇地繼續說道:“翠花呀,真得好好感謝你一直對娘的細心照顧。尤其是你一次次地給娘做麵湯,這份心意讓娘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才好。
    還有啊,以前娘真的可能有太多太多的地方做得不夠好,對不住你這個乖巧懂事的孩子。有時候,娘可能頭腦一熱就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些話像刀子一樣傷人;有時候,娘也可能一時糊塗辦了些不該辦的事兒,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但是孩子啊,你千萬千萬別把這些放在心上,更不要記恨娘啊……”說到這兒,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那飽經風霜的娘親,眼眶忍不住又一次濕潤了起來,淚水在她眼角閃爍著,仿佛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就要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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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娘,您這是說哪裏的話呀!我怎麽可能會記恨您呢?再說了,娘之前說過啥、做過啥,我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啦!我的記性向來不太好,很多事情轉頭就忘了個精光。
    不過呢,我倒是清楚地記得您辛辛苦苦幫我帶著兒子大寶,那小家夥可是特別喜歡奶奶您呢!每次看到您,他就高興得手舞足蹈,嘴裏還不停地喊著‘奶奶’,非得纏著您陪他玩耍不可。他特別願意跟您待在一起,那種親昵勁兒啊,真是讓人看在眼裏,暖在心頭。
    娘,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是真心實意地喜歡水生,深深地愛著他。哪怕讓我付出再大的代價,甚至舍棄掉我自己的性命,我也絕對舍不得傷害水生半分呀。
    娘,如果您能點頭同意水生娶我進門,那簡直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孝順您,把您當作親生母親一樣對待。等您過來了,我就接您到我們那兒去住,您可以天天陪著我婆婆一起嘮嘮家常,說說笑笑,解解悶兒。這樣一來,你們倆老人家既有伴兒聊天,又能互相照應,日子過得肯定舒坦又開心。
    娘,您相信我,我和水生一定會恩恩愛愛、和和睦睦地好好過日子。將來啊,我們還要努力攢錢蓋一棟漂漂亮亮的新房子,到時候專門給您留一間大大的房間,讓您舒舒服服地住在裏麵享清福。咱們一家人團團圓圓、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那該有多美好哇!
    娘,我和水生結婚以後,您就準備當奶奶,等著抱大胖孫子,我和水生給您生一堆娃”寡婦王翠花一臉真誠的對黃花大小夥子劉水生的娘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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