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簡直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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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實上他不是那個家庭的人,自然不會認為對方有多友善。
    即便心中如此認為,但他並不笨拙地將不滿直接表露出來,而是回應以禮貌的笑容。
    秦淮茹繼續問道:“易大爺是不是真沒別的辦法可想了呢?”
    顯然,她還在盤算著從易中海那兒得到些什麽利益。
    陳國慶點點頭肯定道:“沒有其它解決方法了。
    若之前好好談並痛快給何雨水那筆錢,這件事還能私下和平解決。
    但是既然案件已經由何雨水報警,就進入了刑法領域,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民事糾紛。
    何況,現在的何雨柱根本無法理解這一點,且正生氣中,怎麽會同意為易中海簽署諒解書。”
    另外一件事是,當初那人要的是金錢補償,為了日後生活著想,易中海卻沒有給人家錢。
    他卻指望人家隻憑一句空話就寫出諒解書,那怎麽可能?
    陳國慶的話令秦淮茹焦急萬分,但她又不知如何詢問才能營救易中海。
    許大茂和閻埠貴自然明白秦淮茹的心思,二人對視一笑。
    事實上,整個大院的居民早就厭倦了這種局麵。
    易中海這一係列手法簡直令人無可奈何:先是道德 ,隨後何雨柱施展武力壓製,再接著是賈張氏無理取鬧,秦淮茹則用嫻熟的裝可憐技能,最後還有那位聾老太太佯裝失聰以避開紛爭。
    每一環相扣,讓人無法 。
    無論如何做決定,總有人會說三道四。
    而陳國慶也十分清楚這一點。
    因此,趁著其他人不了解他的情況,陳國慶迅速采取行動,在內部揭露了易中海夫妻的秘密,破壞了他的好名聲。
    隨即,陳國慶便利用給那位小姑娘提供生活費為由,直接將易中海拖入困境。
    最初,他計劃讓何雨柱和易中海決裂。
    但不知道易中海用了什麽方法,竟能讓傻柱變得如此忠心耿耿。
    如果當時陳國慶在大院內,就知道事情並非易中海的功勞,實則源於秦淮茹的作用。
    她為了易中海的利益,首次在何雨柱耳邊悄悄說了軟話。
    就是這句私房話最終起了關鍵作用,令何雨柱對其言聽計從。
    何雨柱打了何雨水也是因秦淮茹不動聲色地為易中海求情的結果。
    旁人雖不懂內情,但何雨水明白了這一點,並當場反駁了秦淮茹幾句,使得秦淮茹隻得向何雨柱投來楚楚可憐的眼神,從而激怒了何雨柱。
    盡管何雨柱不能暴露兩人的關係,可還是借 著“為易中海討公道”
    的名義動手打了何雨水。
    人們也因此更信以為真。
    可惜這些變化都在陳國慶身處東北,陪伴沈秀萍度蜜月期間發生,所以他毫不知情。
    “
    ……
    ‘小陳,這件事你們打算怎麽辦?’許大茂問。
    ‘有人報案我就會處理,但我必須依法辦事。
    如若情況緊急且涉及到正在進行的犯罪或威脅國家安全、人民生命財產,我會立刻行動;若不,則需按規定報告轄區內公安部門處理,’ 陳國慶回答得很嚴謹。
    閻埠貴笑稱,‘怪不得大院裏那麽多事你都沒插手呢!’
    ‘並不是我漠視,是因為我平日在這裏也算是平民百姓一名,自然要遵循國策法律,不會濫用警員職權,’ 陳國慶解釋。
    王主任正好走到近前,稱讚到,‘說的好,看來小陳的覺悟還真是不錯!’然後看著院子裏的人問道,
    ‘你們都圍在這裏做什麽呢?’
    閻埠貴、許大茂和秦淮茹都低頭不語,心中暗自感歎。
    畢竟王主任曾經也是一位軍人,甚至經曆過戰爭,那股子氣勢確實令人望而生畏。
    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從未見過這般陣仗,因此感到十分局促。
    而陳國慶則顯得毫不在意,他自己也並非善類,經曆過不少廝殺,於是他笑著回應道:
    “王主任,我剛回來,聽大家說了這幾天大院裏的事情,特別是易中海的情況。”
    聽到陳國慶的話,王主任不禁追問:
    “你這是剛回來?這麽重要的事竟然不知道?”
    陳國慶點點頭回答:
    “是啊,王主任,我前兩天才從東北出差回來。
    我之前告訴過您,我在鐵路公安處工作,負責帝都到寧陽的列車安保。”
    王主任聽罷點頭示意,隨後轉向閻埠貴說道:
    “老閻,這次我來是有正經事要告訴你們大院的人。
    大家都到齊了嗎?”
    閻埠貴搖了搖頭:
    “還有許多人沒回來呢,更別提這兩天沒見著傻柱了!”
    王主任揮手打斷他:
    “傻柱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他在派出所呢,那天的事情都有街道工作人員和派出所人員現場見證,並且何雨水拿出了相關證據。
    何大清寄給何雨水的錢款確實是他應盡的撫養義務。
    至於傻柱,在他已經和人家斷絕關係的情況下還糾纏不休,結果被報了警,還在所裏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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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關上七天算是給他個教訓。”
    聽了這番話,秦淮茹驚訝不已。
    原本指望傻柱在外麵幫忙辦事的她突然意識到,易中海該怎麽辦?於是她問:
    “那易中海現在怎麽安排呢?”
    王主任心裏對這個院子裏的種種醜陋現象早已清楚,他無奈地看著秦淮茹解釋道:
    “易中海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本身也不缺錢,非要去侵占本屬於孩子的撫養費。
    何雨水的要求完全合法合理,並非無理取鬧。
    這件事如何發展就看易中海怎麽選擇了,不過既然已經立案,就要依法處理。
    既然他不願意協商,那隻好等宣判了。”
    這時,秦淮茹回想起了剛剛陳國慶提到的易中海可能會有的懲罰,又追問道:
    “小陳剛才說這種情況下會喂花生米,是真的嗎?”
    王主任點頭回應:
    “不錯,像這樣的數額,確實會麵臨相應的處罰。
    若是一開始同意調解還算民事糾紛,如今報警後加上他的言行,已經涉嫌非法占有他人財物,金額巨大,無可爭議。
    這事交由法律處理吧。”
    這時,劉海中也走了過來:“王主任您好,不知您來我們院子有什麽重要的事?”
    王主任皺眉道:
    “再不來這裏看看,還不知道要出什麽事!”
    劉海中看出王主任的不滿,但是關於易中海的事情確實毫不知情。
    他一臉委屈地說:
    “王主任,我和老閻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易中海幹過這種事情。
    誰能想到他如此惡劣,竟然克扣何雨水的生活費,害得傻柱和何雨水差點餓死。”
    易中海竟在一旁看著,不僅不伸出援手,反而霸占他們的生活費。
    更令人氣憤的是,本來是何大清留給了傻柱一個正式工作,為了讓傻柱感激他,易中海竟然與食堂主任勾結,不讓傻柱接班。
    結果兩人差點活不下去,這才假惺惺地讓傻柱上班,還說工作是他幫找的。
    到了那兒卻隻給傻柱學徒工的機會,簡直禽獸不如!
    王主任聽後擺了擺手:“行吧,這個情況我知道了,但我更想知道,你們為什麽私下組織捐款!”
    秦淮茹心頭一緊,沒料到王主任竟然也知道這事。
    王主任見大家都沉默,責備道:“作為管事大爺有明文規定:僅負責上傳下達文件精神、調解鄰裏糾紛及防範敵特人員等,並無設立公堂或私自發起募捐的權利。
    這類行為都必須上報街道辦並由其人員監督才能進行,你們是怎麽做的?”
    閻埠貴趕緊推脫責任:“王主任,這些都是易中海在擔任一大爺時組織的。
    他還一直聲稱跟您匯報過,並稱街道辦太忙了可以等捐款完成再告知。”
    劉海中也在額頭上擦了一把汗,附和道:“是啊是啊,情況確實是這樣的。”
    當問到捐款次數與金額時,劉海中心裏一片茫然,這些事情自己總是隨隨便便應付過去,根本沒細究具體數字。
    但閻埠貴馬上回應:“每次捐款都有記錄,隻是還沒統計總金額。
    我都記著呢!”
    王主任要求看記錄,閻埠貴立刻跑回去了取來了三個小本子。
    王主任疑惑:“從五三年就開始記錄了嗎?”
    閻埠貴低頭無語。
    秦淮茹暗叫糟糕,這院內的捐款,除自家外她可從來沒參加過,這下該怎麽辦?
    就在她迅速思量對策時,閻埠貴已把本子交給了王主任。
    “這些都是從五三年開始到現在易中海組織大家捐款的所有記錄。”
    王主任若有所思地問道,“五三年?那時候我剛任命你們幾個做這裏的管理員吧?”
    屋裏的人都沒有言語,陳國慶也不禁感歎,沒想到大院裏會有這麽多故事。
    才過了一個多月,這件事跟我沒什麽關聯,我還是不發表意見為好。
    王主任知道大家都還沒回來,便獨自拿著本子看了起來。
    陳國慶走進自家的大院,搬出椅子說:“王主任,您請坐,估計大家也都快回來了,您邊坐著看,邊等他們吧!”
    這時,閻解放揉著眼睛走了出來,問道:“爸,你在翻什麽呀?”
    王主任對閻埠貴說:“老閻,讓解放去街道辦一趟,請武幹事和盧幹事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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