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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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對著還半睡半醒的閻解放催道:“閻解放,沒聽到王主任的話嗎?趕緊去!”
閻解放也注意到了王主任的存在,於是點點頭飛快地跑走了。
陳國慶剛要說話,閻解放已經消失不見。
閻埠貴看著陳國慶的表情,意識到他有話要說,問道:“小陳,有什麽想說的嗎?”
陳國慶擺擺手表示:“不說了,原本我想到可以讓你們家解放騎我的自行車去的,可他已經跑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王主任對陳國慶的態度表示滿意,而閻埠貴則解釋道:“不需要了,孩子還不太會騎,萬一摔壞了也不好,讓他跑步去就行。”
王主任繼續低頭專注地看著賬本,一個多小時就這麽過去了。
最後,王主任抬起頭問閻埠貴:“就這麽多嗎?”
閻埠貴點頭答道:“就這些了,這些年所有的捐款記錄都在這裏。”
劉海中低三下四地附和道:“王主任,大院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回來了。”
王主任一揮手:“開始開會,所有人都過來。”
旁邊站著的是剛才提過的武幹事和盧幹事,兩人一看動作就是當過兵的。
而陳國慶沒再多說一句,劉海中和閻埠貴招呼大家到中院開會。
人們陸陸續續趕來,這幾天吃了不少瓜,正好借此機會聚在一起消遣。
不多時,中院擠滿了一百多號人。
劉海中對王主任說:“王主任,請您和兩位幹事入座。”
王主任擺擺手說:“不用了,大家各自找地方坐吧。”
劉海中和閻埠貴隻好坐在不太顯眼的地方。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這幾天大院裏的事我已經清楚了,相信你們也都有所耳聞。
易中海之前確實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具體我就不贅述了。
接下來我有些問題需要問閻埠貴。”
閻埠貴趕緊站起應答:“您說吧。”
王主任舉起了三個本子問道:“閻埠貴,這些捐款記錄總共記著三十九次捐贈,都是給誰捐的?”
劉海中主動站起來回答:“王主任,這我知道,全部是給賈家的。
每遇賈家有難處時,易中海便會組織大家一起捐贈。
比如賈東旭過世、秦淮茹生孩子以及三年 的時候,每年過年過節都會有。”
……
改寫後的內容:
在過去的一年裏,原本的兩次捐款次數減少,而增加了四到五次,這些都是給賈家的援助。
那時易中海提到賈家生活不易,一個寡婦要養活一整個家庭確實艱難。
閻埠貴表示讚同:“確實如此!”
賈張氏低頭無語,這位機智的寡婦清楚,在失去易中海的支持後,不能再任意妄為。
畢竟她帶著兒子賈東旭熬過了戰亂,不是輕易會屈服的人。
若不然,也難以撐到現在。
王主任嚴厲地責問大家:“胡鬧!誰說賈家貧困?大院裏有不少人家同樣生活艱難。”
他點名舉例:“後院的老孫頭獨自撫養孫子和孫女,並沒有正式工作。
還有倒座房的魏瘸子一人承擔著掃地任務。
李寡婦一家也是個寡婦帶著四個孩子,都沒有穩定收入。
難道這些家庭都沒人幫助嗎?”
聽到這番話,所有人都沉默了,而被王主任提及的家庭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這麽多年,他們的困境早已讓他們疲憊不堪,還要繼續給賈家捐錢,甚至像李寡婦這樣的貧困家庭更為艱辛。
孩子們隻有一兩套衣服輪流穿,隻有出門才換上,回家馬上脫下來準備入睡。
因為貧困,孩子們都未能上學,如今聽完王主任的話,李寡婦心中滿是委屈。
見此狀況,王主任更加生氣,催促劉海中和閻埠貴表態。
二人不知所措,畢竟他們心裏也清楚事情的複雜性,然而沒有足夠的支持使得他們不敢貿然發表意見。
麵對兩人的沉默,王主任憤怒加劇,隨後對秦淮茹說道:“你說說你家裏到底多困難吧。”
秦淮茹早有說辭:“王主任,我一個寡婦要撐持全家,確實很苦……”
未等她說完,王主任便打斷道:“夠了!謊言聽多了你也信以為真了嗎?
要知道老賈去世時,賠償的具體數額雖然當時街道辦還沒成立我不知道詳細數字,但賈東旭去世時獲得的賠償金額並不低,包括他作為鉗工一個月四十五塊二的月薪計算一年賠償金共五百四十二塊四,以及喪葬補助一百六元,總計七百元。
此外,因賈東旭離世,三個孩子的每月補助以及秦淮茹懷孕期間及之後都有補助金。
加上賈東旭工齡等因素,秦淮茹實際月收入已達四十餘元。
按五人家庭來看,平均每人八塊錢左右,並不屬於貧困戶範疇。
再說你現在已轉為城鎮戶口,你的子女也都享有定量供應。
你們還有什麽可抱怨的呢?說說看!”
全院的人聽了王主任的話,無不震驚,秦淮茹家庭的財富遠超眾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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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接著說道:
“還不止這些呢,傻柱的錢也被秦淮茹借走了。
以前傻柱連溫飽問題都成問題,一個月才賺三十七塊五,軋鋼廠包飯費,偶有酒水和抽煙,但從不自購。
這使得他的開銷極小。”
他繼續分析說,從1954年傻柱工作開始算起,即使不算工資上漲的情況,十年下來,也該存下一千元左右。
“我這麽說並非臆測,而是事實。
大家想想,國家實施票證製度後,即使有錢,沒有票也無處花費。”
至於財產,傻柱僅有一輛舊自行車,“那是何大清留下沒帶走的東西。”
許大茂進一步提到:“後來何雨水上了高中,所以不再騎。”
由於何雨柱作為廚房師傅不用擔心飲食,再加上家裏有一定的配額,所以他實際花費很少,這一點眾人心中也有數。
另一個人接口道:“就算隻按每個月二十塊錢來算,秦淮茹每月收入也有六十多塊,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聽到這話,四合院的人群更加震驚,尤其是賈張氏低頭不語,沒想到家事暴露到這種程度。
她意識到這是與兒媳合演的一場戲,若真折磨秦淮茹到那份上,早跑得遠遠的,甚至改嫁都有可能。
許大茂輕笑道:
“不止如此,聽說每個月還有郭大撇子、王跛子等人給秦淮茹五塊錢呢,光是這些收入就有七十二塊了。”
其他人紛紛表示驚訝:“難怪秦淮茹在軋鋼廠多年未升為一級工,原來天天混日子啊!換成我們,誰不願幹著輕鬆活拿高薪?這待遇誰都羨慕!”
聽著許大茂的話,秦淮茹心裏憤怒至極,但又不便當場發作——街道辦領導在場。
若是此刻出言不遜,恐怕自己會有更麻煩。
秦淮茹悲憤交加喊出了許大茂的名字。
許大茂並非何雨柱那種老實人,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物。
一旦被人冒犯,哪怕損己八百,他也誓要反擊回去。
此刻見此情形更是得意洋洋。
王主任沒想到這個院子裏竟然有這麽多複雜的事情,若不是他特意過來開會,恐怕永遠不會知曉。
此時秦淮茹突然泣不成聲,多年的計劃竟毀於一旦,被王主任和許大茂揭穿。
她啜泣著,聲音幾乎哽咽:
“你這是要我的命嗎?”
許大茂冷冷反駁道:
“你平日靠著美貌和權勢作威作福,尤其是對待傻柱的時候,怎麽沒聽你說這些話?都說我是壞蛋,什麽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之類的罵名我都背上了。
我想問問這院子裏的人,也想問問你秦淮茹,整個院子中除了傻柱,我對誰做過壞事?身為放映員,我帶回來的東西是農民兄弟感激我辛勤勞動給的回報;你們看到的都是些表麵現象。
每當夏天下雨,冬天落雪,我都得扛著重物步行到各個村子放映電影。”
許大茂的話引起大家的深思:
“對呀,人們都說許大茂是壞蛋,但他似乎確實沒什麽不良行徑。”
“沒錯,那些流言蜚語都來自易中海!”
王主任揮手讓大家靜一靜,說道:
“好了,咱們私下再討論這個問題吧。
我今天來是為了監督賈家還錢!”
“還錢”
這兩個字就像雷鳴一樣震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明白事態不會輕易解決,但還是強撐著說:
“主任,這件事全是……”
王主任一眼就看出她在為易中海推脫責任——易中海已經進去服刑了,他不能坐視不理:
“秦淮茹,你打的主意我能不知道嗎?即便這確實是易中海主導的事情,但最後的錢進了你的口袋。
不管如何,這錢你今天必須退,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秦淮茹望向王主任的臉色,她深知自己費盡心思所獲得的這一切。
本以為隻是不再讓她繼續捐款,未曾料到之前的捐款竟需要全部退還。
這對於她而言簡直是滅頂之災!
這筆錢斷不能退。
倘若真退了,往後該如何生活?她越想越害怕,便哀求道:
“王主任,我並非不願退,隻是家中狀況,大院裏的人皆心知肚明。
實在是窮得沒有分文啊。
要不然,今後我會努力工作,有錢了再慢慢還上,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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