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閻解成賭博,兩老頭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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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東城區規劃重建地區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在李大東與三名合夥人協商達成之後四人成立的四海公司也追加了一筆資金進去。
讓原本老舊的街道以及城區漸漸的正在朝著現代化商業區域進行著蛻變,馬建軍對此更是受益匪淺,成為了區裏第一批超額完成重建計劃最為傑出的年輕人。
章區長更是在幾次內部會議上借此機會狠狠的敲打了幾名認為馬建軍還過於年輕,需要時間曆練的區副主任與某位同樣有著背景的進步青年。
近千萬的投資也讓李大東四個人受到了章區長以及馬武的熱情接待,一頓飯下來,兩人也是大手一揮一口承諾了將來其餘三人想要進入東城區進行商業投資時會提供保障,讓他們能夠安心的做著自己的生意。
經過報社記者采訪以及報紙的宣傳,四海地產公司也走進了百姓的視野當中,很快李大東就安排人做出了一係列的宣傳。
“四海地產好像是李大東跟三個大老板一塊搞出來的?”。
“聽說他們投資了上千萬在那塊地上,好像還要建學校跟養老院呢”。南鑼鼓巷住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被李大東如今的大手筆震驚得無以複加。
在這個普遍工資還不過百的年代,一千萬的投資項目是無數人望塵莫及的一筆天文數字,而李大東卻是能夠跟三個人就合資將這筆錢拿出來響應了建設號召。
“李大東,李老板那可是咱南鑼鼓巷當年有名的傑出青年”。
“當時他一畢業進廠工作以後也是步步高升,最後要不是那個後來的王廠長使壞,他估計也不會辭職下海經商了”。
“是啊,許大茂跟劉光天,譚虎,羅大奎,還有他們院老閻家以前的大兒媳現在都跟著他做生意呢,聽說每一個都混得風生水起的”。
“也就是老閻家不開竅,我聽說他家大兒媳很早的時候就想一塊拿錢出來做生意,是老閻跟他家解成不樂意,最後才鬧的離婚”。
“對,我也聽說了,閻解成現在還開了個飯館就在李氏私房菜附近,價格倒是挺實惠的”。
閻解成騎著行車悠哉的回到南鑼鼓巷,剛一到院門口就聽見了周圍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頓時裝腔作勢的下了車後從自行車把手上懸掛的公文包夾在咯吱窩處笑臉相迎的走上前去說道:“陳大爺,羅大爺,回頭有空上我飯館吃飯去啊?我給你們在打個折扣,保準物美價廉,讓你們吃得痛痛快快的!”。
“好,那我們就找一天時間過去”。幾名頭發花白的老大爺笑嗬嗬的應和了一聲,反正折上折的價格,既親民口味也還不錯,他們樂意去一趟,也就沒有掃了對方的麵子。
“解成,來來來,趕快,這個月的利息該還了”。閻埠貴一見到大兒子回來,眼睛裏就蹦發出了一抹亮光,拉著他就往臥室裏走去。
“諾,爸,你這催得跟催命似的,急啥啊,我今兒個還跟朋友有約呢,非得打電話讓我回來給您送這點錢”。閻解成有些不樂意的將皮包中的一千多塊錢拿了出來抱怨道。
“嘿嘿,咱這可是說好的,每個月六號還錢,爸這不是怕你忘了嘛”。閻埠貴一邊麵露貪婪的數著錢一邊虛情假意的解釋道。
“行了,我得去忙我的了”。閻解成有些心疼的看著那一千多塊錢,心裏五味雜陳,除去這筆昂貴的利息現在他飯館裏每個月倒是也能掙上三千來塊錢,這筆錢基本都是靠著何大清魯菜手藝作為支撐,飯館也改成了魯菜館子。
原因就是傻柱身體情況越來越差,隻要一炒菜就猛咳嗽,某一天突然被工商以及衛生所上門檢查情況之後,迫於無奈之下他才不得已將廉價勞動力傻柱給開除了。
事後他也在私底下想要讓何大清父承子業將傻柱的川菜一塊兼並上,奈何何大清表示他沒有師門傳承,即便能學也不能做,否則會毀了他一生清譽以及得罪壞了在行業內的名聲,氣得閻解成背地裏對他這種有錢不掙的迂腐思想是破口大罵其:“傻逼,有錢都不樂意掙的傻逼,活該爺仨窮一輩子!”。
“閻老板來了啊?來來來,就等你了”。
“說好六點半,這都快七點半了,閻老板你遲早遲了整整一個小時了”。
“嗨,我剛好遇著點事情,耽誤了一會,咋了,你們著急輸錢啊?”。麵對三名牌友不耐煩的抱怨聲,閻解成一邊從皮包裏將錢取出來一邊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根煙。
自從開了飯館靠著傻柱與何大清的手藝,再加上親民的價格,也是讓他在最開始兩個多月裏掙了不少錢,窮了小半輩子突然迎來了富足的生活,雖然這筆錢也許連李氏私房菜一兩天的收益都不如,可也是確確實實讓他過得十分瀟灑。
有了錢之後讓他也是很快迷失在了紙醉金迷當中,每夜除了跟一些在飯館結識倒騰批文以及做著一些小買賣的生意人混在一塊吃飯喝酒打牌賭博之外,還通過花錢找了兩個年輕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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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讓他忘了於莉這回事情,每天在牌桌上跟床上玩得不亦樂乎,賭博的金額也是越來越大。
“艸,又輸了”。閻解成窩火的從麵前為數不多的錢堆裏扔出去一百塊錢後罵罵咧咧的抽了一口煙。
待得牌局結束,閻解成就摟著一名身材妖嬈的年輕女人陰沉著一張臉離開了這處隱蔽的賭博院子,其餘三人也露出了一抹賤兮兮的表情,火速將錢整理好之後又分成了三份。
“刺激刺激他,下回賭大的,釣了他幾個月,咱們小打小鬧也撈了不少錢了,該收網了”。為首的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將錢揣進褲兜裏後叮囑道。
“好,那下回我來激他,讓他玩一把大的,把他宰了”。其餘兩人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附和道。
三名本就是靠著一些偏門生意掙錢糊口的胡同串子,這兩年多也是靠著私下送禮的形式掙了一些錢,在偶然的機會下發現閻解成這個家夥極為虛榮以及好麵子,為人又容易受激的情況下,三人一拍即合就製定了一個計劃,想要從其手中掏出一筆錢來。
“喲,老劉,你這也去買電視機啦?”。
“嗬嗬,不是,是我那當廠長的徒弟孝敬我的,不花錢,不花錢”。
劉海忠抱著一台電視機回到四合院裏,麵對閻埠貴的好奇詢問,當即也趕忙擺起了架子十分裝13的又一次將螺紋鋼的廠長徒弟掛到了嘴邊上。
“一會喝點?”。閻埠貴現在每個月靠著那筆上千塊錢的利息,日子過得也是相當瀟灑,有著大兒子給他當牛做馬掙錢開始,他也不甘過得清貧,開始與劉海忠明裏暗裏的相互做起了比較。
“行,上李氏私房菜那裏去喝點?”。劉海忠腳步一頓開口說道:“他李大東在本事,開了飯館就得伺候人,咱也去讓他們伺候伺候咱?”。
“行!”。閻埠貴原本想著與李大東的關係已經破裂,再去李氏私房菜吃飯不是上趕子的給人送錢嗎,剛要拒絕的時候就被劉海忠後邊那句話給說得動了心。
一方麵是他不想在劉海忠麵前落了麵子,另外一方麵則是想要讓於莉知道,他兒子現在自個兒做生意,比跟著李大東屁股後頭當個什麽酒樓經曆的她比起來,也不妨多讓。
待得十幾分鍾過後,兩人一前一後,一個身穿一身大尺碼的西裝,一個身穿一身嶄新深藍色常服就一並乘坐一輛四九城剛剛出現福特牌出租車來到了李氏私房菜大門口。
“歡迎光臨!”。
“兩位貴賓裏麵請!”。剛到大門口,兩人就被門口兩名專業的迎賓小姐迎進了裝修奢華的大廳內。
“兩位貴賓,請問待會還有人來嗎?包間今天客滿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二樓大堂還有大桌!”。待得進入了大廳,又一名長相清秀的服務員接替了門口迎賓的同事接待了兩人。
“就我們倆,大廳就大廳吧!”。閻埠貴顯得有些局促的行為讓劉海忠啞然失笑,見他這副土包子的架勢,果斷的出麵與服務員進行了溝通。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二樓靠窗的一張桌子旁落座之後,服務員又將厚厚一本有著菜品圖樣的菜單交給了兩人。
“就這些吧”。劉海忠裝腔作勢的學著近段時間裏與一些批文二道販子吃飯時點菜的沉穩模樣點了四個川菜以及一瓶茅台。
待得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菜品上桌之後,正在四處張望尋找於莉身影的閻埠貴才收回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桌上冒著熱氣的川菜。
心想:“老劉肯定要充大頭請客,一會得多吃點,再多點兩個菜”。
秉承著這一個想法,閻埠貴就一個勁的在飯桌上大快朵頤的吃著飯一邊又跟劉海忠侃侃而談說著:“李大東這家酒樓可得花不少錢吧?”。
“嗯,這小子算是混起來了,還上了報紙,說他是什麽慈善企業家”。
“要我說,他那些錢幹不幹淨都得兩說呢”。聞言,劉海忠舉起酒杯的手中微微一頓,隻要提起李大東這個名字,他心裏就十分不得勁。
仿佛就像是憋著一口惡氣,出又出不來,憋著又難受,可偏偏兩人之間又存在著不小的鴻溝。
今天的抱著過來吃飯的想法就是想要借著閻埠貴與於莉之間的關係,在酒樓裏讓對方難堪,繞著彎子給李大東使絆子又能讓對方啞口無言。
“於莉!”。閻埠貴突然發現了身穿女士西裝的於莉一桌又一桌的走上前彎著腰笑盈盈的向每桌客人詢問口感。
“閻....”。待得於莉走到兩人桌旁的時候,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再次露出一抹職業笑容問道:“兩位對本店的菜品還滿意嗎?”。
“嗯.....”。閻埠貴臉色幾經變化之後微微張嘴,愣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菜品確實符合他的口感還是因為於莉這副姿態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口感一般般,尤其是這道宮保雞丁,比我們在外頭閻家飯館吃得還差,那才賣六塊錢,你們就敢賣二十八塊錢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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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麻婆豆腐,這豆腐是什麽玩意?還不如我自個兒在家裏做呢”。
“我說的對不?老閻?”。
見狀,劉海忠心裏暗罵閻埠貴是個外強中幹的完蛋玩意之後就開口挑挑揀揀的對著四個京派川菜批判道。
“額.....”。瞧見對方傳遞的眼神,閻埠貴心裏衡量了半天之後才小聲的說道:“是....是不如我家解成店裏做的好吃”。
“也許是每個人的口感不同吧,我們店裏負責川菜的廚師是峨眉酒家武師傅的親傳弟子周文成,周師傅親自做的”。
“如果實在不合胃口的話,我表示十分抱歉”。一聽這話於莉的臉色不變,還是保持著職業式微笑解釋道。
“抱歉就完了?”。
“你這個經理怎麽當的?”。
“我看你們就是店大欺客!”。劉海忠故意扯著嗓子將聲音傳進了周圍幾張桌子的客人耳中後就站起身一把將掛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掛在手中又從錢包裏將菜品的錢扔到了桌上衝著閻埠貴喊道:“走,這家店不行,咱換一家吃去!”。
閻埠貴錯愕的發現於莉的眼神裏發生了一些變化,剛要想開口找補的時候隻見劉海忠已經順著樓梯走了下去,頓時頭皮發麻,一陣膽寒。
他是想來在於莉麵前找找閻家丟掉的麵子,可他沒想跟李大東鬧矛盾啊,可劉海忠這麽一整,就是將他架在了火上烤。
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滿頭大汗焦急的成為了二樓許多人注視的目標。
“抱歉,抱歉,兩位大爺可能對京派川菜的口感有些不適應”。
“在場的老板們如果有人對今天的宮保雞丁跟麻婆豆腐口感存在質疑的,我立馬替大家夥進行菜品更換”。於莉無奈的瞥了一眼閻埠貴,現在她也沒空搭理這個前夫家的摳搜公公。
第一時間就回過頭衝著注視過來的眾多客人進行解釋,並且主動提出了可以更換菜品的說法。
“麻婆豆腐?宮保雞丁?”。
“沒問題啊”。
“是啊,今兒個是周師傅親自掌勺的吧,我覺得口味比昨天還要好”。
“對的,今天是周師傅親自掌勺的,他每個月都會輪換在其餘分店裏進行掌勺,這周恰巧輪到了總店這邊”。麵對眾多點了麻婆豆腐與宮保雞丁的客人並沒有提出質疑與換菜品的聲音,於莉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閻埠貴,你們如果是想來找我晦氣的話,那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但你千不該萬該影響到李氏私房菜!”。待得閻埠貴渾渾噩噩的走下樓,於莉的聲音就在其耳邊輕飄飄的傳出。
“不是,是老劉的主意,我什麽都沒說,我隻是.....”。閻埠貴這回算是算計不成反被坑,劉海忠現在瀟瀟灑灑的走了,他卻成為了幫凶。
“別說了,事情我會如實匯報給老板,你們將來有機會的話再跟他解釋吧”。
“小趙,送客,今後不允許他跟剛才那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再進來了”。於莉說完話就頭也不回的走回了前台拿起了電話。
見狀,閻埠貴也隻能悻悻的走出了酒樓,站在門外精神恍惚了片刻才憋著一肚子氣,額頭暴起青筋咬著牙一路走回了四合院。
“劉海忠,你什麽意思?”。閻埠貴直接推開了前段時間劉海忠買下的前院東廂房的房門,氣呼呼的指著正躺在靠椅上吹著風扇看著電視上相聲節目的劉海忠。
“老閻,我什麽意思?你不是也覺得他家的川菜不如解成店裏的好吃嘛”。
“咱怕啥啊?說幾句話,不讓說了嗎?”。劉海忠一臉無所謂的輕笑道,反正他一丁點實產都沒有,靠的是徒弟在螺紋廠裏的批文倒手掙錢。
雖然沒有了原劇裏許大茂的銷售渠道隻能將批文倒手讓給其他有渠道的人再次轉手,收益少了很多,但是有他徒弟在,他就能輕而易舉的拿到批文。
錢就會有人源源不斷的塞進他的褲兜裏,在他看來,於莉或者是李大東想要報複他,也無從下手。
“你這不是坑我嗎?”。閻埠貴臉色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極為膈應與惡心的破口大罵道:‘劉海忠,有你的!你給我等著!’。
“嗬嗬,以前給李大東當狗腿子惡心我的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啊”。
“現在被我算計了,嗬嗬,你兒子那家飯館回頭被人碰瓷的時候,那我可得好好看看熱鬧”。劉海忠陰惻惻的幸災樂禍笑道。
忍氣吞聲的跟閻埠貴笑臉相迎了那麽久,他為的就是想要算計對方,讓他知道被人出賣的感覺是有多麽難受,以報當年四合院調解員時期,閻埠貴幾次三番睜眼說瞎話替李大東打壓他的仇。
“老羅啊,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替我解釋清楚啊”。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也沒有想找大東的麻煩,我隻是吃個飯,話,話都是劉海忠一個人說的”。
“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那種心思,我隻是想去於莉麵前擺擺譜,不是想砸他臉麵”。閻埠貴火急火燎的跑到了94號院裏,找到還居住在這裏不願搬進單元樓房的羅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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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整個南鑼鼓巷能夠聯係上李大東的也隻有這個閨女嫁給了趙平安這位分局副局長的老鄰居了,他實在是擔心以李大東睚眥必報的性格,事後在得知今天發生的事情之後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尤其是要影響到閻解成的飯館,導致其生意慘淡或者是倒閉的話,他每個月那一千多塊錢白得的利息一旦沒了,他非得心疼得找根上吊繩掛在橫梁上不可。
“老閻,不是我說你,你好端端的又去找什麽刺激啊?”。
“於莉跟你家解成都離婚那麽久了,人一回都沒有找你茬,就你家解成隔三差五的跑去騷擾人家,挨了收拾就老實一點不就好了?”。
“你這個當爹的不勸著點,還非得跑去大東開的酒樓裏挑刺找茬,你這不是非替劉海忠拿屎盆子往腦門扣嗎?”。羅大爺一臉不悅的訓斥道。
“是是是,我這回真是被他坑了,老羅啊,你就念在咱們也算是老交情的份上,你替我去跟大東解釋解釋”。
“我保證,保證今後再也不會找不自在了,以後酒樓那邊我不會再去了”。閻埠貴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水一邊絮絮叨叨的保證道。
待得他說得口幹舌燥,嗓子眼都快冒煙的時候,羅大爺才一臉嫌棄的閉上眼睛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我一會去借個電話替你跟東子解釋解釋,但是具體的事情我不管,你要給東子製造出了麻煩,他要給酒樓客人交代或者是殺雞儆猴,那你也隻能認了”。
“....”。閻埠貴愁眉苦臉的還想要開口要對方一個承諾,可剛一張嘴話還沒說出來就聽見了對方滿是不耐煩的語氣。
“你說破大天,我也就這話,你要是不樂意,我也懶得出去打這電話”。
“我就是一個啥都不懂的老頭子,大東跟我家小敏的關係擺在那,我也不能仗著關係讓東子他難做”。
“哪頭重,哪頭輕,我還沒老糊塗,我分得清”。羅大爺指著房門口說道:“回去吧,我抽完這支煙出去遛彎的時候會替你打個電話的”。
無奈之下,閻埠貴也隻能悻悻的垂著頭走出了羅家,回到家裏之後一整夜都提心吊膽的睡也睡不踏實,總擔心李大東會因此對閻家進行報複。
直到第二天,他頂著一雙黑眼圈出門洗臉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心裏的憋屈,又一次跑到了對門的東廂房門口對著劉海忠破口大罵道:“劉海忠,那個王八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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