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你們晚上都來給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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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陳致禮退下去辦事後不久,張二岩和丁良便走了進來。
武植連忙問道:“可有找到方才破妖僧之法的那個道長?”
張二岩搖了搖頭,應道:“卑職已帶人到城內各處探訪,但並未有人宣稱見到那位道長。”
武植聞言,麵露一些失落。
方才隻顧追殺逃竄的賊匪,待回縣城後,那破了骨佛子妖法的白麵道士卻已不知所蹤。
武植見狀,立刻安排張二岩和丁良去尋。
隻是現在見二人未能如願尋到,心中甚是可惜了一番。
武植歎了口氣,說道:
“那道人術法精深,顯然是個出塵的得道高人,不喜市井煙塵也是情理之中。隻是那道長的救命之恩,我還未當麵致謝,更不知道長尊號,他便不辭而別,實是有憾!”
張二岩點頭道:“此等道行的出家人,向來來去如風,縹緲無蹤,閑雲野鶴慣了,今日許是突然來到咱們陽穀縣,見有妖術害人才特意出手解圍。
不過這種出家人出手相助從不圖回報也是常理之中,倘若日後有緣,縣尉大人定然能再與那道長相遇。”
丁良也附和道:“張都頭所言甚是,這種修行之人最看著‘緣’之一字,有緣便會聚首,無緣臨麵卻也不識,縣尉大人不必太過掛懷。”
聽了他們這話,武植淡淡一笑,說道:“你們說得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本官便不再強求便是,你們也辛勞一天了,便出去與百姓一起飲宴同樂吧。”
張二岩和丁良聞言,接連抱拳稱是。
而後丁良麵帶關切問道:“卑職觀大人如今臉色還有些青白,想必方才殺敵時受傷不淺,不知現在身子可有大礙?是否要傳醫官來瞧瞧?”
一旁的張二岩眉梢一挑,心中微驚,暗自腹誹道:“你這廝倒是懂得投巧獻媚,以前怎地不知你如此細心。”
這般想著,他也立刻麵帶關切的詢問道:“是啊,倘若大人身子不適,卑職這便差人將那王淮六喚來,這王淮六治別的不太利索,但治刀傷錘打卻自有有獨門心得。”
丁良斜睨了張二岩一眼,暗自撇了撇嘴,似乎不爽張二岩拿自己的親戚王淮六來給頂頭上司做人情。
兩人現在心裏門清,陳縣令馬上要卷鋪蓋走人了,以武植如今在陽穀縣殺敵滅匪的功勳,加上個縣內各大戶盡皆對其俯首貼耳,未來這陽穀縣必然是他的掌中之物。
所以兩人不得媚上獻寵,以保自己日後的地位榮華。
武植聞言,揉了揉被屠南一狼牙棒錘到的胸口,感受到一股的劇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在他日日加點淬體,身子別看有些清瘦,但體質異如常人,別的方麵,類似力量、速度或許還不算突出。
但這抗擊打能力卻很強,所以被屠南毫不留手的一擊狼牙棒打中胸口後,加上寶甲護體,並未重傷心肺肌理。
隻是淤青劇痛難以避免。
不過,這種外傷,倘若依靠自身體質修複傷勢,便能極大提升肉體強度。
所以武植打算靠著每日加點淬體和自身體質療愈外傷,以達到增強自身抗擊打能力的效果。
念及此處,他含笑對張二岩和丁良說道:“多謝兩位都頭關切,隻是武某並無大礙,無需兩位都頭記掛,你們盡可出去慶功便是。”
張二岩和丁良兩人聞言,這才抱拳頷首,轉身出了縣尉廳堂……
……
沒在縣衙多待,武植帶著魏大牧、魏小剛等人一路回到武宅。
剛到門口,便見潘金蓮與李瓶兒在門口相候。
二女見武植臉色有些青白,衣衫也染血甚多的回來,心安武植今日性命無虞之際,又心疼他剿匪受傷。
她們雖沒上城頭,但消息早已傳入二女耳中。
得知自己相公在城門口勇武無雙,殺得賊匪四下逃竄,自是免不了內心自豪。
可知道自己相公也受了傷,登時又滿心擔憂焦急。
故而早早在門口相迎。
見武植回來了,二女連忙上前左右挽臂攙扶,噓寒問暖地問他傷到哪裏了,嚴不嚴重。
武植見嬌妻美妾如此心焦擔憂,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心中嘿嘿一笑,而後佯裝一臉難受,咳了幾聲,有氣無力說道:
“為夫今日殺匪,一著不慎,被賊匪傷到胸口了,晚上你們都來給我揉揉,如此或許能好。”
潘金蓮聞言,眼眶發紅,小手貼在武植胸口,滿臉焦急問道:“什麽!傷到胸口了?讓醫官看了沒?嚴不嚴重?是這裏麽?”
李瓶兒聽見武植的話後,也是心急如焚,要是武植有個三長兩短的,家裏的頂梁柱塌了,她們可怎麽辦?
當下,她連忙說道:“快快回屋裏歇著,讓妾身看看。”
說話間,她也將手按在武植胸口上。
隻是,當她那雙狐媚明亮的美眸往上一掃,看見武植嘴角意味明顯地微微揚起,登時明白過來武植是在有意逗弄她們二人。
李瓶兒見武植開這種玩笑,好生氣惱,直接小手用力掐了掐他的腰間。
武植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淌眼抹淚的潘金蓮見狀,惱道:“瓶兒姐姐,你這是幹嘛?大郎都傷重回來了,你還掐他!”
李瓶兒小臉微鼓,解釋道:“他故意裝的,姊姊別信他,他淨打鬼主意。”
“什麽?”
潘金蓮聞言微怔,抬頭看向因吃痛五官微微擠在一起的武植,問道:“大郎,怎麽回事,你可別故意嚇奴家!”
武植看向李瓶兒哎喲喲一聲,說道:“瓶兒好不會心疼人,你若不信,盡可問大牧、小剛,看看為夫所言是否有假!”
李瓶兒聞言,輕哼一聲,認準了武植就是在打鬼主意,故意佯裝受傷博她們憐愛之心大起,以此賺她們兩人一同伺候。
這般想著,她將身後的魏大牧、魏小剛叫到麵前,問道:“你們哥哥方才是否真的受了重傷?”
魏大牧、魏小剛對視了一眼,接著如實連連點了點頭。
“看吧,為夫沒騙你吧!”武植攤了攤手,一臉委屈。
李瓶兒小嘴微張,還是不信,畢竟兩人同床共枕多日,親密多時,她深知武植內裏性格絕非如示外那般那得體有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