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三害法師與趙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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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雙手合十跟著隊伍走進皇宮內的佛堂。
    隻看身披袈裟,慈眉善目的老者正在等候他們這些新講經的到來。
    楚河早已打探過皇宮內佛堂的情況。
    知曉為首這位老僧就是佛堂主人,法號智遠。
    是在因大佛寺出現的皇宮妖僧清洗後罕見的幸存者。
    據說光是在宮內給大周皇宮講經說法的資曆都有數百年之久。
    楚河低眉順目的小瞥一眼,就已看出了這位智遠和尚的問題。
    其煉虛修為倒是沒什麽好說的。
    關鍵是這家夥竟然不是元陽身,而是用了某種秘法遮蓋裝出的不近女色。
    能夠瞞得過大周皇宮,智遠和尚自然是有本事在身上的。
    可這又如何瞞得過元陽爐鼎仙體呢。
    到底開沒開過葷,享沒享過福,他楚某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即楚河的後槽牙輕微作響,這淫僧已有取死之道了!
    不過楚河倒也不急著下手。
    陳千帆被忽悠進來,是為了找少年嬴正以報答真魔地脈的恩情。
    楚河進來則純屬閑著也是閑著,路過順便看看那位大周長公主的成色。
    畢竟姬元瓔顯然已經得到了陳遠的看重認可,未來大概率也是要青史留名的。
    作為仙秦始太上皇,楚河卻也有義務把把關。
    再順帶揍嬴正一頓,並甩鍋給智靈根。
    所以智遠和尚,是楚河眼下一個上佳的遮掩。
    智遠和尚看了一圈新晉的講經,目光不由在楚河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隨即將楚河專門點了出來,讓他跟著自己修行。
    楚河一臉乖巧的跟著智遠和尚回了禪房,在心魔劍的‘幫助’下很快摸清了情況。
    原來智遠和尚正是看中了楚河這身皮囊。
    那周皇陛下日理萬機的。
    身為皇室講經,智遠覺得他們這些僧人很有必要幫善佛的周皇陛下打理好三宮六院。
    簡單一點說,就是智遠打算好好培養楚河一陣,獻給宮內某些後妃公主解悶逗樂用。
    因為智遠自己能夠逃過上一次姬元瓔的清洗,靠的就是某位太妃庇佑。
    如此羞辱,楚河又如何能受的了呢。
    若不是對智遠和尚搜魂洗腦,他都要懷疑智遠和尚是不是智靈根變得,在暗諷他元陽爐鼎仙體了。
    “剛才說到......小友法號為何,出身那家寺廟啊。”
    伴隨著心魔劍入體消失,智遠和尚茫然的回過神繼續道。
    “小僧法號三害,法靈寺出身。”
    智遠和尚看了楚河一眼,心中不由嘟囔這是什麽破法號。
    不過看在楚河這副皮囊的份上,也就不去計較。
    簡單‘搜魂’,確定這金丹小僧三害並無異常後,智遠和尚也就開始了對楚河的悉心培養。
    ......
    半月後,佛堂外。
    三害和尚與趙高公公秘密碰頭。
    “老楚,你丫是不是騙我啊,我怎麽沒感覺到始皇陛下的蹤跡呢。”
    陳千帆不滿的說道。
    太監這一塊上崗確實更早,在法器下留下魂魄以便監察異心,隨時生殺予奪後。
    陳千帆一入宮就開始打雜了。
    反正出了什麽簍子直接打殺了就好。
    與之相比,因為周皇信佛,所以講經們的待遇要好的多多的多。
    目前楚河也還在培訓之中,順帶兼職點土木工程。
    至於陳千帆的憂慮,其實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因為楚河是知道嬴正在哪裏的,並且一回來就充當鵲橋拉攏住了傅皇後的支持。
    陳千帆感覺他被忽悠進來當太監,每天就是打雜胡混,不知什麽時候才會打探到嬴正下落。
    可實際上,他一輩子都打探不到嬴正的下落。
    因為嬴正就躲在長公主姬元瓔的宮裏。
    雖然也在皇宮範圍內,並未單獨搬出去。
    但問題是姬元瓔不用太監啊。
    甚至陳千帆能如此便利的混進宮來,也是因為三個月前姬元瓔找借口賞賜金銀,打發了一大批太監出宮的關係。
    這才造成了皇宮內太監缺失。
    今天受宮刑,明天就上崗。
    畢竟用太監這事不太人道,深受秦異影響的姬元瓔看不過眼也屬正常。
    後世仙秦雖然也有太監,也就是陳映月常常用來嚇唬自己六弟陳花海的那處。
    但那是一道修行傳承。
    在仙秦立國時被嬴正收集起來,留在了宮內。
    為防此法傳播太廣,畢竟仙秦一向不缺狠人。
    才限製了人數,在皇宮內傳承。
    收錄的都是天閹之人,負責宮內護衛與庶務。
    突破金丹可自行治愈隱疾後,也能自行選擇出宮還是留下繼續修行。
    畢竟仙秦修士數量質量都冠絕曆朝曆代。
    也不需要如此龐大的凡人伺候。
    所以如今的小太監趙高公公,估計一輩子也沒機會去姬元瓔的宮內發覺嬴正蹤跡。
    雖然楚河沒有明說,但陳千帆與楚河那是多少年的兄弟了。
    他就莫名能感覺到楚河那一肚子的壞水與嘴角強壓的淫笑。
    “不行還是和這大周皇室爆了吧。”
    陳千帆不耐煩的說道,一記耳光自大周祖祠飛出直奔陳千帆而來。
    陳千帆早有準備,當即躲入地脈之中逃避。
    過了片刻後剛一露頭,巴掌準確無誤的按在了陳千帆的腦門上,將陳千帆打翻在地。
    剛還在為自己又一次戲耍智靈根高興的楚河頓時沉默了。
    這樣的手段他自是見過的。
    難道說那道姬武王留下的驅神虛影就這樣一直盯著自己與陳千帆嘛。
    挨了打的陳千帆也沉默了。
    若是不顧一切,不計代價的將對方當做楚河來處置。
    陳千帆自問並非沒有勝算。
    但問題是誰知道這是不是大周皇室的最後底牌。
    萬一真給對方惹毛了,隻能靠楚河帶著逃命,那他還怎麽報答始皇的恩情啊。
    “老陳,相忍為國。”
    楚河說完就要回佛堂,卻不想剛吃了瓜落兒的陳千帆拉著楚河不讓走。
    或許是當太監太過無聊,或許是對於剛才的巴掌心存畏懼。
    陳千帆找話題道:
    “你小子最近在幹什麽呢,要不我也想個法子混進佛堂吧。”
    楚河猶豫一下後也沒掙脫,陪著陳千帆躲在牆角道:
    “就是最近來了新講經,佛堂要擴建,智遠和尚把這個差事交給我了。”
    “現在弄完了,我發現有筆三萬靈石的回扣......”
    陳千帆聞言打斷道:“三萬靈石對於那智遠和尚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但我估計這老和尚是在趁機考驗你,你可千萬不能獨吞了啊。”
    楚河點點頭:“我就是在想給智遠和尚多少。”
    “不行都給他,讓那禿驢來分,以表忠心。”陳千帆出主意道。
    楚河搖了搖頭,二人又嘀咕了一陣才分開。
    當夜,智遠和尚的禪房中。
    看著楚河雙手獻上的五萬靈石。
    智遠和尚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