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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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棟樓因此鬧得沸沸揚揚,一宿不得安寧。我本想探個究竟,但最終還是決定安分守己,在家靜觀其變。畢竟,這種情況下,警方估計也不會讓我們靠近。
一夜猜測,第二天清早,迷迷糊糊中就聽見老媽提起昨晚的事。我好奇地問結果如何,老媽卻笑說,不過是有人惡作劇,扔了兩個模特假人進水池。物業昨晚一看,還以為是真的,連忙報警,誰知道撈上來一看,竟是假人。
這反轉讓我有些發愣,老媽見狀,又重複了一遍,安慰我不過是兩個假人,不必多想。她接著念叨,若是真有兩具屍體,那得多嚇人啊。
“哈,原來是兩個假人啊!”我這才回過神來。
老媽笑眯眯地打發我下去自己看,說小區物業都掛出告示了,還附帶了個假人模特做裝飾,讓我不妨去開開眼,也省得心裏老是嘀咕。我嘴裏嘟囔著,真是奇了怪了,誰這麽有空搞這種惡作劇。
轉念一想,這事兒雖然挺搞笑的,但總比真的發現什麽可怕的東西強。這麽一想,昨晚那股子恐懼和反胃的感覺,也就淡了不少。
好奇心驅使,我洗漱完畢就下去了。公告上白紙黑字寫著是惡作劇,讓大家別慌,還說了警方已經開始查找那個閑得慌的家夥。那倆假人模特就那麽綁在欄杆上,還挺顯眼的,算是給大夥兒一個交代,省得有人嚼舌頭。
我圍著那倆模特轉了轉,特別注意了頭發。假發嘛,肯定是有的,不過我聽說有用人頭發做的,也有純人造的。心裏有了底,也就不那麽緊張了。我伸手輕輕撚了撚那頭發,嘿,別說,除了手感稍微有點糙,還真和真的一樣。
在下麵溜達了一會兒,曬曬太陽,我就樂嗬嗬地上樓去了。
自從昨晚,我對住的大樓的電梯竟然生出了幾分恐懼。你說奇不奇怪,這樓裏住的人挺多,可我每次坐電梯,總是隻有我孤零零一個人。電梯裏頭的氣氛,冷颼颼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更有趣的是,電梯裏還能照見自己的影子,我老是覺得那不是我的影子,而是另一個人的。從一樓到十一樓,我眼睛都不敢亂瞟,就盯著自己的腳尖,心裏頭直發虛。
說到電梯,昨晚它無緣無故在七樓停了一次,我本以為是誰惡作劇。但今早又是在七樓,電梯門自個兒開了,門外卻是空蕩蕩的。這事兒,可就不隻是巧合那麽簡單了。
我好奇心起,踏出電梯,四下張望,這廊道上別說人影,連個鬼影都沒有。我看了看電梯按鍵,可它早就熄了,看來是打算讓我自己琢磨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左右張望,這陰森的廊道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想還是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為妙。正打算按下電梯按鈕,回頭卻發現電梯門開開關關,像是有什麽未了的心事。我愣了愣,這電梯怎麽這麽客氣,空無一人還自動迎賓,真是少見。
我心中犯了嘀咕,這電梯平時不是應該按時關門,自顧自地上樓嗎?今天這是怎麽了,門自動開,卻不見人影,連個按鍵的都沒有。我站在那,從我的角度,電梯內部一覽無遺,空蕩蕩的,讓人心裏發毛。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電梯我是不敢再坐了。於是,我轉身沿著廊道走去,選擇了樓梯,一步步地走了上去。
那一次的遭遇,讓我對電梯有了難以言說的畏懼,從此,哪怕是住在十一樓,我也選擇爬樓梯,電梯?不,我連想都不敢想。萬一又在七樓停下了呢?我可不想重溫那恐怖的一幕。
回到家,心情已經平複,老媽關心地問起,我故作輕鬆地回答:“真是無聊透頂,惡作劇也該有個限度,那水可是我們生活用的,莫名其妙扔兩個假人進去,嚇人不說,水質還被汙染了。”
物業倒是動作迅速,一早就換掉了水箱裏的水,周末的我,自然是不會出門的,宅在家裏上網,老媽和老爸在一旁看電視,各得其樂。
我好奇地在網上搜索了一番,劉老頭的事情竟然沒有上報,我們小區的電梯驚魂也同樣銷聲匿跡。於是,我鬼使神差地點開了殯儀館的介紹,一探究竟。
老媽突然眼神古怪地掃過來,嘴裏嘟囔著:“你瞧你這孩子,正年輕輕的,翻看殯儀館幹啥?”我隻好解釋,這不過是增長見識。老爸也插嘴:“咱們倆身子骨硬朗著呢,就算哪天去了,也是埋在故鄉,跟那殯儀館沒關係。”
我笑了笑,告訴他們,這樹葬挺有意思。老媽一聽,眼睛亮了:“哦,那你可得聽聽,咱外婆家那邊的樹葬,可是老傳統了。”她興致勃勃地說起,跟我不一樣,他們那是把人裹好了,往樹上一放,就那麽自然分解。
“就不管了?”我瞪大了眼,老媽卻說得輕巧。
“對,就不管了。得找個安靜的老林子,沒人打擾。”她解釋道。
我搖搖頭,沒再細問,最後隻是隨口應道:“確實,這樹葬啊,各有各的講究。”
正和老媽閑聊著,郵箱裏突然閃進一封新郵件。我隨手一點,哎呀媽呀,一張大圖撲麵而來,嚇了我一跳。這不是嘛,小區裏那個假人,但這照片隻拍了頭部,那假臉蒼白得過分,看得我心裏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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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頭部特寫,翻看著,心裏不由得七上八下。郵件倒罷了,可那發件人,一串亂碼似的郵箱名,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耐著性子滑到底,圖片後頭藏了小字兒,小得幾乎看不見,“我在721”。這下子,我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心說這人是啥意思?要真是我想的那樣,這不是遇到變態了嗎?想想都渾身不自在啊。
我可是小心翼翼的,沒敢直接跑到721去。先提醒了老爸老媽,要他們在家多留個神,別隨便讓陌生人進門。老媽本來就有這防備心,也沒多問什麽。從那天起,我對七樓,尤其是721,心裏頭總有點兒犯嘀咕,總是忍不住想打探那邊的消息,想知道究竟是誰住在那裏。
哎,誰讓我是個外地人呢,這城市的單元房,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可不是一般的大。我在十一樓,連一樓的人都沒認全,更別提七樓了。去問物業吧,人家也一頭霧水,畢竟業主太多,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
周末一晃就過去了,周一又得開始忙碌的工作。晚上我還是會做噩夢,但醒來後夢裏的事兒也就模糊了。這幾晚,我都不敢再拿出相機來拍,生怕又拍到什麽嚇人的東西。心裏雖然七上八下的,但日子還得過。人們不是常說嘛,“見怪不怪”,這種事遇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不再那麽害怕。
周一的清晨,我步履匆匆地去上班,物業告示下那兩個平時站得筆直的模特假人竟然失蹤了。我正納悶,耳邊傳來兩個保安的議論聲,說如今這世道,真是啥事兒都有,連假人都能不翼而飛。我搖搖頭,心想這事兒還挺有趣。
踏著輕快的步伐,我繼續往單位趕。路過劉老頭曾經的小區,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他那層樓,心裏卻猛地一驚——那層樓的燈竟然亮著!我再三確認,沒錯,確實是亮著的。冬日的清晨,天色尚暗,那燈光顯得格外刺眼。
我心裏直犯嘀咕,這地方自從劉老頭過世後,應該沒人住了啊,怎麽還會有燈光?再說,劉老頭都已經火化了,這事兒總該畫上句號了吧。可這燈光,又讓我想起家裏那些詭異的事情,心裏不禁有些打鼓,這事兒,怕是還沒完沒了呢。
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也不是那愛追究的人。雖然心裏癢癢,想知道個究竟,但轉念一想,我還不知道警察叔叔是不是還把我當嫌疑人看著呢。哎,不過我想,人都沒了,案子總該結了吧。
誰料到,一到單位,竟有我的信!這年頭,還有人寫信?我接過信封,一愣——上麵隻有我的名字和地址,寄信人那塊兒幹幹淨淨。郵戳倒是顯示是本城的。
同城?我更好奇了,三下五除二撕開信封,裏麵是一張普普通通的a4紙,折疊得整整齊齊。展開一看,咣當一聲,有東西掉了出來。我彎腰一撿,嘿,是一把鑰匙!
我拿著鑰匙,又打量起那張白紙。除了一個數字“721”,啥也沒有。我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這鑰匙,是指向某個721號房間的不解之謎啊。
鑰匙的到來,讓我滿心好奇,信封、信紙,我翻來覆去看了個遍,愣是沒找出什麽線索。鑰匙隻得暫時收好,心裏卻嘀咕個不停,究竟是誰送來的呢?加上電梯最近老在七樓打轉,心裏頭總覺得有些慌慌張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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