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陰陽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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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權走過來,故意壓低聲音:“記住,這裏是鬼市,隻談買賣,不談其他。”
他這話似乎別有深意,可我為何要用這棺材呢?正納悶間,沈文權已走到棺材鋪前,笑嗬嗬地對無麵人說:“這位小哥,要兩口棺材,明晚務必送到他家。”
我正想反駁,沈文權卻在我耳邊輕聲說:“放心,明晚你就知道用途了。”
我愣在原地,隻見沈文權又對無麵人加了一句:“對了,再來一片鑰匙形狀的銅片。”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愈發好奇了。
提及銅片二字,無麵人目光如炬,緊緊鎖定我,一旁的沈文權也識趣地退至一旁。沈文權那幾步後退,活像是在躲避什麽洪水猛獸,一聲不吭。我無心理會他,隻與無麵人對視,他開口道:“這玩意兒早已絕跡,你怎知此中奧秘?”
我笑而不答,心知肚明,話已點到為止。他接著說:“隨我來。”
我尾隨其後,踏入所謂的棺材鋪。店麵雖以棺材為業,內裏卻別有洞天,一派古色古香的小院景致。步入其中,隻見一人在屋簷下背影而對,無麵人輕聲與他耳語幾句,便離去,留下我與那神秘背影。他仍未轉身,隻是低聲說:“你回去吧,我與這位客人聊聊就好。”
我坐在他旁邊,隻能見到那挺拔的背影,心中猜想,他是人是鬼,是否有麵?
他依舊未轉過身來,我隻好坐在一旁,他忽然開口:“聽聞你在尋找剝魂刀?”
我這才知道,那銅片非但不是鑰匙,竟是一把刀。那厚重的模樣,哪有半分刀的樣子,分明就是鑰匙的模樣。也難怪我總說它像鑰匙。
我應道:“正是剝魂刀。”語氣中不無驚訝。
老人樂嗬嗬地笑出了聲,調侃道:“你這家夥,連這是啥玩意兒都不知道,就想著要買回去。”
我撓了撓頭,回答得挺實在:“就是好奇嘛,瞧著挺新鮮的,聽說這兒有售,就過來打聽打聽。”
他聽了我的話,似乎並不怎麽在意,卻忽然冒出一句:“這裏麵,有魂羅玉的氣息。”
正說著,他轉過身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雖然沒有被嚇到,但他那五官緊湊、黑漆漆的雙眼,真是讓我小吃了一驚。
這情景,和那魂羅玉與我合而為一時的感覺如此相似,難道他和魂羅玉之間也有啥瓜葛?
他轉過身,目光鎖定我,自言自語起來:“木懸於火,陽;木浮於海,陰。以水滅火,以火煮水,生死之間,奇妙,奇妙,奇妙!”
一連三個“奇妙”,他這話兒說得我是一頭霧水。不過有一點挺明顯,他對我的態度突然來了個大轉彎,直勾勾地盯著我,我也不甘示弱地回望過去。就這樣對視了一分鍾左右,他才有了動靜,我自個兒都感覺有點累,他才緩緩開口:“果然是你。”
“哎,你聽聽這說法,真是稀奇。”我心中暗自嘀咕,嘴上卻沒出聲,隻等他繼續賣關子。
果不其然,他故作神秘地繼續說道:“你五行中木盛缺水,卻意外得灌木之澤;本該化為灰燼,卻能在火焰中獨存。看這情形,給你算過命的,都未參透你的命理,我也不過是個門外漢。”
我聽著這些玄乎其玄的話,雖記不太清,卻也大概明白,這是在談論我的命運。
我搖搖頭,對他的高談闊論不甚明了,便保持沉默。他卻又說道:“你我相遇,乃是緣分天定。”
我心想,我來此地的初衷,不過是追尋那無麵人的蹤跡,卻沒想到會遇到這個奇特的老人。難道這無麵人,也是他安排的?
但他對寒冰地獄隻字不提,對剝魂刀也是絕口不談,隻是輕描淡寫地說:“此刻相逢,乃命中注定。至於往後種種,時機尚未成熟。你先回去,待到時機成熟,自會再見。今日之會,非偶然也。天機不可泄露,能知其一,已是三生有幸。”
說完,他笑了笑,那笑容裏,仿佛藏著無盡的奧秘。
他在離開前,忽然想起了什麽,對我笑道:“差點忘了,這個給你。”我愣愣地伸出右手,他卻搖搖頭,指了指我的左手。我換了一隻手伸出,哪知他輕輕一按,一陣刺痛讓我忍不住縮回了手,隻見手心滲出血珠,映出一團詭異的黑影。
他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留下一句:“早點回去吧。”話音未落,他已轉身欲走。
我張了張口,隻說出了一個字:“那……”
他回頭,擺了擺手:“別問,也別多說。泥犁地獄,八寒八炎,都是過眼雲煙。去吧,去吧。”
我站在原地,一頭霧水,但還是依言退了出來。棺材鋪門口,那盞燈籠搖曳著昏黃的光,蠟燭燃燒的正旺。而那個無麵人,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提起那燈籠,踏進鬼市的喧囂,將這燈籠物歸原主後,便準備打道回府。走到橋畔,瞧見苦師傅在那兒等我,他目光深邃,開口問我:“找到了你要的東西嗎?”
我愣了愣,搖了搖頭:“還沒呢。”
苦師傅卻隻是微微一笑,“別急,該來的總會來。”
話音剛落,他一步跨過橋去,身影竟就此消失無蹤。我原以為他隻是出竅而來,卻沒料到這一幕。我搖著頭,駕車返回。
到家後,我還在思索苦師傅的話,他那句“木懸於火,木浮於海”,不是正好對應我名字的爭議嗎?地師說是木浮於海,阿婆卻說是木懸於火,各有各的道理。
正想著,東方情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殯儀館出了怪事。我想,殯儀館哪天不冒點怪事,但能讓東方情親自開口,這事恐怕不簡單啊。
“喂,你猜誰又來了?”東方情的電話裏帶著一絲玩味。
“別告訴我,又是楊曉?”我半是玩笑地回問。
“沒錯,而且這回他直接上了火焰山,手機找你半天也不通,你跑哪浪去了?”
“嘿,就隨便逛了逛,還碰上了沈文權,這事兒和他扯得上關係不?”
東方情頓了頓,“不好說,不過楊曉這次來,模樣有點怪,關節都彎了,掛在那兒跟個吊線木偶似的。”
“不是吧,和人偶扯上關係了?”我有點不可思議。
“估計和製作人偶的那位八成脫不了幹係。”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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