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創念革新解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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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橋上柴油票煙花尚未散盡,雲歲晚旗袍上的麥穗暗紋仍在流淌星輝。
她借著整理鬢角的機會,將那顆發燙的麥種藏進珍珠發卡裏,碎鑽流蘇垂落時,正巧遮住了耳後若隱若現的星圖紋路。
"雲總,王老說三分鍾後有空。"秘書小跑著遞來保溫杯,青瓷杯蓋揭開時,幾尾靈泉錦鯉正在薄荷茶裏轉圈。
雲歲晚仰頭飲茶的動作頓了頓,茶水倒影裏閃過齒輪倒計時的紅光——73小時,秦斯禮藏在控製台的秘密比她想象中更緊迫。雲歲晚不禁想起與秦斯禮之前的合作,他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提供關鍵線索,這次想必也不例外。
文化局三樓的木門吱呀作響,王文化專家的辦公室像座活體博物館。
紅木書櫃裏擠著青銅器拓片與變形金剛模型,窗邊唐三彩駱駝正對著一台滋滋冒雪花的黑白電視機。
老專家從《論語》線裝書後抬起臉時,雲歲晚腕間的翡翠鐲子突然泛起暖意——空間裏那株嫁接的霧牡丹要開花了。
"小王你看這個。"雲歲晚變戲法似的從牛皮檔案袋抽出卷軸,展開時帶著清甜的麥香。
這不是普通設計圖,桑皮紙上躍動著全息投影般的立體舞台,敦煌飛天與電子霓虹在榫卯結構的戲台上共舞,每個鬥拱縫隙都嵌著她從空間裏帶出來的發光麥種。
老專家扶了扶玳瑁眼鏡,枯枝似的手指剛要戳向"超現代"的激光水袖,窗台那盆蔫頭耷腦的君子蘭突然抽枝瘋長。
翠綠藤蔓纏繞住他手腕,頂端綻放的霧牡丹裏傳出八十年代廣播體操的音樂——這是雲歲晚用靈泉澆灌的"文化共生"概念實體化。
"胡鬧!"王老拍案而起,案頭那尊青銅鼎震出嗡鳴。
鼎內沉澱的千年銅綠突然翻湧成數據流,裹挾著糧票、二維碼和秦磚漢瓦在空中碰撞。
雲歲晚趁機將空間裏的星圖沙漏擱在案幾上,金沙流動時幻化出萬國博覽會的曆史剪影:"您看,盛唐時胡商帶著波斯毯來長安,如今我們的舞台..."
突然響起的叩門聲掐斷了她的話頭。
張財務主管舉著報表站在逆光裏,他的鑰匙串上掛著一個小巧的算盤,那算盤珠子在光影中隱隱閃爍。眼鏡片上反射的紅色數字像某種不詳預警。
他身後那堵貼著曆年獎狀的牆正在剝落,1983年先進工作者獎狀背後,竟露出半張未來科技城的全息設計圖。
"超支27.8。"報表被拍在牡丹纏枝紋桌布上時,幾粒麥種從雲歲晚袖口滾落。
它們在檀木桌麵蹦跳著組成立體柱狀圖,靈泉灌溉的虛擬麥穗顯示出不同預算分配方案——可惜王老正盯著突然開口說話的青銅爵出神,那物件用甲骨文腔調念叨著"文化傳承需要成本"。
暮色爬上雕花窗欞時,雲歲晚腕間的翡翠突然發燙。
空間裏那汪靈泉自動凝結成冰鎮酸梅湯,她將青瓷碗推給麵色鐵青的兩位前輩:"嚐嚐我們新研發的文創飲品?"酸梅湯表麵浮動的不是桂花,而是旋轉的迷你齒輪與青花瓷片,啜飲時能嚐到計劃經濟時代的冰糖香混著未來生態園的藍莓味。
當最後一道霞光消失在電視機雪花屏裏,雲歲晚撫平旗袍上的星輝麥穗。
那顆藏在發間的麥種突然在她耳畔輕顫,空間深處傳來秦斯禮用齒輪密碼敲出的心跳聲。
她望著窗外漸次亮起的霓虹,1985年的路燈與靈泉倒映的電子屏在此刻重疊成奇異的光暈——是時候去那個星圖標記的坐標看看了。秦斯禮知曉這個文化項目的困局,他提供的坐標或許就是解決困局的關鍵。
正文結束)
續寫正文開始)
暮色在唐三彩駱駝的駝峰上打了個轉,雲歲晚指尖輕點檀木桌上的麥種柱狀圖。
那些金燦燦的虛擬麥穗突然簌簌抖動,在張財務主管鏡片上映出流動的算盤珠光影。
"我們不是削減預算,而是重新編織預算。"雲歲晚說道,目光掃過王老和張財務主管,她注意到王老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張財務主管則緊握著鋼筆,眼神裏滿是思索。說著她從旗袍盤扣裏撚出枚銅錢,當啷一聲擲在青銅爵開口說話的豁口處。
銅錢在鼎沿轉出殘影,竟幻化成雙麵幣——正麵印著糧票編號,背麵閃著區塊鏈熒光。
王文化專家的玳瑁眼鏡滑到鼻尖,他身後那株被靈泉催生的霧牡丹忽然吐出串泡泡。
每個泡泡裏都浮動著不同的文化符號:紮染方巾裹著機械齒輪,油紙傘骨嵌著ed燈帶,最妙的是個青花瓷瓶造型的無人機,正懸停著撒落泛黃的詩箋。
"資源置換?"張財務主管的鋼筆尖在報表上洇開墨團,那團墨跡竟自動生長成合作流程圖。他的眼神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
靈泉浸潤的宣紙上,八十年代搪瓷廠的老模具正與現代3d打印機進行時空對話,每完成一次技術交換,就有金麥穗從紙緣冒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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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歲晚腕間的翡翠忽然漫出清泉,在牡丹纏枝紋桌布上匯成微型沙盤。
她蘸著泉水畫了個∞符號:"紡織廠提供七十年代的確良布料,我們幫他們設計國潮工裝;琉璃廠出借老匠人,我們為其拍攝非遺紀錄片......"泉水沙盤中升起無數光影橋梁,將不同時空的文明碎片溫柔縫合。
王老突然抓起案頭那尊會說話的青銅爵,往自己茶杯裏倒了半盞靈泉酸梅湯。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古董接觸現代飲品的刹那,鼎身饕餮紋居然扭動著跳起機械舞:"妙哉!
城西剪紙坊的周師傅,東郊藤編社的李阿婆......"他布滿老年斑的手激動得拍打《論語》,震得線裝書裏飄出全息投影的竹簡。
張財務主管的眼鏡鏈一直隱隱散發著特殊的氣息,此時突然繃直成算盤杆,鏡片裏滾動的紅色數字開始與金麥穗相互轉化。
他扯鬆的確良襯衫領口露出半截算盤項鏈,那算珠竟是用靈泉凝固的:"跨廠區物流成本......置換宣傳效益......"念叨聲漸漸被青銅爵哼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蓋過,報表上的赤字不知何時開出了星星點點的藍色龍膽花。
窗外霓虹攀上文化局的老磚牆時,雲歲晚悄悄將三粒發光麥種彈進君子蘭盆栽。
藤蔓立即編織成微型立交橋,不同年代著裝的小人在橋上交換著搪瓷缸和智能水杯。
王老掏出手帕擦拭唐三彩駱駝的電子眼,那物件突然投射出八十位非遺傳承人的全息名片。
"小雲啊......"老專家突然改了口,從紅木書櫃深處摸出個鐵皮餅幹盒。
生鏽的盒蓋掀開時,掉出張泛黃的1982年文化界茶話會合影,照片裏梳麻花辮的姑娘竟與雲歲晚有七分相似。
盒底老懷表滴答作響,表盤背麵鐫刻的星圖紋路與她耳後的一模一樣。
張財務主管突然摘下眼鏡哈了口氣,鏡片上的金麥穗預算表頓時暈染成水墨山水。
他掏出鑰匙串上掛著的舊算盤,劈裏啪啦打了陣珠子,忽然將算盤往靈泉沙盤裏一浸:"明天我就去找供銷社的老趙,他們倉庫裏堆著三十箱沒拆封的八十年代宣傳畫......"
暮色漸濃,雲歲晚旗袍上的麥穗暗紋開始自動發光。
她借口添茶走出辦公室,在走廊拐角處輕觸耳後星圖。走廊裏的燈光昏黃而溫暖,牆壁上的字畫在光影中隱隱綽綽,周圍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書卷氣。
空間裏的霧牡丹忽然噴湧出帶著齒輪清香的霧氣,凝結成秦斯禮半透明的身影。
兵王製服上的勳章叮當作響,他指尖纏繞的繃帶正滲出帶著金粉的血珠。
"晚晚,星圖坐標指向城南老紡織廠。"他的聲音裹著電報似的雜音,"但那裏有段記憶......"話未說完,身影突然被空間裏翻湧的麥浪衝散。
雲歲晚扶住窗台,看見樓下樟樹上停著隻機械知了,蟬翼薄如宣紙,上麵用瘦金體寫著"臨時"二字。
回到辦公室時,王老正趴在窗邊調試那盆會說快板的綠蘿。辦公室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和靈泉的氣息,燈光依然溫暖而柔和。
張財務主管的算盤項鏈不知何時纏上了靈泉錦鯉,每顆算珠都變成透明泡泡,裹著不同廠區的微縮模型。
雲歲晚的珍珠發卡突然發燙,空間裏傳來秦斯禮用摩斯密碼敲出的心跳——三短三長三短。
"雲總!"秘書舉著正在發芽的電話簿衝進來,"紡織廠說可以提供五十名熟練女工當臨時......"話音未落,窗外轟隆駛過輛老式公交車。
生鏽的車身上,"知青專線"四個字正在褪色,而投幣箱裏叮當響的竟是發光麥種。
雲歲晚撫過腕間發燙的翡翠鐲子,靈泉倒影中浮現出無數穿梭時空的身影。
她撚起桌角新結的霧牡丹花苞,輕輕放進青銅爵的饕餮口中。
當花瓣觸碰古老銅綠的瞬間,整個辦公室的獎狀突然自動翻麵,露出背麵密密麻麻的齒輪密碼。
暮色中的文化局亮起暖黃燈光,那台滋滋響的黑白電視機突然播放起沒有信號的星空圖。
雲歲晚站在星輝與霓虹的交界處,旗袍上的麥穗暗紋正在編織新的脈絡。
遠處傳來蒸汽機車的汽笛聲,混著空間裏霧牡丹的清香,將"臨時"二字揉碎在1985年的晚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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