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員整煥新展新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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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歲晚踩著老式公交車的尾音邁進文化局禮堂時,暮色正順著彩繪玻璃流淌進來。她心中不禁想起與秦斯禮的過往,他們曾是並肩作戰的夥伴,在這個充滿奇幻的世界裏共同應對諸多挑戰。
她旗袍下擺的麥穗暗紋掃過門檻,驚起幾隻棲息在霓虹燈管上的夜梟,那些鍍銅的羽毛撲簌簌落進青銅爵的饕餮紋裏。
這個世界存在著許多有生命的物品,這在雲歲晚看來早已習以為常。“雲總,這是最後一批待崗人員名單。”劉招聘專員捧著發芽的牛皮紙檔案袋湊過來,新抽的嫩葉上還凝著靈泉的水珠。他袖口別著的鍍金鋼筆突然哢噠作響,墨囊裏遊出條半透明的錦鯉,繞著雲歲晚腕間的翡翠鐲子打轉。
台下三十七個臨時工像琴鍵似的參差排列。最前排的紡織女工們發梢別著發光麥種,後排知青返城青年肩頭落著褪色的車票印章。
當雲歲晚展開那份會呼吸的名單,牆上的齒輪掛鍾突然倒轉三圈,某個梳麻花辮的姑娘腕表裏傳出布穀鳥的鳴叫。
"我知道各位都經過基礎培訓。"雲歲晚指尖撫過青銅爵邊緣,饕餮紋裏新結的霧牡丹突然吐出淡紫色煙靄,"但這次國際文化交流會,我們要呈現的是八十年代改革春風裏..."她的話被後排騷動打斷,有個穿勞動布外套的男青年正把搪瓷缸扣在耳朵上,缸底的牡丹花紋竟滲出細密水珠。
穿碎花襯衫的紡織組長突然站起來,別在領口的蝴蝶發卡振翅欲飛:"雲總,我們組夜班接的出口訂單還沒完成,現在又要背外事禮儀..."她腕間的銀鐲突然叮當作響,每聲脆響都幻化成微型紡織機的虛影。周圍的臨時工們都投來驚訝的目光,雲歲晚心中早有預期,她知道在這個奇幻世界裏,一切皆有可能。
雲歲晚腕間的翡翠鐲子驟然發燙,靈泉倒影中浮現出秦斯禮軍裝筆挺的身影。她想起兩人曾經一起麵對的困難與挑戰,心中湧起一股力量。她借著整理名單的動作輕叩三下桌麵,藏在饕餮紋裏的霧牡丹突然綻放,淡金色花粉飄散處,那些躁動的臨時工腕表、發飾都安靜下來。
"小同誌,你每天要多繞三條街送孩子去托兒所吧?"雲歲晚突然轉向角落裏的圓臉婦女,她圍巾上別著的塑料發夾正在褪色成麥穗,"如果調你去城西展區,接送孩子的時間..."
婦女懷裏突然掉出個鐵皮文具盒,盒蓋上的雷鋒畫像眨了眨眼:"雲總怎麽知道?"她慌忙去撿,盒裏滾出的彩色粉筆頭落地就長成微型麥田。周圍的人都發出驚歎聲,雲歲晚微微一笑,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爭議聲又起時,雲歲晚注意到後排那個始終低著頭的青年。他磨白的軍挎包上別著褪色的團徽,每次有人提到"崗位調整",包帶上的銅扣就會滲出鐵鏽味的霧氣。
當她的目光掃過,青年下意識捂住左腿——那裏藏著截會隨著情緒變色的義肢。
就在這時,禮堂裏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異樣,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湧動,緊接著,文化局那台黑白電視機突然自動開機,雪花屏裏傳出遙遠的汽笛聲。
雲歲晚撫過旗袍盤扣,發現第三顆紐扣不知何時變成了透明泡泡,裹著某個車間微縮模型在輕輕顫動。
"這樣吧。"她突然摘下珍珠發卡,發卡接觸空氣的瞬間展開成微型沙盤,"願意參與夜間彩排的同誌,可以優先選擇..."話音未落,窗外駛過輛拖著彩虹尾氣的公交車,生鏽的車牌突然翻轉成1985 0021的發光數字。
反對聲浪中,雲歲晚腕間的翡翠鐲子突然沁出靈泉水。她借著整理鬢發的動作輕點三下,空間裏傳來秦斯禮用摩斯密碼敲擊的心跳,三短三長三短的節奏讓那些躁動的臨時工手表都開始同步閃爍。
當某個知青返城青年掏出懷舊版《數理化自學叢書》想要理論時,書頁間突然飛出群熒光數字,在暮色裏拚成"質量為先"的立體字樣。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雲歲晚心中暗自期待著後續的發展。
雲歲晚的珍珠耳墜突然發燙,倒映出靈泉裏穿梭時空的身影正在朝她比劃手勢。
暮色徹底籠罩時,禮堂裏的氣氛再次變得神秘起來,仿佛一場奇幻的盛宴即將拉開帷幕,文化局那盞蓮花吊燈突然綻放,每個燈泡裏都懸浮著不同展區的微縮模型。
雲歲晚站在光暈交界處,旗袍上的麥穗暗紋正在吸收那些發光麥種的能量。她沒注意到,身後牆上的"先進工作者"獎狀背麵,齒輪密碼正在悄悄轉動第一個齒牙。
雲歲晚望著沙盤上漸次亮起的星點,指尖拂過青銅爵沿時帶起一串細碎的光塵。暮色裏懸浮的熒光數字突然聚合成鍾表形狀,秒針每跳動一次就分裂出片淡金色的麥穗。
"張大姐調去城西展區負責手工藝品講解,接送孩子的時間能省下四十五分鍾。"她話音未落,圓臉婦女圍巾上褪色的塑料發夾突然迸出嫩芽,轉眼長成串沉甸甸的麥穗,"小王同誌腿腳不便,就留在主控室協調燈光——聽說你參軍時學過摩斯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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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排低著頭的青年猛地抬頭,軍挎包帶上的銅扣突然褪去鏽跡。他左腿的義肢泛起淡青色光暈,褲管裏鑽出隻機械知了,振翅時灑落的光點在空中拚出"保證完成任務"的字樣。周圍的人都為他歡呼起來,雲歲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碎花襯衫的紡織組長正要開口,發間的蝴蝶發卡突然掙脫銀絲,在她眼前展開幅全息排班表。"夜班訂單和彩排時間交叉進行,機器升級後產量還能提高三成。"雲歲晚說著輕叩桌麵,青銅爵裏新結的霧牡丹突然吐出團淡紫色雲霧,幻化成微型紡織車間模型。
那個把搪瓷缸扣在耳邊的男青年突然驚呼,缸底的牡丹花紋滲出的水珠竟在桌麵匯成小河,載著紙折的小船漂到他麵前。船帆上浮現著"音響設備調試員"的字樣,船艙裏還蜷著隻通體雪白的機械貓。
"聽說你修過村口的大喇叭?"雲歲晚腕間的翡翠鐲子閃過流光,靈泉倒影中秦斯禮正對著軍用地圖比劃手勢。男青年耳後的晶體管突然發燙,搪瓷缸裏傳來段帶著電流聲的軍歌旋律。
暮色中的禮堂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驚歎。知青返城青年懷裏的舊課本自動翻頁,泛黃紙頁間躍出的熒光公式正在重組展區導覽詞;梳麻花辮的姑娘腕表裏鑽出的布穀鳥,正銜著發光麥種往沙盤上的空白區域填埋。
當最後顆麥種沒入沙盤,牆上的齒輪掛鍾突然迸發出七色虹光。劉招聘專員袖口的鍍金鋼筆自動書寫起來,墨跡在空氣裏凝成流動的契約條款。
他手忙腳亂去接飄落的紙頁,發現每張都印著員工特長與崗位的鎏金小篆。
"雲總,這排班表..."他話音未落,蓮花吊燈裏的某個燈泡突然墜下。雲歲晚旗袍上的麥穗暗紋驟然發亮,墜落的玻璃碎片在半空凝成水晶麻雀,撲棱著翅膀將排班表精準投進每個員工的搪瓷缸。
那個始終捂著左腿的青年突然站起身,義肢落地時震起圈淡金色漣漪。軍挎包裏滾出的銅齒輪自動咬合,在過道裏鋪成條閃著金屬光澤的小路:"報告雲總!我申請兼任安全巡查員!"
他話音未落,文化局那台黑白電視機突然傳出歡快的電子音。雪花屏裏鑽出串像素組成的喜鵲,銜著用晶體管編織的花環落在雲歲晚發間。
某個正在試戴講解員胸牌的員工突然發現,鍍銅的胸針背麵刻著自家孩子的生肖圖案。
暮色漸濃時,禮堂角落的老式放映機自動運轉起來。膠片齒輪轉動的聲音裏,牆麵突然浮現八十年代街景的全息投影。推著二八自行車的身影穿過光幕,車鈴鐺的脆響驚醒了沉睡在青銅爵裏的霧牡丹。
"大家現在可以到各自崗位熟悉環境。"雲歲晚話音剛落,沙盤上的麥種突然發芽。嫩綠的藤蔓順著地磚縫隙蔓延,在每個員工腳邊綻放出指示路線的熒光花。
那個總盯著獎狀牆的返城知青突然發現,"先進工作者"獎狀的邊框正在重組成展區平麵圖。
當最後個身影消失在藤蔓指引的熒光裏,雲歲晚輕撫過腕間翡翠鐲子。靈泉倒影中的秦斯禮正在拆卸軍用通訊設備,零件落水時濺起的波紋突然幻化成摩斯密碼的漣漪。
她唇角微揚,轉身時旗袍下擺掃過青銅爵,驚起的光塵裏浮現出六個展區的實時監控畫麵。
暮色徹底沉入窗欞時,文化局禮堂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正在調試音響的男青年發現,老式錄音機的磁帶上開出了霧牡丹;負責燈光的小王同誌盯著控製台,那些旋鈕不知何時變成了熟透的麥穗;就連最忐忑的紡織組長都發現,展區的絲綢展品正隨著她的呼吸頻率泛起波紋。
雲歲晚站在全息投影交織的光暈裏,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珍珠耳墜。當第二十三個崗位調整反饋傳回翡翠鐲子,她突然聽見獎狀牆傳來細微的齒輪轉動聲——那張鑲著金邊的"先進工作者"獎狀背麵,密碼鎖的第三個齒牙正在緩緩歸位。
夜風裹挾著不知誰家電視機的新聞播報聲鑽進窗縫,混著遠處火車站的汽笛在禮堂穹頂打著旋。雲歲晚望著沙盤上漸次亮起的八十個光點,突然發現某個展區的監控畫麵閃過絲不尋常的波動。
她腕間的靈泉水剛要凝結成鏡,文化局那台沉寂許久的機械鍾突然敲響第八聲,震碎了懸浮在空中的最後粒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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