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廚子，人坐辦公室的，能看上我嘛！”沒辦法，何雨柱已經看見婁曉娥的手又往被子裏伸了。
    “嘿嘿，你也升官了，你還不知道吧？”
    “啥時候的事？”
    “今天的事，你不是廚師等級上去了嗎？食堂副主任年紀大了，提前退休了。
    以後得叫你何主任了。”
    何雨柱心裏清楚，這是沾了錢法蓉的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謝謝，自行車就別要了，我都主任了，占公家便宜不好。”
    “何雨柱同誌，你這覺悟一下就上來了！這麽快就進入角色了？”錢法蓉以為何雨柱是因為要當主任了，境界提升上來了。
    她絕對想不到，他單純就不想讓她再幫忙了。
    “錢科長，吃橘子。”婁曉娥聽說何雨柱要當主任，也很高興。趕忙把手從何雨柱被子裏拿出來，拿了個橘子遞了過去。
    跟許大茂結婚這些年，可沒少跟他念叨要當官，最終什麽也沒當上不說，還為能陪領導喝酒而沾沾自喜。
    至於是不是靠了誰的關係，那她沒多想，畢竟許大茂也想著讓他父親給幫忙說話來著。
    隻是婁半城嫌棄許大茂不穩當，還有就是兩人沒孩子，也怕許大茂上去了，讓婁曉娥受委屈。
    “謝謝！”
    錢法蓉的父親就是供銷社的，不缺這些，所以一開始沒給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何雨柱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不過很快掐滅了。
    “我去打個電話，你們先坐會。”
    婁曉娥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她突然想起來母親讓她往家打電話。
    “喂，哪位？”
    “媽，我是小娥，何雨柱當主任了。”
    “哦，當主任了，那是好事啊。怎麽當上的？”
    婁曉娥一驚，隻顧上炫耀，忘了他不是許大茂了。
    慌忙轉移話題，“就是考級得了個什麽證。我也不清楚，不跟你說了，我晚上去四合院住，不回去了。”
    掛了電話，用冰冷的小手搓了搓滾燙的臉頰，才邁步離開。
    “喂喂，你還沒給錢呢。”
    婁曉娥這才想起來，趕忙回頭交錢。
    與此同時，何雨柱再次跟錢法蓉商量出院的事。
    為了增加說服力，直接上手把她抱了起來轉了圈。
    “你真好了？這也太快了吧？”
    她實在難以置信，從受傷到現在才一天時間吧？
    “不就嘎倆口子嗎！就這點小傷……”
    “你這可不是小傷！我去找醫生過來看看，都放心。”
    錢法蓉清晰地記得，血流了那麽多，傷口那麽長，很嚴重。
    “別，千萬別。你要相信我，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何雨柱可不敢讓她找醫生看，搞不好要被切片研究的。
    錢法蓉心裏不踏實，相對來說，她更相信醫生。
    “要不我再住一天看看情況，要是明天也沒事，我就出院。也不用醫生給我檢查了，完全沒必要。”
    錢法蓉想想，也覺得沒問題，算是同意了，但還是忍不住埋怨幾句。
    “你說你不用出錢，多休息幾天多好。”
    “我這不是著急上任嘛？”
    “嘚瑟！”
    “沒辦法，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什麽頭一回？”婁曉娥恰巧此時進來。
    “我說我頭一回住院，以前有點小傷馬上就好了。你我一個院子，應該知道吧？”
    看著拚命眨眼的何雨柱，婁曉娥反應過來是傷口好了的事，也想到了其它的，紅著臉附和，“對對對！你小時候學廚藝，切手切的多，好的也快。
    我估計是受傷多了，你身體都習慣了。”
    “那是，我這皮糙肉厚的，些許小傷不在話下。”
    錢法蓉看兩人一唱一和的，也勾起了好奇心。
    “他恢複力真那麽強嗎？？”
    婁曉娥想到了別的方麵，臉色更紅，慌亂點頭。
    “行吧，晚上你留下還是我留下？”錢法蓉看看外麵的天色，問出了最後的問題。
    婁曉娥剛想過說我留下，又不好意思開口。
    何雨柱眼珠一轉，趕忙接話，“都留下吧，明天就出院了，你們得珍惜照顧我的機會。”
    婁曉娥白了眼何雨柱，拉著錢法蓉的手，“你別聽他瞎說，正好許大茂也在這個醫院，傻柱我就順便照顧了。”
    “那不行，還是我留下吧。”她因為感激何雨柱救了她，生怕照顧不好。
    再說還有昨晚同床的情誼，她對他的心裏已經產生了複雜的變化。
    婁曉娥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焦急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裝死，不說話。
    最終還是婁曉娥臉皮厚把話挑明了，錢法蓉才走。
    次日……，清晨。
    婁曉娥怕錢法蓉來得早，強撐著疲憊的身體，起床。
    婁曉娥一動，何雨柱跟著就起了，精神飽滿地伸了個懶腰。
    沒一會兒錢法蓉就來了，見何雨柱正在窗戶前麵活動身體，鬆了口氣，也相信了何雨柱說的話。
    ……
    三人在醫院門口分開，何雨柱往軋鋼廠走去，路上把帶血的紗布解開，放進空間裏。
    他忘記問錢法蓉找了誰的關係，不過李懷德是他領導，而且將要有大用，所以直接敲開他的辦公室。
    “柱子啊，不對，何主任，快坐。”
    李懷德殷勤了不少，特意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招呼。
    “可不敢，在外人麵前我是何主任，在您麵前，我永遠都是傻柱。”
    李懷德暗暗點點頭，就這機靈勁，巴結上點關係，不意外。
    “聽說你住院了，怎麽不多休息幾天？”
    “您是了解我的，哪是閑得住的人啊。這不第一時間向你報到來了，領導有什麽指示，盡管吩咐。”
    “還真有個事，中午有招待，你能……”
    “沒問題，身體杠杠的。”
    “那就好，走，我送你去上任。”
    何雨柱明白，這也是官場的規矩，誰送來的大有講究，暗含的意思很多。
    食堂主任王兆峰年紀也不小了，何雨柱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他了。
    大家都是熟人也不用給介紹，表達個意思就行了，李懷德回去後，正副主任又聊了一會兒，主要是分配了一下工作。
    食堂和倉庫當然還是何雨柱抓，畢竟他還要做小灶。王主任主要就抓人事了，算是權利最大，油水何雨柱那邊最大。
    兩人也算是一個平衡。
    何雨柱進入食堂，看見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秦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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