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對方抱拳行禮，趕緊抬手阻止，“現在不興這個，小心被有心人利用。”
    董萬裏也反應過來，與何雨柱的雙手搭在一起，狠狠握了一下。
    “我是譚家菜傳人，後來跟著豐澤園的師傅學了川菜，隻是很多年沒看望師傅他老人家了，不好意思再提他老名諱，見諒。”
    “真是失敬，想當年……，要是解放前，我見到你這派的傳人還得請安呢，還是新社會好啊。咱們還能把手言歡。”董萬裏這麽說，也是為之前的冒失找補，同時也是真正的恭敬。
    他在後麵聽了一會兒，人家能從廚子幹到主任，那就不是一般人。
    一嚐就知道師承，那得是多厲害啊，要知道他做的可是沒什麽特色的家常菜。
    “董師傅客氣，我們都是同行，有機會多交流交流。”
    “好的，那就不耽誤您和錢科長用餐了。”
    董萬裏說完就走了，隻瞥了眼何雨水，記住了她的樣子。
    在他看來，她說的真假判斷不了，但有一點他記得很清楚，臭廚子。
    他們廚師整天被油煙熏，都醃入味了，有點味道很正常，也是事實，但你當眾罵出來就是侮辱人了。
    何雨水還沒有意識到，得罪了廚師，給你顛勺，以後都別想吃飽飯了。
    她不認為何雨柱能當主任，但錢科長應該是他們紡織廠的科長，那是她不能得罪的。
    “哥，對不起，我沒想到你的變化這麽大。錢科長我……”
    “我們已經斷親了，別叫哥，承受不起。”何雨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也算是截斷了她小心思。
    “哼，你個傻子，就跟誰稀罕認你似的。”見占不到便宜，說完扭頭就走。
    兩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起身準備離開，後麵傳來爭吵聲，“你怎麽給我打這麽少？”
    聽見是何雨水的聲音，他連看都沒看，繼續往外走。
    針對他倆的關係，何雨柱早都想得明白，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前世的仇他也不打算報了。
    如果要是真想報仇，那也不會跟她斷親了，一定會攪黃她的親事，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何雨柱跟錢法蓉約定好時間，回家去了，隻是距離有點遠，他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同自行車一起帶進了空間。
    到四合院，接了婁曉娥出來。
    “你等我一下，我拿一下自行車。”何雨柱把婁曉娥帶到一個沒人的胡同，跑到拐角把自行車拿出來。
    “你這自行車有和沒有沒區別，也不敢騎回院裏。”
    何雨柱想想，還真是，他之前怕被人借走他騎不著，但現在院裏都沒有一大爺了，他還怕個球啊。
    兩人來到紡織廠附近的一處四合院門口。
    何雨柱帶她來就是知道她手裏有兩套四合院，雖然都在他名下，但這邊他一次都沒來過。
    這個院子，跟之前的不同，從影壁牆貫通到底，中間一座垂花門。
    麵積也比那一套大很多，院子四周凸起，中間一棵粗大的老榆樹，衝天而上。
    樹葉已經落下，但上麵的枝條林密，如果到了秋天，榆樹錢落下，正符合金錢滿地，聚寶成山的風水理念。
    “怎麽樣？這個院子還行吧？比那個大多了。”
    “嗯，將來留給我兒子何曉，樹下給他做個秋千。”
    婁曉娥撫摸著肚子，“我會有孩子嗎？”
    “當然，也許現在就已經有了呢！”
    婁曉娥想著每天晚上的經曆，眼神水霧升騰。
    兩個小時後，婁曉娥摸了摸額頭的汗水趴在何雨柱的胸口休息。
    何雨柱趕緊意識進入腦海，果然多出了個氣泡。
    放心之後，看看婁曉娥已經睡著，也跟著小眯了一會兒。
    ……
    閆富貴下午沒課，早早就回家，隻是他今天沒有回去。
    而是去電影院找到了許大茂的父親許武德。
    許武德見是閆富貴，轉身就走。
    他兒子就在大院裏被傻柱欺負，在廠子裏被院裏的秦淮如誣陷，最後差點沒命。
    所以看見院裏人就煩。
    “老許啊，我找你真有事。”閆富貴來了沒有達到目的，那成什麽了，趕緊拉著許武德不讓走。
    “你最好真有事！”許武德甩開閆富貴的手，冷冷的威脅。
    閆富貴左右看看，上班時間，電影院也沒有什麽人，跟周末的熱鬧沒法比。
    放小聲音，“我知道你家大茂被誰給禍害了。”
    許武德跟許大茂談過，知道是被栽贓的，就明白這裏有事，隻是不清楚，聽閆富貴這麽一說，也明白這老小子是真知道一些情況。
    “說吧！”
    閆富貴沒有著急說，而是伸出右手，拇指食指快速搓動幾下。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老許，你這侮辱人了，我是老師，是講誠信的。”閆富貴也知道自己是什麽人，這麽說就是為了讓許武德快點拿錢。
    “哼，5毛，多了沒有。”
    閆富貴上次讓劉光齊寫舉報信，還4塊3毛2呢，他還想著這一次把上次的損失賺回來呢，怎麽可能同意。
    “50，少一分都不行。”
    “10塊，愛要不要。”許武德跟這幫人相處的時間也久，對每個人都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怎麽拿捏他。
    “行行行，不過你得先給錢。”
    “先給5塊，後麵的我根據消息的質量給。”
    閆富貴聽他這麽說，也隻能咬牙認了。
    許武德跟易中海不一樣，他把所有的算計都擺在台麵上，也不怕得罪誰，你要是跟他交易，也隻能按照他的方式來。
    這就是院裏人都不喜歡許家人的原因。
    “前幾天院裏開大會，易中海說了一句威脅秦淮如的話，你和許大茂的事，要不要讓公安來查查？
    當時秦淮如就妥協了。
    我判斷，老易在那件事情裏肯定有一定的作用，還有可能是關鍵作用。”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許武德心裏已經有了判斷，就是還沒有倒出空來處理。
    “老許，錢呢？錢呢？”
    “一個未經證實的消息而已，要不是知道你屬貔貅的，我都想把錢要回來了，你還想要錢？”
    “呸，難怪你兒子出事，活該。”閆富貴緊攥著兜裏的5塊錢，快步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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