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武德與閆富貴分開後，直接到了醫院。
    走廊上，許大茂臉色慘白地裹著被子。
    他本來就受了傷，抵抗力弱，住的又是走廊，所以整個人都感覺非常冷。
    “你去婁家找了嗎？小娥還沒來嗎？”許大茂現在特別需要婁曉娥，同時心裏也恨他爹不舍得多花錢。
    要不然，他也不至於，還躺在走廊裏。
    “先不說這個，今天閆富貴來找我了，他說易中海參與了你的事，你怎麽看？”
    “是，肯定是他，那老登，秦淮如剛叫他就進來了，而且秦淮如叫救命前，我聽見咳嗽聲，應該就是易中海的。
    爹，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我一定要弄死他。”許大茂回想了一下，如果要是真把易中海帶入進合謀的角色，那一切都能對上，還是嚴絲合縫的那種。
    許武德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他之前還覺得他這個兒子將來一定是個人物，結果結婚好多年，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睡了婁曉娥幾年，人心都沒攏住。
    廠子工作那麽多年，還是個放映員，一點長進都沒有。
    最後還被人下套給除了，人差點都不保。
    他是越想越覺得他這個兒子，屬實是有點廢物了。
    ……
    ……
    紅星軋鋼廠門口。
    許武德看著那個他工作了10幾年的地方，有了頗多感慨。
    很有點韶華已逝的感覺。
    通過門衛叫了易中海。
    易中海昨天臉上有傷，今天還沒消退，不願意見人，中飯都是讓徒弟給打到車間吃的。
    忽然門外有人找，他也不知道是誰，猜測可能是她老婆，別人就沒什麽人，能用這種方式找他了。
    許武德怕易中海躲著他，特意等易中海走近，才出現。
    “老許啊，我還當誰找我呢。”易中海看見許武德心髒莫名地抽搐一下，感覺非常不好。
    “嗬嗬，這不是好幾年沒見你了嗎？下午正好在附近辦事，順道來看看你。”許武德向前抓住易中海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說著，把人往廠子外麵拽。
    “輕點，輕點，你這是幹啥？”易中海感受了許武德手上力道，不想出去，一邊說著一邊掙紮。
    “你確定要在這裏說？”許武德看著門衛都關注他們，趕緊威脅了一句。
    易中海不斷地思考，跟著許武德幾步就出了大門。
    “現在能說了吧？”
    “你跟秦淮如算計我兒子的事發了……”
    見易中海要開口，許武德立刻抬手打斷，“我要是沒有證據，也不可能來找你，在秦淮如喊救命前，聽見了你的咳嗽聲。這點你抵賴也沒用，秦淮如會不會把你供出來？
    老易，你是聰明人，我也不跟你廢話，我兒子差點死了，要麽你給我5000塊錢，這事就此揭過，要麽就隻能公事公辦，你工作沒了，有錢養老嗎？”
    易中海盤算了一下，覺得不宜大動幹戈，小聲說道，“老許，這事跟我沒關係，是秦淮如約我去的小倉庫，我也是被她套了。”
    “你這是打算不認了？”
    “別的事我不清楚。”易中海冷冷地盯著許武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嗬嗬，是嗎？
    當年老賈死的那個晚上，我怎麽看見你是翻後牆回的院子？
    老易，你不老實啊，要是真魚死網破，我就陪你玩玩。”
    許武德可不是許大茂，既然敢來，那就有了多重準備，陰惻惻地看著易中海。
    “數目太大，我沒那麽多。”易中海沒想到當年的事還有人看見，他也不確定許武德知道多少，做賊心虛，何況還不止一件事呢。
    “兩天時間，我要是看不見錢，那不好意思，老易，我也要生活啊。”許武德見易中海服軟，心裏有底，根本不給他討價的機會。
    “等等，我拿了錢，去哪找你？”
    “還在這，兩天後的這個時候我在這等你。”
    易中海咬了咬後槽牙，別提多憋屈了。
    ……
    ……
    而此時，秦淮如滿臉裹著紗布往家走，後麵還跟著一個罵罵咧咧一瘸一拐的孩子。
    “你個賠錢貨，怎麽才來接我，我的腿都被打瘸了，都怪你。”
    這氣質，跟賈張氏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是棒梗還是誰。
    秦淮如心裏這個氣啊，奈何醫生告訴她最近不要扯動傷口，否則傷口愈合不好，還會留疤。
    要不是為了恢複原來的容貌，她真想破口大罵。
    想想回家後，還要麵對賈張氏，她的心情更加難受。
    ……
    ……
    何雨柱等婁曉娥醒來，兩人才從二進院子回來。
    到了四合院的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何雨柱在婁曉娥後麵進了院子，路過易中海家的時候，正聽見在吵架。
    他聽了一耳朵，像是個小孩的聲音，猜到了是誰，趕緊當沒聽見。
    在何雨柱走後不久，易中海就回來了，正堵上棒梗他家門口跳腳罵他媳婦，上去就是一腳。
    棒梗本來腿腳就不利索，直接栽倒在地上。
    “你個老絕戶，我吃你家兩個餃子都不讓，你給我等著！”
    棒梗知道打不過易中海，一邊放狠話，一邊往家爬。
    易中海看他也挺可憐的，就沒再搭理他。
    進屋就問，“怎麽回事？”
    “我在包餃子，他進來就抓，抓了就往懷裏揣，說要回家讓她媽給他煮煮。
    我當然攔著了，他的嘴跟賈張氏一模一樣，哎！”
    “嗯，以後出去鎖門，那孩子手腳不幹淨。”
    何雨柱回到家後就一直在看戲，四合院亂不亂賈家說了算，這句話可不是空話，誰見了賈張氏不頭疼？棒梗就是另一個賈張氏。
    一個院子有一個賈張氏都是缺了大德了，兩個賈張氏，估計祖上沒殺過幾百婦孺都沒資格住進這院子。
    看戲歸看戲，他的重點一直在易中海身上。
    他打算最後動棒梗，畢竟他現在年紀還小。得養養。
    易中海胸口鼓鼓的，看著四四方方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想到了空間，他決定試試，閃身進入空間，推開易中海家的門，正見炕邊上有一摞摞摞錢的錢。
    隻是他隻能通過空間確定位置，今天肯定來不及，不過明天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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