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長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也懶得一點點磨，冷冷交代了一句。
    “你的事情我會匯報給部裏，讓上麵做決定。”
    張仲長出了審訊室，叫過了在外麵等著的李懷德，“你去宣布一下，楊廠長因個人問題暫時不能勝任廠長職務，由你代理一段時間。何雨柱代理副廠長”
    “好的，我這就去。”李懷德高興了，他忽然發現何雨柱簡直就是他的福將。
    他心心念念的廠長就這麽到手了？
    我是副廠長李懷德，……
    張仲長聽著李懷德的聲音從大喇叭裏放出，心中更輕視了幾分。‘一點格局沒有！’
    ……
    於海棠不明所以的被扣在了保衛科審訊室內，躲在角落裏，心中有些害怕。
    聽見楊廠長不是廠長，何雨柱還成了副廠長，心中徹底慌了。
    她是最迷信權勢的，可是她所依仗的就是楊廠長，如今也倒台了，無助的抱著肩膀哭了起來。
    “吵什麽吵，哭哭啼啼的早幹什麽去了，給我閉嘴。”門外保衛科的同誌，聽見於海棠哭就心煩。
    昨天他們可是把何主任都押過來了，轉天何主任變何廠長，正擔心會不會被秋後算賬呢！
    於海棠的哭聲讓她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大聲怒吼。
    她雙手把嘴緊緊捂住，眼淚一串串的從手背滑落。
    心中悔恨的無以複加，‘我管好我自己得了，為什麽非要管於莉的破事。
    好好守好楊廠長的侄子就夠了！
    為什麽不知足，還想著多一個主任姐夫！
    人家不同意，為什麽還要報複！
    嗚嗚~！’
    ……
    易中海聽見何雨柱升職暗自點頭，“嗯，清者自清，柱子果然是好樣的，高升一步估計也是對他受了委屈的補償。”
    劉海忠此刻的心情可就不是這樣了，五味雜陳，‘這可咋辦？昨天剛把人得罪了，今天就副廠長了？以後日子可咋過？’
    幾個相熟的婦女，放下工作，湊到一起，“都說說咋整？”
    “誰挑的頭誰誰擔著，鳳姐，姐妹們都是被你蠱惑的，你去找何廠長認錯吧，把事擔下。興許還能保住你的職務。”
    “他就一個食堂主任，副廠長還是代理的，還讓我保不住職位，能耐了他！”
    “你厲害，你厲害，你再厲害能有楊廠長厲害？
    他怎麽樣？不照樣下台了！”
    鳳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呲著齙牙，“那我也不怕，我代表廣大女性同胞，打始亂終棄的男人沒錯。”
    “嗬嗬，你也不想想，要是何主任真有錯，他能升職？”
    “我，那我該怎麽辦？你們也參與了，要被開除，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
        鳳姐的齙牙都被打掉了兩顆，下巴上全是血。
    “都帶走。”
    ……
    經過了解，王紅偉猶豫了一刹那，轉頭就走。
    見到何雨柱把事情一說，“廠長，你說這幾個人該怎麽處理？我聽您的。”
    “沒多大事，一人扣半個月工資，全場通報批評一下就完了。”
    “好，我馬上去辦。”王紅偉也不敢猶豫，領命而去。
    何雨柱想的卻是這個食堂副主任的人選。
    最好的選擇，當然是劉嵐，但她沒有什麽像樣的業績，還得幫他想想辦法才行。
    馬華也該提提了。
    何雨柱拿起電話，給錢守業撥打了過去。
    “叔，我這邊升職了，給你打電話嘚瑟一下。”
    “叫什麽叔，叫幹爹。”
    “啥？”何雨柱不是沒聽清，是沒敢信。
    “現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我錢守業有了個幹兒子，怎麽滴，你不願意？”
    “願意願意，改天給你送禮去。”這是大好事，何雨柱立刻把話接了下來。
    “周末吧，我把你妹妹也叫回來，一起正式吃個飯。”
    “好嘞！”
    何雨柱放下電話“噗嗤”笑了，‘親爹跟寡婦跑了，這又多了個幹爹。
    話說我這個幹爹貌似也單身，不會什麽時候也跟寡婦跑了吧？’
    爛攤子收拾完，開始正式交接。
    何雨柱對這些賬啥的不懂，所以也沒動，打算找個時間學學再說。
    劉嵐敲敲門進來，看著屋裏熟悉的場景，她有點感歎世事無常。
    就是在這個房間，李懷德強了她。
    後來，她堅定的選擇了何雨柱一個小主任，沒想到這個小主任又升職了，還搬進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劉嵐熟練的把餐盒擺上，蹲在了何雨柱椅子前。
    “別了，一會兒要開會，時間緊張。”
    “那好吧！”劉嵐順從的站起身，幫何雨柱夾菜。
    “我打算提你當食堂主任，不過是年後的事情，還要看我這個代副廠長能不能把代字去掉。
    提前跟你說，是告訴你趁著這個時間要多學學習，最好能考個文憑什麽的。”
    “我……我就小學畢業，恐怕……。”
    何雨柱一愣，他把劉嵐當成他了，畢竟他是有掛的。
    ‘話說，他這掛能不能給劉嵐用用呢？得找機會試試！’
    ……
    開會，交接，應付奉承。
    忙碌了一天，何雨柱下班的時候天都已經擦黑了。
    ……
    四合院
    何雨柱推車進入院門就聽見一陣掌聲。
    “柱子，不對以後得叫何廠長了，恭喜恭喜，恭喜高升。”婁曉娥正組織大家歡迎何雨柱，見何雨柱進門，趕緊恭喜。
    “同喜同喜。”
    婁曉娥臉色潮紅，別人不知道什麽意思，隻當是應酬，但她懂。
    “咳咳，昨天我就說，柱子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就不可能犯錯誤！
    現在怎麽樣？我說對了吧！！！”
    婁曉娥高昂著頭，露出雪白的白頸，像一隻驕傲的天鵝。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都副廠長了，這個時候不捧場，什麽時候捧場？一陣極為熱烈的掌聲響起。
    一個個都努力著把自己的巴掌拍的更響，渴望何廠長能看見自己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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