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拍巴掌沒分出勝負，眾人開始大聲地說著悄悄話。
    “柱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快餓死了都沒偷過一個菜葉，那人品絕對沒問題！”
    “滿院，我就看柱子有出息，果然，又升官！
    我甄英明才是真聰明！”
    “是啊，副廠長啊，這得多大的權利，以後要成為大人物了。”
    “多大權利？安排你當個主任都有可能！”
    ……
    婁曉娥聽著眾人的誇讚，兩眼放光，手都在微微顫抖，直到眾人誇完才繼續道。
    “今天要說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批評劉海忠。
    你作為軋鋼廠的7級段工，思想覺悟也太低了，怎麽能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呢？
    你還是曾經的管事大爺，幸虧及早把你給撤了，要不然你恐怕還要犯更大的錯誤。
    還有，同為大院裏的鄰居，我們不用互相幫扶，但也不能落井下石吧？這也是不對滴。
    劉海忠，你記住了沒有？”
    “我……”劉海忠當眾被當眾訓斥，折了麵子，麵色通紅，剛想反駁，可想到何雨柱是副廠長了，哪還不敢還嘴，憋屈的要死。
    “你什麽你，我問你話呢！記住了嗎？”婁曉娥就是要當眾壓他，讓他囂張，亂說話。
    “記…記住了！”馬紮上坐著的劉海忠，回完這句話後兩手護臉，腦袋都快插進褲襠裏了。
    ……
    “柱子，等等姐。”秦淮如在全院大會後，緊跑幾步麵色潮紅嬌喘著追上何雨柱，把人叫住。
    “賈家嫂子，什麽事？”何雨柱頓住腳步，打算聽聽她又要弄什麽幺蛾子。
    婁曉娥聽見聲音，腳步也慢了，豎著耳朵偷聽。
    “不是說給你介紹對象嗎，我表妹來了，就在我家裏，你跟我去看看。”
    何雨柱這才想起來，他答應過的事。
    ……
    賈家
    進了賈家門，何雨柱見小當和槐花坐在炕上瞪著眼珠看他，估計是很久沒見，都把他忘了。
    但何雨柱不會忘，這兩個長大後也是白眼狼。
    坐在炕沿上正偷瞄他的正是秦京茹，那個被許大茂一隻烤鴨騙了第一次的傻女人。
    “柱子，你坐，姐給你倒水去。”秦淮如恨不得滿院人都知道何雨柱在她家裏，音調拔高了不少。
    “不麻煩了，天不早了，我在你這時間長了不好，我先說一下我的情況。”何雨柱今天在廠裏應酬了一天的人，此刻也沒了多少耐心。
    “我們城裏人介紹對象是要先相處一段時間，看看性格合不合，再談下一步。”何雨柱對秦京茹的態度就是先拖著，找機會也騙……咳咳，相互了解了解！
    “嗯，我聽你的。”秦京茹原本聽她姐說隻是個廚子，現在陡然變成副廠長了，這驚喜簡直太大了。
    見到高高大大的何雨柱，怎麽看怎麽順眼，心髒怦然。
    “你要在這住一段時間，這5塊錢，算你的夥食費，我就先回了，改天再約。”何雨柱交代完，轉身就走。
    他給錢就是讓秦京茹感受到自己的大方，也讓秦淮如用恩情拿捏不住她。
    用後世的話說，‘那個女人不愛跟土豪玩呢！’
    ……
    回到後院，何雨柱偷摸去了婁曉娥家。
    此刻婁曉娥正坐在桌子邊，雙手托腮，笑容在臉上綻放如向日葵般陽光，一看就想著美事。
    “你來了，相親去了？”婁曉娥見何雨柱，努力收斂著自己的笑容，板起臉來問。
    “嗯，昨天早上秦淮如說要介紹她表妹給我，昨天事太多，晚上忘記跟你說了。
    我讓她來，是想著將來能不能雇她當個保姆，將來好照顧你和老太太。”何雨柱知道婁曉娥有些吃味，趕忙解釋。
    “隻伺候我和老太太？”婁曉娥壞笑著盯著何雨柱的眼睛問。
    ‘白天伺候你們，晚上……’
    何雨柱馬上掐斷，不讓自己往下想，“不然呢！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主要伺候好你才行。
    要不然就給她辭嘍！”
    “哼！”婁曉娥壓根不信，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看何雨柱。
    “你是不是想錯了？
    秦京茹也就年紀小點，剩下哪哪都不如你，你是妒忌她比你窮？還是妒忌她長的沒你好看啊？”
    “哼！”
    何雨柱見還沒效果，隻能敲開她的嘴了。
    ……
    其實何雨柱想培養秦京茹對付秦淮如，姐妹互撕多好看！
    當然還要看秦京茹聽不聽話。
    ……
    王翠香家二樓
    “昨天怎麽沒來？”王翠香昨天等了何雨柱很長時間，就是怕何雨柱突然來了，把她嚇到。
    “嘿嘿！給你放個假，怕你太累。”何雨柱擠眉弄眼對著王翠香壞笑著答道。
    王翠香翻了個白眼，嘴角上揚，伸手在床邊的抽屜裏取出一個四方盒子，遞給了何雨柱。
    “這是？”何雨柱有些疑惑，難道是提前發的加班費？
    “恭喜你升職，給你的禮物。”王翠香嘴角掛笑，她期待的看著何雨柱，想看看他開心的樣子。
    “嗬嗬，謝謝，我看看是什麽！”
    何雨柱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一隻銀色手表，正反著月光，亮晶晶。
    上海牌，120塊錢，主要是票不好弄，不過對何雨柱來說，有這一塊，就等於有了無數塊，也算是超值了。
    “對我這麽好啊！
    這讓我怎麽回報你呢？
    隻能殫精竭慮，以表感激！”
    王翠香想到何雨柱的超凡的能力，忍不住一陣顫抖，‘這要是殫精竭慮，自己還活不活了？！’
    剛要開口拒絕，那自己還活不活了。
    然而為時已晚。
    ……
    “壞人，早知道這樣就不送你東西了。”王翠香捋了捋汗濕的頭發，有些後悔，‘這家夥就不知道心疼人的嗎？
    叫停不停是什麽鬼？
    跟你我還用演口是心非嗎？’
    “咱來誰跟誰，禮尚往來，常來常往！”
    ……
    何雨柱給閆富貴隨了1塊錢的禮錢，並沒有吃席。騎上自行車去了錢守業家。
    這可把閆富貴樂壞了，嘴裏不斷念叨，“當了廠長果然不一樣，還得是柱子，敞亮！局氣！”
    ……
    錢守業家
    門開，錢法蓉正麵帶笑容地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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